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强和小婷温柔绵长的性爱持续了有半个小时,从小婷婉转的叫床声中我知道她不光是在享受着阿强的大ròu_bàng,更是真心的想去取悦这个男人,阿强也毫无保留地送老婆上了高潮,并且把jīng_yè也深深的喷入了小婷体内。
阿福等到两人洗完澡、穿好衣服相拥着离开以後才结束拍摄,我要了钥匙到隔壁那间屋子,那间小婷刚被两个男人插入的屋子去凭吊一番。床单上有两片明显的水渍,这是不同男人让她流出来,但是哪个都不是她老公,一片差不多乾了的应该是光哥的杰作。
我摸着这片还有些湿的,里面除了小婷的yín水还夹杂着阿强的jīng_yè,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去闻一闻,彷佛这能让我感觉到小婷交合时的快感似的。我刚一低头,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又恢复了工作,把我的意识又拉回了现实,制止了我这种变态的做法。
阿福走进屋子,看到我抚摸着那滩水渍,一笑,直接把鼻子贴到了床单上,使劲地闻了一下,说道:“婷姐真骚!”
我看了眼阿福,我难道和他是一丘之貉,我不禁不寒而栗起来,但是我马上自嘲的想到人家也没变态到我这样求别人操自己老婆的地步,而且还要来欣赏自己老婆是怎麽被别人操的。
“你今天也没处去吧?乾脆来我家吧,我正好把前几天的录像都给你看。”
阿福笑着说道。
我确实没地方去,我感激的坐着他的小摩托车到了他家。阿福把电脑给我打开,然後指着上面新加上去的三个视频说道:“就这几个。”
“就这三个?每天我给她打电话,她几乎都告诉我阿强做过了,那至少也得有十几个视频吧!”
“嗯,不过还有去阿强家的,还有在外面开房什麽的,在您家里能录下来的就这三个。”
对啊,当然得去老公家做爱了,我又开始作践我自己了。我开始播放视频,但是我突然有一种憋闷的感觉顶在喉头,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我快进的看着视频,第一个就是小婷月经结束那天的,小婷给他做了饭,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就上床,两个人都像野兽一样疯狂的交合着,每次我快进一段停下来,视频里就传出小婷尖叫着“舒服”、“好大”、“快点”一类的浪语yín词,阿强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两次发射在她的阴道里。令我欣慰的是小婷让阿强去客房睡的,虽然她晚上又去和他交合了一次,不过两个人还是分床睡的。
第二个看来是上个周末阿强帮忙去超市买东西,两个人一前一後回到家,阿强提着所有东西,一放下东西阿强就把小婷压在了沙发上,两个人刺激的做了半个小时,下午阿强走的时候,小婷还在门口帮他咬了一次。
第三个是前两天的,两人在床上做爱,不像是第一个那样激烈,而是两人非常舒缓的用性器官做着游戏,更像是一对夫妻在做爱。我把视频的一处开始循环播放,阿强用手指抚摸小婷的嘴唇,随後小婷伸出舌头去舔阿强的手指,小婷笑着让阿强用手玩弄她的舌头,不时地把他的手吸进嘴里再吐出来,我感觉这段对我触动最大,但我不知道为什麽,阿强使劲插入要比这个刺激得多啊!
“小婷姐真听话,像个小狗一样。”
阿福说道。
阿福一下说出了我没法表达的心声,像小狗一样听话,对主人表达的忠诚。
我为什麽会感觉这麽强烈?因为我经常体验到,每次她满足我的变态性趣的时候都会有这种神态,彷佛在说“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一样,现在同样出现在和阿强的视频里。
我一下子关掉了视频,阿福惊讶地看着我问道:“怎麽了?”
“我……不舒服。”
“是因为阿强跟小婷?”
我看看他,也没必要瞒他,随即点点头。
阿福也看着我,知道他解劝不会有什麽作用的,说道:“要不你给小婷姐打个电话?”
我摇摇头,如果关机,自己无端的猜测会让我更不好受,再说打电话有什麽意义,叫醒相拥而眠的两人麽?还是打断正在情意相通的性爱呢?
“那您信得过我麽?”
“嗯……”
我看着阿福说道。
“那就跟我说说吧,不管是什麽不合理的、变态的、令人发指的想法都行,反正你也知道我是哪种人。”
阿福真诚的说道。
我看着他的脸,非常感激的对他苦笑了一下,但是话到唇边还是说不出口。
“啊,对了,您等一会……”
阿福披上衣服往外就跑,伴随着一阵狗叫和摩托车启动声传进了屋子里来。没过五分钟车子又回来了,随後是跑得大汗淋漓的阿福,一手拎着一捆啤酒。
我看着他,感激得都有点想掉眼泪了,我强作一笑说道:“都快四点了,你哪弄的酒?”
