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踮了踮脚，让梁子湛能离他近一些，心里不自觉的开始比划起了这个姿势，这个角度。

他在梦里梦到过多少次了？

记不清了。

扑面而来的酒气让许懿扬有些微醺，他半眯起眼睛，恍惚中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却又不想真的是在做梦，如若可能，他甘愿对自己狠一点。

比如，亲手打碎这场自欺欺人的美梦。

“其实你是逗我玩的，对不对？”许懿扬踌躇了半天，终于问出了口。

梁子湛贴着他的鼻尖，“没。”

“那你绝逼是可怜我。”

“不是。”

“为了图个开心。”

“当然没有！”

“为了报复我，让我生不如死。”

“我能舍得吗？开玩笑！”

“那我想不通。”许懿扬舔了舔自己的小虎牙，沉思道，“到底是什么力量能让你出卖皮相到这种程度。”

梁子湛：“……出……卖……皮……相？”

许懿扬认真的点了点头，“没错。”

梁子湛大笑，“宝贝……哈哈哈哈……你太tm可爱了，哈哈哈哈哈哈怕是要逗死我哈哈哈哈哈哈。”

许懿扬拧着小脸：“别笑了，牙tm磕到我鼻尖了，超tm疼！滚你大爷的。”

“那我给你亲一亲。”

“不要。”

梁子湛腾出一只手，“磕到这儿了？”

许懿扬趁机一个侧身，从梁子湛手臂底下钻了出去，淡着脸说，“我睡了，别打扰我。”

梁子湛眼疾手快的飞奔一步，堵住了许懿扬屋子的门。

许懿扬紧紧抿着唇，和他别着劲儿，“死开。”

梁子湛朝许懿扬努着下巴，“不。”

许懿扬冷了冷脸，“梁十甩！”他情绪有些激动，“你tm……你tm……”

“我tm怎样？”梁子湛笑的云淡风轻的。

“你tm……你tm……你tm……”许懿扬tm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所以然来。

“你亲我这里一下，我就死开。”梁子湛贱兮兮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舌头也可以伸进来，随便你啃。”

许懿扬半天没给出反应，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梁子湛看。

“怎样，啃不啃？”

“白给我啃？”

“白给你啃。”

“啃完不吐？”

“绝逼不吐。”

许懿扬：“……那我得先刷牙。”

梁子湛笑的心花怒放的，“我陪你再刷一遍，不，宝贝，我们一起洗个澡怎样？”

许懿扬瞥了一眼浴室，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我的小祖宗。”梁子湛凑过来，跟许懿扬贴了贴脸，“我去把热水器电源插上，怎样？”

许懿扬滴酒没沾，倒是清醒的很，他给了梁子湛一巴掌，“离我远点。”

梁子湛捂着脸委屈巴巴的，“你刚刚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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