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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得失(1)

日子过得有些过份惬意了,昨天晚上还吃了小婷、小晴两人合力做的鱼,两个女人看起来好得像姐妹,小婷又彷佛在帮我讨小老婆一样,让我的心里都开始荡漾起来了。看来我还是个比较正常的男人,不过我对自己又是十分的痛恨,我竟然开始幻想小晴小婷两人和我左拥右抱的景像,这还没怎麽着呢我就先精神出轨了,让我对小婷很是愧疚。

比起这个我还和一个素未谋面的中年女人做了爱,就在老婆刚刚出门之後,我的脑袋是短路了还是怎的?我竟然真的上了她,一个自己送上门来、来路不明的女人,我到底意志是有多薄弱啊?这件事让我昨天晚上都没有睡好,不光是气自己自制力差对不起小婷,而且还觉得这事情蹊跷,但是还有那麽点沾沾自喜。

我昨天自己分析了一下,这个女人和我做爱的动机绝对不是为了爽,从她的气质和穿着就知道她肯定也不是为了钱被人雇来的,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她让我任意玩她,说明她想作践自己,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她看不起我;最後她把那个脏乎乎的避孕套用我的照片包起来,说明她确实觉得我只配吃屎,告诉我已经戴了绿帽子也肯定不是什麽好意,没准就是让我不爽,家里闹矛盾。

她有可能认识阿强,也有可能是听我说了才顺着这麽说的,她知道我老婆和光哥、阿强3p的事情,但是她不知道我也知道这件事,她只提醒我阿强也参与和我老婆做爱而没说光哥,第一说明她不知道阿强和小婷已经有快一年多的性爱历史了,而且现在我同意他俩的关系;第二说明她不知道我认识光哥。

那张照片的背面写着我的名字和地址,是个男人的笔记,正面照的是我从楼道里出来的时候,从我穿的衣着上看我可以确定是前天拍摄的。我去小区的监控室想看看拍照的人到底是谁,但是这个角度是个摄像头的死角,说明那个人对小区很熟悉,阿强就住在这里,所以他嫌疑最大。

“小龙,这个是开会的材料,小晴让我给你。”

我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已经走进办公室了。

“谢谢……”

我刚要走进办公室,突然想到转头问道:“她怎麽不给我亲自送来,她今天没来麽?”

“来了……她现在正忙呢,让我转交给你。”

李姐一句带过,我也没细问,虽然这不像小晴以往的作风。

“哦……”

我向外面的办公区扫了一眼,小晴熟悉的背影正坐在电脑前忙碌着,我彷佛看着自己的所有品一样,彷佛有种冲动想跟人展示一下她是我的人,也不知道她背上是不是已经全好了,希望别在我的小晴身上留下什麽疤痕。

我竟然头脑里想的时候用到了我的小晴,把我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想想我是怎麽怕小婷对阿强有感情的就应该知道小婷也是同样的。我现在彷佛处於小婷的处境之中一样,只不过这种纵容更纯粹,没有我yín妻的慾望在里面完全是爱我才允许其他女人进入我们的生活,我应该掩饰住这份感情。掩饰?这说明还是希望背着小婷发生啊!我应该阻止这种感情发生。我又看了眼小晴的背影,发现我下不定决心,同时恨自己对不住小婷。

小晴突然回了下头,跟我的眼睛一对视,马上就把头转了回去。我跟她的眼神相对的一瞬间,对两个女人的愧疚让我也赶紧转身进了办公室。

我稍作整理准备去会议室开会,隔着玻璃我看到李姐又在对新员工说教了,原本聚在一起的几个小姑娘赶紧四散,回自己的隔间继续工作。

“光知道说,你怎麽不像小晴学学怎麽认真工作啊?”

李姐气愤的说着转身回到座位上,突然看到了我,一下子有些惊慌。

“说得很对……”

我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道。看来小晴的工作能力终於得到了李姐的认可了,同时我起身对着那几个女孩摆了个理解的表情想缓和一下气氛,但是那几个女孩只是尴尬的对我点了点头。

一天就在开会中渡过了,我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拿起手机给小晴发了条短信:“老地方接你,来家里吃饭。”

“今天又没去你家就没必要了吧?”

小晴竟然拒绝了我。为什麽?我真想去看看她现在是什麽表情。

“你婷姐给你做了。”

我有些急躁的搬出了小婷做藉口。

“今天就不去了,我跟婷姐说了。”

小晴看来是已经决定了,是不是我把小婷搬出来的时机不正确呢?

“那我可真走了?”

