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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无聊的夜晚,扰人的门铃声响个不停,不由得烽火着半天。打开大门正要破口大骂,哭红了双眼的小雯已经扑进我的怀里了。
「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她一直摇头,却不回答,我只好先让她进到屋子里坐下。
「谁这么大胆敢欺负妹妹告诉哥哥」
她啜泣着,还是摇头。妹妹,哥哥也很想哭呀
好不容易止住了泪,还是不肯说,只是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小小声地说道:「没有人欺负我。」
我傻了。她既然不想说,那我也别逼她,改天再叫辣妹照看着点儿。可是,她还是扭来扭去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哥」拉长尾音撒娇着。
「什么事」
「人家想要」
「想要什么想要喝水哥哥去帮你倒」
她拉住了正要去厨房的我。我回头一看,小雯正媚眼如丝地望着我,俏脸满是春意,香唇微启声声唤郎。
「人家想要」咦脑海中猛然闪过了一个念头。
「你吃了春药了不不不有人让你吃了春药了」她放开了手,垂下头点了点。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这可有趣了。脸贴着脸,轻声问着:「很难受吗」
「嗯」她大力点着头。
「那你是要哥哥以纯阳之体帮你解去媚毒喽」她抬起头来瞪着我,大颗泪珠转呀转地就要从大眼睛滴落。
「人家这么难过,你还要欺负人家」话没说完,我拉起了她的上衣,往两旁一分,几颗钮扣绷落地面,两团子弹了出来。她尖叫了起来,叫声中却充满了喜悦。
嗅香,吻雪肌,她从我的后脑勺紧紧搂住,我空出来的两手就忙着解放她的下半身。白生生两条大腿一解开束缚就摇摆不定,当中的黑影更是来去奔走让我眼花撩乱,我立刻移情别恋。制住动汤的中心,费尽唇舌去安抚她。
「受不了了早就受不了了哥哥不要再舔了快点哥哥快点」说得也是,挑逗一个为春药所苦的浪荡女煞是多余。
「帮哥哥脱。」她立刻跳起来,把我剥个光,倒好像是她要qiáng_jiān我。
她抓住我的,套弄几下,已经很硬了。跟着用小嘴含住,像一般地上上下下套着,沾满津的竟然闪动着靡的光芒。
「你自己来。」这时候她也顾不得反对了,跨在我身上,小手分开小,另一手扶住对准口,一屁股坐下去。
「啊」她满足得瞇起了眼睛,我也觉得舒爽万分。
仗着春药的威力,小雯狂浪地套了起来。我正暗自窃喜,她已经软在我身上了,春药可不包她腰不酸、腿不软啊没力是没力,她还是不停地扭着腰,两粒头在我的膛上磨来磨去,边哭边叫哥哥。班长说的,爱她,就是把她给戳下去,用在这个时候倒非常贴切。我把她翻了过来,拉起一条腿往沙发背上一甩,捧起屁股就开始打桩。空流了半天浪水的小遇上了大巴的疯狂抽,立刻乐极忘形。
「好好哥哥,好舒服啊我快要快要来了哈啊好胀好满哥哥哥哥啊」
顶住小,享受水冲激的快感。看她因倒挂在沙发上而张开了小嘴,双峰随着剧烈的喘息摇晃着,平日明亮的眼眸朦朦胧胧地半闭着,小腿偶而还反地蹬着,真想再拉起来个痛快。不过现在可不是干这种事的时候,我让她在沙发上躺好,正想拿个什么东西来帮她擦擦,她已经清醒过来了。
「哥哥。」
「好过一点了没有」她红着脸点点头,忽然又皱起眉头。
「哥哥,又又开始了。好热,好痒。」嗯药还没过吗
「哥哥,快快点」这会儿的脸红脖子可是急出来的。没什么好考虑的,请出还硬着的大,猴子上树,边干边进房间。她大概也不分什么姿势了,只要有着小就好了,我也只是图个争取时间而已。
