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嗄……呜嗄,呜,呼嗄……”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没了,只有喘不过来的抽抽噎噎声。
“妳知道吗?我有多疼妳。”我的声音才刚亮起,明信立刻连半点呜咽声也不敢再发出来。
“呜……”
“妳记得妳被人欺负了,是谁帮妳出头,跟人干架干到被抓去警局吗?”
“……记,呜,记得。”
“这件事后,妳知道妳妈有多恨我……整天不断碎碎唸碎碎唸的要我像大哥一样搬走,有多远滚多远,最好从此消失,别再来打扰你们的幸福小家庭,啧。”当下,双目放空,瞅着一角,思绪似是强迫症发作般回到那些年裡。但忽而间,平静的脸上,嘴角上扬,飘然笑道“但现在可好了,看见妳们家的状况,妳们兄妹俩的所作所为,还有妳现在这个死德性……啧,我的心总算有点凉了呢。”
“哥……”
“还说挣钱,啧……那要加油喔!妳要努力靠这个挣钱呢!”瞧着明信这个身世,瑟缩发抖,披头散髮,身上却除了一件小背心外几近全裸的狼狈样子,我故意展露宽颜,极尽损人之说话嘲笑她道“妳们兄妹俩滚出去后要再努力一点!多点更新网页,多点上直播表演兄妹咬操屄喔!那不是很好吗?既能挣钱,又能寓工作于娱乐呢!哈!”
“呜,哥呀,不是这样的……”才乾了的眼睛,这阵子又再被泪水沾湿了。
“殊——我还没说完。”故意挖着她的痛处,我嘲弄她道“告诉我,到现在为止妳们靠这个赚了多少钱?听说很好赚,是吗?不过是在网上扭扭屁股,或者掰开大腿挖一下那个臭屄,这样就能躺着爽赚了呢!我还听说喔,有些女生会接受陌生男人付钱出来干炮操屄的呢?那就是妓女,是吧?妳下边的臭屄应该也没被男人少干过吧?”
“没有呀!真的没有,哥,我们真的只是扮演一下……”
“还扮演一下!”怒吼出来的同时,我扭抱着她的脸撑开她的嘴巴骂道“妳告诉我咬要怎样扮演一下?”
大概是弄痛了她,明信挣扎了。但她才刚挣扎开去,却又被我抓住脚踝拉了回来,然后下意识的又是一个巴掌。这一下子,她不敢动了,但再次哭了。瞧着她斗大泪水的落下,嘴脸上红紫红紫的瘀青,还有几近全裸的身体,我才发现头颅裡的痛楚回来了,胃脏裡也是酸熘熘的,胸口的鬱闷感更是益发难受……到此,我终于隐约瞭解到自己在羡慕明礼什麽个事情。
“反正明礼也干了,是吧?反正全世界的男人都看过了,是吧……只要付得起钱,任何人也行,是吧。”
亲了下去,哪管嚐到的竟是一阵澹澹的血腥味道,但明信软软的嘴唇真的很让人难以抽身。虽然她的乳房不算大,但揉弄起来也是软软的、滑滑的让人爱不释手。而且,儘管她的身体很矮小瘦弱,但原来挣扎起来还是挺大力气的呢。
对了,已经有多久了?我有多久没碰过女生没做过爱了?想不到再一次的时候,竟然是跟这个我曾经拼死守护的同父异母妹妹呢。
虽然对她来说,这不是做爱,而是强姦。
真的不行了!那裡已硬得疼痛了呢!
“不行!哥,这个不行!我还是处子来的!求你不要……”
“呿!还处子呢!”
当下,废话半句也嫌多呢。我勾起了她的大腿,抵着guī_tóu,瞧着那个油亮油亮的臭屄,一下子就把整根阳具捅到最深处。
“呜啊——呜,很痛!”
“啧!”
竟然会痛喔?这个yín秽髒乱的女生竟然会觉得痛呢?明明臭屄裡头都是水汪汪湿漉漉的,明明就是任何一个男人也能上的放荡妓女!竟然还会喊痛呢?真要说痛的话,我也想知道是被干比较痛,还是跟人干架干到断了三根肋骨,再被那个大烂人痛揍一顿更痛呢!
