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残耀字数:251852020年8月10日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军校时期的朝五晚九,所有的日常生活片段都受到了严格的规定。倒是也不用自己生火做饭或是怎么样,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和所有人一起在规定时间内吃完口粮,然后继续训练。就这样单调地日复一日。
不过现在想来,这种日子并没有什么可抱怨的,那段时间和战友们结下的深厚情谊,以及学到的东西,的确是受益终生。
反而,那时所有人都期盼着的,仿佛遥不可及的毕业,如今看来也完全没有想象中那样美好。曾经无话不谈的兄弟们,转眼间就被送到了世界各地的前线上,兢兢业业地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或是尽职,或是尽忠。
他觉得自己还算年轻,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可卸下一身沉重的负担后,却有着说不清的疲惫感。
但至少,战争已经接近尾声,他也该久违地放纵一下自己了。
现实中的婚后生活和预想显得有些大相径庭。
在那之后的很长时间里,约翰一度怀疑过那件事是否真的发生过,可少女左手无名指上的闪光又时不时提醒他那不是梦。
直到最终选定了日后的居所,并费了一番不小的功夫安顿下来后,约翰才稍微找回一点阔别已久的人生。柴米油盐,一切都亲自经手,为了每一个美好的日子。
偶尔也会怀念被心思缜密的女仆安排得井井有条的日子,可如今逐渐适应的,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的随性生活,以及心爱之人常伴左右的幸福感,让他完全不会对亲自做家务产生怨言。
是的,他们已经结婚足够久了。久到这件事已经开始从两人的脑海中淡出。
没有仪式,没有见证人,没有任何一个符合皇家海军传统婚礼的流程,只有一对镌刻着誓约的戒指,和那时一番温存的话语。那之后便恍若梦境。
向来对任何人都堪称刻薄的不挠,在那以后也明显地对这位不同寻常的人抱以特殊的态度,外人也许不太看得出来,但最关心妹妹们的长姐光辉倒是心知肚明。
但好像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不不不,还有更令人吃惊的一个事实:他甚至都没牵过几次她的手。倒不是心理障碍或是感情淡漠,而是这两个堪称工作的人都一门心思扑在新的事业上——以至于让光辉都有些汗颜。
简单的牵手、拥抱和亲吻都十分奢侈,更不消说更进一步的举动了。
约翰坐在沙发里,若有所思地思考着。在他的右肩上,轻靠着少女的睡脸。
数日的收拾让这座荒废许久的庄园重新焕发了活力,也消耗了两人不少精力。
所以,尽管已经同床共枕数日,疲惫和劳累却没法让他们有更多的想法。而这一刻,一切都已完成。
“怎么?我还以为您会更心急一点。”被压在身下的少女嘴角还带着那份从容,似乎自己才是翻身在上,意图施虐的那个人,“把世间罕见的美人压在床上,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么?”
“嗯……作为奖励,其实我应该才是在下面的那一个?”
薄如蝉翼的睡裙借着月色宛若无物,近乎透明的织物非但不能遮挡住少女纯洁的胴体,反倒给此番情境增添了不少yín靡之色。
两条纤长的玉腿环住男人粗壮的腰肢,交叠起的白嫩脚踝在男人腰后死死扣住,像是一条锁链,一副不想轻饶的样子。
“嗯哼…今天就…特许你主动一次……你总不会,连男人该做的事情都做不好吧?”
挑衅的话语看起来极为成功,男人的眼中逐渐燃起几分暴戾,动作也不再那么轻柔。
粗重的喘息打在不挠脸上,再怎么骄傲而故作从容的少女也无法在这种时候继续扮演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
沾染上红晕的脸颊堪称绝美,这种罕见的景象就连誓约那刻都算难得一见的光景。
“嗯哼哼~我美么?”
“美……”男人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感觉嗓子有些嘶哑,“美到如果有一天我忘记你,那我的生命也失去了价值。”
轻笑着,两人的唇紧贴,停滞的呼吸,加速的心跳,沉寂的欲望被的血液彻底引燃,一发不可收拾。
深吻后是久到时光都要叹息的寂静,四目相对,两人心中都有几分不知所措。
尽管的确算得上是老夫老妻,可无论哪一方对这种私密的事情都没有半点亲身经验。但一般来说,这种时候主动的,还应该是……“我可以,开始享用了么?亲爱的?”
