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殇
字数:397
第六章:华山论剑之后
黄药师下华山的时候,心里没有什么遗憾,虽然有生以来头打架输给别人,
多少有点别扭,不过王重阳是前辈,岁数比自己大了一倍还多,又是很有名的抗
金英雄,武功也的确高潮,输给他没什么觉得丢人的,下次华山论剑鹿死谁手就
得再说了。少年黄药师是骄傲的,他知道自己有别人所没有的才能、天赋;同时
是高傲的,他来参加华山论剑不是为了什么《九阴真经》,只是为了那个看起来
有点俗气的天下第一,喜欢当第一的感觉;不过他还是洒脱的,当不了第一,人
家的确比自己强,那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家,好好地琢磨,二十五年后再会
呗,顺道可以游山玩水的,挺好。
洪七也没觉得怎么遗憾,很后悔参加这鸟华山论剑,就是那些虚名把自己给
骗了,在华山上呆了四天四夜,嘴里都淡出鸟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得找师妹去好
好地补一补。
冯蘅现在干吗呢?肯定是在洛阳家里等着看自个的笑话呢!哎!冯蘅什么都
好,人美的象最好的花,脑袋聪明的没法说,会炒菜,会唱歌,除了不会武功,
什么都会,干吗迟迟地不娶她?不敢!她象天使,就是那光圈就刺眼,还有,她
老说一些实在听不懂的话,最要的是她最爱看的就是自己出笑话,嗨,怎么说
二十三岁的洪七也是一个很有成就的乞丐,有成就的男人多少就有点虚荣,整天
灰头土脸的,怎么行?!
段智兴很不服气,他习惯了宰,习惯了比别人强,多少有点看不起这些草
民。去肯定得好好地练,自己好年轻,自己家传的绝学不会输给王重阳的「先
天功」,何况还有好多家传绝学没练呢,咱们走着瞧!
欧阳锋最不服气了,不过欧阳锋很冷静,他知道自己已经把白驼山的武学练
到极至了,如果没有新的武功的补充,也许永远也不可能超越王重阳达到的境界。
从西域来参加这次华山论剑,使欧阳锋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已经习惯了取胜,失
败是不能容忍的,下一次,也许用不了二十五年,自己应该是天下第一,必须得
努力。
《九阴真经》肯定是提高的捷径,不过实在打不过王重阳,他们人多势众,
耍手段恐怕也不容易得手。欧阳锋看到了另一个希望,一个能够克制「先天功」
的希望林朝英!
天下第一真的那么重要?《九阴真经》真的那么重要?王重阳背着手,看着
在河滩的泥地里打滚的周伯通,自己的前半生是不是太累了?能象伯通这样,多
好!他看着那涂满了污泥的有点胖的身体,那纯净、喜悦的神情,那白花花的屁
股……
他为什么总是不娶自己?林朝英穿着一身书生的青衫,背着自己的青觥剑,
牵着自己的白龙马,孤单。自从十六岁见到三十六岁的王重阳,一颗心就被他带
走了,他真的不明白?他还是在顾虑他是自己父亲的挚友?那些是问题么?是自
己不够美丽?还是缺乏才能?还是不够勇敢?
