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伸开双臂,把自己的身体展开,觉得还缺点意思,于是很大幅度地摇晃着
自己的腰胯,把鸡巴抡起来,满脸的坏笑。「流殇,别这样……」
鸠摩智惊恐万状地提醒我。不等他说完,我就觉得眼前一花,先是脸上挨了
好几下,接着,我倒下去了,疼得我一个劲地哆嗦,怎么挨的打都没弄明白,谁
打的也没弄明白,我练过几天拳击,跆拳道也练过,看来全当屁放了……我又中
邪了,动弹不得,浑身还一个劲地疼,要命的是连喊也喊不出来了,我还是为我
自己的未来担心了,她们让鸠摩智给我套上了衣服,然后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裤腰。
被提搂着通过了一条悠长的甬道,来到一个石门前,圆脸的女孩子在黑糊糊
的洞壁上也不知道弄了什么玩意,石门吱呀呀地开了,一道猛烈的阳光穿进来,
我的已经酸胀得厉害,睁不开,还一个劲地流眼泪,这让我十分恼火,不知道的
还以为我是被打哭的呢。听到了水声,我知道是来到外面了,要是温度的变化,
现在又热乎乎的了,太阳似乎不特别猛烈,看来是黄昏了,但有点闷。我被扔到
地上,一个石子格得我直岔气,腰眼挨了一脚,我又能动了。「把你那肮脏的身
子好好地洗干净!」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应该是那薄嘴唇。他妈的!老子不操
你妈,老子得找机会好好地把你给操了!我咬牙切齿地哼哼着,费了好大劲才缓
过来,眼睛能看清楚了,两个女孩子更漂亮了,不过我满腔怒火……
必须好好解决一下自己的自尊心了,我头觉得自己的力量如此地渺小,我
连自己都没法保护了。在经过六次被打倒之后,我爬不起来了,这我没中邪,
我还是一次又一次地被达到了,不过我没死心,虽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所有的
力气都用在跟自己的疼痛斗争了,我觉得不能就这么趴下了,那样太丢人。喘息
了一会儿,我又呕了几下,确定吐不出什么来,我就挣扎着
???2
想起来,可肚子一个
劲地抽筋,肌肉一个劲地哆嗦,头沉腿发飘,是平衡系统出了问题,剩下的就是
靠意志了。
「明明,别打了。他,他……」那个圆脸的女孩子拉住了薄嘴唇的手,目光
在我的身上迅速地瞟了一下,双颊红了。薄嘴唇咬着下唇,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我,
她的嘴唇好象有点哆嗦,是我哆嗦得太厉害了吧?没站稳,腿太软,我晃了一下
就跪下了,双手使劲去支撑,也成不住,脑袋一个劲地晕,视线也一阵模糊……
「他就是那个闯进来的狂小子?」一个飘渺的声音响在耳边,一点也不真实。
「是,夫人。」两个女孩子跪下了,肯定不是向我下跪的。我一阵激动,可以肯
定是李秋水到了,真想马上就看到李秋水的样子呀,不过我撑不住又栽倒了,只
看到一片雪白的衣角。
我没见过仙女,但想象过,不过想象也没有眼前见到的这个女人美丽,因为
想象力是有限度的,尤其是对女人,总被自己的审美给限制住了。
我见到了李秋水,虽然还不敢肯定,不过我认定那就是她。苏醒过来的时候,
我觉得有一条温暖湿润的帕子在我的额头擦着,我是躺在一个软乎乎的软榻上,
身下似乎是柔软的毛皮,我赤裸着,皮肤也毛皮的接触很舒服,我的身体要散架
子了,神智却越来越清晰,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愣住了,一双澄澈的已经正在看
我,我想到了奥黛丽。赫本,那是一种清澈得简直如通明一般的典雅华贵,同时
还有一种轻巧的俏皮,她一下子就抓住了我,让我不知道今夕何世……她荡漾了
一下,要离开,我伸手就去抓,可连衣角也没有抓到,好象是一片冰凌在我的眼
前溶解消逝掉了,那一刻,我的心空落落地。
「你叫什么名字?」她飘到一边的石桌旁,优雅地坐下,歪着头,左手支着
下颌,淡淡地笑着,袖子从小臂滑落,露出一段晶莹的胳膊。我坐起来,使劲地
揉眼睛,光线很柔和,也挺亮的,我好象还是不能看清楚眼前的美女,性就不
用再费劲了,我叹了口气,颓然地不看了。
「问你话呢,怎么不答?」她的声音很好听,清亮亮的,没有一丝的杂质,
一点也不造作,自然就有一种别样的妩媚。「我叫流殇。」「哦,你的名字看来
不怎么狂。」「我本来也特别谦虚呢。」我一本正经地答,心情平静下来后,
眼睛也不那么总是被骚扰了,我看清楚了眼前的李秋水,没法形容她的美丽,语
言有点贫乏,关键是我没法判断她的年龄。「你为什么来这里?」怎么答呢?