从未被用过这样亲昵的称呼,不挠脸颊上飞起两抹红晕。她含羞着侧过脸去,微张的红唇发出细不可闻的轻鸣。
其实根本就不需要回应,男人的手已经挑在了少女双峰间睡裙的搭扣上。
可以说这件睡裙不是什么正经睡裙——像羽毛一样轻薄,虽然不是完全透明,但稍有些光便能透过布料看到那形状圆润饱满的乳房。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美丽胴体,就连仰卧时,那挺翘的奶尖也被富有弹性的软肉簇拥着耸立。
偶尔约翰也会琢磨,不挠平日里惯穿的那款黑色内衣,究竟有没有防下垂的作用。这样挺拔浑圆的美乳,就连地心引力也是束手无策的吧。
他视线下移,想要欣赏更多曼妙的躯体,却没在应有的位置找到那抹纯黑。
尽管那布料少的可怜的内裤看上去和高贵典雅没有丝毫关系,可毕竟是少女的贴身衣物,还是能勉强遮掩私处的,然而此时它却不见踪影,只有欲盖弥彰的半截睡裙——其实毫无意义,微微呼吸的花朵根本无所遁形。
“别…别看得那么入神啊……”
虽说对自己的身材非常有自信,但她也没想到会被火热的目光注视这么久,难道这家伙在港区时看其他女孩还没看够?
这是不挠在过去曾经自己闹别扭吃过的小小的醋,也不难理解,港区那么多花容月貌的姑娘,自己那恶劣的性格也未必能让自己永远独享那份宠爱,偶尔这位自信的少女也会产生自己是否已经失宠了的错觉。
不过现在看来,这些不过是自己胡思乱想的杰作罢了。
随着呼吸而起伏着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毫无疑问是一桌令人垂涎不已的盛宴。
坦诚相见下,不挠的身体热得厉害。更何况原本就带着准备而来,轻若无物且随手就能拈开的透明衣饰,以及毫不设防的秘密花园,无不透露着她献身的意愿和热情。
无数次在脑海中上演过,每次都不一样的戏码,总算是要是正式上演了。
湿透了的媚穴紧紧吸着粗大的ròu_bàng,软糯的蜜肉绞住敏感的guī_tóu,妖媚放荡得完全不像是初夜的少女。
身下疯狂的少女似乎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一个劲儿收缩夹弄着ròu_bàng。男人的喘息越发粗重,前顶的力度也越来越大,不挠浑圆的臀都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一拱一拱。明亮的眼眸中蓄着浅浅的泪珠,可眼神却丝毫不服软。软若无骨的小手伸到脖子后,紧紧扣住不愿放手。红嫩的xiǎo_xué早被插得颤个不停,里头的媚肉却一个劲儿的收紧shǔn xī。下身炙热的ròu_gùn和糯湿的蜜穴摩擦着,带给两人无尽的快感,偏偏被压在身下的她眉眼间傲意未收,仿佛自己才是这场酣畅运动的主导者。
“啊啊……就是那里……再、再深一点……”
她半张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在喘息的间隙里已久倔强地扮演着倨傲的主导者。
那粗大的阴茎越是在其中发力,她稚嫩的蜜穴就吸吮得更紧。
无人打扰的小世界里,少女潮红的脸越来越媚,那超出预料的粗大阴茎直抵花心凶猛地冲刺,让她的整个甬道都抖个不停,雪白的翘臀颤了又颤,连一丝就休息的机会都得不到。
约翰很清楚,这个倔强的少女一直在逞强。从最初的决意,那份特意准备的衣物,到交合时的主动热情,尽管被压在身下,但她骨子里有着不服输的劲儿,一直在试图取得交媾的主导权。
很可惜,从未平常过性爱滋味的少女对这种事情的估计不可能准确,她离丢盔卸甲不过一线之遥,却还在自以为是地上演着既定的剧本。
可这才只是初夜。
那以后,这勾人的妖精又能带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
真是令人期待。
正使劲绞住ròu_bàng的蜜穴快要力竭,自以为能轻易让男人缴枪的少女心中慌乱不已,她很清楚自己的忍耐力已经接近极限,崩溃不过是时间问题,可她丝毫感觉不到ròu_bàng和它的主人有任何疲软的迹象。
已经不再有力气去夹紧穴肉,也腾不出精力再用动情的话语去挑逗——光是控制娇喘就已经非常困难了。
一下子松软下来的泥泞蜜穴变得毫无防备可言,力度不曾变化下,ròu_bàng每次突进都能达到更深的地方,鲜被触及的花心猝不及防被guī_tóu撞个满怀,远胜之前的刺激感让她险些当场败下阵来。
“呜嗯……额啊……”
最后一下猛烈的撞击让男人整个guī_tóu被完全裹紧,差一点就让他交代出来。
高潮后的身体柔弱无骨,可她就是拼着强韧的精神支起身子,想要通过逃开的方式暂且掩饰这被掠夺殆尽的战场。ròu_bàng从蜜穴中滑落,浓郁的爱液让这种进进出出几乎毫无阻碍。