到了床边,把她往床上一摔,拉起两腿高高地分开来,欣赏欣赏盛开的花朵。然后在浪娇媚的催促声中,下体狠狠地摧残鲜花。难怪骂人都骂驶你娘,这模样可不正是在骑机车吗左转弯右转弯蛇行不过这马今天可倔着了,腰扭臀筛蹄乱舞,嘶声连连。小雯向来敏感,今天在药力的催动下更是疯狂,很快地又达到了高潮。耐不住她无规律的扭转和一下紧似一下的夹弄,更让人把持不住的是纯情玉女的骚浪风情,我也把热情向了她的花心。
欲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她还要
「用你的头来磨。」她听话地趴着,两手抓着两,把头顶到我胯下,从囊到头,轮流用两颗头一下一下地磨着。这滋味不见得强过吹萧,不过初次玩总是倍觉刺激,尤其是这个老嫌自己部不够伟大的小姑娘。
很快地,我又已经准备就绪了。大干一场容易,问题是她还会要几次呢灵机一动,想到了辣妹在跟新婚夫婿一起去蜜月旅行时帮情夫带回来的颗粒保险套。这法宝,外有颗粒,刷在女人的里,格外有味。
里面有一层让男人能持久的药,简单来说就是极微量的麻醉药剂,减少了感觉,自然就不容易一泄如注。辣妹每次都被我整得满床乱翻乱滚,叫声震天价响。再要是奈何不了她,我看我就得连夜跑去情趣商店买羊眼圈了。
失去理智的小雯,奉献出青春的体任我玩弄。翻过来也好,摆过去也成。把她的大腿压到膝盖顶着尖,她也不觉痛苦。要她手撑着墙,拉高一条腿,让我干着金独立的她,她也不嫌羞耻。脚顶天手立地,她还是发出欢愉的春声。大手拍打着小屁屁,浑圆雪白的香臀都红肿了,但是拍马屁始终是受欢迎的。指奸也成,几手指头她都丝毫不在意。只是咬、gāng交免谈,尝饱小都来不及了。对她来讲,可能只要有不停地着就满足了。对我而言,倒是难得有这么个机会,拿平常舍不得重用的小雯来试花式,心里头也是兴奋异常。
颗粒刷着壁,叫床的声音不时会中断。眼睛睁大却无法凝视着任何目标,小嘴张开也没有发出甜美的声音,全身肌肤的抖动再次证明了她已经完全沉醉在的快悦中。多水的她,一次又一次地涨潮,竟然来了有八次之多,才停止了扭动。我想任务大概是达成了,其实体力也已经不堪负荷了,不断累积的快感满则溢洪了。
满脸陶醉的她,神色逐渐恢复。我正欣赏着她的身体,她张开眼睛了。看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养神,轻启樱唇:「哥哥,人家想」我跳了起来,她就摔在枕头上,睁大了眼睛,惊恐万分地望着我,我却说不出话来。
几秒钟后,苍白的脸蛋儿实时切换成绯红,佯嗔着道:「不是啦人家是想要喝水啦」
「喔对,喝水。当然是喝水」小雯笑着目送傻呼呼的我跑出房间。
抓了瓶矿泉水,拿了个小杯子,匆匆忙忙地跑回来。她指着我的下半身,掩着嘴笑个不停。我低头一看,刚刚还生龙活虎的已经软掉了,随着我的快动作迎风晃汤。我倒了一杯水给她。
「就是被你这小妇给榨干的,你还笑」瞬间就干了的杯子回到我的手上,恢复点神的小嘴立刻就能翘了。
「人家被欺负了,你还要骂人。」我再把杯子倒满递给她。
「含在嘴里润润喉,不是要把肚子灌饱。」含着一口水,嘟着一张嘴,不能说话的她还真逗人我把水和杯子放好,坐到了床上,帮她拨了拨被汗水黏在额头上的乱发。
「你不是说没有人欺负你吗现在该老实招来了吧」她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那哥哥要给你搔痒喽」她咕嘟一声把水吞下肚就想逃,被我一把搂进怀里。
「不要不行搔痒」
「那就老实说吧」我故意让她背向着我,不要面对面,通常她比较讲得出害羞的话。
「都是那个当律师的殷先生啦拿了一杯饮料给我喝,说是会让我觉得舒服的」
