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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他的脸颊上,顷刻便肿起了一条,嫉恨的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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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忙碌,有没有胡言乱语涅?

(054)旺夫命 40

他的脸颊上,顷刻间肿起了一条,嫉恨的鞭痕。

而那一边,则响起甚是愉悦的掌声。

“呵呵呵,凤姑娘,打得好!”干索笑得满意,语调里尽是赞赏之意……这是对於救了自己一命的女子,毫无保留地欣赏!

蔡凤甜便笑了,笑得非常得意,然後姿态娜地绕过詹肆月,走到被几名大汉压制住的戎易扬身边,弯下身子,捧住他此刻显得异常紧绷的脸。

“易扬哥哥,真是好久不见了!”

入耳的声音,依旧是天籁般地美好,可人不是从前的人了,就无法叫人有一丝好感,戎易扬只能紧皱眉头来面对她,同时一语不发。

然蔡凤甜并不计较这些,伸出细白的手指,触到他眉心的皱褶,嫣然若桃花。

“易扬哥哥,瞧啊……”她笑盈盈的脸靠近过来,“你还是错了,不是吗……这就是你不选我的後果了。”

她侧过身,与戎易扬一同望著那人垂头屈膝的背影。

“若是我,便不会那样,宁愿与你一同去死,你喜欢吗……”

羽毛一般飘忽不定的嗓音,轻搔过耳朵,原本也该是诱惑的……但对於此刻的戎易扬来说,却已不成诱惑。

他无法去注意那个身影以外的任何人,心里再乱,也只有一个念头,便是那人能回身,再瞧瞧他,听他一句话:不要那麽做!

是的,唯独不要那麽做……不要屈下膝盖,不要做出牺牲,不要为了我……让我情何以堪啊?!

然而,这一切的感慨都已无用,恨也为时已晚,干索决意让自己高兴到极点,便下了马,跨步到了詹肆月面前。

詹肆月便抬起眼皮看他一眼,他随即开口:“自己把衣服解开。”

自己解开吗?

“好。”

詹肆月应了一声,便在铛儿的低声啜泣中,伸手去解领口上的纽扣,一枚又一枚,解到最後,那爱痕未消的漂亮脖颈就全露了出来,晕染了点点玫红的光洁肌肤,叫干索没由来得一阵口干舌燥……

“呵呵呵。”

他涨红了脸,笑,戎易扬却是要气疯了!

鲜少显现出的独占欲,开始疯狂地咬噬,压抑下去,又不断受到冲击,虽还强忍住没有嘶吼,但紧咬的牙关,剧烈起伏的胸口,还有脖子上跳突的青筋,却无一不在表明,他疯狂的妒火中烧!

这是最不能忍受的……就眼睁睁看著其他人来碰你?!不!不能!

但,他终是无法制止,却只能承受这煎熬,眼瞧那干索伸出手,慢悠悠地探进了了那个敞开的领口……

奇怪的,自己没有因此而真的疯狂,反而非常清醒地意识到……

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一切都是为了他……

不可逆转的痛苦!

蔡凤甜便也沈下了目光,默默看著这场好戏。

凌虐的厥族男人,将自己的屈辱和仇恨,发泄在敌手的女人身上……

其实,一点都不好看。

“嘿嘿嘿,没想到呢,那小子好你这口,两个奶平得跟草原一样,有什麽好玩的!”

讲出这样粗俗卑劣的笑话,干索的手指却仍在小巧乳首上用力抠挖,直痛得詹肆月浑身发抖了,方愉快之至,与那帮起哄的手下一起哈哈大笑。

詹肆月却只得咬牙忍住,等那双手继续往下移动,移动到浑圆腹部时,那另人作呕的触摸,终於叫他变了脸色,开口问道:“够了吧,是真是假,你该清楚了!”

“嗯呵呵呵,清楚……”

可干索没有收手的意思,虽知掌下是孕妇的臃肿身躯,可那细滑的手感又强烈吸引他,令他燃起了更为急迫的欲望,蒸晕了脑子,不由得,手已经向更靠下的地方滑去……

戎易扬无法再看下去了,不由得紧闭双眼,却不知自己是不是彻底地绝望……

他只知道,詹肆月的身体在颤抖……仿佛时间都在颤抖了。

他想麻痹自己。

可是,短暂的麻痹之後,所有的事情,竟都有了转机!

“你……你!”