五年了,就这么默默地跟着他行走天涯,他还不懂自己的心?忧伤,林朝英
才二十一岁,如花绽放的年华,如花的人才,鬼神莫测的神通,一切都不能使她
快乐,她在独自品尝相思的苦涩中的那一点甘甜,等待,等待一个归宿,漂泊的
心灵的港。王重阳!你在犹豫什么?林朝英有时候真想揪住王重阳的脖领子,就
那么当面把自己给他,可林朝英是矜持的,骄傲的,她的出类拔萃使她没有这样
干过,但是林朝英知道自己是急脾气,习惯了得到自己要得到的东西,总有一天
自己会憋不住那么干一,对此,林朝英毫不怀疑。需要慎重,因为那就是自己
和王重阳关系发生根本变化的时刻,或者,就不能这样悄悄地跟着他浪迹天涯了。
前面就是冯蘅住的那没有门的院子了,古灵精怪的丫头,你那么让人不能
避,又那么让人不敢接近。洪七咬了咬牙,自己不能不见她,会没命的,虽然是
看起来一个很简单的树林,她的墙就是这树林,走进去是什么结果?天知道。
「小妹呀!俺来咧!」洪七决定还是不贸然进去,每一都灰头土脸的,
多丢人,好歹也是天下五绝之一的「北丐」了,马上就要继承帮了,二十三就
当帮,多少也是奇迹吧?应该她干,不过,她不是丐帮的人,虽然她爹是自己
的师父,丐帮的长老。「叮叮冬冬」一阵琴声,似乎就看见了那张娇滴滴的、总
是在微笑的瓜子脸,现在她又笑了,似乎已经看到那总是在觅的目光了,总是
在看到新鲜的东西时惊讶,她惊讶的时候真好看!那琴声是在邀请了,还有一种
期待,是期待自己又栽跟头,然后可以乐?似乎看见竹屋外的石几上飘着没法拒
绝的清香的菜肴,我的天!你干吗又跳?
洪七为了制止左手食指的跳,只好攥紧拳头。小心点啊!洪七提醒自己,这
林子也不知道是什么
??地¨?
阵法?总是不一样。脚下一虚,不好!洪七不退反进,身子
向前扑出去,还没有落地就知道自己落脚的地方是个很明显的陷阱,提气,在空
中腾挪,洪七挺高兴的,这是华山论剑的成果,从黄药师的武功中参悟出来的新
功夫,琴声乐了,怎么又乐了?
自己不是没中埋伏么?裹在一张柔软坚韧的中的时候,洪七就明白了。
「七哥,你怎么跑树上玩去了?哎呀,我们抓野猪的陷阱也被你给破坏了,你可
真能耐呀。」林中笑嘻嘻地走过来一个十五六岁的青衣小鬟,是冯蘅的丫头凳,
一样的古灵精怪。「很好玩么?」洪七看到凳就来气,看见凳手里的食盒就
更来气了,那清香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诱人,连肚子都呱呱地叫了……直到哈
喇子落在树下,湿了一片草地,琴声欢愉地跳跃着。
黄药师经过一个庄园的时候,觉得肚子有点饿了,这地方不赖呀,一片很妩
媚的红柳。庄园里喧嚣着出来了一群人,推搡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小伙子,那小
伙子也就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挺高的,不过有点瘦,面皮焦黄,赤裸的上身
都是伤痕,他脸上还有那挺让人喜欢的倔强。干吗呢?黄药师凑了过去。小伙子
被吊在了一棵红柳的枝杈上,头依旧倔强地昂着。
「陈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凭你,也敢到我们红柳庄来?」一个穿的和
其他庄丁不一样的锦袍的汉子用一条马鞭指着小伙子。小伙子叫陈玄,名字不错。
陈玄的目光投向庄子的大门,一种深切的爱惜。红柳庄里又出来了一帮人,架着
一个女人。很快,那女人也被吊了起来。
「若华,你再忍一忍,咱们就要在一起了。」陈玄落泪了。女人艰难地抬起
头,很努力地忍住疼,她也遍体鳞伤了,但她还是尽力温柔地一笑。「狗男女!