「等等等等他拿东西给你喝,你就喝了,你知道他在里面下了什么东西吗」她扁扁嘴。
「我是不知道喝了会变成这样啦不过,反正就是那种东西,喝不喝还不都是一样。」说得也是,去换妻还怕喝到什么迷药、春药的,也太瞎心了。
「后来呢」
「他就睡着了啊」
「太省略了吧让你喝下春药,然后他就跑去睡觉了」
她把头直往我怀里顶。
「哎呀当然是有那个嘛然后然后他就睡着了。」
「咦」我低头一看,腰部以下一片狼藉,也看不出个名堂来。小雯听我都没有回答,抬头看到我的呆样,吃吃地笑了起来。
「洗过了啦因为觉得很难过,跑去浴室冲了两次澡。」我一手搓着她的酥,另一手就朝着她的小挖去。
「笑哥哥给你点颜色瞧瞧。」
「哎呀会痛啦」
仔细一看,都发红了。我连忙放开她,跑到前面去,轻轻拨动那两片蚌,里里外外地端详着。小雯手撑着床,伸长脖子,也在那边看着。
「红红的耶可能有点破皮了。要不要哥哥帮你上点药」她满脸担心地点点头。
「有什么药啊」
「不晓得,看了再说。」我先弄了块湿毛巾,翻开唇,把黏糊糊的汁按干净,然后跑去拿了药箱过来,打开一看。
「双氧水好不好」其实里头并没有双氧水。
「想唬我啊」她嘟着嘴,棉被一翻,快手快脚地把整个身子裹了起来。如果是夏天的薄被,就可以欣赏曲线毕露的撩人姿态了。
「碘酒」这回她只是瞪着我,连话也不说了。
「啊这个好用这个推拿一下,热热辣辣的,很舒服的。什么跌打伤痛都好了」看着高举擦劳灭得意洋洋的我,小雯又好气又好笑。
「就是你啦就是被你推拿成这样的」我没有打开盖子,装出把擦劳灭挤在上的样子,然后下半身挺动着,小雯笑得弯了腰。
玩够了,我找出金徾素来给她看。
「这个没问题啦金徾素眼睛都能点,不会那么刺激。」她不置可否。
于是我揭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她倒没有反抗,只是没多久就听到闷闷的声音:「掀开棉被啦看不到呀」好不容易重见天日了,看着她嘴角的轻笑和红润的蜜,我将软膏挤在手上,轻轻地涂抹着口,而且还把手指头也抠进去,内部治疗。滑滑的软膏,使得进出抚弄更为便捷。她敏感地想闪躲,也颤动着。
「别摇了等会儿又把我的火勾上来,拿你的屁眼消火。」她连忙把双手塞到身体底下,护着菊眼。
涂遍抹净,我在她的臀侧拍了一下。
「这些日子避免使用」
她不屑地说:「还不都是哥哥」
「是我的好妹妹,我会改用别的地方的。」
收好药箱,我又跳上床坐在她身边。
「继续讲吧」
「啊你没忘啊」
「少打这种如意算盘。」小雯无可奈何,只好又扭扭捏捏地讲下去:「因为人家一直很难过,所以跑去找哥哥,结果」讲到这里她突然就低下头不讲了。
「结果怎么了」
「哥哥只管抱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太太,理都不理人家。」我看小雯一付要哭要哭的样子,不由得把她搂得更紧了。
「然后你就跑来了」
「嗯。虽然主办的张姊姊说她会想办法,可是人家很伤心嘛就跑出来了。」
「要止痒就会想到哥哥了」她二话不说,粉拳就打在我的膛上。
「噢」她抬头看了看我装痛的笑容,又有点歉疚似地帮我轻轻揉着。
「你怎么来的」
「嗯坐出租车啊」
「什么那岂不是司机在前面开车,你就在后面自」她的脸一下子全红了。
「人家不知道啦大概是吧」
「真是的不怕被载去荒郊野外去享用啊」
「哪还知道那么多啊」隔了一会儿,她又说:「哥哥不理人家,你又不在,出租车司机就出租车司机算了」我在她头上敲了一下。
「你这个小脑袋瓜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她吐了吐舌头。
「这么说来,你说的那个张姊姊,人还不错嘛」
「对啊她人很好的。」
