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地道:「你又跑进来干嘛?连续玩了十三个晚上,你也不休息一下?」
欧阳俊见她半透明的睡袍之下,一对肥乳和乳尖上那两颗大大的黑点若隐若
现,随着她双手的动作而波浪起伏不已,显得异常诱人!而妈妈下身那条红色月
经带显得更加醒目,由于她双腿稍稍分开,月经带两侧露出的那两排屄毛,活像
花径两侧的一排排花树,长长的、一直蜿蜒到最幽深之处,看得他不由得血脉贲
张!
他忍不住走到妈妈身边,在炕上坐下,将耳朵凑向她耳边,吃吃地道:「还
不是怨妈妈那又骚又浪的大毛屄~那么多水、那么会夹!每夜都要缠着儿子不断
地cào您的老屄……儿子cào妈妈老屄舒不舒服?」
朱若文抱住儿子一阵热吻,支支吾吾地道:「好舒服哦~妈妈喜欢和儿子交
媾……」
素手伸向儿子下体,按住高高鼓起的帐篷,隔着棉袍感受那根已一柱擎天的
屌儿,不由惊呼:「我的儿~小鸡鸡又硬拉,好硬好长哦!每次跟妈妈亲热一下
你就要硬,这么喜欢cào妈妈的屄呀?」
欧阳俊肉紧地道:「妈妈老屄里面好多隐隐的小牙齿,咬得屌儿好舒服哦~
儿子当然喜欢cào妈妈的老屄啦……」
朱若文道:「儿子小鸡鸡每次捅进妈妈老屄,都没敢太用力夹小鸡鸡,就怕
小鸡鸡刚进去没多久,就被夹软了……」
欧阳俊揉弄着她那双柔软肥乳,并不时地用手指搓弄着那两颗深色大乳头,
不一会儿,两两颗乳头渐渐硬挺凸起,显得硕大无比,朱若文呻吟声渐大,和儿
子吻得也愈发激烈而热情……
见妈妈眼角虽隐现几条淡淡的鱼尾纹,但却容光焕发,肌肤依然雪白光洁,
比前些时又似年轻了一些,就象四旬不到的风韵美妇,不由得赞道:「妈妈最近
看起来又年轻了许多,真是好美哦!儿子爱死您啦~」
朱若文道:「妈妈也注意到了,童子jīng_yè最为滋补中年妇人,你每夜都要射
那么多给妈妈,我当然会显得年轻些。说起来,这全拜你童子jīng_yè滋润之功。」
欧阳俊:「既如此,那就让儿子童子jīng_yè,来滋润妈妈的大胡子老屄吧~」
朱若文啐道:「什么大胡子老屄?说得那么难听!」
欧阳俊吃吃地道:「妈妈虽戴着月经带,但两侧各露出一长排屄毛,就跟老
头的大胡子一样~」上下其手,魔爪伸入妈妈胯间,略微拨开月经带下裆,打算
抚弄她那半开半的宽大阴门。
朱若文一把抓住儿子的手,急急地道:「今晚咱俩只能亲亲嘴,亲热一下可
以,但小鸡鸡不能捅进去cào妈妈老屄。」
欧阳俊奇道:「为什么?」
朱若文道:「没见妈妈戴着月经带么?昨夜和你房事后不久,妈妈就来了月
经,刚才洗完澡才换上的月经带,又流出来好多,小鸡鸡若捅进去,包你白刀子
进去、红刀子出来!不能再行房……」
欧阳俊想起偷看妈妈换月经带的情景,忍不住地道:「我想仔细看看妈妈戴
着月经带的模样儿~」
朱若文脸上一红,啐道:「小色鬼!就喜欢妈妈的月经带~也不知被你偷了
