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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但是摸上去却手感粗硬,就跟戎易扬本人似的,外表人模人样的很气派,一接触才知道全不是那麽回事。暴躁、傲慢且不说,自己不愉快了就拿别人出气,这是幼稚、任性,明明自己不会梳头发,还不承认,这是笨、蠢……反正整个就是一个纨!子弟、骄纵少爷,白白浪费了这一身光

体面的皮囊!

“喂,你到底会不会梳头,是想把我头发揪光吗?”

不满的抗议声一下子将詹肆月从神游的状态中拉了回来,他低头一瞧,手上和地上竟多出有好几醋落发。

啊呀,这架势,是真要把人家拔成秃子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连串地道歉,也没有换来戎易扬的好脸色,詹肆月吐了吐舌头,只好放轻了手上的力度,更加小心翼翼。

将头发理好,梳成一股,再盘成发髻……可盘著盘著,面前那个脑袋却忽的升到了自己摸不到的地方!

詹肆月惊讶地看著陡然起身的戎易扬。

“还、还没好呢。”

“等你弄好,早朝就不用去了!”戎易扬满脸烦躁,左右看了看,最後还是说,“算了,今天就这麽走吧。”说完,就大步流星地出去了。

真的就这样走啦?!好歹也要把发髻盘起来吧。

詹肆月跑到门口望了望,戎易扬笔直的背影刚好消失在长廊的拐角处,而那股没能盘成发髻的头发打著卷儿拧在一起,好像一条弯弯的蛇吊在了脑顶似的,还在背後那麽一荡……

噗哈哈!

詹肆月忍不住大笑起来,边笑边走回到屋里,将那柄牛角梳重新揣回到袖口中。

大步走出府门,马匹早已准备妥当,戎定滴溜溜地凑过来,一声少爷还没喊停当,就让戎易扬大巴掌扇得转了个圈儿。

戎定早就猜到这巴掌少不了,捂著半张肿脸,还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地嬉皮笑脸,少爷长少爷短地打躬作揖拍马屁。

“少爷,今天您看上去是更加得英姿勃发、玉树临风了!”

戎易扬今天懒得理他,只自顾自地翻身上马,出发。

“等一下!”

身後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戎易扬一听就头大,但还是勒住了缰绳,回头看去。

一个身影从府门中奔出来,直跑到他跟前。

“这个、这个给你带上。”詹肆月伸出手,气喘吁吁地说。

什麽东西?

戎易扬低头看了看,立刻拉下脸来:“你什麽意思,要我带这个干嘛?”

“什麽意思?”詹肆月瞪了瞪眼,有点儿生气地说,“是你的头发太乱了,小心碍著皇上的龙眼,带上梳子,路上还能梳理一下……你说我什麽意思,真是的!”

戎易扬知道他今天确实是仪表不佳,但也不至於带把梳子在身上啊,跟个女人似的,像什麽样子!

戎易扬坚决不拿,詹肆月就拉住马缰绳坚决不放手。

“放手,大清早你发什麽疯!”

“不行,怎麽说也是我害你这副德行去见皇上的,我不能不管!”

这、副、德、行……

此四字一出,戎易扬脸都黑了,他就算再怎麽边幅不修,也不至於用“德行”这个词来形容吧?!

一来气,戎易扬猛地一把抽回马缰,却不想,竟把詹肆月也给掀翻了,眼瞧著一个屁股墩儿就坐到地上去了。

还是戎定反应最及时,霎时大叫著跳起来,急著忙著跑去要把人扶起来,好像摔在别人身上疼,都跑到了他身上似的,那反应比谁都大。

可詹肆月明显不想让别人扶,自己一出溜爬了起来,还翻著眼皮瞪戎易扬,满脸怒红,跟火烧了似的。

戎易扬见这状况,也有些发窘,他没想把詹肆月怎麽著来著,就是没想到这人下盘会那麽不稳的,随便一拨拉就倒了……这可不是他的错,实在是詹肆月太弱!如此想来,还是赶紧离开,不要让别人看到,还以为他在恃强凌弱!