因为我自己也没弄明白自己干吗来呢。来是因为想和李秋水痛快一下?!现在我
觉得有点不大可能,因为我简直就没法去触摸她,她已经在我的心里变了一个地
位了。「我以为你现在正在被痛苦折磨着,所以来看看你。」
李秋水怔住了,那双清澈的明眸活跃了起来,一抹红霞从羊脂白玉中泛上来,
同时她的眉毛挑了起来,「你是谁?」声音变了,变得冷飕飕的,让我不由打了
一个寒战。人也似乎变了,她站了起来,象一把凌厉的宝剑,雪白的衣襟纹丝不
动,却把我完全地包围了。我是有点害怕的,现在我知道自己在她的杀气中简直
就是一只蝼蚁,可有什么办法呢?害怕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不是么?我就是不
想你再继续伤害自己。」杀气更浓了,「你说什么?」「你用男人来麻痹自己,
想再得到无崖子的心,他的心已经不在你的身上了,你这样做不是只能伤害你自
己么?你不疼么?」
「你凭什么
地??度?3?
这么说?你知道什么?」「我知道这里的男人在跟你上床之后就
会被埋掉。」「我喜欢!我喜欢跟男人睡觉!他们也愿意跟我睡觉!你不是么?」
李秋水的衣衫产生了波动,她的神气也不一样了,从冷峭一下子就转变得柔情如
水,她的眼波漾过来,让我感到无比的温润,同时被什么撩拨了一下,身体就不
知不觉地产生了变化,具有神采的女人是不用脱衣服的,她们用一个动作,一个
眼神就可以使男人勃起,沉醉,不能自拔,我一点也不例外,可能还更直接一点,
我显得有点贪婪,直面自己的欲望不是什么令人害羞的事情吧?「我是……」我
必须承认自己非常想跟她把那事办了,越快越好,「我也愿意和你上床之后就被
你埋掉,那样,我就不用再心疼你,看着你在自己的疼中挣扎了。」
我没撒谎,因为我没法理解如此超群的李秋水为什么得不到无崖子,我知道
她不幸福,看书的时候,我也不怎么动心,可见到了李秋水,我没法不怜惜她。
我没穿衣服,我站起来,身体还有点疼,不过不要紧了。「你胡说!」我没看见
李秋水怎么动,可眼前的石桌就那么碎成了几块,她的嘴唇颤抖着,脸上的神气
显得有点失态,她有点疯狂。「无崖子是我的,她永远是我的。我们很好,我们
还有了嫘儿,我们……」我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还是小命要紧些,她一发
找◢请????
作,我
就不得不到那寒冷的下水道里去了,我现在还不想走。可我能躲哪去呀?简直
急死我了。「谁也不是谁的,你是李秋水,他是无崖子,你们永远是两个人,他
不是你的,同时,你也不是他的,在一起是因为彼此的依恋,如果……」
「不要说了!我杀了你这魔鬼!」冰凌飘荡了,我觉得喘不上气来了,她的
手很凉,凉得象冰,一点也不温柔,由于太近了,她又模糊了起来,「我不是,
不是魔鬼,魔鬼是你自己的内心。」我使劲地掰着她的手,「我说,咱们是不是
先把事办了?我保证让你满意的,然后你再掐死我,怎么着都行,你看怎么样?」
我性不再费劲了,我用自己最后的力气把手向她的身上摸了过去……
「哎哟喝!」我被推倒在软榻上,遗憾坏了,因为没摸着,哪怕摸一下也满
足了!我捂着脖子一个劲地咳嗽,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觉得渐渐地有了力气,眼
前的景物也渐渐地由扭曲恢复平常。李秋水颓然坐在软榻前,痴痴地看着我,两
行清泪无声无息地滑落下来,扑挲挲地滚落在白衣上,一涟清痕。现在没工夫去
安慰她,我自己还难受着呢,不过肯定有门儿,一个被内心的魔鬼折磨的女人是
脆弱的,外表再强大也不行,只要你接触一下她柔弱的心灵,必须准确一点,那
么一切就不一样了。接下来会是一个令我沉醉的时刻吧?这实在让我期待呀!