多少?」
欧阳俊蹲在地上,掀开妈妈睡袍下摆,下体诱人玉体尽收眼底。但见红色月
经带跨越妈妈布满了妊娠纹、高高隆起的雪白小腹部,穿越大片浓密丛林,沿屄
缝兜住大毛屄中央部分,继而隐入股沟之中。上宽下窄、呈倒梯形分布的阴毛,
自下腹之下、阴阜之上一直延伸到屁眼附近,又长又密、郁郁葱葱地布满整个胯
间,只在深色肥厚外唇之上,留下一片长条形林间空地。
月经带下裆勒在两片近两寸长的肥厚外唇之间,由于妈妈外唇分得很开,月
经带仅堪堪将屄缝兜住,兜阴处有一团湿迹。
他用食指勾住兜阴带边缘,轻轻掀开一角,一缕夹杂着红色的白色yín液黏在
兜阴带之上,随之被拉出红色玉门,变成一股亮色液柱,并被缓缓拉长而变细,
另一端还藕断丝连地黏在半开半的玉门之中、那一片血红色的娇嫩媚肉之上。
他向妈妈玉门吹了口气,玉门顿时抽搐一下,洞口边三片娇嫩媚肉蠕动张之间,
又有一大股红白相间的粘液溢出。他知道,红色的是妈妈的经血,白色的是妈妈
的白带……
看着妈妈如同会说话一般的骚屄yín洞,欧阳俊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他伸指
探向那三片因充血而变成血红色的花瓣状媚肉,轻轻挠了一下,媚肉顿时又抽搐
般蠕动一阵,洞口也随之张不已!
朱若文大声娇吟,心慌慌地道:「妈妈正见红,不要摸里面~」
欧阳俊又在那三片媚肉上挠了一下,再次引发同样的销魂蠕动和呻吟,再试
几次也是如此,且随着洞内媚肉的蠕动,缕缕混有经血的yín液溢出,弄得蛤口内
外一片泥泞。显然,洞内这三片媚肉已极其敏感,稍加挑逗便会引发妈妈的强烈
反应!
他不禁肉肉地道:「儿子拨弄妈妈屄洞,痒不痒啊?」
朱若文呻吟道:「痒死了~妈妈左盼右盼,总算来了月经,没想到屄里面居
然更加痒得要命……」
欧阳俊道:「妈妈为何要盼着来月经呢?」
朱若文道:「那说明妈妈没怀孕啊~咱mǔ_zǐ俩连续交媾十余日,居然没怀孕,
真是好高兴!」
欧阳俊下面涨得难受,已硬得发疼,忍不住站起身来。朱若文忍不住瞄向儿
子下体,媚眼连闪,紧盯着那座高耸的帐篷不放,心中怦怦乱跳、乱得一塌糊涂!
见妈妈看着自己下体,一付馋涎欲滴的模样,欧阳俊挑逗道:「妈妈想看儿
子的屌儿么?」
朱若文心慌意乱,却冲口而出:「妈妈想~把裤儿脱掉,让妈妈看看儿子的
小鸡鸡~」
他脱光衣裤,当挎下内裤时,铁杵应声弹跳而出、一柱擎天!屌儿呈美妙弧
线上倾、红肿膨大,威风凛凛之状,蕴藏着巨大的能量!
其形状令朱若文春潮泛滥,忍不住一把捞住儿子嫩屌揉弄起来,玩得爱不释
手,并将屌儿拉向自己嘴边,伸舌舔舐棒头和马眼……
舔着舔着,脑海中竟浮现出无月那根无敌火龙棒!继而又闪现出在凤翔府张
氏花园那晚,无月和影儿那一幕香艳无比的活春宫!看来那晚给她留下的印象十
分深刻,难以磨灭。她有些苦恼地甩了甩头,似想将脑海中那一幕幕给彻底赶走!