满脸色相的干索,忽然就僵直了身体,脖子不正常地梗著,刚想动一动,咽喉处的皮肤就给那柄锋利的小弯刀顶得下陷了。

“别乱动哦,大王!这刀子可淬上了剧毒,连顾前辈自己都没有解药的,可别划伤上!”

詹肆月说,并不响亮的一句警告,却已震慑了所有的人,包括蔡凤甜,也包括戎易扬。

剩下唯一机敏的一个,便是铛儿,跳起来就对著四周喊:“你们全退开,退远点!还有,放开我家少爷,不然你们大王就没命了!”

铛儿这一喊,那帮厥族兵就更傻了,左看右看不知所措,詹肆月便用力抵了抵干索的喉咙,逼著惜命的老家夥下了令,那些厥族兵才松开了戎易扬,同时退开几丈远。

形势逆转,詹肆月立刻冲戎易扬眨了眨眼,狡黠地笑。

戎易扬则刚刚从震撼中回过神来,便只能无奈。

太胡闹了……

可又胡闹得让自己也刮目相看!

戎易扬就看著詹肆月,心情是从未有过的复杂……又或说是鼓噪?总之,在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一刹那,又有新生的感情突然萌发,并非单纯的爱恋,而是带著钦佩的,一种很强烈的感动,让他也想去溢美一个人了!

而之後,是得意,得意於这样一个人,是属於自己……

但这样的得意,也不是一直都有的,片刻之後,他就想起了之前的嫉妒,於是拉长了脸走到那人身边,一把给干索干索拽过来,挟持在自己手里,然後又命令式得要求詹肆月立刻系好扣子。

“胆子够大啊,就等著家法伺候吧你!”

专横地说了这麽一句,他把火气都撒在干索身上,连拉带扯地走,力气之大,叫那厥族汉子也嗷嗷直叫,直怕他用力过猛,把那把小毒刀戳到自己脖子里!

而反观詹肆月呢,却是一副乖乖顺顺的样子,看情状,跟个普通的孕妇一样,谁能想象他方才表现出的魄力啊……

就跟个男人一样!

好吧,也许是,但在场的人没有机会了解真相了,因为戎易扬要带著他走了!

可要走,也不是没有碍事的,方才就吓坏了似的蔡凤甜,忽然啊就扯住戎易扬的衣襟,大哭:“易扬哥哥……易扬哥哥……别走啊!”

别走?为什麽呢?

戎易扬不可能再有怜悯她的理由。

“易扬哥哥……易扬哥哥,别带走干索……别……要麽就连我一起,也带我走吧……去哪里都可以,不要留我一个在这里!我错了……呜呜……”

错了?可你有哪里错呢?

你只是病了而已……

蔡凤甜几近崩溃的情绪竟不像是一时所致,而是积郁已久的。

詹肆月觉得该对她说些什麽。

“蔡小姐,其实想去哪是你的自由,跟著我们,或是留下来……可要是你没有目标,不妨就去西南山的翠云庵吧,娘说过,那里有位云紫师太,是她的一个姐姐,或许可以……”

“闭嘴!”蔡凤甜却发出尖叫,“你想叫我出家吗,贱人?!不可能!我不如愿,也不会让你们顺心的!”

蔡凤甜失去理智地喊,但说实话,话说到了此处,詹肆月也知道自己是残忍的,但无法,他只能想到那一点,又况且……

“不顺心,我也不会把戎易扬让给你。”这才是他早就想说的话,“就算你不顺心,很痛苦,我也不会因为你而离开他!”

“什、什麽……”

蔡凤甜看著他喃喃道,空虚的眸子里写满了哀伤,可他还是继续说:“没人能帮得了你,蔡小姐,你还是去找神佛吧……”

至少神佛能让你逃避现世……

“呜呜……”

忽而大声地哽咽,蔡凤甜终於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没有了平日里的高贵姿态,也没有了扭捏作态的娇柔可怜,只像小孩子一样,任性地坐在地上,用最简单的方式来表达委屈,向最宠溺自己的人来大声哭诉。

“爹……娘……哇哇……你们来呀……”

然而他的爹娘,早就不能回应她任性的要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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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把倒霉蔡凤甜解决掉了~你还是去出家吧,姐姐!