但,最终守住阵地的男人无疑要比他更快一步恢复过来。
还未等能离开牢笼,刚要抬起的玉足就被抓住,下一刻,手腕却被反扣到身后绑了起来,那件在玩弄中被撕得七零八落的半扯碎布,此刻在男人手中化作一条便利的绳索,把这想要逃离象牙塔的公主再度关了起来。
而搭扣周围上方的那部分仅存的小布则沾上湿滑的香汗,紧紧贴住把一对蜜桃形的玉乳。
“等到、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猛地一挺腰,粗硬的大ròu_bàng对准她爱液还流个不止的蜜穴一插到底。饱满多汁的媚肉颤抖着,分明是刚刚到达的高潮还未全部散去,不挠强行逃离的行为不过是负隅顽抗罢了。事实上恐怕就算刚才没被再次捕获,恐怕走不了几步,那颤抖未息的胴体自己就要软塌塌地跪坐下来。
但哪怕是这会儿的处境也显得不那么妙。且不说高潮不止的蜜穴再度被一穿到底,双膝跪在床沿的少女整个上半身都被推出的床外,本该倾倒下来的身体被缚住的那双手牵扯住,被男人一只大手牢牢抓住,甚至作为了在蜜穴中继续深入的接力点。
“不、不要……快停下……”
都采取跪姿的两人像是野兽般交合着,这是不挠所无法接受的屈辱交合。不但自己看不到身后的情况所带来的恐慌感,甚至连摇摇欲坠的重心都被当做支点用于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自己,换而言之,对她来说此刻唯一的选择只有认命地保持这个姿势,让来自身后粗野的侵犯更加方便。
终于被重力抓住的垂落的乳肉被大手捉住,随意揉成各种色情的形状,毫无高贵优雅之意。
“混蛋……变态……快住手啊……唔……”
她又气又急,可酸软无力的肢体根本蹬不出什么有效的挣扎,口中只剩下不能自拔的呼声。
“还要逞强的话,我可不保证今天会放过你。”
不挠两条美腿被分得很开,雪白的臀肉被粗腰撞个不停,那粗长的ròu_bàng就这样用野兽般的行径捅开合不拢的湿滑,畅通无阻地cào到敏感的花心。
这样羞耻的体位让她又气又怒,偏偏身子却软的没半点力气,更加容易深入的姿势使她已经失去紧致穴肉守护的花心变得无比脆弱而敏感。
不挠完全陷在了自己的情绪里,眼中些许破碎的光芒。丰腴的身体还颤着,却带了几分本能的抗拒。褪去了最初的倨傲后,被cào到花心绽放的她显得有一丝委屈无助。
他太清楚了。她想要主导权的心。
几乎不会掩饰自己,这些所向披靡的女孩,向来不会因为挫折而退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不过这样……也好。
带着倦意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
昨夜疯狂的的回忆涌上心头,本该高高在上的自己像卑微的雌兽般,被压住身体,注入了炽热的种子。
还真是屈辱啊……想要苦笑着,坐起身来,可仍腿心深处的酸软让她几乎难以走得从容随意。
哪怕作为夫妻,她还是没法轻易就放弃那份深入骨髓的傲气。
桌上已经摆上了香气四溢的早餐,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连这种事情都……她沉默地享用着倾注了爱意的,完美符合自己胃口的食物。
坚硬的心似乎正变得柔软……“总是这么心急火燎,您好像无法良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呢……”
再度被压在身下,她仍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甚至抽出闲心来做出一副教诲的态度。
无论她再怎么闹别扭,作出故意不理人的样子,到头来还是得乖乖爬上床。
她可不会放弃对这片战场的控制权,不会轻易认输。
可昨天刚刚被折磨成那样的自己,真的有任何胜算么?
不挠不知道。
她很少对什么事情毫无底气,但这次,她发现自己在这方面的的确确一无所知。
但认输向来不是光辉级该做的事情,她们的荣耀不允许她们退缩。
约翰真是爱死这个传统了。
男人毫不掩饰的灼热视线从背后射来,惹得不挠一阵不快。
以夫妻身份来说,他确实没有什么非回避不可的理由……在自己更衣时。
原本还打算多用那种……色色的衣服当做奖励,以慰藉这位在服役期间无比敬业的疲惫战士。
可这么一番下来,不挠总觉得自己被拿捏得死死的,这种被动的感觉让她感到有些束手束脚。
布料面积少得可怜的乳罩和胖次尽管好好地完成了遮羞的任务,可那无比炽热的视线让不挠隐隐觉得男人甚至能透过这布料看透自己的身体。
呜……真是受不了啊。
“就那么喜欢盯着我?”
