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夏倒是挺可爱的。”坐在副驾驶上的苏江空伸了个懒腰淡淡地说。
乌韵笑了笑,接着敛住笑意,一本正经地问:“你确定要在女朋友面前夸别的女孩子?”
苏江空完全侧过身子斜躺着,看着乌韵回问:“那你会吃醋吗?想看你吃醋的模样,一定更可爱。”
乌韵被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苏江空说得面红耳赤,完全乱了方寸,不知道应当如何作答。
看着乌韵的窘迫,苏江空赏心悦目地释放了一个大大的笑颜,伸出手捏了捏乌韵的耳朵,笑嘻嘻地说:“可惜再可爱,还是我女朋友乌韵天下第一可爱。”
我女朋友乌韵。
这是乌韵有生之年听过的,最美妙的六个字。
路程行至一半,苏江空和乌韵在服务区交换了位置。
乌韵看着漏尽更阑的高速路,突然明白了出发时苏江空为什么让她先开。
他没有大男子主义地坚持一个人开完全程,他给了乌韵平等的共同承担的机会。
但他又贴心地一言不发地先选择了夜车。
真的是个连细节都让人更深陷和着迷的男人啊,乌韵低着头心想。
乌韵侧过头看向苏江空说:“放点歌给你听?”
苏江空微微侧眸看了眼乌韵,自然而然地回复道:“那你还睡得着吗?”
“我不睡。”
苏江空笑了笑,说:“那就放你喜欢的歌吧。”
没有说服,只有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