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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83--85)

斜对面那家布庄最大的顾就是她,终日坐在大堂里与客人磨牙斗嘴,见人赌钱

斗牌她也挤来拈头唱采,坐在旁边嘻嘻哈哈的,有那新出水的少年,便偷手偷脚,

弄做通家待教生。丈夫开家酒楼,她坐在柜台边还要开个皮肉行。此刻除了看着

美少年流口水,大概啥都忘了!

她这绰号是小七给起的,原来,小七刚进店那阵,有天晚上天热,在天井边

冲凉,老娘来了,他正不知所措,老娘竟三两下脱光,也打起井水冲起凉来,

白花花的身子丰腴成熟、前凸后翘。

年轻力壮、火力十足的小七哪受得了这个?当下挺起一根屌儿抱住老娘求

欢,她半推半就地也并未认真拒绝,被小七按倒在春凳上,双腿大大分开,一张

坟起的大毛屄楂在胯间,穴儿涨得通红、泛着水光,正是发情时节,小七三两下

将屌儿捅入湿热穴儿,二人耸弄得很是尽兴,待玩得兴起,她竟动抱住小七又

捣弄了两次……

后来小七才得知,老娘爱民如子,和店伙同住一座小院,夫妇俩住上房,

店伙们住厢房。她洗澡从不避这几个年轻火旺的小伙计,他们均可找她泻火。

总之,有关她的荤笑话,一向是酒楼常客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她对此也不以

为忤,似乎颇以自己的风流韵事为荣。

滕老二和几个兄谈论着老娘,不时发出yín秽的笑声,抬眼看向柜台,她

仍面带桃花,不时地瞄上美少年几眼,只是身边的小七已换成小三儿,二人神情

暧昧,交头接耳地嘀咕着什么,小三儿在老娘肥臀上偷偷捏了一把,老娘也

伸手下去捞了一下。他虽面朝柜台,但用脚后跟也能猜出,她是捞向何处?

滕老二挥手喊到:「小三儿,送酒来!」

小三儿忙捧起一坛酒过来,滕老二拉住他坐下,嬉笑道:「小三儿,最近可

有和老娘的新鲜故事么?讲给大哥们听听!」

小三儿笑道:「滕二哥,小的讲荤故事的老规矩,您可是知道的……」边说

边伸出右手。

滕老二掏出十个铜「叭」地一声,重重地拍到他手上,笑骂道:「小王八

羔子,真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

小三儿冲老掌柜努努嘴,「我可不是王八,那位才是哩!」

滕老二拍他脑袋一掌,笑叱道:「你搞人家老婆,还骂人家老王八,天理何

在?老子钱都付了,快讲啊!」

小三儿压低嗓门儿,以说书人的腔调摇头晃脑地说道,话说我刚进店的那天,

白肉西施~哦不,老娘就一直对我大抛媚眼,一会儿问我耳坠好不好看,一会

儿问我眉毛画得漂不漂亮,趁没人注意,还凑上嘴唇要我尝尝胭脂是什么味道。

午饭后客人少,她还将我拉进帐房,撩开胸襟让我看她新做的肚兜是否鲜艳?

滕老二就像相声里逗哏儿的角色,拿腔拿调地问道,鲜不鲜呀?

小三儿yín笑一声,绘声绘色地道,颜色象她的嘴唇一样红,上面绣着蓝色鸳

鸯和粉红牡丹,你说鲜不鲜?而且薄得要命,那两坨晃悠悠的肥奶简直快把肚兜

撑破,高高凸起的大奶头若隐若现,就像两颗大大的紫枣!

哇~看得我差点流鼻血,下面腾地一下就起来了!连说好看好看,不过里面

那两坨肥奶更好看!老娘笑得好媚,胸前左右摇摆几下,顿时乳波汹涌,娇声

娇气地说,这是她在斜对门那家布店买的上等丝绸,要我摸摸看是不是?

