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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戎易扬皱眉,那扑鼻而来的怪味……可真是不敢恭维!

“张嘴呀,这可是我们老家秘法炮制的酱菜!”

“酱菜?”

戎易扬眼拙,还真没看出来……而面前的人已经开始晃著水桶腰撒娇了,“尝尝嘛……可是我做的。”

“啥?!你……你啥时……”又去折腾这些东西了?!

可是,後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一大块酱菜给塞了回去。

“嘿嘿,好吃吗?”

被一双充满期待的眼睛注视著……关键那眼睛的主人还是自己最亲近的爱人和亲人……戎易扬怎样也不能将詹肆月亲手送到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吧!

无奈,他也只好活动起腮帮子,咯吱咯吱地嚼了!

嗯……不过……怎麽说呢,还真是……别有风味呢!

戎易扬颇为赞扬地点了点头,可一想不对,又忙咳了一声,换上正色。

“这次就算了,以後可不许再折腾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好好养著去!”

“知道了知道了……”

詹肆月笑嘻嘻地应了,也任由戎易扬牵著他的手,把他带回房间,躺在床上午休。

“乖乖的睡。”

摸摸詹肆月光滑的额头,说著哄小孩一样的话,戎易扬怎麽就觉得自己那麽不省心呢!

家里小的是不懂事,凡事都要他管教……这也就不说了,大的却也不安分!哼,挺著大肚子也要四处乱跑,什麽灯会、庙会的都不落,时不时还得下厨房,搞点家乡小菜……

这不闲的,没事找事麽!

而近来呢,人家又有了一样挂心的事……戎易扬想著,就抬起了头,瞧著挂在墙上那一副酷似聊斋插图的画像……

“戎易扬,我昨晚又梦到阿兰了,他竟然跟我说,阿月,我还活著,我在这里、在这里!”

“那是在哪儿啊?”

“我怎麽知道!”

“……”说了白说,原来是废话。

“……我要去找他!”

“你去哪找?”

“不知道,反正我要去找。”

“不行,你这样子,好好在家呆著吧,哪儿也不许去!”

“我、我……不去就不去,反正我已经画了阿兰的画像,你派人去找啦!”

“……”

说实话,当时接过那张画的时候,戎易扬是差点笑出来的。

啊哈哈,这什麽啊,鬼面麽?按这个去,恐怕一辈子也找不到吧……

可是,他又不想打击那个有孕在身的人,便只好假模假样地应下了,说,你等著吧,有消息便告诉你……

可自然……是没有消息啦!

那个叫什麽兰的,恐怕早就给淹死了,就算找到也是枯骨一具,空叫人伤悲罢了,还不如就这麽悬著,生死不明,好歹也是给詹肆月留了点儿希望呢。

敷衍敷衍。

戎易扬就这麽打算著。

一切都等孩子降生,詹肆月的身体恢复以後……

旺夫命 番外一 一家之主的烦忧(下)

“呼。”

短短地叹了口气,就垂下眼,凝视那一张看上去有点傻乎乎的睡颜,却莫名地喜欢,忍不住俯下了身去,想要回味那两片微微嘟起的嘴唇,是怎样的美味……

“嗯……”

可偏偏这个时候,到了嘴边的可口又不安分了,轻轻翕动著,溢出若有若无的声音。

戎易扬便顿住了,仔细地听。

“酱、酱菜……吃……吃……呼~”

随即响起一句不清不楚的呓语,和一连串吧唧吧唧很用力的咂嘴声。

噗。

戎易扬当真是笑喷了出来,侧过脸,扶著额头,肩膀抖动,活活乐了大半天。

……唉,可真服了这笨蛋,怎麽只记得吃呢?

“酱菜酱菜的……明明也给你喂了不少珍馐美味,看样子全都白喂了。”

不满地挑高眉头,伸手戳了戳詹肆月的圆脸蛋,可得到的回应,却是更多的咂嘴声!

戎易扬便彻底无奈了,用很泄气的眼神看了看詹肆月,才倾下身,吞掉所有意义不明的发音。

“唔。”

濡软的舌尖,在无意识地应合自己,好似盛情的邀请一般……但戎易扬没有深入下去,而是浅尝辄止了。他在理智尚存的时候就退了出来,一边给没有意识的詹肆月盖好凉被,一边平复自己稍稍有点凌乱的呼吸。

唉,也难为他这几个月,都在用没完没了的公务来压抑自己不得发泄的热情,故而是这样一个浅吻,也都变得非常之有滋味了!

