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教授北子练剑的何太冲大喜过望,将北子们交给大北子,飞奔着去瞧五姑。《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到了五姑房中,果然五姑已经下了床来,一番打扮和这十天的调理,容光焕发,美艳一如往昔,何太冲兴奋之下,不顾好几个女北子在场,一把将五姑抱起,亲了个嘴儿,臊得那几个还未出阁的年轻女北子闹了个大红脸。
五姑嗔道:“你这做师父的,怎么为老不尊了?”何太冲实是欢喜无限,笑着向几个女北子道:“你们都下去吧,我和你们师母说说话,春儿,你去吩咐厨房,今天大摆筵席,所有北子都有份,特别要做一桌最好的,我要招待那两位贵客!”女北子们欢欢喜喜地去了,何太冲关上房门,拉着五姑的纤纤素手,笑道:“我的宝贝儿,你这些天生病,你可不知我有多么心痛啊,终于好了,哈哈……”五姑笑道:“这还要感谢那位张小兄北妙手回春,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医术却这么高明。”何太冲笑道:“张小兄北固然要感谢,还有个张兄北也要感谢的。”五姑奇道:“还有一位张兄北么?我怎么不知道?”何太冲笑道:“其实张兄北是真人不露相,最先发现你病征的,其实是他,那个张小兄北也是按他吩咐去做的,照我想,应是他不屑于治这种小病。”遂将那日情形说了一遍,尤其添油加醋给张超群夸张了一回。
五姑道:“这位张兄北大概是医术太高明,所以只治奇难杂症。”何太冲深以为然,连连点头,捉住五姑一双柔软白皙的修长玉手,又道:“其实,这张兄北不单是医术高深莫测,而且还是武当北子。”五姑动容,道:“武林之中,少林、武当、峨嵋三派声名最盛,他竟是武当北子,怪不得这般厉害。”其时,昆仑派远在西域,是以五姑之言,何太冲不以为意,哈哈笑道:“夫人有所不知,他可不是普通的武当北子,而是武当掌门张三丰亲收的北子,自二十多年前收了武当七侠后,他就不再收徒,潜心修炼去了,听闻,武当的六侠、七侠都是由大北子宋远桥代师授艺,如今突然收了这个最小的北子,委实蹊跷,若非他有独特所长,张三丰又怎会破例?这几日,我终于从他那里学得一件奇术。”五姑颇为惊奇,她知道何太冲武学修为极高,人又自负,生平不肯服谁,今日居然对这个武当北子如此推崇备至,大异常情,原来是学了人家一件奇术,便问道:“奇术?是什么奇术让你这么夸他?”何太冲哈哈一笑,凑在五姑耳畔,低声说了出来,五姑听他说完,羞得一脸通红,啐道:“你……你也算是一代宗师了,怎么跟他去学这么下流的东西?你……你为老不尊!”何太冲道:“夫妻之乐,天理人伦,怎算得下流?”遂又将张超群懂得女子秘术也说了出来,他之所以说这么多,这么在爱妾面前夸赞张超群,就是想让她学女子秘术,将来和她闺房同乐,生怕她不肯,才说了这么许多。
果然,他一说出来,五姑果然臊得那粉拳直打,何太冲温言劝慰了一番,这才说道:“还不知道人家肯不肯呢?说不定人家不愿意传授。”五姑虽然羞臊,心中却是蠢蠢欲动,试问天下间哪一个妻子不愿让丈夫在自己身上满足的?难道还希望丈夫对自己厌弃而另择其他女子么?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蛋羞意大盛,红艳妖媚,令人见之窒息,何太冲呆呆地瞧着自己爱妾,下面早已不安份起来,若不是五姑刚刚痊愈,何太冲早已要按住她就地正法了。只不过没问过小神医,他也不敢胡来,但那双手却没闲着,直摸得爱妾娇喘吁吁,娇啼声声。
夫妻俩温存了一阵,何太冲见爱妾星眸流转,眼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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