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再说。”
泉哥看了下錶说道:“快去你姐那裡把衣服换上。”
我走进卧室,地上摊着各种牌子的购物袋,床上散落着玲姐刚刚穿的衣服,而玲姐正赤裸着上身把吊带丝袜扣在腰部的繫带上,垂顺的长髮半遮半掩异常妩媚,任凭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兴奋。
我的神情无异于是对她美丽的最好褒扬,玲姐从一个购物袋裡拿出一套质地上等的衣服:“快脱了换上这个。”
玲姐把衣服放到床边,自己也把一件黑色的v领小礼服套在身上,然后指着床上的一条三角裤:“把你那平角裤也换了。”
我故意拖拉着不换上衣服,玲姐在梳妆檯前描眉的时候,我就在她身后用阴茎蹭她裸露的背,玲姐放下眉笔转身把我推出门外,把衣服扔到我身上,说道:“别闹,快换衣服去。”
然后转身关上卧室门。
泉哥早就穿好了,在沙发上笑盈盈地看着我挺着鸡巴被从卧室裡轰出来。玲姐过了二十分钟后才出来,脸上并看不出化了多少妆,没准这才是化妆的技术。
终于我们三人出发了,我也终于能问个清楚了:“咱们现在干什么去?”
“带你去yín_luàn。”
泉哥说道:“一般几个星期聚一次。”
“那不少人呢吧?”
我问道“加上我俩一共三对,都是比较敢玩的。今天你任务繁重啊!小龙。”
“怎么讲?”
“上次聚会你玲姐不在,所以我们决定这次一起惩罚她,那剩下的俩就得你解决了。”
“双飞啊?我这个……”
“没问题的,把这个给吃了。”
泉哥拿出颗蓝药丸来给我,我去接,然后他又把手缩了回去,说道:“小龙你没心脏病什么的吧?”
“你才有呢!”
我一把抢了过来:“这是伟哥?我可不阳痿。”
“不是不是。吃吧,包你今天晚上在床上称霸。”
泉哥又给我介绍了下那两对夫妻,玲姐从旁补充。车很快就开进了一片别墅区,最终停在裡面一座门口种了槐树的西式洋房前。
我们刚到就有人在门口迎接,这个人看起来年纪应该四十多快五十的样子,气色很好,穿着一件polo的衬衫,肚子略臃肿,身后站着一个穿着吊带衫和热裤的年轻女人,这想必就是泉哥给我介绍的那个张哥夫妇,这老张年纪半百离了婚,娶了一个不到他一半大的老婆。
和张哥夫妇打过招呼,我们就被让进了客厅,客厅的吊灯把整个屋子照得分外明亮,三张沙发环放在一起,四週摆放着一些瓷器,房间尽头还有一个壁炉,上面摆放着一些家庭照片。
另一对夫妇早已经到了,这家人泉哥说姓李,都是大学教授,夫妇俩都又白又瘦,都配戴眼镜。男的靠在沙发上,有可能是因为这个环境的原因,我总觉得他有股yín邪之气,我暗自揣测说不定有多少女学生得被他潜规则了;而女的坐得很端正,品着茶,身上穿着一件衬衣,下面是一件米色的长裙。
“这是我叫来的外援,我弟弟阿龙。”
泉哥跟他们介绍我是他的亲弟弟,他们也都自我介绍了。玲姐一进门就已经被这个老张拥进怀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猥琐的老李也凑了过去,三人坐在一张沙发上把玲姐夹在中间。
“小龙哥,来,坐这裡来。”
老张的年轻老婆拍着她和女教授中间的沙发叫我。我一屁股坐到她俩中间,两人反应截然不同,一个往上贴,女教授却往旁边靠了靠。“小璇和秋姐,我没记错吧?”