於是戎易扬调转了马头,准备开拔……

“戎易扬,你就是个大、混、球!!!”

詹肆月却忽然仰天长嚎,那中气十足的气势,没激起惊涛骇浪,也是回声四起,不仅戎定惊了,戎易扬惊了,连戎易扬的马也惊了,附近的狗儿们更是跟著狂吠不止。

而詹肆月呢,他嚎完了就跑,跑得风驰电掣一般,连一直藏在袖中的牛角梳掉在地上也不管了。

你奶奶我奶奶戎易扬他奶奶的,这回是真疯了,活活给气疯的!

旺夫命 06

詹肆月今日的心情本是坏到极点了。

大清早就在戎易扬那儿吃了一肚子闷气,回来一看,那把一直跟著他的牛角梳竟也不见了,他赶忙回头去找,却怎麽也找不到了。於是,他更加不快。那梳子是朋友送给他的,虽说不值几个钱,可也算是他的宝贝,平日里,只要一看到那梳子,他仿佛就看到了友人那一张风骚的桃花脸,正冲著路人猛抛媚眼,还一边悄声问他:“阿月啊,他们怎麽总盯著我看呢……”

哎,如今,梳子忽然不见,不是被哪个乞丐拾走,就是被扫地的仆人们当垃圾撮了……想想都叫他心中绞痛,不由得对著东南方拜了一拜。

“阿兰啊,求你不要生气,这真的不是我的错,都是那个戎易扬害的,他狗咬吕洞宾,把你的梳子咬没了,你要是不高兴的话,夜里就去找他算账吧,不用来看我,真的真的不用来看我了啊!还有,你到底被大水冲到哪里去了,没事也给我拖个梦,然後我好去找你呀……”

念叨完了,拖鞋上床,在床板上扣几个头。

“哟,肆月,你这是干什麽呢?还磕上头了,我在门口就听见咚咚响了!”

戎夫人却在这时推门而入,身後照样跟著铛儿和荻花,把他撅著屁股磕头的样子全看到了。

“我、我这是……祈福呢,向我们并族的山神祈福,保佑您长寿健康!”

詹肆月赶紧胡诌几句,又冲著东南方念了一通经,把戎夫人和两个丫头逗得直乐。

“哎哟,我真是找了个好儿媳,怎麽这麽会逗人开心呢,呵呵呵!”

戎夫人在那笑得欢畅,詹肆月却犯愁了。

你们都开心了,谁来让我开心啊?天天把我圈在这大宅子里,什麽事都没得做,闲慌慌得坐吃等死不说,还要时不时在戎易扬那里吃上一顿冤枉气,活受些欺辱,这叫人怎麽忍得了呀,没几天,他就得憋出毛病来啊!

“娘……我以後,能不能……都不去戎易扬那里了啊?”詹肆月垂著脑袋,支吾得问道。

“为什麽呀?!”

戎夫人立刻惊讶,转而又露出些怪怪的笑意,回身屏退了铛儿跟荻花,凑到詹肆月身边。

“肆月,难道你真就不明白娘的用意?”

当然明白,无非就是想改善一下我跟戎易扬的关系嘛!

“你说,你们现在一天能见几次面,还不睡在一起,我要是再不给你们制造些契机,你们岂不是越来越远了,若再一直这样过下去吗,那可怎麽行啊?”

有什麽不行的?大不了我走,他再娶一个不就完了呗!

“哎,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明白我们这些老人的心意啊……”戎夫人说著说著,忽而感叹,“我还有几年好活啊,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我孙子的面了,呜……”

戎夫人的眼泪说来就来,毫无预兆,把詹肆月吓了一跳,劝慰了半天,最後还得向山神起誓,说一定在她有生之年给她生个胖孙子,这才让老太太露出了笑颜。

不过这个誓嘛……山神爷,您就随便听听,千万可别当真了啊!