给我打这贼小子!」「别打他!要打就打我!」女人看起来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
子,纤细,柔弱,挺清秀,就是黑……
「皇爷来了!」宫里热闹了起来。刘瑛正在御花园练武,其实她不爱练武,
不过是知道段智兴爱练武,所以她也练,没想过能练到什么地步,就是想皇爷能
对自己好,这招很管用。不一会,段智兴那很轻微的脚步声就近了,随即,看见
月亮门处现出了段智兴那不怎么高大,但健壮的身影,他微笑着。刘瑛感到脸上
一红,他正在看自己的身子,这身子正在按他的意愿舞蹈。
段智兴并不是觉得刘瑛的武艺有多好,还是爱看,她身材高挑,轻盈,她本
来是爱跳舞的,那腰软的象没有了骨头,现在她练武,柔媚中就增添了一些矫健,
这样真好,那漂亮的四肢在练武时更有活力了,她更有活力了。「这样是不对的,
你的掌要从这里穿过去……」段智兴走过去,从背后依到刘瑛的背上,小腹正好
贴到那充满弹性的小屁股,是坚持运动的缘故吧,刘瑛的屁股很结实,段智兴喜
欢这弹性,喜欢这结实,喜欢这没有赘肉的光滑感,也喜欢刘瑛那在自己怀里就
流溢着无尽风情的眼睛……
欧阳锋盯住林朝英了,他知道林朝英是很危险的对手,她的青觥剑是危险的,
或者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青觥剑有克制王重阳的先天功的潜质。欧阳锋很耐心,
跟随着,必须找一个很适的机会,正面对敌或者也能取胜,不过要制服林朝英
是基本没有可能的,取胜和制服简直就是不同的概念,取胜只需要招数精巧一点,
或者内力更深厚,制服比格杀还要难,不能打草惊蛇,争取一击中的。
就算可以制服她,如何让她讲出她武功的秘密还是一个困难的事情,欧阳锋
看着林朝英的背影,她那么美,是自己目前见过的最美,最有光彩的女人,舍不
得在她的身上施展自己擅长的对付女人的手段。稍微动心的欧阳锋很快就放弃了
怜悯,天下第一是重要的,也许会有更漂亮的女人在等着自己,这怜悯是你的敌
人,欧阳锋,目标一定了,就必须完成,你忘了自己对自己的承诺了?她会屈服
的,让女人屈服比爱惜她更来劲,更有征服感,成就感吧,没有成就感,那么人
生还有什么意义?欧阳锋脑海里浮现出浑身汗水的嫂子在自己的身下辗转哀求的
表情,那是刺激,是满足!林朝英,我不会放过你!
林朝英在想自己的心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欧阳锋的跟踪。已经是天下第一
了,已经有了神奇的《九阴真经》了,抗金是没有什么希望了,王重阳,你还要
什么?
王重阳站在周伯通的背后,很细心地给他擦背。周伯通最爱师兄给自己擦背
了,擦着擦着就会摸到屁股了,周伯通喜欢师兄温柔地摸自己的屁股,也喜欢那
滋味,他欠着腰,很顺从地张开腿,把屁股打开。王重阳早就有感觉了。
他伏下头,从尾骨开始,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舔弄着,还用胡子轻轻地挑,
手就轻柔地扒开周伯通的屁股,能感到有力的肌肉的扭动,gāng门在眼前盛开了,
他放松着,享受着温柔的爱抚。师兄是最好的人了,他教自己武功,陪自己玩,
还给自己带来这最舒服的快乐,周伯通喘息着。王重阳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用湿
润的舌头来地舔弄着周伯通屁眼周围的肉褶,这是周伯通最干净的地方,他不
爱洗澡,不过坚持洗屁股,拉屎之后就洗,想到粘粘的,热乎乎的粑粑就是从这