我双手各握住一只肥乳,真是好大好软啊,我一只手都握不住!我哪是在摸

衣料?我是在摸她的大奶子!她问我,是不是很喜欢她的奶子?我说是啊!她又

问,想不想看?我当然说想啦。

她一把撩起肚兜,我的天!好白的两只肥奶啊,有些下垂,就像吊着两个小

冬瓜!她说奶奶好涨,问我要不要啯奶头?我说要啊!她便坐在椅上,把我抱进

怀里,将硬硬的大奶头塞进我嘴里……

小三儿嘴里啧啧有声,一付陶醉的模样。滕老二听得正起劲,等了半天不见

下文,急急地道,后面呢,咋不说啦?

小三儿舔舔嘴唇,就那样一直啯大奶头啊,啯得老娘哼哼唧唧地叫起来,

真是过瘾!

滕老二急了,揪住他的耳朵低声骂道,老子付钱可不是听你讲吃奶的故事!

想讹诈么?

小三儿大约见无法蒙混过关,忙陪笑道,滕二哥别急啊,的还在后面哩!

我吃着奶,她直叫痒,馋得流口水啦!我说不见您流口水呀?她说是下面那张嘴

巴,我不知啥意思,她便脱掉裤儿翻开大大的肉缝,让我看下面那张红红的老屄,

叫我自己伸手去摸。结果那儿全是浓密的毛毛,黏乎乎地粘在一起!

滕老二色迷迷地道,老娘屄毛很多么?难怪那么骚!

小三儿装模作样地道,别打岔!当然多了,黑压压一大片,别看屄那么大,

好会夹哦,夹得我的手指发麻,还说想夹屌儿,白天在帐房里咋能干那事儿?真

是个老骚屄!

晚上打烊之后,老娘要我打一桶热水送她屋里,去了之后,她竟然光着下

身,当着我的面清洗下面那张大毛屄,我下面腾地一下就搭起了帐篷!

她叫我过去,扯下我的裤儿帮我擦洗屌儿,一边洗一边说,小东西,你还真

是人小那个大,见了老娘的身子便涨大成这样,是不是想cào老娘的屄?

我看看睡在床上的老掌柜,不敢搭腔。老娘说道,别管那个老家伙,就当

他不存在,咱们该干啥干啥!

说完就拉我上了床,坐在我身上把大奶奶往我嘴里直塞,要我吃她的大奶头,

下面的老屄张开得就像一张大嘴,水多得要命,吱溜一下就把屌儿吞了进去,肥

臀一会儿猛摇,一会儿又前后使劲儿地挺动,噗嗤噗嗤的水水声响个不停,两只

肥奶在我脸上甩来甩去,就像打耳光一般叭叭直响!

屌儿在里面就像在洗热水澡,被一圈圈软肉蠕动着紧紧缠住,被老屄夹得好

难受啊!里面就像有股吸力,三两下就吸得我在肥屄里面狠狠地放了一泡,那可

是我的人生第一泡,好爽啊!

完了老娘说她的老屄被屌儿捅得正痒,缠着我还想要,她的老屄真是好骚

啊,张得大大的,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无底洞,难怪掌柜会受不了,宁愿做

王八也不愿招惹她!

她几下就把我下面弄硬,缠着我继续cào屄,第二次叫得更骚,妈妈老屄好痒

哦!要乖儿子cào妈妈的老屄,使劲儿cào!啊啊!快射,往老屄里面射精,啊!!!

(八十五)金蝉脱壳

小三儿讲故事很敬业,或许因为收了别人的钱吧,连老娘的浪叫声也要模

仿出来,可他那破公鸭嗓子叫起来实在难听!

滕老二忍不住又给他一掌,骂道,老子给钱是听故事,可不是想听你叫春,

真他妈难听!老娘若真叫成你这样,老子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小三儿不敢再乱叫,继续讲道,第二次我可就持久多了,干得老娘那个爽

啊!叫得简直惊天动地,我就不学了,嘿嘿……

这时老娘盯着那个美少年看了好半天,似乎有些心痒难挠,不知何时已来

到小三儿身后,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仍滔滔不绝的小混帐。滕老二哥几个不好意

思地冲她笑笑,她倒对滕老二抛来一个大大的媚眼,简直是风情万种!他的骨头

顿时轻了一半,冲她好一通挤眉弄眼,似乎希望尝尝这个老骚包的滋味儿。

老娘却不再理他,伸手揪住小三儿的耳朵便走,小三儿疼得杀猪般嚎叫起

来,一路被她拖进帐房,房门砰地一声关上!