“胡同口王大哥家偷的,明天他肯定找上门来。”
阿福笑着说道:“我量可不行啊!”
“正是我需要的。”
我拿起一瓶“咕咚咕咚”灌进了肚子里,然後又开了一瓶灌进了肚子里面。
阿福看着我一下子开了两瓶,他只是喝了一小口,然後给我打开第三瓶,说道:“现在怎麽样?”
我刚想开口,啤酒的汽顶了上来,我长长的打了个嗝,眼睛一花一阵。缺氧的感觉过後,我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刚才那股郁闷的情感彷佛也轻飘飘的顶到了喉咙。我接过阿福手里的啤酒喝了一口,终於张嘴说道:“你看的这个人是个变态。”
“我看出来了,劲变态。”
阿福轻松的说着,跟我一碰瓶子,喝了一口。
我大大的喝了一口,又打了一个嗝,淤积在胸口的话彷佛再也撑不住了,我说道:“你看不出来我有多变态,你知道我最想老婆做的职业是什麽麽?av女优!因为那样她不光能被男人干,还能被更多的人看。”
我又喝了一大口,话匣子打开了就无法停下来了:“我最大的性幻想就是,小婷每天都被各种各样的男人干,全身各个洞都被填满,而我在旁边帮助这些男人把小婷干得更爽,每天晚上直到男人们和小婷都满足了才停止。”
“您潜意识里还是希望小婷姐能舒服啊!”
阿福说道。
我没想到他竟然这麽解读,对他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想是一件事,做是另一件事,我突然发现我的幻想,是把我最爱的人,也是最爱我的人,我温柔体贴的爱妻让别的男人用鸡巴凌辱。你知道那种感受麽?你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你最不想做的事情。”
阿福沉思的点了点头,跟我一乾杯喝了一大口。
我把我瓶子里的东西一饮而尽:“第一次看阿强上小婷的时候,我竟然没去阻止,我想过很多次我为什麽要这麽做,我最终得到的了一个可怕的结论:我一直期盼着这个时刻,我期待着小婷能被调教成一个爱我的老婆,同时也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就因为我这个卑鄙的念头,让自己的老婆在慾望和理智中痛苦挣扎了很久,幸亏阿强第一次就用性征服了小婷给她快乐,但是万一小婷非常讨厌呢?这说明我完全没顾忌到自己老婆、自己爱的人的想法。”
“谁都会犯错,还好事情到现在发展都还不错。您今天是怎麽回事呢?”
阿福又递给我一瓶酒。
“我很感激你一直帮我。”
阿福一笑,我继续说道:“我也觉得非常幸运,小婷遇到了阿强而不是光哥。虽然对於一个男人来说很难以启齿,不过我承认阿强比我性能力强太多了,我现在非常支持小婷和他做爱,因为小婷能更舒服,我觉得等我回了家,小婷想要了,我每天都去求阿强来和小婷做爱都可以。”
“那为什麽?害怕小婷姐会跟了阿强?”
“不是……阿强令我很放心,而且我更相信小婷。”
“那到底是为什麽呢?”
“那种感觉,只是那种感觉。”
我回味着那种感觉,想办法跟阿强形容出来:“这麽说吧,我希望看到男人满足小婷,但是我不喜欢看小婷深情的吻和微笑,不喜欢看他们和她调情、逗她笑,不喜欢看像视频里面那样同意阿强做任何事的那种归属感,不喜欢她在别的地方陪在别人身边,虽然有可能什麽也没做,有可能她心里想着我,这都让我感到不舒服,最让我不舒服的是我会因为这些而兴奋。”
“要不别人怎麽会说我们变态呢!您的问题在於您还是正常人。”
“哈哈……正常人!说得好!”
阿福说话总能从诡异的角度说到真理。
“其实我早就知道小婷会对阿强有感情的,小婷是我老婆,我最了解她的个性,她那麽平易近人、对人宽容,虽然她努力想只是和阿强有肉体关系,但是她绝对不是那种把别人当猴耍的人,如果阿强对她这麽好,有关照、有爱护,而且还有无数次的高潮,她能只把他当作一个玩物而没有任何感情,我想我当初也不会爱上她,没准现在是我该接受她这个强老公的时候了,凭什麽让她只遵从我的意愿而我不考虑她的呢?那样我是爱她麽?”
