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然……”辛桐曲起腿,手掌半遮住脸去邀请,小熊饼干的巧克力夹心害得她的嗓音也跟着季文然一起变得黏糊。
季文然把玩着被吸吮出红痕地乳肉,眼角眉梢流淌着欢欣。
什么嘛,雀跃成这样。
他又往辛桐嘴里塞了一粒小熊饼干,自己凑上去用舌头搅碎,跟她分享甜腻的味道。手掌抚着她的后背,胸口又贴的那么紧,硬物顶在穴口亲着花蒂。
“舒服吗?”他舔舔嘴唇,显露出一份阴柔的媚态。
辛桐低下头,别扭道。“不许闹了。”
她话音刚落,季文然探身舔掉残留在她唇角的饼干屑,下体措手不及地顶进去,chōu_chā起来。
忽然这样重,惹得她轻声呜咽。
“我很舒服,”季文然不依不饶地表态,他凝视着她半阖的眼眸,恶意地顶在软肉摩擦。“喜欢小桐叼着饼干来找我,特别可爱。”
可爱就可爱呗,辛桐忍不住胡思乱想。她高高抬起两条腿,温柔地对他盛开,脚背绷直,被cào得止不住发抖。
“想把你锁起来,”季文然捏了下她沉湎快感的脸,嗓子塞满蜂蜜,“让你惹我,下次给你灌孟思远的药,然后锁房间里不准出来。”
上床上到一半扔下她独自溜走,的确是季文然会做出的事。
“唔,咬得好紧,是因为顶到这里?”他困惑地皱起眉,忽然闷哼,柔和地对准一点戳弄。“是太爽了吗?每次退出来,你都把我的ròu_bàng紧紧咬住不放,像在撒娇。小桐,你是在撒娇嘛?好棒,所以说下次要把你关起来,我太容易被你勾引了,明明不想要的。”
季文然声音轻轻地在她耳畔说着下流话,口吻居然委屈地一塌糊涂。
辛桐的注意力全在腿间,赖在床榻娇气地随口埋怨一句:“你神经病。”
季文然没接话,他埋进辛桐的发间,鼻尖全然是她的香气。
“我才不是,”他说这一句,突然孩子气地笑了下,抽过枕头摁在她面上。
辛桐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囚在怀中,蓬松的枕头迎面压来。
男人整个身子覆在她身上,把腿拉到最大,如同孩子对待玩具,要把她弄坏一般,直插入zǐ_gōng。
“不要,文然,啊——”她用力挣扎一下,却被他压得更死,ròu_bàng钻到最深处顶弄,有点说不出的闷疼。
枕头盖在脸上,令她呼吸逐渐急促,
“别闹,”辛桐勉强拔高声调,“要、要窒息……文然,我没法呼吸。”
季文然还是没说话,他舔舐起颈肩,潮湿的呼吸纠缠着她的肌肤。一只胳膊压在枕头,另一只手把双腿压到胸前,指腹摁住肿胀的阴蒂刮擦玩弄。
突如其来的蛮横让辛桐抖着腿流出丰沛的汁液,她张大嘴,放慢呼吸,想让自己好受些。
难道上床上到后头,会不可避地变成弱势方吗?辛桐想,她有点想念最开始又甜又软,任她戏耍,只会毒舌骂人的季公主。
嫩穴一下紧,温暖的体液涌来,尽数浇在guī_tóu,季文然闷哼一声,咬住她细白的脖子,加快速度,让才经历高潮的xiǎo_xué再一次喷出透明的yín水。
“小桐,小桐,小桐,小桐……”他依赖地唤着她的名儿,性器却粗暴地占有着甬道,仿佛一个人被切成两半,呈现出背离状态。
就在辛桐快要因为缺氧晕过去时,季文然用力扯过她的腿,双手托起臀瓣,十几下剧烈的cào弄后,塞在深处射出白浊。
他射结束后还不罢休,左手胳膊托着她的下身,不让液流出,手指划过她的小腹,揉捏几下被咬得发红的乳尖,最后落在唇瓣磨蹭。
辛桐合着眼假寐,头发散着,玩偶似的任由他摆弄。她对季文然的偏爱不言而喻,属于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至少和季文然上床,被nèi_shè的羞耻感少。
和傅云洲上床,满脑子都是——他射进来了,我被nèi_shè了,zǐ_gōng被射的好满,要插到里面去了……充斥下位者被上位者奸yín的受虐狂心态。
和江鹤轩,则是化为一颗被含在口腔无所遁形的硬糖,被扒光,被囚禁,从里到外透彻的占有,他愿意耗时间去咀嚼她的心事,以至于nèi_shè也像在自己偷藏的宝物上随意盖印、签名。
所以文然爱玩什么就玩什么,小公主不会跑偏到她无法接受的地步。
季文然自顾自地玩了一会儿,在她身上新增几道红痕后,将她发酸的双腿放下,搂住她的肩,凑到耳边说:“小桐和我的熊布偶一样。”
“一样胖吗?”辛桐的思维不知怎么拐到了这里。
季文然耿直地看着她,说:“这也算一点吧。”
呸,你的熊娃娃有多膨胀你自己不清楚吗!
季文然还不知道自己说错话,他抬起脸看向她,睫毛根根可数。“小桐。”
“嗯?”
“我也好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