个松弛的,但会非常有力的小洞中汩汩地涌出来,王重阳就亢奋了,他继续舔弄
着,用舌尖向屁眼里探,马上就得到了应,括约肌扭动着,吸吮着,产生了奇
妙的吸力,周伯通的腰扭起来,他的既然在颤抖,舒服地哼哼着。
王重阳伸手握住周伯通那柔软的阴囊,轻柔地爱抚着里面的睾丸,并开始揉
握周伯通的阴茎,这个时候,阴茎是不勃起的,软软的,有弹性,握在手里会渐
渐地发烫的,会渐渐地变化,王重阳迷恋这变化,他觉得自己已经勃起了,要探
询快乐了,于是尽量地把唾液涂抹进去,让gāng门和直肠到得到浸润,而光滑,舌
头被有力的括约肌夹得酸麻,感到一点点的苦涩,一切都充满了诱惑……周伯通
痛快的嚎叫中,王重阳满足了,他痛快地射精,没有离开周伯通,王重阳抽搐着
体会着括约肌对阴茎的按摩,体会着盘旋的热流激涌而出的快感,还有涓滴不剩
之后的战栗和疲惫……
「你是不是又输了?」在凳的指引下,洪七终于来到了竹屋门前,就如所
愿,香甜的菜肴在那里等着自己,刚才所受到的折辱就到九霄云外了,竹屋里传
来冯蘅的声音,笑嘻嘻地。洪七已经习惯了,同时也愿意让冯蘅高兴,甚至可以
故意装做倒霉来让她高兴,还是不用装的时候多,不过随着武功越来越高,经验
越来越丰富,本来不那么灵光的脑袋似乎也开窍了,洪七知道,华山论剑之后,
自己就只能用装来讨冯蘅的开心了,不过愿意,真的心甘情愿。「天下的英雄有
的是,俺又没想过当天下第一,输了就输了呗,小妹,我可吃了啊。」冯蘅笑了
笑,咳嗽了起来。
洪七就感到心疼,这是她四岁的时候,自己带她到河里洗澡,呛坏的,总也
好不了,她也总也胖不起来了。「那你干吗去呢?」「俺,……」洪七没有说,
努力地把甘美的食物往嘴里塞。「你找到了么?」洪七愣住了,她真聪明,别人
要做什么,她都知道,她显然是知道自己参加华山论剑,就是要给她找一个天下
最了不起的大夫,因为最有本事的人都会在华山出现。「算是找到了吧。」洪七
伸手在怀里摸着,从最里面的贴身小衣的口袋里掏出了千层裹、万层包的一团物
事,展开,取出一个芬芳馥郁的绿色药丸,「这九花玉露丸是好东西呢。」
「他们干吗要这样?」黄药师坐着,看着跪伏在脚下的陈玄和那个叫若华的
妇人,她虽然年轻,但打扮显然是个妇人了,本来只打算看热闹的,是两人甘愿
同死的真挚打动了黄药师的心,他杀人不眨眼,他对珍奇异宝近乎贪婪,他也珍
惜真情。
一个很老套的故事,陈玄和梅若华是青梅竹马的情侣,已经定下了终身,两
家的日子虽苦,都希望他们可以幸福,陈玄为了生活到外地做工,梅若华在赶集
的时候,被红柳庄的庄仇虎看中了,用强迫、威胁和金钱使梅若华成了红柳庄
的侍妾,于是陈玄赶来和仇虎拼命。很简单,而且总是在这个、那个地方发生
着。黄药师摸出了些银子,给这对可怜的青年。不准备再管这闲事,他们有多可
怜,那是他们没有本事,这样的事很多。
「我看看你进步了多少?」段智兴拉着刘瑛走进刘瑛住的西暖阁,旁边服侍
的宫女很识趣地退下了,真想啊,段智兴坐到床上,躺下,看着跪在榻前给自己
脱靴的刘瑛那娇艳的脸颊。
刘瑛的眼帘低垂着,睫毛的抖动使她具有了光彩,她的动作很温顺,很轻柔,
连托着脚踝的揉捏都恰倒好处,段智兴很满意,也很冲动。刘瑛看着展现在眼前
的那脚,有一股酸臭的味道,不过已经习惯了,皇帝的旱脚对嫔妃来说也应该是
美味,大脚趾和脚背上还有很长的黑毛,虽然不多,但森森地,也习惯了,有毛
的男人才强悍,现在刘瑛已经开始喜欢段智兴的黑毛了,她羞涩地向龙裤的中间
瞟了一眼,那里更浓密,更吓人,现在已经勃起了,段智兴的个子不高,在南方
人里也不算高的,不过……
刘瑛低下头,思念使心跳在加速,她从一个不解人事的小姑娘到现在这样贪