“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想想也是您调教她做您喜欢的事,让她为您作改变,自然您也应该为她考虑,为她作改变。”
阿福笑着把酒喝完,说道:“男人调教女人彷佛是天经地义,女人调教男人就是大逆不道,这种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了,少数女人不敢,大多数女人甚至都不去想,我还真不知道您是个女权主义者呢!”
我醉醺醺的听着阿福发着感慨,竟然被他理解为了女权主义的拥护者,我说道:“我只是希望老婆怎麽来爱我,我就怎麽报答她而已。”
“好一个互相理解!乾杯!”
阿福说得很激动,从桌子上又拿了一瓶啤酒,看来他确实不胜酒力,一瓶就让他醉了。
“为女权主义!”
我也胡说八道起来,我俩都笑了起来。
“婷姐真是幸福啊!”
“我得好好努力了,不能让她的阿强老公比下去,从其它方面让小婷感受到我是多麽爱她。”
我醉意十足的说道:“咱俩的小鸡巴可比不过他的。”
我俩又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只能说酒精确实厉害,让这麽残酷的话题都能惹人发笑。
“我可看好龙哥哦,阿强让婷姐爽几年也比不过,你看……”
阿福放起了录像。
录像是剪辑过的,就是我出差的这段时间,每天晚上小婷回家到上床睡觉的这段时间,小婷每天都是回家自己睡觉,不管是下午下了班或者是凌晨和阿强做完爱,而且睡觉的时候会换上我的睡衣。
“晚安,老公。”
阿福和视频里的小婷异口同声的说道:“我开始以为只有一天,结果我把所有的剪下来,发现每天婷姐都这样,在婷姐心中的地位,阿强比您差得还远得很。”
我非常感动,别人可能会注意自己老婆这麽晚回来去干了什麽,但是我却只注重小婷对我的这片心,我嘟囔道:“这个阿强怎麽搞的,怎麽也不把小婷留下睡,这麽晚了还让她回家。”
“婷姐可不是他能拦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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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怎麽搞的?”
小晴看着脸色惨白的我说道。
“喝了点酒,没怎麽睡觉而已,躺一会就好了。”
我和阿福聊完,天都亮了,我怕误了飞机就直接打的去了机场。飞机到了,我实在有些头昏眼花,就打电话让小晴来接我。
小晴看着我摇了摇头,把我扶到了床上躺下,替我把鞋脱掉,然後坐在床上给我解着衣服,说道:“时间不算很长就这麽想老婆了?连睡觉都省了?”
我知道小晴以为我回去是忍不住和小婷做爱去了,所以才这麽说的,我也不好否认,也没必要否认,就乾脆随着她说,身上配合着她把衣服脱掉。
“告诉你个好消息,咱们十一月结束前就能回去了,你再熬几天就能和你朝思暮想的小婷又见面了。”
小晴说道。
“啊?你怎麽这麽肯定?”
小晴的口气里彷佛她已经非常有把握了,我虽然头非常昏,但是也非常想知道是怎麽回事。
“昨天我在陈董那里得到了合约。”
陈董!那个色老头?他怎麽会给小晴合约呢?难道他把小晴怎麽样了?我心里突然一沉,赶紧问道:“你们都干什麽了?他把你怎麽样了没?”
“没什麽,吃吃饭唱唱歌,他毛手毛脚而已。”
小晴说得很轻松的样子。
我突然觉得很不爽,有些教训的口吻对小晴说道:“你为什麽不等我回来再说呢?下次别这样了。”
“这有什麽不好?”
小晴抢白道。
“你知道他那个德行,万一他把你怎麽样了怎麽办?”
小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平静下来说道:“你很在乎他把我怎麽样了麽?”
我看着她,昏沉沉的头脑里才想到,小晴跟我是什麽关系?如果是她自己愿意,我有什麽权利说她?我既不是她家长又不是她男友,小晴跟我太近了,让我都有她是我的人的感觉了,我一下子哑口无言了。
小晴很有深意的看着我的表现让我有些不自在,我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只是不想让你被那种家伙占便宜……”
小晴听我把这句话没有底气的说完,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一个十分柔美的笑容,她说道:“行了,知道了,快把裤子脱了上床去。”
确实小晴没被白摸,生意非常顺利,我苦涩的想到难道自己有什麽气场麽?