然而似乎不太成功!自和无月分手之后,不仅是那幕活春宫,还有和他相处
的那些片段时常不请自来,闯入她的脑海之中,既有在张氏花园中的,也有更早
以前在渑池的……那一幕幕,连同他那张仙界金童一般充满灵气、俊逸绝伦的笑
脸,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每每想及自己已是五旬妇人,居然对一个男孩如此念念难忘,实在是莫名其
妙、令人难以置信!「莫非他精通苗子的巫蛊之术,凡被他施蛊的女人,便会不
知不觉地爱上他,终身不悔、至死不渝?否则罗刹仙子和缇儿何许人也?不一样
对他一片深情!难道就因为他俊美的容貌,抑或无敌的床功?也不太可能吧?公
地位如此尊崇,何愁找不来美少年侍奉,再说她并未见过无月的床功,不一样
对他倾倒不已?唉~费解啊费解!」
她唯有牢牢抓住眼前,握紧自己能够得到的东西,那就是儿子的ròu_bàng!感觉
着棒儿的硬度和热度,朱若文忍不住心钧摇荡,但见它如此红肿,又大为担心,
问道:「俊儿,你是否又服用过红丸?我警告过你,少年人过多服用那种烈性春
药,很可能会致命!」
欧阳俊被舔得一阵酥麻,支支吾吾地撒谎道:「妈妈放心,孩儿今天没吃红
丸。一颗红丸便那么烈性,我何必多服?」抱着她一阵痛吻,双手在妈妈肥硕雪
乳之中又揉又捏,时而还将手探向大毛屄,在洞内花瓣上轻轻挠上几下……
朱若文被挑逗得春心荡漾,虽已来月经,但那里面似乎反而更痒,也顾不上
再追究红丸之事,气喘吁吁地道:「俊儿~我不是说过不能行房么?不要再挑逗
妈妈啦,再弄~妈妈要忍不住啦……」
欧阳俊急喘道:「小鸡鸡涨得慌,妈妈帮我好好摸摸……」
朱若文道:「脱光了冷。」让他躺在绣榻上,替他盖好被子,自己也钻进被
窝,但觉乳儿涨涨,便把儿子搂进怀里,右手托起肥乳喂儿子吃奶,左手套弄屌
儿……
一盏茶功夫之后,欧阳俊愈发难捱,忍不住爬到妈妈身上,抱住她一阵痛吻,
一边嘶声道:「妈妈,我爱你~」
朱若文也呻吟着应:「妈妈也爱你!」
欧阳俊颤声道:「小鸡鸡涨得好痛!好想cào妈妈的屄……听说,女人经期行
房不会怀孕,就让儿子进去……」
朱若文呻吟道:「嗷~嗷~不行……只能在洞边儿玩玩……」
欧阳俊立起上身跪在她双腿之间。朱若文拨开月经带下裆,张开的玉门洞中
一片殷红,里面已极为充血,她握住硬梆梆的屌儿,将上倾的棒头往下一摁、凑
向玉门,磨蹭那三片媚肉花瓣,顿时忍不住大叫一声「噢~」
磨蹭令瓤内骚痒难禁,神魂摇荡之际,不小心用力稍大,竟将棒头整个嵌入
玉门之内!三片花瓣随之收缩紧闭,紧紧勒入蘑菇头肉棱之后那圈沟槽之中,将
棒头牢牢钳住,洞内湿热媚肉顿时蠕动不止,缠绕磨蹭着棒头,啯吸不已!
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浪潮袭来,mǔ_zǐ俩同时「呕呕~」嘶吼起来!她心慌慌
地想拔出棒头,却有些不舍,她实在贪恋棒头捅得骚幽麻酥酥、痒嗖嗖的感觉!
一时间mǔ_zǐ俩面面相觑,满脸潮红,如野兽般低沉嘶吼着,就这样僵在那儿、一
动不动。
欧阳俊双眼赤红,但觉妈妈瓤内前所未有地湿热!敏感棒头被团团媚肉包围
研磨的滋味是如此销魂蚀骨!未得妈妈允许不敢擅入,退出更是舍不得,一时进
退两难,一动不动地看着妈妈,但觉心脏似要跳出胸膛一般……
但见妈妈一脸风骚入骨之态!两眼瞪得老大,不时向上翻白,直愣愣地盯着
自己,鼻翼剧烈翕张不已,檀口大张,大口大口地急促呼吸着,喉间发出阵阵低
沉的『嗷嗷~嗷嗷~』嘶吼声,如同受伤的雌兽!