“对了对了,肆月啊,娘今天来其实是有好事要告诉你的!”戎夫人听了詹肆月的誓言,又提起了精神,兴致勃勃地说起来,詹肆月也只好兴致勃勃地询问。

“什麽好事呀,娘?”

“城外的金佛寺又添了座新佛,今日要开光呢,宫中好些妃子娘娘的都要去看,听说连皇上也要亲临呢!”戎夫人愉快地遐想著,“有趣的节目肯定不少呀……肆月,我看你在家呆著也怪烦闷的,不如跟一起娘去玩一玩,说不定趁此机会,还能交些朋友呢?”

可以出门了?!还能认识人?!

詹肆月顿时大喜,把一肚子的烦恼全给忘了,就差没有欢呼雀跃。

戎夫人也笑成了眯眯眼,站起身来说:“那你就准备准备,咱们这就走吧!”

詹肆月使劲点头,等老太太一出门,立马在床上打了个滚,然後跳下床,翻出一件干净利落的外衣,挽好乱糟糟的头发,便出门了。

穿过长廊时,也是一路小跑,都没有看到迎面走来的人,直到快要撞上了,詹肆月才踉跄地停下脚步,低下头福了福。

“肆月给爹问安了。”

“嗯──”

三王戎海手里托著个鸟笼,鼻孔朝天地哼了一声,还拿腔拿调地,詹肆月闪闪身,将腆著肚子迈著方步的戎海让了过去,忍不住抿嘴发笑。

他这老公公就这样,老喜欢拿鼻孔对著别人,话也不多说,无非是嗯、啊二字……嗨,反正就是个十分倨傲的老头儿。如此说来,也怨不得戎易扬会是那样那样的了,有其父必有其子嘛,谁让他摊上一位更那样那样的老爹呢!

不由得轻叹了一声,詹肆月起身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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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看完这一节的各位,销魂给大家鞠躬了,谢谢支持,下一节一定不再这麽鸡零狗碎了~~~

旺夫命 07

檀香四溢的房间里,搓著胡须的男人正聚精会神地盯住眼前的一盘棋,眉宇间皱褶深陷,显是正在冥思苦想,然此刻,坐在他对面的人却是一派轻松,手里摇著折扇不说,还有空抿一抿茶碗中的上好龙井。但他只是不语,便更显出对弈中的那一丝静谧。

“皇上,戎将军求见!”

太监独有的尖利嗓音传来,一下子,便划破了这份静谧。

苦思的男人顿时露出了功亏一篑的败容,无奈得摇了摇头:“哎,盘龙先生果真神机妙算,朕本来就略逊一筹,如今再来一个搅局的,朕就只好投子弃降喽!”

听了皇上的话,那盘龙先生拱手,微微欠身,恭恭敬敬,却说叫人吃惊的话:“皇上盛赞,小人不敢承受,这盘棋局势尚未明了,皇上投子不嫌为时过早吗?”

皇上一时无言,却看盘龙先生拿起自己所执的黑子,在混战的盘中轻轻一点。

“哈哈哈,盘龙先生啊盘龙先生,朕都没有看到的棋却被你看出来了,这还不能称作神机妙算吗?朕拜你为国师,也真是值得啊!”

盘龙摇起折扇,但笑不语。

“邵起。”皇上转而喊道。

“是,皇上。”满头银发的邵公公走了进来。

“把戎易扬给朕叫进来吧!”

邵公公应了一声,走到门口,扯起嗓门喊了句“传戎将军”,不一会儿,便见一位高大俊朗的年轻人快步走了进来,在皇上面前单膝点地,俯身请安。

皇上道了平身,端起茶碗,却忽然瞧著他大笑起来:“哈哈哈,易扬啊,你今天是怎麽了,这样一副德行就来见朕啦,也不怕碍了朕的龙眼?”

“臣、臣是……”戎易扬语塞,皇上的话,他怎麽听都觉得别扭,咋那麽耳熟呢?

