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扔了你的避孕药,等下我们去看医生,在合适的时候要个孩子吧,当然,如果你现在还没准备好,晚几年也可以。”
顾半夏拽住容政的手:“原来那晚你突然生气,是因为看到了避孕药啊。”
容政颔首。
“那你有没有打开看过呢?”
“没有。”
顾半夏傲娇地哼一声,“为什么不打开看看呢?我虽然买了,可从来没有吃过。”
容政忽然笑了,反问:“既然不吃,为什么要买呢?”
“我们每次都没用套,当然得吃药啊。”
“所以,为什么没吃呢?”
顾半夏有些难为情,想了想,将脑袋一甩,“想给你生个儿子呗。”
容政动容,抱她,“谢谢你当初愿意接受我。”
顾半夏听懂了这句,他说的是当时小张来找她,说明包养的事情。
不得不说,容政是很懂她的心理,如果当初容政是本人直接出现,或者是以什么有好感想要追求她的方式,以顾半夏的脾性以
及当时的想法,她绝对不会多看容政一眼。
所以这样说来,其实容政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无论干什么,他都以她丝毫不反感的方式去做,哪怕不被其他人接受,
但只要她乐意,他就去做。
两人上了车,顾半夏伏在他耳边悄声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容政往她的方向挪了点,顾半夏的唇立刻就贴在了他耳朵上,她吻了吻他的耳朵,贴着耳廓说:“其实我的处女膜是我自己弄
破的。”
容政没想过顾半夏为什么不是处女,也没在意过,但确实因为顾半夏的话吃了一惊。
“沉香下葬后的第二天,我就弄了,她说被顾国峰qiáng_jiān了,没了那层清白觉得自己很脏,所以我想,我的沉香脏了,我也脏好
了,这样她应该就不那么伤心了吧。”
容政没有得知真相的轻松,只觉得一身沉重,如果他早两年出现,顾半夏应该会少受很多苦。
小张开车很平稳,两人坐在后座,紧紧相拥。
“我带你去个地方。”
顾半夏没问他去哪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无论容政带她去哪里,她都是愿意的。
两人之间好像难得这样静静相依偎,因为往往依偎在一起时,顾半夏脑袋里都是想搞容政的邪念。
但她现在没有邪念,大概也有,但是被另一种感觉压下去了。这种感觉让顾半夏明白,男女之间表达爱的方式不止有啪啪,还
有温情地相拥,什么都不想,只要挨在一起就可以了。
“老公。”顾半夏比以往都要温柔,柔得像一汪水。
“怎么了,老婆?”
顾半夏羞答答地说:“余生,请多多指教。”
容政:“余生是谁?”
“我是说往后。”
容政:“跟姓余的是同一个人么?”
顾半夏:“……”
“他是谁?”
顾半夏坐直身体,不温柔了,“是我前男友呢,怎么滴了?以后也不用你指教了,我自己看着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