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萍萍晚上跟我睡的,还好她没什么毛病,睡的挺安静,可我习惯被哥哥抱着,就是睡不着,翻腾了一晚上,第二天眼圈都黑了,可这怪不了别人,是自己养的破毛病。
然后上午的时候,权叔来找姚烨,表舅妈说:你们三个,别老让不知道底细的人来家里,不安全知道吗
虽然她是好心吧,可我觉得权叔比他们安全多了。
两天后,终于开学了,表舅表舅妈花钱雇了辆奥迪送萍萍去学校,还问我们要不要搭顺风车,我好奇的问她:为什么要雇车啊打个车多好啊
表舅妈说:你们都是小孩子,不懂社会的黑暗面,这开个好车送孩子去上学,同学会以为你家里有点背景,不欺负你,萍萍太老实了,我跟她爸又不能老跟着,所以怕她受欺负啊,幸好有你们家这两个表弟呢,殷缘你们多照顾着点萍萍啊,她虽然比你们大一点,可在家被我们宠坏了,也就跟你们妹妹似的,而且在这人生地不熟的。
其实我很想告诉她,在北京,奥迪不算什么好车,但是张了张嘴,还是放弃了,他们也是疼孩子,求的是个心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开学后隔天,他们终于走了。两母女哭的那叫一个生死离别哦,萍萍的小脸哭的通红通红的,哎外地的孩子来北京上学也不容易啊,不过我要去外地,应该不至于哭成这样吧
消停以后,先送萍萍回学校,然后回家以后我照了下镜子,发现自己瘦了一圈,眼圈黑的赛熊猫。把家收拾利索了以后,殷缘抱着我感叹:我的天,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素,我好想你然后睡了个昏天黑地。连第二天的课都逃了。
姚烨也开始忙起来,很少再跟我们去学校了,每天都有气派的小车来接他上班很有点二世子的味道。那个萍萍去军训了,殷缘跟我还像模像样的去她们训练的部队大院里看望了一次,带了不少吃的,还有她指明要的特伦苏说实在的,那玩意,我都喝不惯,我只喝袋装的蒙牛或者光明这种
再见到张陆峰,我有点尴尬,反到是他很潇洒,大老远就跟我打招呼,让我都没机会逃跑。他跟我说他因为个人的原因,暂时退出了跟我一起参加的社团,他觉得很遗憾。我说:参加社团这东西,就是意思意思,有爱心的话在不在社团里是没什么差别的。
新生很快军训完,学校准备了不少的活动,最盛大的是新生招待会,殷缘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校学生会主席团,忙的不可开交。我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去社团喂下收养的小猫小兔子们,最近资金短缺,我们又没进项。全靠个人帖钱,后来部长大人说不如趁新生来的机会办个活动,拉点赞助,如果有赢余的话,猫儿们就可以敞开的吃猫粮了。还有几只该结扎的也可以送去结扎了。
然后我们社团就跟学校文艺部一起承包了南院礼堂,要举办一次化妆舞会,赞助问题,因为有前车之鉴,长相乖巧一点的女生比较好说话,所以我们副部长带着我跟另外一名女生去谈赞助的问题。
先去了方正,紫光这样的大公司,结果人家不是赞助清华北大这样的名校了,就是另有安排。按着名单,跑了一上午,只拉到一千块钱,是我们学校门口的一个中型饭馆给的。可我们的目标是一万元啊,全校的的大型舞会,一千块做布置怎么够,连场地费都不止这些呢
最后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们到了三一大厦,名单上最后一个美国品牌运动服的代理商在这大厦的十层,我们因为提前预约了,所以很容易见到负责人,可惜,人家这次赞助了人大的活动,我们只能无功而反,泄气的往外走,在大厦的大厅碰见了权叔,他怎么会在这里呢权叔跟一帮人出来,正好看见我,我跑过去打招呼,权叔说:素素小姐,你来找姚烨吗
我说:啊二哥在这吗
权叔说:恩,他刚开完会正好有时间。
我看了看身边的同学说:今天算了吧,我跟同学来这有点事,还要回学校呢
正巧,权叔电话响了,我刚要打招呼说先走一步,权叔拉住了我,电话好象是姚烨打的,真是的,楼上楼下打什么电话,然后权叔就说我在大厅里,然后对我微笑道:姚总请素素小姐上去
跟我一起来的同学见状很识趣的说:殷素,你有事的话,我们先回学校了,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了。
我无奈只能说好,你们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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