「还疼么?」李秋水过来了,她恢复的速度比我想象得要快的多,典雅雍容
的李秋水又来了,又变得模糊了,我吓得一哆嗦,连滚带爬地逃开,丢脸的是
我一个劲地放屁,还想撒尿。李秋水皱了皱眉,伸手用衣袖掩住鼻子,「你们男
人真脏。」她的眼波似乎是在笑了,中间还有一点恼,她来了。我也特别不好
意思,这实在太杀风景了,「放屁怎么了?你们女人干净,你们就不放屁了?」
我讪讪地,觉得有必要挣一点面子,我好面子。
「流殇!不许你说这样的粗话!」李秋水的双眉挑起来,伸出玉葱一般的食
指指着我,不过我没有感到杀气,反而觉得这感觉挺熟悉的,怎么有点象妻在恨
逗我?是不是有点错觉了?真不知道妻在哪里了?「你不懂,这是正常的反应吗,
人害怕的时候是这样的,我差点屎尿齐流呢……」
「你还说!?」眼前一晃,我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耳光,谁说男人粗野?
女人才厉害呢,动不动就打!我捂着腮帮子热泪盈眶,因为这是我头挨耳光,
想还手,可我没那本事,而且的确没有打女人的习惯。「怎么了?」李秋水好奇
地看着我,她离我不远,带着好看的微笑,有点幸灾乐祸地。我哭了……
「陪我走走好么?」李秋水没有再打我,她说话的声音也温柔多了。我委屈
极了,不搭理她,再好的女人老打我,那也不行!我赌气地把衣服往身上套,挨
了一顿打,裤子已经没法穿了,性就不穿了,我把裤子缠在胯下,连一点毛毛
也不让她看到。「怎么了,生气了?」
「没有。」我不耐烦地摆手,毕竟,男人和女人置气也不怎么来劲。「还没
有呢,刚才,你都哭了,可伤心了。」「知道为什么伤心么?那是因为尊严。」
「尊严?!男人是有尊严的么?」「这话说的?你觉得男人是什么?」「禽兽!」
「唉!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不是么?刚才你临死的时候,要做的是
什么?」「那是因为你还没有打我的耳光,打哪儿都行,就是脸不行,你现在就
是脱光了,我也不会碰你,你信不信?」我提高了嗓门,因为实在不知道她真脱
光了我会怎么样,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我逼视着她。李秋水有点乱,应该是第
一个男人这样看她并且这样和她说话吧?她视着,咬了咬嘴唇,「你还是要我
脱光衣服。」
「我呸!要不你杀了我得了,免得我总是这么赤条条的。」我做出一副从容
就义的样子。李秋水凝视我良久,终于别开了目光,「我信你。」这使我特别意
外,是我的样子特别能骗人么?「为什么?」李秋水低下头没答。我更好奇了,
「唉!你告诉我呀!你干吗要相信我?我要是告诉你,你刚才要是把衣服都脱光
了,我肯定就禽兽了,你信不信?我刚才真的就是那么想的,我盼得眼睛都蓝了。
真的!」
李秋水瞟了我一眼,上前了一步。我清晰地看见她的手又扬起来了,连忙捂
住脸,不想再被打耳光,那样的话,我就真生气了!「你说什么,我都信。」李
秋水皱眉凝眸,轻轻地叹息,转身不再看我。「为什么呀?」我跟过去,找她的
眼睛,这答案实在挺折磨人的。「陪我出去走走吧。现在我想知道你是一个什么
人。」李秋水缓缓地走向这间很简单的石室的门口,飘飘的长发似乎带着一点哀
伤的调子,我不忍拒绝。
外面的景致真不赖呀,比我原来看见的还要漂亮,我们是在一道两面都有陡
壁悬崖的峡谷间,一条瀑布从老高的山壁上飞泻下来,形成了一条条溪流流淌到
不知道什么地方去,这里很清幽,又有瀑布的热闹,满眼都是绿,花香鸟语,空
气比我闻到的任何地方都要清新,难怪呢,没有污染吗。没有了生命的威胁,我
的心情好多了,而且李秋水看来的确是对我不错,她还没张罗着和我上床,虽然
我挺期待的,上床之后会怎么样呢?没有工夫想那么多吧?现在我对眼前的美景
还看不过来呢。
李秋水站在飞瀑脚下,夕阳从峡谷间映射过来,她的白衣成了辉煌的金色,
她的背影很美,不太好形容,反正微风带动了她的长发和衣襟,我看着有点晕,
肩若削成,纤腰如素,清溪在她脚下流逝,她就是那个凌波仙子,这是没有可以
怀疑的,可以肯定她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我想都没想过人能长成那样。我在潭