我说,两人点了点头。
这下距离这么近,能好好地欣赏下这两个女人了,小璇身上散发着一股年轻女人特有的活力,长得很好看而且相当放得开,粉色的吊带衫在灯光下把她的两个乳头都凸显了出来,泉哥说她在认识张哥之前还给别人做过二奶,张哥给她花了不少钱。而这位秋姐可能是职业原因,虽然面容姣好,但是总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泉哥说她虽然慾望很足,但是从来不作主动,反而我要强硬一点会好。
“小龙哥,秋姐可是需要格外照顾的啊!秋姐很害羞的。”
小璇鬼鬼的笑着说,一把将秋姐拉到我身边。“我肯定会让秋姐满意。”
我顺势就搂住了这位女教授。
小璇倒过来两杯酒给我和秋姐,说道:“我也不能忘了哈,乾杯。”
我从来到这屋子裡面就开始全身发热,这杯酒下去浑身就开始见汗了,裤裆裡的凶器像上了弦似的挺起来。小璇把小手塞进我的裤裆裡抓住我勃起的阴茎,但并不套弄,而是舔着嘴唇,两眼充满慾火的勾引我。
突然电视被打开了,我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裡面的场景就是这间屋子,不过裡面只有五个人,没有玲姐和我,这想必是他们上一次的录像。泉哥在一旁正把摄像机架好,我光顾着和小璇调情,竟然没注意到泉哥并没有加入战团之中,但是泉哥显然是自得其乐,调整完摄像机的角度,就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品着酒欣赏两个男人和玲姐亲热。
小璇的小手开始在我裤子裡来回抚摸,我索性把裤子内裤一起脱掉,释放出已经涨大了的鸡巴,小璇早已进入了状态,把我还没见天日几秒钟的阴茎就含到了嘴裡。我偷眼一看,玲姐也已经被那两个男人玩得只剩丝袜了,看来这就算是开始了。
秋姐显然是个慢热型,我就从她先下手。秋姐顺从地被我搂在怀裡,任由我的手揉搓着她的胸,她被我摸得脸红红的,闭着眼睛露出一副任人宰割的表情。
我想不出来这么保守的女人第一次是怎么被劝说来群交的,也难怪那个老李憋成那副色样,估计秋姐在家裡做爱的时候更是死木头一块,这让我更忍不住想去玷污她,我吻住她的唇,更把舌头深入到她嘴中调戏她的yín舌。
“你老婆的胸咱们玩起来正好握住,像小龙这么大隻的就不够玩了。”
老张说道。
“那不是还有你的发情小荡妇呢么,你看看那乳房挺的。”
老李说。
“搭配和谐正合适。”
我转头说道,嘴角上还连着细细的口水。
“你更喜欢哪个?”
老张问道。
我看了两女一眼,秋姐的脸更红了,小璇的眼神更荡了,遂答道:“各有千秋。”
两个男人大笑。
“你们俩赶紧给我精力集中。”
玲姐轻捏了下两人的睾丸说道。
“遵命。”
老李说道。
“老泉,你老婆可忍不住了。”
老张说。
两人说完,又一上一下继续玩弄玲姐了。
我被小璇连舔带吸的来了感觉,泉哥给的药肯定没有延长时间的功能,我赶忙叫小璇停住以免这就走了火,“秋姐这还没进状态呢,过来咱俩上下夹攻。”
我对小璇说。
“我这都快受不了了,你也不安慰安慰我。”
小璇嘟着嘴撒娇说,把身上的小吊带和已经濡湿的丁字裤甩到我脸上,然后把头鑽进了秋姐的长裙裡,不一会把秋姐的内裤也甩了出来。
只见秋姐身体后倾、两脚紧勾,呼吸变得闷声闷气的,我藉机除去她的上衣和胸罩,用舌头把唾液涂满她的上身,一隻手用来撩拨小璇的阴蒂。
小璇本来就已经兴奋非常,又加上我的撩拨,身体不住地在裙子下面抖动,秋姐也像共振一样抖动起来。看来两女都已经准备好被插了,不过我还是等那边也开始了再插入比较好,我抬眼往那面看,手上继续玩弄着两女。
泉哥也忍不住加入了其中,玲姐正在给他咬,老张、老李两人分别舔着玲姐下面的两个穴,玲姐夹在三个男人中间,这种yín景在我的幻想中已出现过很多次了,今天在眼前真实发生确实令人血脉贲张。玲姐乌黑的长髮遮住了脸庞,饱满的乳房、修长的美腿,真的和小婷十分相似,没准也就是玲姐潜移默化的影响了我的选择。
幻想着小婷被多p让我更加亢奋,我直接站在沙发上把鸡巴送进秋姐嘴裡,强烈的佔有感让我的脑袋思考减退,我固定住秋姐的头,让鸡巴在她嘴中肆意chōu_chā搅动来满足我的凌辱慾望。
老李一边咽着口水,一边直勾勾地盯着我玩他老婆的嘴,说道:“老泉,我先来开道了啊!”