哎……

戎易扬回味地舔了舔嘴角,颇是满足於残留舌尖的一丝清甜……和一丝,淡淡的咸……

咸……

嗯?

这个、这个……可这个咸味,不就是酱菜的味道嘛!

戎易扬一下子皱起了眉头。

……酱菜味的亲吻?

不知不觉中,也砸吧起嘴了,好像在仔细地品……

嗯……其实……也不是那麽糟……

戎易扬慢慢舒展了眉头,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又伸长手臂,从搁在旁边的盘子里,拈了一根酱黑的小黄瓜,丢到嘴里……

咯吱咯吱。

……这东西虽说卖相不太好,可别说,味道真是不错。

心里肯定了,就没有节制地吃了更多,直到觉得口渴,盘子也空了。

詹肆月没醒,戎易扬就站起身,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房间。

而一墙之隔的外面,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已经不见了方才的大日头。风徐徐吹来,带著云彩,仰首望去,便是恰到好处的蓝白相间,显得很清爽。

心情没由来地好。

戎易扬背著手,往书房方向踱去。

说是“踱”,他可真是在“踱”,因为好久没这样放松心情了,步子也闲散下来,想著每日埋首书山的自己,反倒没有身为武将的时候来得自在……也真就如詹肆月说的,你如今成了劳心者了,劳心自然不像劳力那般省心……而接下来,就是叮嘱,什麽不要丢了身上功夫啦,不能疏於锻炼啦,反正最後是要归结到一句话上:不如就收个像我这般聪慧的徒弟芸芸……

咳!

聪慧不聪慧什麽的,就不说了,戎易扬不是不愿教詹肆月学点什麽,只不过,每次都等不到他答应,那位徒弟的肚子就先等不及了!

大儿子满月的时候,就已经不知不觉地怀上了……来年便产下二女儿迎心,之後又一年,三女儿明君也降生了,及至现在,即将来到人世的,已经是他们第四个孩子……

几乎是一年一个啊!

戎易扬想想都有点怵,不为别的,就是担心詹肆月的身体……

当然,那个笨蛋自己讲生孩子这回事是一回生二回熟,如今已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什麽的,可毕竟,他不是女子啊……以男子之身受孕,终归是有违常理,所受的痛苦必定也是格外的大,而詹肆月如今是岁数小,觉得没什麽,可若再过个十年八年二十年呢?年轻时身体亏了的,总有一天得表现出来……他可不愿看到詹肆月病怏怏的模样!

可话又说回来,这罪魁祸首难道不就是自己吗?

詹肆月虽是并族人,也不是说怀就能怀上的,只要不碰他耳後的红痣,就不会受孕……

可冤枉的是,他也没有特意去碰啊!

不,具体来说,是他真的记不清啥时候碰过……因为跟詹肆月行房,实在是件身心投入的事,有时候激动到自己做了什麽都不知道,只能在事後反省:哎呀,好像又过头了……

可这时,詹肆月已然是下不了床的状态,就算骂他一千遍一万遍“禽兽”,也都是白搭了!

所以,他还是想,若有什麽药能阻止詹肆月受孕就好了。

他自然想到了那个叫顾朗的男人。

不过那个人,目前却行踪不明。

虽也在两年出现过一次,可看那样子,竟是日子过得很糟的样子,一张脸瘦的没肉了不说,话也变得极少,眼神呆滞的程度,简直可用饱受摧残来形容!

……那真是顾朗?

……颓丧成那个样子,别说是不见踪影,就算死掉也不奇怪吧?

所以,戎易扬是大致不抱什麽希望,只叫人去外面打听著,远近詹肆月临盆的日子也就这几天了,先看护好再说……还有,得继续禁欲下去啊……

想想都备受煎熬!

而这之前,还曾有某位友人劝自己说,不要憋著,没事就跟大夥儿出去玩玩。

他自然清楚那个“玩玩”,是怎样个玩法了!

只是不乐意罢了。

这一来是不想惹詹肆月不高兴,二来,叫他去“玩玩”的那个人,他也不是很待见。

──没什麽能耐的一个公子哥儿,只因为长得不错,又会说话,就被年纪尚小,识不准人的八公主看上了,成了皇上钦点的驸马爷……可那样一个花花公子,即便是成了什麽爷,也改不了老毛病,沾花惹草的,早晚有一天会被公主废掉也说不定!

