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原瞪了他一眼:“我还没那闲工夫。不过她也实在没几个朋友在这边,能帮她一把就帮一把吧。”
乔天霖看了看陆原:“既然伯父伯母的心脏不好,你就不要刺激老人家了。不过,如果我们接手,你的旧情人就不能再与这生意有半点关系,你知道男人和女人的观念大有不同。”
陆原当然明白,于是约来前女友,把开酒吧的利弊分析了个透彻,让她放弃这间酒吧。然后付给她接手铺头的费用,又自己垫了租金。如果没有陆原接手,又没有人来顶铺,酒吧停业是一笔相当大的开支。现在陆原肯出手相助,前女友自然是高兴,收了些钱便另谋高就去了。
等到酒吧的资产财务存货等等做了结算之后,三个男人便正式顶下了酒吧。他们请了专业人士着手装修设计,又一起筹划了前期的铺垫,后期的营销。本来这三个人就各有各的忙碌,所以待到酒吧改了名,重新开了业,他们便退居幕后,请了陆原的远房表哥老秦过来打理所有事务。就连开业那天,三个老板都因公事在身不曾露面,所以一众服务生领班不认识他们也并不出奇。
陆原听到何晓骏赞他眼光不错,却是一反常态地谦虚起来:“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如果前期没你们两个的参与,后期又没有大家的客户过来捧场,生意也好不起来。”
何晓骏拿起玻璃酒杯,抿了一口酒:“我叫朋友过来倒是做顺水人情,只是难为了我们乔总,这么不喜欢应酬的人都要时不时地把客人介绍来这里消费。”
乔天霖的眼睛看向何晓骏的身后,淡淡地说道:“我为不为难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何总你马上就要为难了。”
循着乔天霖的目光,何晓骏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却是立刻回过头来:“她怎么又来了?”
陆原笑得幸灾乐祸:“何总,有谁规定我们这里一年只能来消费一次?个个都像你这样不早就关门大吉了?”
乔天霖看了看向他们款款走来的女孩,轻晃着杯中的鸡尾酒:“你的运气来了,她看见你了。”
走过来的女孩子名叫丽娜,生得漂亮妩媚,是“不醉”的常客。上次她在“不醉”喝得有点多,一不小心倒在了何晓骏的身上。一抬头看见这男人长得相貌堂堂便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怎么都不肯撒手。最后还是陆原叫来两个女服务生,请她们帮忙才费力把她扯开。
被拉开的丽娜斜斜地歪在女服务生的身上,半眯着眼睛舌头有点打结地说道:“帅,帅哥,我,我叫丽娜,你,你。。。。。。叫什么名字?明天还,还来不来?我请你喝,喝。。。。。。酒。”
何晓骏自然是没有去应她,买了单便和陆原,乔天霖离开了“不醉”。可今天距离上次来“不醉”已经有几个月之久了,何晓骏几乎忘记了那件事情。不过漂亮的女孩子总是很容易就被人记住,所以三个男人一眼就认出了丽娜。
而这次丽娜却不是一个人来的,和她一起走过来的还有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化着浓妆,漂亮而性感。
这时,“不醉”大厅的小型舞台上,水晶魔球灯亮了起来,发出耀眼的七彩的光。一个年轻的摇滚歌手随着音乐的节奏开始摇晃着身躯,唱起了《一无所有》:
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我要给你我的追求,还有我的自由,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歌声中,陆原低声问道:“何总打算接招吗?”
何晓骏白了他一眼:“这里是‘不醉’,我们的地盘,你说兔子会吃窝边草吗?”
乔天霖勾了勾嘴角:“我还不知道原来你属兔子,我一直以为你是属狼的。”
陆原笑道:“他就是一头属兔子的狼。”
何晓骏被两个搭档嘲笑也不生气,一口喝下杯中的马天尼:“你们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原来我属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