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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妈怎么跟殷缘与姚烨谈的,从定下婚礼日期的那天起,殷缘出差,姚烨失踪,电话都是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我一下就慌了,连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傻↑逼↑小↑说,shabixiaoshuo”本想找龙腾问一下他怎么想的,结果他什么事都跟我妈说,看见我就是保持那种高深莫测的微笑,当我要说什么的时候,要么就是我妈出来打岔,要么就是他温柔的说:素素,你今天好美我好期待娶你那天。然后在我额头温柔一吻,我马上就呆若木,啥也说不出来了,是啊,我还想说什么,明明就是我亲口答应我妈的。后来我妈告诉我她也没跟我哥哥说什么,就是把那天晚上跟我谈话的录音放给我哥哥们听了,然后他们就同意了。我无语,学新闻专业的人是我,想当记者的也是我,可我怎么觉得我妈比我更适合当狗仔呢我妈还安慰我说她向我保证我哥不会生气。我叹了口气,还能说什么呢,跟我妈再亲,我们之间谈论我们兄妹感情的事,也只能是隐晦的说说,意思大家都明白就可以了,这事还是不能拿到台面上说的。我因无奈,彻底妥协。
时光飞逝,似乎感觉一下子就到了婚礼当天,中间的那段日子竟然不像是一天一天过的,我妈跟龙腾一直忙忙叨叨的,只有我一个人置身事外,有时我在想,其实我能提供的也只是一个穿着婚纱的躯壳,因为婚讯登了报纸,我很多同学都知道了,成群结队的来我家表示祝贺,我都记不起来我是怎么应付过去的。唯一有印象的是,某天晚上,张陆峰过来,送了一份大礼给我,临走时他把我拉到一边对我说:素素,如果我知道你有这一天,我当时绝对不会放弃,我羡慕龙腾,但是我更佩服他他创造了奇迹。我不知道该回他什么,想了半天只说了四个字:造化弄人。
婚礼当天,为了照顾我的情绪,来宾并没很多,大部分的亲朋好友都在之前来过了,我妈陪了三天的酒席。
婚礼是在王府井步行街的大教堂举办的,我不懂这算不算奢华,人虽然不多,可是教堂两边的街口临时戒严禁止通行了。黑道白道本来就分不清楚。我最在意的是,两个哥哥没有出现,我爸领着我把我交到龙腾手里时,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教父问我愿意与否时,我很干脆的讲了我愿意,没有一丝的不情愿,后来,我想明白了,我当时的感觉很像是个敬业的演员在演戏,入戏感很强,但却没当那是自己的人生,龙腾亲吻我的时候,我理智很清楚,我们吻的很缠绵,我的思绪恍惚飞到了我上学时,与殷缘路过那种豪华的婚纱店,我耍赖要进去看的情景,我们手拉手站在巨大的玻璃窗前,光线都是夕阳般的黄色,趁的窗子里的婚纱雪白雪白,似乎带了背景光。耳边是夏天的知了声还有断断续续的歌声玲珑少年在岸上,守侯一生好时光,为何没能做个你盼望的新娘。,拍照时,我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可照相师身后站着的人却让我僵硬不已,姚烨双手叉兜正微笑的看着我,我一瞬间很想笑,想等到拍完照再奔过去,可是,照片拍完后,姚烨消失了,一切都是幻觉。我真的感慨,幻觉居然可以制造出那么真实的感觉。
夜,王府酒店,套房内。
当龙腾把房门关上后,世界一下静了起来,龙腾调整了下光线,亮度变的很柔和,然后又打开了老唱片,选了张黑色胶碟,淡淡的管风琴独奏响了起来,其实我并不紧张,但龙腾还是递给我一杯红酒。洞房花烛,我在心里念着这个词,觉得也不过尔尔,一个好听的名字而已。
手工蕾丝的窗纱半掩着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夜景璀璨,新月如勾。
该来的总会来,我轻声说:老大,过来帮我一下。
龙腾走到我身后,笑道:错了一个字吧还叫老大
我迟了一下,低头喊了声:老公,帮我把礼服打开,我想换件舒服点的衣服,穿了半天了,好累
龙腾把酒杯放到窗台上,轻轻拥住我与我一同看向窗外:再穿一会,我还没看够呢
我哑然,龙腾真是纯神主义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两人的唇碰到了一起,这个吻很有感觉,也可以说我很入戏,人生如戏
我与龙腾还是我比较色一点,我的手悄悄的深到了龙腾的衬衣里,他的肌肤很光滑细致,异常的结实,据手感判断,他肯定有小肌,可穿衣服却看不出来,还以为他很文弱呢我的手不老实,龙腾却很规矩,吻的时候,我偷眼看他,他微微颤抖,很陶醉,长长的睫毛很像暂时休憩的蝴蝶翅,似动非动的。
我算是了解他的,在一起处了那么久,往事一幕一幕的,尤其是在上海时,他陪我度过最艰难的时刻,在我最不幸的时候,身边的人都是他,我肯定是喜欢他的,忘了是谁说过了,我们所钟情的是一些人,可是嫁的确是另一些人。嫁给他,我无悔。
龙腾的呼吸渐渐的加重,吻也变的炙热起来,室内温度上升,我也开始迷离。
忽然,龙腾推开我,我眯眼看他,很是不解。他一下抱起我,迈步走进卧房,卧房里满床满地都是红玫瑰,一进去带着一种新鲜的花木味道,龙腾单手一撤床罩,玫瑰花瓣飞了半空,然后徐徐飘到地下。我被他放到床上后覆身压住,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欲望,我很不解,我这衣服难脱的很,为什么不让我先脱了呢还是他喜欢这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