我发给小晴,希望她能最後改变主意,我好像对小婷和小晴都在我身边的感觉上了瘾。

小晴没有回信,我走出办公室,重重的关上门,小晴连头都没回。

***    ***    ***    ***

我不知道为什麽小晴今天会这样,不过我的心情不是太好,这又勾起那个女人的事情,所以我和小婷吃完晚饭,就藉口去健身准备溜出去问问阿强。

我到了健身房,员工告诉我,阿强有事已经请假了,我拿起电话给他打了过去。

“喂,阿强?”

“龙哥!什麽事?”

“我在健身房呢,他们说你请假了?”

“哦,抱歉抱歉,我找个人带您练。”

“没事,我就想找你聊聊,有空麽?”

“哦……我在家呢,您要是方便的话。”

“好……”

我很快就到了阿强家,让阿强吃了一惊。我一进门就看见有一个旅行箱在客厅里摆着,已经被装满一半了,卧室床上乱成一片,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和小婷做完就没收拾过,不过不大可能,如果和小婷在床上做爱,床单肯定得换。

“你这是要去旅游?”

我看他这种状况,一下子忘了我是来干什麽的了。

“哎……”

阿强叹了口气。

“怎麽了?”

阿强彷佛确实有什麽事情,我跟着问道。

“我叔叔一家出车祸了。”

“抱歉……”

“我表哥前天上午也没熬过去,都去世了。”

“别太难过了。”

“我记得以前都是他带着我和我表哥玩。”

阿强顿了顿说道:“没准这也是好事呢?至少不会死於癌症,或者是老年痴呆什麽又慢又恶心的疾病。”

“你这就去美国了?”

没想到他的那个胖墩墩的叔叔就这麽死了,也好,至少阿强就不会知道他和他妈妈有一腿的事情了。

“明天先去s市去和我妈会合,然後一起走。”

阿强说道:“龙哥来聊天是不是想说婷姐啊?”

我有些同情阿强,听到阿强要走的消息,虽然他和小婷在一起会让我有那种兴奋的纠结,但是我有些不舍了。可能是我的计划被打破了的缘故,在我最深的幻想中,阿强一直在我们身边,在小婷心中的地位和我一样,有些方面甚至比我还高,不过他很克制,只是偶尔表现一下他对小婷的占有权,然後一直像这样发展下去。

“你还回来呢吧?”

我竟然问出这麽一句,阿强侧目看着我,我赶紧改口:“我是说,你去多长时间?”

“说不好,他的律师说还有什麽事情。”

“哦……”

我完全忘记了我来这里什麽目的了,心里现在很奇怪的充满了遗憾。

阿强看着我,踟蹰了一会後说道:“龙哥,咱们现在也差不多能坦诚相待了吧?我有句话一直想说。”

“什麽话?”

我看着他的样子,猜不到他在想什麽。

“你比我还变态。”

阿强说完笑了起来。

我自己整天在骂自己变态,但是这个出自於一个外人之口,而且还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老婆的情人,这让我有些脸上挂不住。但是他说的是比他还变态,就是已承认他自己也是个变态的基础上的,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麽应对,竟然给气笑了。

“我喜欢偷窥别人,害怕和女人交往,害怕他们背叛我,您却恰恰相反。我觉得您挺奇怪的,但是想想看,我不是一样奇怪,只是换了一个形式而已,我很想问您看我和婷姐做爱的时候就只有兴奋麽?”

阿强第一次问出这样的问题,这很可能遭到我的反感,但是他还是说了。

“不是。”

“我知道了。”

“我想你占有她又怕你占有她,我害怕她喜欢上你。说实话我会很难受,难受的兴奋。”

我真的对阿强吐真言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做,也不知道这麽做的结果,但是说出来让我畅快不少。

“你到底是怎麽看我老婆的?”

我反问阿强。

“不瞒您说,起初就是一个另一个人妻而已,只是不大好攻陷。後来小婷是个技术高超的炮友,而且那种让小婷欲罢不能、背叛您同时您又没法阻止的感觉会让我很爽,而且我完全不用承担任何责任。抱歉,这是实话。”

阿强看着我的表情继续说:“再後来我感到了一些不一样的,我没有经历过的,一个女人在身边关心你的感情,虽然小婷只给了我一点,但是让我感觉很不一样。更不一样的是我一直观察你们两位,显然小婷是渴求性爱的,但是却更情愿待在您身边。这个让我不解,她不像其他我上过的女人,只是因为婚姻才在一起,这让我体会到了一些不同於我一直坚信的而且恐惧的事实。”

这是阿强第一次这麽对我袒露心迹,我调侃的说道:“看来我对你不放心是对的,你以前确实没安好心。”

“现在呢?”

阿强笑着说。

“你人还可以。”

“您是看出我对您没威胁了才这麽说的吧?”