半晌之后,朱若文终熬不住,语带哭音地嘶喊道:「嗷嗷~小脑袋弄得妈妈
好痒!俊儿,妈妈爱你!妈妈的痒屄爱儿子的骚屌,mǔ_zǐ血姦好舒服哦~儿子逆
姦妈妈好刺激!……嗷嗷~儿子快来逆姦你的妈妈……我要儿子的小鸡鸡cào妈妈
的大毛屄~cào妈妈的老骚屄~妈妈屄好痒!呜呜~妈妈受不了~」肥臀一阵耸摇,
棒头与瓤内敏感媚肉剧烈摩擦起来!
收到妈妈的求欢信号,欧阳俊忙趴到妈妈身上,下体向前一送,屌儿顿时齐
根滑入蜜道之中!
那一刹那的剧烈快感,令欧阳俊差点忍不住射出!
他但觉瓤内不仅远比平时湿热得多,而且内部媚肉蠕动夹缠得更为猛烈,带
给他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显然,妈妈来月经时比平时更骚,里面更容易痒!
mǔ_zǐ俩下身同时开始chōu_chā和耸动,「噼啪噼啪」水声响起,随即被mǔ_zǐ俩忘
情的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气声给淹没……
他一边缓缓抽动,杆杆到底,一边啯吸着妈妈的大乳头,肉紧地呻唤道:
「妈妈,什么叫逆姦?」
朱若文呻吟尖叫不止,气喘不匀地道:「爸爸老屌cào女儿嫩屄叫顺姦,儿子
小鸡鸡cào妈妈老屄就叫逆姦……因为儿子是妈妈生下来并养大的,再过头cào妈
妈,让妈妈怀孕,大逆伦常,所以叫逆姦。不过,儿子cào得妈妈好舒服,妈妈喜
欢被儿子逆姦~噢噢~儿子喜不喜欢逆姦妈妈?」
欧阳俊心痒难挠地道:「儿子好喜欢!儿子cào妈妈,妈妈也会怀孕么?」
朱若文呻吟道:「当然会啦~因mǔ_zǐ间血缘关系最近,mǔ_zǐ交媾最容易怀孕!
有些五六十岁的女人,都有被儿子搞大肚子的……所以,远古时代,人口稀少,
为大量繁衍后代,母亲发情时,往往选择和儿子交媾繁衍后代,mǔ_zǐ交媾普遍存
在……」
此刻,红丸药力完全散开,欧阳俊性发如狂,杆杆重重到底,猛烈撞击母亲
张开的花心,棒头在宫口之中来穿梭,每穿梭一次,伞状肉棱便会在宫口之间
来刮磨一阵,带给双方的快感,都是如此地强烈,以至于难以忍耐地嘶嚎不止!
每chōu_chā一次,朱若文便大叫一声,但觉宫口受激生热,兴起一缕热流,汇聚
于小腹之中,小腹内热流便会茁壮一分。chōu_chā到六十多次之时,那团热流依然汹
涌澎湃,隐隐有势不可挡,直冲脑门之势,带来脑际阵阵眩晕之感……
chōu_chā到一多次,那团热流由量变到质变,在下腹内爆炸开来!
顿时火星四溅,热流炸开的冲击波之猛,沛沛然莫之能御!冲向下体,顿时
阴关大开、阴精狂抛,泄得洋洋洒洒、淅淅沥沥、头晕眼花、良久不止;冲向四
肢骸,则毛孔齐张、通体舒泰、飘然若仙;冲向脑门,但觉如饮醇酒、醺然欲
醉、欲仙欲死,随即轰然一声,第二冲击波横扫脑际,卷走她的所有意识,将其
变为一片空白……
朱若文已昏迷过去,然而,儿子一泻如注那一刻的惊天动地,极美女人!宫
口被猛烈冲击的销魂蚀骨,她于晕沉之中,仍能隐约感觉得到。
感受着爱儿童子jīng_yè的猛烈冲击,母性本能冲动之下,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好想怀孕啊!俊儿~妈妈不怕了,cào妈妈,让妈妈怀孕……这几天让他养精蓄
锐,等到了排卵期,我要让俊儿好好陪我,放开来疯狂纵欲几天,直到怀孕为止!」
此念头一旦兴起,便再也难遏难止,在脑际盘旋不去……
后院,凤吟湖疏影香榭,赵凤吟慵懒地斜倚贵妃椅上,影儿三女侍立在侧。
她看了看影儿,不经意地问道:「缇儿还待在东宫,尚未来么?」
影儿小心地答道:「是的娘娘,还没呢。」
幸得朱若文尚未将她和无月之事告诉长公,否则,她能否好好地站在这儿,
还难说得很呢!