滕老二但觉好奇,难道她气不过,打算狠狠地收拾小三儿一番?他溜到帐房

门外想听小三儿的笑话,谁知里面的声音满不是那么事儿,大约老娘见了美

少年熬不住,竟将小三儿拉进屋里公然白昼宣yín!

他兴起一股恶作剧的念头,和另一个地痞将老掌柜拉到门边一起听,里面老

娘叫得很大声儿:「乖儿子,妈妈的老屄好痒!使劲儿cào啊~噢~啊!」

小三儿的声音:「动作别这么大,当心把我的儿子捅掉!」

老娘浪叫道:「捅掉就捅掉吧,反正你这么厉害,很快老娘又能怀上…

…哦,老屄痒!使劲儿呀!」

老掌柜的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滕老二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砰地一下撞开

房门,但见小三儿光着下身坐在条凳上,老娘一丝不挂,肥白羊一般丰满的身

子骑在小三儿身上,肥臀猛烈地前后挺动着,每挺动一下,便传出一声噗嗤水响,

她也会大大地呻吟骚叫一声,场面既热闹又火爆,看来小三儿讲故事还真是没夸

张!

见门被推开,老娘惊叫一声,忙扯起外套遮住身子,骂道:「滕老二,当

心老娘找人收拾你!」

当着外人,老掌柜脸上也挂不住,忙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对滕老二瞪了瞪眼。

他也不好太过分,玩笑开过火也会出问题,便拉着另一个地痞到自己桌上,继

续喝酒,同时留心打量着那三桌新来的贵人。

那个小姑娘似乎很少出远门,兴奋得像一只小鸟,和美少年唧唧喳喳地说笑

个不停。拥有如此异样风情又如此活泼可爱的美丽小姑娘,引来一大片赞叹的目

光,似乎渐渐令她大感窘迫,如坐针毡一般。

不过没等多久,各式菜肴便川流不息地端了上来,如此美丽可爱、温文有礼

的小姑娘似乎饿极,也顾不得是否礼貌了,拿起筷子吃得津津有味,边吃边赞不

绝口地道:「这家酒楼的师傅,手艺真不错!」

坐在她身边的美少年见她笑得如此开心,脸上不禁露出宠溺之色,似乎也大

感受用,笑道:「若是咱们乘雕再飞上两天,估计妹子啃窝窝头都会觉得香喷喷

的了,呵呵!」

乘雕上天?滕老二心中忽然想起什么,仔细看向美少年那张不似来自人间的

脸,好像……

但见小姑娘一双美丽的杏眼瞪得老大,哀叹道:「我的老天!还要飞上两天

才能到啊?不行,我得裹上一床被子才敢骑上雕背!」

美少年忙笑道:「大哥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正常情况下,估计下午申初时分

就能到了。」

无月和丽儿喜笑颜开地谈笑一阵之后,晓虹忽然皱皱眉,低声对他和艾尔莎

说道:「叫大家吃快点儿,艾姊姊先去把帐结了,吃完咱们就走!」

无月有些疑惑地看看晓虹,晓虹微微朝一边努努嘴。无月顺着那方向看去,

他记得对面靠街的墙边那一桌原本坐着六个人,一直盯着他和丽儿看得目不转睛,

很是讨厌,故此印象深刻。此时那桌上只剩下四个人还在喝酒,另有两人不知何

时已离开?