“好了好了。”摆摆手,皇上与坐在旁边的盘龙交换了眼神,然後笑得意味深长,“朕知道你新婚燕尔的……年轻人嘛,啊,早晨会匆忙一些,也是正常的,节制一下就好,啊,以後的日子还长著呢麽,哈哈哈!”

“是……皇上,说……的是……”

戎易扬艰难地点了点头,满脸臊红,皇上那话中之意让他感到尴尬无比,最重要的是,他这一点头,就是在皇上面前承认了自己跟詹肆月做过有过如何如何的事,可实际上……咳,不知,这算不算欺君呢。

“皇上!”

戎易扬觉得还是快些将话头引到正轨上为好,便一拱手,郑重其事:“皇上,臣这次来,是有要事请求的,关於出征西北一事……”

“啊呀,盘龙先生啊,您看,朕这个侄儿就是如此,脸皮薄得很,还没说什麽就害臊、转移话题了,您说,自持力如此之差,朕能放心将西北大军交与他吗?还在朝堂上跟朕较真儿呢,嫌朕将大将军之职委任给了老将杨沸,引得那些屁也不懂的文臣们也跟著瞎捣乱!”

皇上对著潘龙就是一番抱怨,全把戎易扬给抱怨傻了。

他以为皇上不让他带兵出征西北,还是为先前宰相蔡敦之事而心存嫌隙,却不曾想到,这原因,竟是在自己身上?

“戎将军,皇上调兵遣将,向来都是有其用心的,你就算心存疑虑,也不该在朝堂之上与皇上争执啊。”盘龙摇了摇扇子,继而问道,“不知戎将军是否还记得顾朗这个人呢?”

“顾朗?就是十余年前,那个弃主而逃的南无国大将?”戎易扬疑惑,“先生为何提及此人?”

顾朗这个名字曾遭天下忠臣义士的耻笑,戎易扬在年幼时便听过有关他的传闻,说此人在南无亡国之际,弃主而逃,悲怒的百姓们将他的身像大卸八块,丢入江水之中来泄愤……总之,此人,是天下皆闻的。

“弃主而逃?”盘龙却笑了起来,眼中带著些许讥讽,却不知是在讥讽哪一个。

“此人如今正在厥族。”皇上啜了一口香茗,如是说道。

戎易扬顿时恍然,怪不得这一年中厥族所筑工事与以往渐有不同,原来是有顾朗这个人在背後指点。

据说,南无国民少兵弱,全靠完备的工事抵挡外族侵袭,当年也曾有震动天下的猛狭关之战,仅用三万兵力便抵挡了毗邻萧国的十万大军!若不是一年之後,萧国太子暗遣细作盗走了南无军事攻御图,也不可能顺利地一路杀入南无国都。如今,连萧国也早已纳入我中原的版图,十年的太平,南无工事旧址破败不说,当年那份攻御图也无从可寻……南无的坚固工事,至今悬疑。

“所以,此战,朕也必须启用最懂工事之战的杨沸,你懂了吗,易扬?”

“是,臣愚昧,竟然一直不解皇上的用意。”容易眼垂首,汗颜无比,然而心中尚存疑虑,不问就不放心,“可是皇上,既有您这样的打算,却为何不在朝堂上说明呢?”

“哈哈,朕要是说明了,你还会专程来这里找朕吗?”

皇上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竹制的窗扉,霎时满目尽苍翠,唯有那苍翠掩映之中的点点朱红,围城一个方正的院落,中间一缕青烟,伴随著偶尔回荡的锺鼓佛音,升上半空。

“易扬啊,厥族不同於孱弱的南无,这你该明白。”

戎易扬当然明白,厥族是游牧民族,兵强马壮,最善奔袭,却因为不善守城之术,往往在战事中攻得快,丢得也快。也因此,厥族我中原边境滋扰多年,虽屡灭不止,却也不能造成真正的威胁。而如今,顾朗带著南无的工事技巧投奔了厥族,对於这个勇猛的草原民族来说,则就如猛虎添翼一般,必将势不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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