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然只看她一眼,心口便升起一股如同换牙的痛痒。他傲娇地别过头,耳根微红。“在办公室呢。”
辛桐一口血堵在嗓子眼。
他就不该看那么多迪士尼!
程易修是每天都想拖辛桐去阳台做爱,季文然这都已经喂到嘴边了还往外躲。
“办公室要工作。”季文然补充。
可去你妈的!我孕期躁动的荷尔蒙命令我现在就要跟你上床!
立刻,马上!
辛桐稍稍用力,让脚腕从他手中挣出,直接推开玻璃盘坐在他面前的桌上。左手摁住他的右臂,右手半捧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对着他说:“文然,我湿了。”
她才说半句,面颊便如被春风吹开的桃花,透着粉意的红了一片。
辛桐微微咬唇,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所以现在,cào我。”
季文然轻轻啧了一声,探身吻住她的唇,轻车熟路地吸吮着她的舌头,唇齿间有微微的甜……是糖浆。
他并不反感做爱,只是有时觉得没必要。
他爱她如皮格马利翁爱迦拉提。纵使迦拉提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他仍数十年如一日地为她装扮、为她献宝。
这时的辛桐只需一个吻便能被融化,她急不可耐地解开他宽松的棉麻衬衫,指尖轻佻地抚摸着他的身姿。学着男人们对她所做的那样,指腹绕着他胸口两点揉搓挑逗,大张的双腿夹住他的腰身,难耐地磨蹭着他的肌肤。
“你都从哪里学的?”季文然解裤绳时问。
辛桐撩起红色波点裙,像捧起一朵红色的花。
她抬眼看他,无辜、色情又狡黠,“我电脑里存了10g的高清资源,车震、痴汉、捆绑囚禁,人妻少妇、偶像学生……男女主角颜值都挺高,拍摄手法也不错。文然,你有需要吗?”
她说着,指尖勾着湿透的底裤,“如果不够的话我还可以问晓鹿要几十g。”
xiǎo_xué好似熟透的浆果被捏碎般滴滴答答地流着甜水。她骑在他胯骨上,手掌扶着ròu_bàng小心翼翼地坐下,敏感的嫩肉缓慢蠕动,贪食地将性器往里送,直到鼓胀的性器被温软的花穴完全包裹。
“你等一下,让我缓缓,”她轻声说,“好深。”
季文然只是撩着她的发,在颈间落下轻轻的吻。
她缓了会儿,下体含着他的ròu_bàngyín_luàn地蹭弄,叫得比平时更厉害。季文然配合着她,唇从脖颈吸吮到胸口,微凉的手指探入交合处,在花蒂和尿道口肆虐。
幸而他的肉欲不强,不然娇成这样早被摁倒在桌上cào。
门口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吓得沉湎在快感中的辛桐骤然缩紧阴穴,连脚都绷紧,乳尖渗出一缕乳白色的汁液,仿佛被折断的植物茎干。
突如其来的高潮。
“季先生,我——”门外人似是想开门。
“操你妈!滚出去!”季文然抄起桌上的玻璃盘就往外砸。“再敲一次我就把你脑袋割下来跟烂苹果扔一起!”
辛桐缩在他怀里悄悄补了句:“你好好的别扔东西,我还蛮喜欢那个玻璃盘子的。”
“不管了,再买给你。”他托起她,让她半躺在桌上。
动作骤然剧烈,好像熹微的灯火添上灯油,一直顶到无法前进才罢休。ròu_bàng搅动着嫩肉,在一处软肉反复碾着,丰沛的yín液伴随着他的动作流上桌子,这下真成了被掐出汁液的软桃。
他不厌其烦地去吻她,眼角红彤彤的。
他们的性是一条迷幻的纽带,难见暴烈,却互相感染。
“真希望你早点回来。”季文然说,声音沙哑。
某种意义上说,大家都很自私。季文然只会把关心分给自己欣赏的人,脾气上来极其自我。辛桐不过是被生活磨砺得懂事。习惯察言观色,先退一步,甚至气到发抖都会深吸一口气去想对策……如果失去她,整个家便会溃散。
她接纳了他,使得彼此从亘古的孤独中获得片刻的安抚。
“但今天的你排第五迷人,”季文然说着,吻了吻她的面颊。
辛桐问:“那第一迷人是什么?”她还是第一次听季文然说这个。
季文然捧起她的脸,“是年会的探戈。”
那个呀……辛桐一辈子都不会忘却那个场面。
很棒的探戈。
一踢一顿,一起一落,如初初解冻的溪水般的红绸裙稀里沙啦地响,觥筹交错,怀中的刀刃已出鞘。
“你那时搂着我,在我耳边说——”他拉长尾调,眼中的迷恋与爱意弥漫开来。“死神来人了。”
“自那之后,你便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辛桐微笑着挑起男人的下巴,显现出被杀人和被杀磨砺出的风姿。
“文然,能被我这么美的死神杀掉可是你的荣幸。”
(所有的婚后小剧场都可以和正文情节对应,只是其中一些事是正文此时还没行进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