但哪个比较痛也不重要,反正痛的是妳,爽的是我呢!
“呜呜——哥——呜,呜哇哇,不要!求你停下来,呜——”直至现在,她仍是拼死拼活的反抗。
“啪——”她越是反抗挣扎,我越是忍不住手。
“呜,呜哇哇——”这一下后,她突然有声没气的,手放下了,声音也发抖了“呜,哥……我不会再反抗的了,不要再打我,行吗?”
这算什麽?
“求你温柔一点,呜,行吗?”
此时此刻,身下的女生乱髮披脸,面颊红肿,侧着头,闭着眼,咬着唇,呼着沉重的大气。她不再抵抗,也不声张,弱小的身体只是在无声中不住颤抖。半晌,她的双腿绕在我的臀上,两手沿着我的前臂而来,抱着我的肩膀引领下去,要我伏在她的颈旁耳际,让我继续那个未完的事情。
“啪——啪——啪——啪——啪——”同样的声响,不同的是,这是从相交之处碰撞而致。
“呜,呜嗯——嗄,嗄——”
呿!还不是一个不打不成器的烂货!全都是这副死德性!刚才还说不要,还在喊痛,还在抵抗,现在不是打得痛了才懂得学乖巧学聪明吗!呿!竟然还要求我温柔一点?干他妈的!瞧她这个样子,都已经让全世界的男人见识过了,说她是yín秽髒乱的女生准没错是吧!那个湿漉漉的臭屄任谁干了进去,她也能享受起来,还能发出如此不知羞耻的呻吟声呢!
“嗄——嗯啊,啊——嗯啊——”
她的叫声越是闷骚,越是让我听得浑然起劲,身体越是拼着死劲往她身体裡冲撞chōu_chā!身下感觉越强烈,越是叫我无法抽身。因此这一刻的心思已经没别的了,全都放在阳具上,都在她的臭屄裡头,都在这个连续不断的chōu_chā中。那些什麽愤怒,什麽怨怼,什麽悔恨,放在当下都蓦地成了脑后噪音杂念,都成了不值一顾的云月尘土。
“嗯啊——嗯,啊啊啊——哥,啊——嗯啊,啊——”
随着我的抽动益发频密迅速,身下的她,不只叫声起了质变,就是她的身体反应也起了微妙变化。就像是一个偶然,她涨红涨热的脸转了过来,咫尺之间,她泪花凝眶茫然若失的双眼瞅了我一下,四目交投,然后她默默的抱着我亲了上来。
这到底算什麽?
呿!这还能算什麽?不就是她yín_luàn放荡的证据吗?就如我想像的一样,任谁来了都能上她干她!哪管她是我的谁,但骨子裡不过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而已!
“嗯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啊——”
“呼嗄!呼嗄!呼嗄……”
快要来了!快要来了!那年月累积无处发洩的纠结鬱闷,随着身下的愉悦快感,好像快要得到释放了!为了更好享受这个结果,我咬紧牙关更起劲的抽动。直至那个极緻感觉汹涌来潮,我也把身下这个女生抱紧,再在她的体内洩射出这道积压已久的jīng_yè。
射完了,人醒了。
随着身体放缓,呼吸平和下来,头痛消了,不再酸了,鬱闷感也忽而解开了。彷彿一切烦恼都在这个离经叛道的结果下,完全烟消云散了——直至我把阳具从她的阴道拔出来之前,我仍是如此的想——这是什麽?那红红的粉粉的液体是什麽?为何这个液体会缠在我的阳具上?
当我蓦地抽身远离,才赫然发现明信身下的床单上已染了一抹滚红。
“这……这,这血是什麽一回事?”
“嗯,我早说了……”
这到底是什麽一回事?有可能这样的吗?他们在网页裡说的拍的,不是在在说明了明信不是处女吗?哪管她的初夜是给了明礼,还是外边任何一个怪老头或花心男,她不可能也不应该还是处子吧!哪有可能到了现在才被我捅了一下,流一点血,便说她的初夜被我夺去了?
我这个大烂人到底干出了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