恋男人的身体,仅仅是很短的时光,不用太久的,刘瑛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不
是羞涩,而是对即将开始的蹂躏的期待,这期待使浑身都在痒,她轻柔地按摩着
眼前的脚掌,感受着脚掌的动,把脚趾含在嘴里,使劲地吮,这是段智兴喜欢的
方式,是他的催情剂,已经不感觉脏了,也不感觉味道不好,那汗是酸的,还有
被唾液和吸吮擦落的泥……段智兴舒服地哼哼着,很享受这样,就为了这,段智
兴坚持不洗澡,从干燥的北方来,就带来了一身的泥垢,让嫔妃用她们的口舌
给自己清洗,他很得意自己的创意……
他真的没洗澡呢!他就是要自己给他洗,嘴里的味道很古怪,心情也很古怪。
刘瑛给段智兴脱掉了裤子,满腿的黑毛在小腹下形成了顶峰,那里的毛长而粗,
油亮亮的,散发着男人特有的味道,浓烈,经久不散,围拢着段智兴骄傲的家伙,
站立着,威风凛凛,黑乎乎的,顶端的包皮撑开了一点,露出里面鲜红的guī_tóu的
一角,阴囊还象老头的脸一样布满了皱褶,待会儿就好了,会光滑得象小孩的脸,
闪亮。
刘瑛耐心地,知道忽略了什么也不行,先是轻轻地握,然后把嘴唇贴上去,
缩紧,箍住guī_tóu,完全用嘴唇的力量,要尽量地温柔,一点一点地把腻腻的包皮
剥开,让发烫的guī_tóu进入口腔,要稍微偏一点,让guī_tóu顶在侧面去,不然,男人
高兴的时候就使劲往里捅,他们可不管女人的感觉,甚至采取抓头发的办法强迫,
直接捅到嗓子眼里去的滋味可不好受。
然后用娇嫩的舌尖调弄guī_tóu,最敏感的是马口处的那裂缝,但不能太放肆了,
不然提前发射的后果可不妙,jīng_yè的味道倒没什么,就是有点腥,粘粘的,基本
是可以接受的美味,要是冒犯了虎威可不得了,男人都希望能坚持很长时间,
其实时间长也没什么用,到后来往往会变成然无味的蹭,成了力气活,只要能
坚持到高潮就可以了,男人总不明白,以为时间长就是威猛的象征,就可以满足
虚荣心了,他们都不知道女人在看见男人在自己身上射精的样子时,那刺激也同
样的强烈。
刘瑛温柔尽心地梳理着躁动不安的阴茎,抚摸着段智兴的身体,从皮肤上蹭
下来的泥球多少有点扫兴,不过段智兴舒服得直哼哼,刘瑛也不能中断了,她在
给他搓泥的时候,顽皮地摆弄起段智兴那茂盛的毛了,有时候借着搓泥,把毫毛
也薅下来了,段智兴就嗷嗷地叫,这把戏可不能太频繁,疼痛可以调剂膨胀的热
情,不过男人通常憎恨疼痛,他们会为此发火,那暴力是吓人的。他很兴奋,在
出汗,于是泥球就更多了,刘瑛突然不讨厌这脏了,觉得刺激,男人是泥做的么,
不过尽力的腮帮子现在有点发酸了……
段智兴把刘瑛放倒在床上,她已经一丝不挂了,粉白的肌肤莹润光洁,她瘦,
充满了骨感,乳房很娇小,象没有成熟的小姑娘,乳头就更娇嫩了,几乎没有乳
晕,干净,显得纤弱,段智兴喜欢这样的,那种蹂躏感更强烈,蹂躏弱小,以显
示自己的强大,人本身可能都有这样的冲动,段智兴就爱看刘瑛辗转哀号。
刘瑛的身体很软,几乎可以随意地弄成希望的形状,段智兴喜欢把刘瑛弄到
极限,他把她的腿掰到一个可怕的程度,张开,看到刘瑛的脸红透了,有痛苦坚
持的表情,段智兴就更来劲了,完全展开的阴部绷紧了,盛开了,随着大腿肌肉
不安的扭动,阴部显得有活力了,真好!刘瑛的阴阜也象小姑娘,阴毛很稀疏,
没有蔓延,整个阴部是光洁的,细嫩的,使人不由得怜惜,与大腿的粉白不同,
已经发暗了,大阴唇的颜色更深一些,张开,露出里面娇嫩的肉红色的肉芽,蠕
动着,那是快乐的源泉,段智兴不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