「她是不是要赶快找找看谁有空的来帮你煞煞痒」
「不知道」气鼓鼓地回了这一句,却又忍不住笑了。
「她那么照顾你,你还这么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冲出来了,下次见到她一定要跟她道歉。」
「嗯。」
「看到那个姓殷的就不必跟他客气了。」
「对」
「顺便帮我要些春药来。」
「才不呢」
7
我并不是什么床上金刚、采战高手,这一场马拉松下来,实在是没什么元气了。小雯却不一样,神好得很,东拉西扯地聊着,甚至还用手撑开我沉重的眼皮。
「男生都是这样欺负完人家就睡得跟猪一样。」
我胡乱伸出双手瞎一通,总之小雯身上什么都好。
「我的好妹妹呀刚刚我在为你卖力的时候,你该不会都在睡觉吧怎么都不会累呀」她歪着头想了一下。
「搞不好真的是耶我都不太记得刚刚发生的事了。」
什么嘛那分明是因为她理全失了。不过我想我也甭睡了,还是陪陪她好了,而且刚刚她讲的话也引起了我的兴趣。
「你每星期六都认识一个办完事就呼呼大睡的男人吶」以前我很少问到换妻俱乐部的事情,想到那些人轮流上过怀里的美娇娃,心里头总是有些疙瘩。
「嗯,好几个都这样。」讲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喂。」
「什么」
「你哥哥有没有动过你」
「动」
「他说换妻是把你换给别人,他自己不碰你。」
「什么嘛当天晚上他就上床来了。」
「咦」
禁不住我的左右双啜,小雯终于乖乖地坦白从宽了。
正明和小雯的父亲风流成,扔下了娇妻儿女一个人在脂粉堆里快活。没几年他们的母亲辞世,就一直都是兄妹俩相依为命。年纪小的时候还好,小雯一天天地长大,从绑着两条辫子的小女孩到鲜花一般儿的大姑娘,拉着哥哥衣角的习惯却始终没变。正明已经是个大男人了,体内流着的是祖传的狼血,面对吾家有女初长成的窘境,愈来愈觉得难以忍受。
终于有一天晚上,小雯从睡梦中醒过来,发现哥哥正在对她上下其手。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的小雯,虽然受到惊吓,却不抗拒哥哥的亲密举动。当晚正明只是要求看她的身体,对着她用手解决。后来也开始要她帮他弄,甚至叫她用嘴。只是碍于伦常的束缚,正明始终不敢真正进入小雯的体内。大概也是因为看得到吃不到太伤了,正明开始向外发展,这几年倒比较少全身亢奋地跑来要妹妹帮忙降火气。婚后小晶住了进来,就几乎都没有碰过她了。
为了换妻,拿心爱妹妹的初夜去贿赂别人,愈想愈不甘愿。又想到日后她每个星期都要陪不同的男人上床,狠狠心,咬咬牙,决定怎么样都要妹妹的滋味。那天早上送她回去,一整天她都看到哥哥用久违了的欲眼盯着她,刚破瓜的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果然晚上他就偷偷溜进房间里来了,把一父所生的大进了一母所养的嫩里,嘴里还疯狂地嚷嚷着。一阵抽,热滚滚的入了禁地。
「原来你的口技这么好,是被哥哥调教出来的呀」
「讨厌人家都老实讲了,你还要羞人家。」
其实我还发现了更重要的事,哥哥妹妹一叫,从此她就百依百顺,看来并非因为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以后不准随便叫别人哥哥。」她看了我一眼,像是明白了我心里在想些什么,又吃吃地笑了起来。
小晶打电话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勾引良家妇女。」没错,趁着小雯还在生正明的气,我怂恿她星期六不要去换妻,来忍了一个礼拜的我这边报答那天灭火的恩情。
「小雯说是我的主意啊」
「她才没那么傻。可是你觉得她说谎的技巧怎么样」
