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总不太想饶了你。”
也不顾樱桃如何哭泣哀求,他举起戒尺,对着少女胸前那对白皙的乳房,毫不怜惜地连着打下叁尺。
胸前哪里是挨打的地方,樱桃的两个稚嫩乳房被这叁下狠狠的戒尺打得乱颤起来,雪白的皮肤上立时浮出叁道红色的戒尺印记。因为面积小,交迭处瞬间就淤出了星星点点的紫色。
樱桃的哭声还没跟着飘出来,段思睿的戒尺又在她胸前点了点,这一次戒尺放过了上面,转而从小腹向上扫去,对准乳房底侧又是狠狠叁下!
樱桃哀声尖叫:
“段总……段总!”
她疼得快要昏过去,上身也疼,下身也疼,段思睿站在她面前就是极强的神压迫,她仅剩的那点沉着冷静全都垮了,只能呜咽着求饶:
“我错了段总,您饶了我吧……”
段思睿上下扫视她一番,见她的示弱不似作伪,这才把戒尺也扔回了地上的箱子里。他转回身,看向坐在一边沙发上观看了全程的秦肃之,微笑道:
“那我就把樱桃还给秦少了。”
秦肃之坐在原地没动。他不知怎么涨红了脸,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才说:
“段少,之前钱少说过,这里面有客房是吧?”
段思睿先是挑了挑眉,随后了然点点头,笑道:“秦少,你这是——?”
秦肃之:“怪不好意思的,你说我这看着看着,还——”他没再说什么,而是站起了身子,裆部支起的帐篷就足以说明一切。他快步走向还坐在高脚凳上抹眼泪的樱桃,托着她的后背和膝弯把小姑娘粗鲁地抱了起来,急叁火四地往客房冲,一边冲一边喊:
“段少——实在不好意思,我就先失陪了——”
段思睿眯着眼睛看着秦肃之抱着樱桃渐渐走远,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
还以为这个秦肃之能有多大能耐,结果也就是个和钱莱一样的色胚罢了,不足为惧。
只是樱桃……萧驰居然真的就这样把樱桃放出来了?值得吗?
伊甸园的客房装修也十分上档次。秦肃之抱着樱桃,随便挑了一间空房进去,反手锁上门,屋内的灯光就跟着依次亮起,露出十分后现代化的各种家具和电子服务设施。
小姑娘在他怀里不住地发抖,秦肃之不知道她到底是怕的还是疼的,见她前胸和身后都是伤,便只好将她抱至床边,好声好气问:
“你先像之前在茶几上那样跪趴一会行不行?你要是说行,我就把你放床上了?”
人在屋檐下,哪里有说不的权利。樱桃点了点头,有些漠然地想:这么个姿势,难道这个姓秦的更喜欢后入?
很好,在萧驰和段思睿之后,她喜提第叁个变态。
她慢吞吞地摆好标准的跪趴姿势,哪怕床垫柔软,膝盖跪上去也还是很疼,但和胸前和身后的伤比起来,却又显得不值一提了。
她知道萧驰今天让她来送酒,是为了让她被秦肃之用的。
打从她认识萧驰起,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有任何好结果。萧驰是个变态,如果在萧驰这棵大树上吊死,结局已经是可以预见的悲惨;但如果是别人要了她,结局也不见得会变得更好。
没有人会怜惜她的,她不是没做好过准备。
但是当这件事情真的要发生的时候,她还是控制不住地害怕。
她怕秦肃之比萧驰更加残忍,更怕秦肃之对她用完就扔,从此以后她在秦肃之那里就再没了价值。
她怕的事情太多了。
然而她胡思乱想了半天,甚至连眼泪都慢慢止住了,也没等来想象中秦肃之脱下裤子挺身进来的场景。
——他难道是不行吗?看着也不像啊。
樱桃迷茫地回头,意外地看见秦肃之捧着条毛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身下的帐篷还硬挺挺地支着,樱桃想不明白他到底要玩什么把戏,心里的疑惑就带到了脸上。
秦肃之会错了意,还以为她是嫌弃他的失礼,尴尬地笑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最近挺久没和我的右手谈恋爱了,这么的确实不太礼貌,你能不能就当没看见?”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回到床边坐下,从床头扯了两个枕头放在樱桃的小腹下面,说:
“你看看这样趴下来还会碰到你前面的伤吗?”
樱桃完全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还是识时务地依言趴了下去。小腹被两个枕头垫高,胸部就有了缓冲,不用直接碰上床褥,樱桃慢慢用头抵住床单,极其细微地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姿势……就算是要做,也比刚才要强。她刚苦中作乐地想完这一茬,臀上突然一凉,樱桃整个人跟着条件反射地剧烈一抖,还没等她作出别的反应,秦肃之就伸出手有节奏地轻拍着她的腰,安抚道:
“你别怕,别怕啊。我不打你了,真不打了。”
樱桃勉强回头看去,看见臀上被秦肃之敷上了刚刚那条毛巾。毛巾被他在浴室里浸过了水,贴在臀面上,冰冰凉凉的,那些个肿胀的伤口好像也跟着变得没那么疼了。
秦肃之说:“先帮你敷一下,一会我再给你揉一揉肿块,这样能好得快一点……”他这点絮絮叨叨的打算还没说完,忽然瞧见樱桃一双黑亮的眼睛紧紧盯着他,本来要说的话一下子忘了词,“呃,你不愿意的话,我给你找个女服务生来也——”
樱桃打断了他:“所以你骗段思睿说你想跟我上床,其实只是为了把我带过来,好让我不用再挨打。我说的对吗?”
她的目光清凌凌的,好像一切的谎言在这样的注视下,都无所遁形似的。
秦肃之摸了摸鼻子:“段思睿他也太狠了,我实在看不下去——”
“秦少,”樱桃冷冷道,“我不管你来到伊甸园是什么目的。你有没有想过,这种话一旦让别人听到,你转头就会被段思睿踢出他的圈子,再也没办法摸到伊甸园的门?”
秦肃之不闪不避地与她对视,目光一点点沉下来。
伏在他膝头撒娇哭泣的樱桃,和在段思睿的手段下痛哭求饶的樱桃,这两个影像在这一个瞬间,同面前这个神情冷淡转头盯着他的樱桃合而为一,秦肃之意识到,他可能终于稍微触及到了一点这个小姑娘的真实面貌。
“你说的都对。”秦肃之沉声说,“但我没有办法。虽然这样说你一定觉得可笑,但是我的良心让我没办法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他伸出手摸了摸搭在樱桃后臀上的毛巾。只浸过冷水的毛巾很快被小姑娘的体温烘得温热了起来,他把毛巾取下来,决定再去浸一次冷水。
樱桃怔怔地看着他走远,又捧着重新浸了水的毛巾回来,轻手轻脚地给她搭在臀上,不知为何,在这个瞬间她竟然有了流泪的冲动。
她哑着嗓子问:“所以你今天不会强迫我,对吗?”
小姑娘的声音细细的,尾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哭腔,句尾上扬着发问的时候抖上一抖,听的秦肃之心里就跟着软乎下来。
他给樱桃整理好身后的毛巾,见她还扭着头定定地看着自己,忍不住伸手一弹她脑门:
“傻小孩。你成年了吗,就敢想这种事情。”
小姑娘的脑门上被他弹出一道浅浅的红印,但她并没有呼痛。樱桃仿佛没搞清楚状况似的眨了眨眼睛,半晌,她终于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微笑:
“秦先生,”她软绵绵地说,“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