边的青石上坐下,伸直了双腿,这样光着脚丫走路还真挺辛苦的,不过我没觉得
累,就是有点醉。我掏出烟,用打火机点上,深深地吸一口,就更醉了。她似乎
是闭着眼睛在倾听飞瀑的声音,那是她在和冥冥中的自己在对话,我没法打搅她,
就只能在这儿欣赏。
「流殇,如果要杀你的话,你怕么?」李秋水转过身子,走过来,站在我的
面前。「挺害怕的。」我仰望着她,觉得有点晃眼。「你刚才为什么不求我饶你?」
「你要是想杀我,我怎么求,也是白搭吧?」「要是我和你好了之后,还杀你呢?」
「咱们别研究这个问题,好不好?我觉得一个劲地紧张。」「你答我。」「我
觉得你现在不想杀我。」「怎么这么肯定呢?」「因为你想留着我看一看你自己
内心的魔鬼。」
「你是这么想的?」「我这快死的人,骗你干吗?」「为什么呢?」「因为
现在就我一个人能看懂你,我是你的镜子。」「我不杀你,你就永远不能碰我的
身子,你愿意么?」
「这事有点遗憾,我真挺想的,不过还是小命要紧吧?其实你要是跟我痛快
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旁人,我觉得也挺没劲的。」李秋水愣了,「是啊!欢好
的时候,想着旁人……」我把烟掐灭了,重新放兜里,站起身子,很舒服地抻
了一个懒腰,「咱们还是去吧,我都饿……」李秋水突然搂住了我,非常地使
劲,我觉得有点晕,她的身子实在是很柔软,她抬起脸,微微地上双眸,嘴唇
蠕动了一下,「流殇,你亲亲我。」我的脑袋「嗡」地一下,乱七八糟的思绪都
涌了上来,得到的唯一的答案就是她终于还是决定干掉我了,这让我有点慌,
可是这诱惑,不是男人能抗拒的吧?我是男人吧?的确,体内的火焰要无休止地
燃烧开了,我的手已经习惯地放到了最适的位置,我要吻下去了……
我看见在不远的山崖上有一个人影,他穿着宽大的长袍,头上戴着一顶方巾,
夕阳把他的影子斜斜地拉了一大长条,那应该是无崖子吧?我明白了李秋水的用
意,马上就觉得兴趣全无,可我没有松开搂住她腰肢的手,就那么和她依偎在一
起。「你还等什么?」李秋水疑惑地睁开眼睛,踮起脚尖动来找我的唇,「我
不好么?」「我就是想知道,他走了以后,你感觉舒服么?」李秋水怔怔地愣了
片刻,「现在我就是要让他不舒服。」「那你自己呢?」「我自己?」李秋水攀
上我肩头的双手停了,她的胸脯贴在我的胸前,能明显地感到两坨柔软的、充满
弹性的肉贴在我的胸前,我不知道自己能憋多久?
「不管怎么样,你帮我这一次。」「我帮不了你,你只能靠你自己帮自己。」
「你说话怎么老让我听不懂!?」李秋水有点烦躁了,使劲地抓住我的运动衫,
她把我的拉链给弄坏了,「你到底亲不亲我!?」「要是你真想我亲你,我就亲。」
我把头抬起来,她也就是一米六五的样子,除非把我按倒,否则,想亲我还真不
怎么容易。「你这人怎么这么罗嗦?你亲不亲?」「不是我不想亲你,我刚抽完
烟,嘴里不是味呀!」「什么抽烟?」「你不是看见了吗?」
「我要你亲我!」「你要是能忍耐,那我就亲你。」「快点!」我准备快点
了,她把我推开了,弄的我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鸡巴硬了都没法收场,我知道
那是因为无崖子离开了……李秋水离开我足有两丈远,她扶着旁边的一棵树哆嗦
着,急促地呼吸着,好看的眉毛拧成了疙瘩,她很烦恼。我不知道该怎样来安慰
她一下,也挺烦恼的。
「是不是挺不得劲的?」我走到她身边,轻轻地说。「不行,我……」李秋
水看着我,我又感到了杀气,其实用不着感觉,她几乎是转身的同时就制住了我,
「……我必须杀了你,你的存在对我是一个障碍。」她的手扬起来了,估计不是
打耳光那么简单的事情了,我还是马上就捂住了脸,「别打脸!」我哀号着,实
在弄不明白她在搞什么鬼。李秋水没有杀我,她把我独自扔在瀑布的边上自己飘
走了。
李秋水走了没多会儿,那个爱打人的薄嘴唇就来了,我有点紧张,怕她又打
我。「走吧,去吃饭。」薄嘴唇狠狠地瞪我,我只好乖乖地夹着尾巴走,说老
实话,我不怎么怕李秋水,这薄嘴唇可是我克星,她是真打的,我这辈子也没挨
过那么狠的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