「呵呵」果然这是瞒不了人的。
「他生气了」
「生气也没办法,妹妹被人欺负了,当哥哥的还顾着自己快活,被怨恨也是应该的。」
「他这么有良心呀」
「良心就有那么点儿,气还是会气,还不是我帮你摆平的。」
「多亏你帮我说话。」
「话是说了点儿,就是难为我下面让他出气。」
「呵呵」
「少跟我打哈哈你竟然敢拿我带回来的东西去别的女人面前充好人啊」
「你知道啦」
「就跟你说小雯跟我是一国的。」
「情况紧急嘛你就当我反过来戴用掉了。」
「三八」她笑了一会儿,又说:「小雯禁不起狠的,你可别把她玩坏了。」
「我知道这玩意儿是对付妇用的,可是那天不用摆不平嘛」
「我不是说这次,我是说别随便乱用喂你拐弯子骂人呀」
「不敢,不敢。」
呜呜嗯」小雯紧紧咬住罩,苦闷地承受着我从背后给她的深入。
昨晚验了货,确定小雯的器已经回复到堪用的状态了,然后少不了小别胜新婚一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枕在圆翘有弹的屁股上,眼前就是小巧的屁股沟。这可真是男人的幸福啊
本来说前面不能用,就用后面,结果还是舍不得摧残她,连一次都没有。现在我可要捞本了。我合指成剑,一下子戳进她屁眼她全身一震,睁开了眼睛,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使开剑法,左抠右挖,小雯开始抗议:「哥你怎么偷袭人家」
「偷奸美少女才刺激呀」
「讨厌」
星期六要小雯来我这儿过夜,最大的好处就是隔天不用上班,有充裕的时间可以白昼宣。上回浪叫震山河的小雯,这次可一言不发了。看着她那种想叫又不敢叫的娇羞模样,我只得更有劲了。
让她想叫,又让她不能叫,但最终的目的还是要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而更感到羞愧。我五肢其上,搞她了个难忍难耐,头摇个不停,小嘴时开时阖,眼看就要得逞稍微不留神,她抓到了昨晚脱下来的罩,塞进嘴里,于是
喂通常都是塞三角裤吧
拉是拉不下来,又不敢当真用力去扯。跟她讲这样子咬会把罩咬坏,她也不理。没法子,且干且看,等她露出破绽来。没有想到她始终紧咬着罩不放,缓摇也好,急抽也罢,就是不肯松口。现在都已经把她翻过来了,前后洞交换着狠,她也只是闷哼着。
突然我想到了北风与太阳打赌的故事。
于是我不再理会她叫或不叫了,反而致力于让她达到高潮。抽个几下,就顶紧花心磨一磨。右手按着核,打起了摩斯电码来,真是要让她sos了。左手轮流玩弄那一对子,以一敌二,而且还以小搏大,却丝毫也不怯战。吻不到嘴,退而求其次,吻她敏感的耳后和粉颈,吻平日少光顾的脸颊。等到她底下闹水灾了,我再把她翻回来,拉高双腿狠了几十下,然后趴在她身上喘着。
小雯全身乏力,嘴也松开了,酥软在床上回味着方才的高潮。我轻轻拿开罩,吻着她的樱唇,含着她的玉舌,吸吮她的香涎。等到她稍微回过神来了,才一个字一个字地在她耳际诉说着:「哥哥还没呢」她猛然一惊。
「哥哥骗人」下身挺动,坚如铁石的已经重重戳进去了。
「啊」
她大叫了一声。我连连出招,无法防备的她乱翻乱叫,春声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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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明会打电话来,倒是很罕见,而他所提到的事情也出乎我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