家里老婆被人操,外面助理被人玩,小晴虽然每天还是警告我不许和她做爱,不过她却非常喜欢我碰她的身体,彷佛十分享受与我肢体接触的小动作。
小婷在电话里很内疚的跟我说了她和阿强与光哥3p的事情,不过她没有提阿强并没有告诉她会有3p这件事,听起来像是阿强跟她实话实说了,而她自己愿意去的样子,与其说是小婷故意这麽做,不如说是她的个性使然,本能的保护别人,保护她喜欢的人。
不过小婷从这次3p之後,和阿强做爱的频率明显减少了,彷佛一对新婚夫妻渐渐地熟悉对方一样。
有小晴这个得力的助手,让我很快就把所以问题都处理清楚了,这次的任务基本完成了,三个合同得到了两个。我和小晴返程之前,夥伴公司特意派人带我们俩在本地景点游览了两天,正如小晴所说,不到两个星期就可以回去了。
如同来的时候一样,小晴坐在靠窗的位置,只不过这次她没有阅读任何东西而是靠在我肩膀上睡觉,彷佛终於从某种责任中解脱出来而精疲力尽一样。
“晚上要不要庆祝一下?”
小晴突然问道,一种冲动让她的眼睛紧盯着我。
“我可能要先回家……”
我觉得有些惭愧的拒绝了小晴。
“哦……对,婷姐还在家等着呢,你不先给她打个电话麽?”
小晴坐直了身子,有些不好意思,用其它的话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我想给她个惊喜,要不咱们明天再庆祝?估计回去的时候有不少人准备着呢!”
“说得也是……”
小晴缓缓地答应着。
下了飞机,我打了辆车先把小晴送回家,然後自己回到家中。家里熟悉的感觉让我全身放松了下来,一切都相当的熟悉,但是同时也有一种陌生感,因为到处都有另一个男人的影子,小婷和他接吻拥抱,和他做爱。
我看着这一切熟悉而又陌生的屋子,有些茫然的坐在了沙发上,我对自己说着小婷是爱我的,所以我要让她做她喜欢的事,小婷自己抹不开面子说,我要帮她把阿强找来。
这麽想并没有让我舒服一点,反而更加憋闷了。外面的天色从擦黑已经沉入深沉的夜色之中了,我心里也有些着急了,小婷怎麽还不回来?难道今天她和阿强在一起?我不能说我没考虑这点,或者说我十分希望这样,我一回来就能参与进他们激烈的性爱之中。
我掏出电话又放了下去,心中犹豫不定要不要给小婷打电话,但是我确实想知道个究竟,於是又拿起了电话拨通小婷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小婷才接起来,“喂,老公。”
小婷声音很尖,彷佛很紧张,毕竟我最近都是中午打电话,因为她很有可能和阿强在一起。
“宝贝,想你了,你在哪呢?”
我装作随口问道。
“……在家。”
小婷不假思索的顺口说道。
“哦,在家干什麽呢?”
我心里叹了口气,小婷在骗我。我不知道该怎麽应对了,只是顺着话题往下说,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麽。
“没干什麽……”
只有心虚才会这麽说。
“那就这样吧,我就是想你了,问问而已,那我挂了。”
我有些心灰意冷,我就别再耽误他俩愉快的时间了。
“……等等,老公……其实我在阿强家里。”
小婷急切但又缓慢的说道。
“你能跟老公说让我非常满足。”
我说道。
小婷没有说话,因为她想不出该怎麽说了。
“好好让阿强替老公照顾你,等我回去再补偿你。告诉阿强,他要是没让你高兴了,我饶不了他。”
我虽然嘴里是这麽说的,但是心里又开始翻搅开了,虽然我说过要承认阿强这个事实,但是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完全不是理性能控制得住的。我走出漆黑的客厅来到阳台上,仰望着对面灯火通明的阿强家,彷佛是女主人才让屋子辉煌起来的,而那个女主人正在阿强的怀里。
我再次走回客厅,那种熟悉的压抑感完全笼罩了我,我幻想着小婷在阿强那里和他欢笑相拥、接吻、共赴高潮,而我一个人坐在黑暗的屋子里。让我不舒服完全不是她的身体让谁使用,而只是她的存在感在谁的身边,我胸口彷佛就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让我有些喘不上来气。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我彷佛已经在黑暗里坐了一年的光景,陪伴我的只有那种不适,我隐隐约约看到酒架上的酒瓶,没准那才是我的解药。一个身影突然闪入我的脑海,我像找到救星一样迫切地拿起电话打了过去。
“喂!”
“喂,小晴?”
“嗯。”
“你说的那个庆祝还有效麽?”
“嗯。”
“现在行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