(028)旺夫命 41

於是挟著人质走了几里路,那些厥族兵在干索的命令下,也不敢冒然追来,紧跟他们的就只有蔡凤甜。

而此时的蔡家小姐,也没了方才的癫狂,只是踉踉跄跄地走著,铛儿时不时回头,厌恶地瞪她一眼,她也没有一点反应,就像什麽都看不到了似的。

如此……就让她跟著吧……詹肆月想,若不嫌累……

只是,眼前的问题却不在蔡凤甜身上,而是他自己,他自己就先疲惫不堪了!

啊,果然吧,就算是男人,带著八个月的身孕,给那圆滚滚的肚皮坠著,也是会吃不消的!

他一边走一边就挥汗如雨,铛儿看著心里都发虚,不敢撒手地扶著他,可他还是累,不一会儿就叉著腰站住了,对著戎易扬的背影大骂:“你个死人,走得那麽快,是想累死我?!”

戎易扬却不回头,只怕看他一眼就会心软,便目不斜视地盯著前方。

“不能再慢了,我离开营地已有好几日,军情都不知变了一变,必须尽快赶回去!”

而詹肆月一听他这样说,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不走了。

“那好吧,你走你的,我跟铛儿累了,要歇歇!”

“……”

戎易扬气就有点不顺了,这是要跟他分头行动咯?还是回头瞧了一眼,却见詹肆月正紧锁著眉头,用袖口往自己潮红的脸上拼命扇风,便也知道他是真的受不住了,孤儿也为难了,放低声音劝慰他。

“你再坚持坚持,看,这不已经进了草原了吗,过不远就是厥族领地……那个,我跟达因王子打过招呼,他会来接我们……”

“……”

打招呼?打个屁!若会有人来接,早就该来了吧!还等得到现在?哼!

詹肆月心中忿忿,想要揭穿戎易扬的骗人话,可眼见游魂似的蔡小姐也从自己面前游过去了,便又不甘心,努了努劲儿,从地上站起来,气哼哼地继续往前挪。

好吧好吧,我这就是活该自找的,怎麽就跟了你这麽个混球……

而戎易扬见詹肆月又开始走路了,觉得愧疚的同时却也稍稍放心,才将注意力回转到干索身上,用刀子顶了下他的喉咙,威胁道。

“别给我打什麽鬼主意,小心割断你的脖子!”

其实干索正是打著“鬼主意”呢,可还没想出上佳的脱身计谋,就给这一下惊出了满头冷汗,不敢妄动了。

可过了一会儿,毕竟压不住心里的担忧和猜测,便问起身後的戎易扬。

“喂,小子!你该不会把我带回厥族吧!”

“没错。”

戎易扬毫不犹疑地点头,却叫那干索惊得脚下一顿,梗著脖子大叫起来。

“奶奶个熊,你要把我交给达因?!绝对不行!”

“怎麽?”戎易扬倒觉得无所谓,“或者你想死也行!”

“喔……不……达因也会叫我生不如死!”

呃……好吧,如果真是那样,我更乐意!

戎易扬决定不再理会干索的嚎叫,反正他如今也只有这个本领。

若想的不错,几个月前,自己那一剑确实是伤了他的肝脾,身体恐怕已经毁了,看脸色也知道,再拿刀都是不可能了,也难怪他会堕落成流寇一般……

而正想著,远处就来了几个骑马人,吸引了他的视线,盯著他们越走越近,终於认出其中一人正是达因,後面紧跟著的,却是白鹤延!

啊,果然还是鹤延最懂我心思……

感叹这一点的时候,那几人却已经奔至眼前,匆忙间下马,也顾不上不多话,先将叫骂不停的干索捆了起来,扔到马背上,这才相互寒暄了两句。

达因倒比前些日子愉快了不少,说白兄告知他自己今日会经过此处,也许需要帮助,便每日带著人巡视几圈,果不其然,就给碰上了……

戎易扬也就觉宽慰了不少,将干索当做谢礼给了达因,可给完了又觉得不对劲,回头看了看詹肆月,却正恶狠狠瞪著他,无声地强调。

“干索是我捉到的,你没权力把他送给谁!”

戎易扬只好摊摊手:“给都给了还说什麽呢?我再给你找辆马车如何……”

“呕……”

詹肆月什麽都没说,只弯下腰吐了。

他讨厌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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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晚些时候还要二更!

(038)旺夫命 42

詹肆月立马就病了。

可与其说是病,不如说就是累的。他情况特殊,本该好好养著才是,可这两天只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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