阿强笑道。

“你都用了我老婆一年多了,恨也恨死你了。”

我能说出这句,说明我的脑子里又开始蹦出凌辱的念头了。

“除了第一次是半推半就,其它都是婷姐愿意的哦,您可怪不到我。”

阿强故意用语言刺激我。

“你走得太急了,要不还可以让小婷送一下。”

“是啊,要不是婷姐生理期,我也得找她给我送行,这些事我没准比龙哥还清楚哦!”

“那你快点回来吧,别让小婷等太久。”

阿强彷佛赢得了我的信任,就彷佛是泉哥跟我说话一样,我竟然变态的让他快回来和小婷做爱。

“没准这次我会交个女朋友呢!如果再想和小婷做爱,只能是和您交换了,终於我也要被您占便宜了。”

“小婷都被你调教得服服贴贴的,你女友我可弄不了,最後非得弄成我伺候你双飞不可。”

我一边说着,一边不知不觉地进入这种凌辱的状态,说着作践自己的话,幻想着那个场景竟然兴奋异常。

这段对话越来越不对了,而且我根本没有问我来这里想要问的事情,我赶紧静静心神,说道:“祝你走好吧!啊,你前天是不是让人找过我?”

“找您……没有啊?什麽事情?”

阿强一脸茫然。

“没事……有个人我想不起名字而已。”

我撒了个谎,既然阿强不知道就不要再问他了:“你继续收拾吧,我走了。”

“等我回来了,我可得要小婷好好伺候几天。”

阿强给我开门。我挥了挥手没说话,心里却已经开始幻想那时候小婷和阿强的大战了。

***    ***    ***    ***

阿强走了似乎没给我并没有太多的影响,我和小婷的健身教练都换了人,有时候会聊起他,做爱兴奋了,小婷还会透露一些他们之间的小片段,其它的还是照常不变。

不过公司里的气氛有那麽些变化,越来越多的人会注意我,每当我经过打招呼的时候,他们会有那麽些不自然;而且最近李姐的脾气貌似很大,动不动就去训聊闲天的人们,小晴彷佛也跟这些人一样发生了变化,我不叫她,她就不会来我的办公室了。

李姐拿着几个文件夹走进我办公室放到我桌子上说道:“这是新的材料,小晴让我给你的。”

“李姐……”

“嗯?还有什麽事?”

“你觉不觉得小晴最近很怪啊?她以前都是自己来送,然後听我的意见,有什麽分歧就恨不得吵一架的样子,最近变化很大啊,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

我说完突然想到,难道是那次我不小心让她怀孕了?我头上渗出几丝冷汗。

“嗯……最近她是有点……”

李姐支支吾吾的说着。

“有点什麽?”

是不是去打胎了?不会这麽快吧……我的思维一发不可收拾了。

“算了,我告诉你吧!不知道是谁造的谣,说你和小晴不清楚,她整天和你在一起,和你有一腿。”

我听李姐这麽说,关於怀孕的事情放下了心,但是谣言确实也很可怕,虽然我知道传谣言的人是捕风捉影,但我和小晴确实是有事情。

“我说最近怎麽看见我都鬼鬼祟祟的。”

“我知道小晴是个好女孩,肯定不会干这样的事情,每次见他们胡扯我就去骂他们一顿。”

我感到有些惭愧,我们俩辜负了李姐对我们的信任。

“小晴当然是个好女孩……”

“不知道是哪个大嘴巴煽动的,人一多就爱出这种没影的事,回来就该让办公环境好好的整顿整顿。”

“我还好,不知道小晴现在承受了多少的压力……”

我挑开百叶窗,怜惜的看着她忙碌的背影。

“是啊,她现在肯定不好受……”

李姐说道。

谣言没有被时间冲淡,倒是像病毒一样有了新的变种,传言小晴一来我办公室就会拉窗帘关门。有些人开始在我背後指指点点,可想而知小晴那里会是怎样的情况。

这件事我跟小婷一说,小婷也非常的同情她,让我每天都给她打电话或者发短信,要不这种压力和孤单会压垮一个人的。

“你得去趟总裁办公室。”

李姐看我一进办公室就跟我说道。

“有说什麽事情麽?”

我脱去大衣问道。

“没有,你一来就告诉你。”

李姐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谢谢。”

我对她一笑说道。我也不知道会有什麽事情,我坐电梯上了一层到雷叔叔的办公室门口,他的秘书看见我对我一笑,然後敲敲门把我让了进去。

“小龙来了,身体怎麽样?”

雷叔叔放下报纸,笑着问道。

“挺好的。”

“上次的成绩不错。”

“谢谢。”

“和你一起去的那个助理叫小晴吧?”

雷叔叔突然提到了她,我一下就显得有些心虚了。

“对,她很能干,能签到合同和她的帮忙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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