他可不想因此受牵连。

而正这麽想著,就有婢女向他通报:“少爷,熊公子和杨公子来了。”

“……好的,我知道了。”

一时也说不清欢迎不欢迎,因为婢女口中的熊公子熊渊,就是那个劝说自己去“玩玩”的花花公子,他不喜欢,可老将杨沸的儿子杨穆恭,却是老交情,相识有十余年了。

他只好晃晃悠悠往前厅去,却见自己的老爹也在那里!

哈,正好,他老爹也不待见熊渊这小子,保不定几句话不对付,就给他撵走了!

……

然而,情况也不总是如此。

三王爷从前都对年轻人黑口黑脸的,撵了熊渊好几回,可最近呢,却有点不同,大估摸是因为自己接替了他老人家的职务吧,总有点闹别扭似的,情绪不高,趾高气昂的架势也大不如先前,更是没事就对著他的鸟笼子唉声叹气……

若是总结一句话嘛,就是老头儿实在太闲得慌了。

所以,也便给了熊渊这类擅察言观色之徒以可乘之机,拿个新鲜物件就把老头儿给忽悠住了。

“王爷,此物可是巧匠之工的融汇啊!您看这做工,您看这纹路,多麽精美,还有这帛的质地……啧啧啧,用来收藏,实在是品位独到啊!”

熊渊喷著口沫如此说道,戎易扬瞧见他的一张嘴脸,就想跳过去把他扔到门外,还好杨穆恭及时开口。

“你鬼扯什麽,这不就是鸢嘛!我们军中也常有的,两人那麽宽,能点火,两翅装上哨子还可呼啸发声,作传信用,比你这米粒大点的东西有用多啦!”

可话才说完,就见一人跨步走进来。

“呵,熊兄拿得可是岷州特产的纸鸢?”

戎易扬的出现自然引起三人的注意。

“哈,戎老弟!”

高头大马的杨穆恭立刻站起身,高声呼唤,喜悦之情溢於言表,而那熊渊就不同了,完全是出乎意料的表情,干笑两声。

“啊哈哈,没想到戎兄、戎兄也知道这东西呀,啊哈哈哈……”

废话。

戎易扬暗骂一句。

……就算没见过也听闻过吧,新近兴起的岷州纸鸢……也只有长期戍边的杨兄,和自己老爹这般食古不化的老爷子才不知道吧!真是不知廉耻。

可虽是这样想,戎易扬面上还是很平静,甚至冲著那熊渊笑了一笑。

“听闻而已。”他说。

毕竟熊渊也是个贵公子,将来的驸马爷,总得给点面子。

於是,几个人就坐下来。可主要还是戎易扬与杨穆恭在聊,国事、军事的,熊渊也插不上嘴,只能呆坐著。而老爷子今天也不肯退场,就在那儿一股劲儿地喝茶,时不时地还插上两句嘴,实在不合时宜。

到了最後,却还是熊渊先受不了,找了个借口,拿著他的纸鸢遁走。

老爷子便挑著眉头奚落一句:“哼,也不知是来做什麽的。”

自然是来炫耀的喽!

戎易扬想著,与杨穆恭相谈甚欢,最後,还挽留对方用晚饭。

杨穆恭也便留了下来,与友人一同,等著三王爷施施然坐於正位,然後是老夫人。老夫人领著自己的大孙子,大孙子却一进门就冲他爹做了个鬼脸。只是他爹好似没看见一般,招呼客人入座,坐定之後,荻花抱著小迎心走进来,放在老夫人身边……

可人似乎还是没到齐呢。

戎易扬扭头看向旁边的婢女荻花。

“去看看少夫人怎麽回事,这时候了,别还没起吧……啊,还有,把明儿也带来呀。”

明儿就是戎易扬三闺女明君的小名。

可荻花却这样回他:“少爷,少夫人已经起了,刚刚带著小小姐玩呢,著人去叫了,估计一会儿就到。”

“哦。”

戎易扬点点头,老夫人就笑眯眯、慢悠悠地开口。

“哎,莫要急了,肆月身子正不方便,慢慢走,咱们先吃著也无妨啊。”

说完,就给大孙子的碗里夹了一块鲜嫩鹿肉。

“呜哦,漏漏!心心也要次漏漏!”

小迎心也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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