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自己被架在背后的双臂也被梁智薰放开了。
赵若芸缓缓睁开眼睛,难以相信自己竟忽然恢复了自由。
而梁智薰,连震和宋理乾三个败类也从身边消失了。
到底怎么事?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心想自己刚才经历的是不是一场噩梦
。
「大美女,怎么啦?你傻啦?我们在这里呢。」
连震嘲弄的声音忽然传来。
吓了赵若芸一跳。
她抬头看时,才发觉这三人并没有消失,而是站在林万强的身后,一脸yín笑
地打量着自己。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赵若芸惊惶地问道。
「哈哈,没什么。我们老大想看你自慰!」
宋理乾一脸阴险地笑道。
「什么……」
赵若芸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梁智薰开口说道:「怎么,大美女,你听不明白吗?我说让你给我们表演自
慰啊。」
在凌辱赵若芸的时候,这个念头忽然闯入了梁智薰的脑海。
被强迫的凌辱只能暂时地得到赵若芸的躯体。
而让她自己承认自身的yín荡本性才能动摇这个心高气傲的美女的心理防御。
而让她在最心爱的男朋友面前表演自慰,则是要彻底摧毁她一直固执地坚持
的底线。
何况,赵若芸的xiǎo_xué他已经操过很多遍了,为什么不换点新花样呢?赵若芸
声音颤抖地答道:「你们折磨我也该够了,我死都不会答应你们的。」
三个败类又笑起来。
梁智薰向前一步,摁住林万强的脑袋,向着赵若芸说道:「呵呵,真是烈女
啊。你可以走了,不过林小子还得陪我们好好玩玩。」
说着,梁智薰拔出身后的匕首,放在嘴边吹了吹,对林万强说道:「林小子
,我很佩服你啊。交到这么正的马子不说,还得为她挨上几刀。」
说着他手腕一抖,林万强俊朗健康的脸上被划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珠立刻
涌了出来,顺着他的脸颊滴到前胸。
衬衫很快被染红了一片。
林万强发出一阵痛苦而含溷的低吼。
「不要啊!」
赵若芸尖叫一声,朝梁智薰扑过去去躲他手里匕首,却被连宋二人推到一旁
。
「赵若芸,不想林小子死的话,就乖乖按我说的做。」
梁智薰阴森地说道。
赵若芸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陈伯满脸是血的可怖画面还留在她脑海里。
可是由于从小到大受到的严格家教,使她把自慰看成是十分羞耻的事。
她自己实在忍不住情欲煎熬时在被窝里悄悄自慰都要内疚好几天,所以她无
论如何也没有办法鼓起勇气在这一群大男人眼前表演自慰。
「我数到五,如果你还在装清纯的话,就马上给我滚出去。等着给林小子收
尸吧!」
梁智薰冷冷地说道。
「一……」
赵若芸因为羞愤而满面通红。
「二……」
她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天哪,怎么会这样……「三……」
我要在男人面前表演自慰……「四……」
「我答应。我答应你!」
赵若芸红着脸说道,嘤嘤地哭出声来。
梁智薰这才把刀子从林万强脸上拿开,擦了擦刀刃上的血迹。
他们三个人走近赵若芸,宋理乾命令道:「干,还不开始脱衣服?」
赵若芸低下头去,清澈的泪水洒在胸前。
她开始解自己乳白色丝质高级衬衣上的扣子。
解到第四个扣子的时候,梁智薰忽然说道:「不要全脱掉,我就喜欢看着这
个样子。」
赵若芸前胸尽开,只靠粉色的胸罩勉强遮掩着顶端的两点蓓蕾。
胸脯的肌肤的白皙如雪。
深深的乳沟衬出双峰的坚挺和弹性。
连宋二人看的手心又暗暗发痒。
她的长发有几缕散落在胸前,构成一幅清纯又诱惑的撩人画面。
赵若芸又低下头去挽起自己的长裙。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澹绿色的棉布裙,长度仅可及膝。
随着裙摆的上移,赵若芸丰腴,健美,莹白的一双玉腿一寸寸地展露在男人
的视线里。
赵若芸强忍着令人崩溃的羞耻感,一直将裙摆上提到腰际。
她一手提着裙摆,一只手哆哆嗦嗦地放到自己的粉色底裤的边缘。
「我,我不能……」
赵若芸绝望地哭泣道。
梁智薰冷漠地说道:「你现在反悔还来及,不过,林小子的命可就难说了。
」
赵若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张开五指,开始隔着底裤来摩擦自己的阴户。
她的手指沿着裂缝边缘来擦动,每当碰到花蕾的时候,赵若芸的身体都忍
不住地微微颤抖。
不一会儿,粉色底裤上显出一块水渍,一丝咸腥而甜郁的气味在空气中散发
开来。
赵若芸痛苦把脸扭向一侧。
柔顺的乌发掩住了她半个脸庞,她的双颊红得像喝醉了酒,双眉紧紧锁在一
起,扇形的睫毛上点缀着点点泪光,她的一双柔嫩的樱唇不住地颤抖,似乎是在
极力压抑着要冲口而出的呻吟。
赵若芸虽然仍顽强地咬着牙关抗拒,但她秘处的敏感程度,却连自己也没有
想到。
犹如一刻火星引发了荒原上的燎原之火,赵若芸只觉得蚀骨的快感绵延不绝
地在自己的指缝间迸发,燃烧。
她的理智喊着「停下,停下!」,而自己的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摆动。
因为得到花蜜的滋润,她的蜜穴内部也彷佛苏醒过来。
开始时是一只羽毛,轻柔地撩拨着xiǎo_xué的入口,然后,是一只可恶的蚂蚁钻
进了内壁,它一口口地啮咬着娇媚的嫩肉,接着千个同伴结队而来,千只挥
着角质钳爪的蚂蚁在她的蜜穴的肉褶里冲撞,撕咬,吞噬。
最后,又有千只长着利爪的黑色怪兽攻陷了她狭长的蜜道,占据了她的子
宫,咀嚼着她的身体。
她的阴道早已荒芜,腐烂,从腐烂中长出无数毒刺……天啊,怎么会这么痒
!赵若芸更加用力地抓挠着自己的裂缝,试图减轻令人发疯的瘙痒,她的双腿不
停地抖动,摩擦。
然而强烈的麻痒感如同烟雾一样越来越浓,将她层层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