赵凤吟又问道:「若文最近是怎么事?总是不见她的人影儿,除非我派人
找她,从未见她来求见。」
影儿嗫嚅着道:「她么……这个……小婢就不大清楚了,最近小婢也很少碰
见她,大概是很忙吧?」
赵凤吟很仔细地看了看影儿,皱眉道:「影儿,自打和萧公子在凤翔府见面
之后,你忽然又变得正常了许多,一时间我还真不太习惯,这是怎么事?」
影儿迟疑半晌,终鼓起勇气,嗫嚅着道:「小婢不敢隐瞒娘娘,实因……因
为无……萧公子说了些话,让小婢安心不少……」
赵凤吟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影儿大感不安,背心冷汗直冒!赵凤吟是她的授业恩师,也是她的救命恩人,
跟随娘娘多年,她已深知娘娘的脾性。影儿很清楚,娘娘如此神情,表示她心里
有些举棋不定,也表示她最终会做出一个决定!
足足一刻钟之后,赵凤吟才沉声道:「影儿,这次你没跟萧公子私奔,实在
令我有些奇怪……不过,萧公子看人的确很准,你总算还是一个有良心的好丫头。」
影儿忙拜伏于地,泣声道:「娘娘对小婢恩重如山,我从小没娘,三岁起就
跟了娘娘,实把您当作亲娘一般,呜……无论如何,小婢也不会背弃娘娘的!」
她很明白,娘娘如此说,并不表示她已心无芥蒂,是以赶紧表明心迹。
赵凤吟长叹一声,缓缓地道:「影儿,我也不知该怎么说你了……要说起来,
你们三个丫头比起缇儿,和我还更亲近一些,我也同样把你们当女儿一般看待。
你和萧公子之间的事,缇儿大概也看出来了,她不太说话,心思可是很重。等她
来,你要多陪陪她,懂么?」
影儿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光洁的额头冒出殷红血花,泪流满面地道:
「谢谢娘娘的大恩大德!」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娘娘这一关,总算是通过了!
赵凤吟摆了摆手,让影儿站起身来,犀利的目光,由三个徒儿脸上缓缓扫过。
三女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个个低首垂眉,不敢看她一眼,连影儿心中也是惴惴不
安。
赵凤吟的目光最后落在居中的魂儿脸上,那是一张有些魂不守舍,但和影儿
同样美丽的脸庞。
魂儿忙拜伏于地,说道:「娘娘有何训示?」
赵凤吟沉声道:「你大姊渐渐恢复常态,你最近却又忽然变得很不正常了!
绣衣阁方面的情报一向由你负责,埋伏在里面的那些暗桩也是由你单线联系,可
结果呢?!」说到最后一句,已是声色俱厉!
魂儿也连磕三个响头,颤声道:「小婢失察,已有几天未曾和他们联、联络
了,是小婢的错,请、请娘娘降罪!」
赵凤吟厉声道:「降罪?降罪能挽你的过失么?最近局势紧张,如此非常
时期你居然数天不和属下暗桩联络,岂非让我变成瞎子和聋子?郑天恩已招集大
批武林高手前往济南府,若非缇儿派人送密函,我还不知道这件事!你一向做
事谨慎小心,可这次为何如此反常?我给你一个机会,老老实实告诉我,为何会
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魂儿连连磕着响头,却哽咽难言。
影儿见状,忙拜伏于地,恭声道:「娘娘,能否让魂儿和静儿暂且退下?小
婢有话要说……」
赵凤吟挥了挥手,魂儿和静儿忙施礼退下。影儿低声说了一番话,赵凤吟闻
言,不禁恨恨地道:「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我的天!这是个什么人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