见他注意到那边,那四人同时低下头,神情间有些不自然。

他头以询问的目光看向晓虹,晓虹轻轻摇摇头,示意他不要露出异状。这

时艾尔莎已暗中给大伙打过招呼、结过帐之后,到晓虹身旁坐下。

晓虹慵懒地伸个懒腰:「丽儿妹妹累不累?赶了几天的路,我可是累死了,

咱们还是歇息一天再走吧。」

晓虹在公众场一向恬静淡雅,很注重淑女形象,当然到底是不是,恐怕只

有无月清楚。此刻她忽然做出如此不同常的举动,看得他很是奇怪。

更奇怪的是,晓虹竟转向老掌柜的吆喝道:「掌柜的,你这间酒楼有干净的

上房么?我们想住一宿再走!」如此大声喊叫更不是她的作风。

老掌柜的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兴奋地连声说道:「有有有!小姐,您们刚来

时,老朽就琢磨着,万一您们想歇歇脚,所以特意把最好的上房给您们都留着呢,

就在酒楼后院,干净得……」

晓虹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头:「可以带我们去看看么?」言罢已站起身来。

丽儿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不禁长叹一声:「还剩这么多没吃,好可惜啊!」

无月不由分说,拉起她就走,跟在晓虹等人身后往后院走去。他虽觉得晓虹

这一系列行为很是反常,但心知必有原因。梅花走在最后面,宛若散花仙子般悠

闲踱步,看得他委实有些心痒难挠。可他知道这朵绚烂娇花可不好采,黏乎上之

后就很难脱身!

见他头看向自己,梅花不禁露出最为动人的微笑,从无月还在她肚子里,

通过脐带和她紧密相连开始,孩子的一切轻微变化都牵动着她的心,mǔ_zǐ亲情是

世间无可比拟、最为强烈的感情!严格地说,丈夫在世时她对儿子的关切,远超

对自己的丈夫。或许在女人看来,丈夫意味着现实,儿子意味着希望,希望比现

实更令人期待。

无月也对她笑笑,眼中满是孺慕之情。每人都需要母爱,需要无拘无束的亲

昵,需要照料,需要亲人的理解和同情。他对亲情的渴望可谓压倒一切,要不然

也不会对莉香阿姨那么亲。

梅花胸中母爱充溢,儿子自幼mǔ_zǐ分离,中间留下一大段空白,使得她常常

有种无法将深深母爱充分表达出来的无力感,她极度渴望填满这段母爱的空虚,

总想竭尽全力地去爱儿子,无论采用什么样的方式,只要能让儿子感受到自己的

爱,她都愿意!

最后她甚至采用了最不应该的方法,而且如此疯狂而炽烈,不知是否想向无

月证明,天下没有任何女人能比母亲更爱儿子……

倏地她不知想起什么,引发一系列身体反应,乳儿涨涨、下面痒痒,竟又向

他飞了个媚眼,水汪汪地似乎会说话的眼睛继而在他下面瞄了一眼,意思似乎是

说,晚上咱俩继续?还有些新花样没玩过呢……

无月吓得赶紧头走路,装作没看懂!唯一的,真实的,可以抓得住的亲情

竟演变成如此模样,奈何……莉香阿姨啊,您依然还是我心中的亲娘!

见他对自己畏之如虎,梅花心中的火焰反而愈发炽烈,并未打算就此放过他,

紧追几步来到他身边,亲热地挽住他空闲的左臂,凑向他耳边吃吃地道:「无月,

我好想你!待会儿出发时,我要和你同乘一雕……」

无月紧张地道:「干嘛?」

「你想干嘛就干嘛啊!」真是火辣辣!

无月心里叫苦,下面偏偏不争气,居然又……他暗自恶狠狠地下令,马上给

我复原状!

然而那个不听话的士兵压根儿不理睬他,一个劲儿地在大美人面前表现加讨

好,腰挺得比任何时候都直!

他做贼心虚地抬眼四顾,心中羞恼万分,此刻任谁看他一眼,都会立马发现

他的丑态!

至少梅花看得津津有味,眼中喷火,露出跃跃欲试之色,直似想伸手握住玩

弄一番,在他耳畔呢喃道:「你瞧,它可比你更爱我!看起来,它现在就想老

家……」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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