老李跪到玲姐身后,抓住玲姐丰臀把自己的鸡巴缓缓地插入玲姐体内,直至全部进入,玲姐含着阴茎的嘴裡随之发出了模煳的满足声。老李稍作停顿才开始不紧不慢的chōu_chā,他爽得眯着眼睛看着我玩秋姐,彷彿正在把对他老婆的凌辱发洩到玲姐身上一样。
这彷彿是吹响了进攻的号角一样,我也再忍不住蜜穴的诱惑了,翻身下沙发伏在小璇的身上,头也鑽进秋姐的裙子裡,在小璇的耳边说道:“想要么?”
“快把你的傢伙放进来。”
小璇低语道。
“要戴套么?”
“我吃过药了。”
小璇迫不及待把我的阴茎塞进她体内:“我早憋不住了,快送我去。”
我两隻手握住小璇的乳房,下身在她的阴道裡快速chōu_chā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小璇的yín水溅得我腿上到处都是。三个女人不同的叫床声音加上交合时撞击的声音把气氛推向了yín靡的顶峰,小璇的高潮也随之而来,大量液体从她的阴部涌了出来,她的手紧紧地扣着我的大腿让我不能把鸡巴拔出来,阴道的剧烈收缩夹得我也支持不住,一泡热精就深深地灌了进去。
我扶着瘫软在我怀裡的小璇靠在沙发上,小璇满足地享受着高潮后的馀韵,身上亮晶晶的满是交合的体液和汗液。秋姐也不自主地靠在了我汗津津的身上,手偷偷的摸着自己的阴部。
另外那四个人玩得更加激烈,三个男人同时填满了玲姐,不过显然他们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三个人一起干了一会就开始交替着上了。
玲姐时有时无的叫床声把我的神经一下子又挑逗了起来,这肯定是那个药的缘故,射完精没到一分钟又勃起了。
小璇惊讶地发现我这么快又勃起了之后,偷偷的在我耳边说道:“搞定了秋姐来楼上浴室找我,种马先生。”
然后十分诱人的晃动着屁股上楼去了。
秋姐早已横躺在沙发上了,一个冷美人摆出这么yín荡的架势等待被插,着实诱惑力十足。我跨上沙发压在她身上,鸡巴紧紧顶着阴道口,从她绯红的脸蛋上取下了金丝眼镜,彷彿从她身上拿掉了她理性的一面,激吻更让她放弃了一如既往的矜持,扭动着身体把我的阴茎塞进了她体内。
射完一次精以后再做爱自然是游刃有馀,没有会走火的顾虑了,我故意挑逗着秋姐yín水氾滥的阴道,每次都直插到底,不过并不着急,插一下停一下,本来是不发一声的秋姐也架不住我的戏弄,每当深入的时候都会轻轻的“嗯”一声。
秋姐早已臣服于性慾的躯体不住地扭动来摩擦我的鸡巴获得更多快感,迷乱幽怨的美目盯着我,乞求着我更勐烈的冲刺,我也禁不住抽送得越来越快,秋姐扭动着身体让阴蒂时不时的也能被出入中的鸡巴摩擦到。
秋姐断断续续的“嗯嗯”声最终连成了一串高声的尖叫,在这尖叫声中秋姐也达到了高潮。就在她高潮的同时,她也把我从她身上推了出去,而后不管我怎么样也不再让我插进去了,我无处发洩,只好挺着鸡巴上去找小璇了。
这一去又禁不住小璇yín_luàn年轻的肉体诱惑,在浴缸裡射了她两发。泉哥的药虽然管用,不过毕竟不是当初大学时候体力那么好了,鸡巴尽管又勃起了,不过明显有不适的感觉,勃起状态也直到回程的路上才渐渐地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