“这种时候还有其他东西能够吸引到男人的视线么?”
毫不在意那带着近乎敌意的目光,男人大大方方地靠近过来,倒弄得不挠有些不知所措。
“遇到困难了么?我美丽的小姐……需不需要我帮您更衣?”
根本就没等她回答,男人的手就探了过来。
过于明显的金属环扣让约翰不需要练习就能轻松地剥光少女——乳峰间和胯骨旁显眼的搭扣稍微一捻,少女的身体就赤裸着完全暴露出来。
“啊……真是流氓……”
无力的斥责着,雪白的胴体被轻而易举地揽入怀中,随意地扔进沙发里。《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看来这一夜,睡眠要变成奢侈品了。
约翰脸上的笑意更加频繁,完全没有以往总是眉头紧蹙的严肃感。
这位倨傲的少女无疑正在自己布下的网中陷得越来越深,可信息差之下她丝毫没有发现问题的机会,换而言之,这场战斗从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对局,只不过其中一方自始至终都完全掌控着局势,而另一方则更像是一无所知的陪玩。
就如之前所说,长姐光辉非常关心自家妹妹的婚事,可作为光辉级最小的妹妹,不挠并不只有光辉一位姐姐。
除了那个浪迹天涯不知道跑去哪里逍遥的胜利,另一位可畏也同光辉级的姐妹一样曾隶属于约翰的麾下。比起可靠而温柔的长姐光辉,这个脸上总挂着迷之微笑和潮红的危险姐姐,不挠向来不怎么愿意靠得太近,特别是她研究的诡异炼金术。尽管长姐光辉的魔法和自己的机械术也算作禁术范畴,可它们至少在用途和观感上还勉强符合大家的审美观,而炼金术那种把不知道哪里来的什么东西杂七杂八全都混在一起搅和出来的造物,或是用完全不可理喻的方式改变物质特性的伎俩,实在令人喜欢不起来。
而可畏的性格不知是不是也受到这种禁术的影响,变得古怪起来。
作为心爱妹妹的新婚“赠礼”,可畏向指挥官提供了相当量用途各异的药剂——其中相当一部分药剂的效果都令男人闻之色变。显然这家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也猜不出可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无论如何,这玩意都算在禁术范畴,就连皇家图书馆里对炼金术的介绍都鲜有只言片语,天知道她上哪去搞到了相当完善且成体系的理论知识,更别说这莫名其妙的实验了。
但是毫无疑问,不挠是个相当不好应付的女人……或者说整个港区其实并没有几个省油的灯。在役期间,约翰姑且还能以上级的身份应付,远离港口后,这种夫妻关系很可能被倨傲的少女无意间搞出裂痕。
可畏觉得自己并不是多管闲事,而是正确地利用工具达成合理的目的……顺便寻找免费的试验品,这个是附带收益。
当然,光辉对此毫不知情,毕竟【光魔法·小孩听话腿】在三个妹妹心中都曾留下过不可磨灭的深刻阴影,没有人想在成年后再回忆起过去的恐怖。
连着好几天,执意要沉浸在工作中的不挠都刻意抗拒着更多的肢体接触。
她试图让自己从令人上瘾的快感中稍微解放一些,以避免自己沉沦其中。
这样做的确让她的研究工作取得了小小的进展,但比起往日的沉浸,这样的效率显然显得令人失望。
难以察觉的,日渐燥热的躯体深处,得不到满足的欲望正一点点侵蚀她的理智,让她不再被爱抚的身体一点点失去控制。
“请不要催我,打扰女士化妆是很失礼的行为~”
故作嗔怪地赶走在一旁晃荡的男人,不挠坐在梳妆台前,想要稍微整理下仪容。
不够充分的休息让自己看起来有那么几分憔悴,而总是要保持完美的高贵少女必然不能容忍这种情况发生。
约翰在阳光下摊开了画板,对着坐在椅子上,打扮一新后气质优雅的少女笑了笑。
大约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还没有战争,约翰也没有对军校产生过任何兴趣,他本来的愿望是成为一名艺术家,可惜后来的事情谁都说不清楚,人的一生也不能只看自己努力,还要考虑一下历史的进程的。阴差阳错,在服役的期间里,他也几乎没有什么机会重拾儿时的爱好,终于在这片无人打扰的清净之地,他再次找回了最初的感觉。
“外面有那么好的风景,为什么一定要我做模特呢?”
“可不是哪里都能找到美丽与强大兼具的女性,我亲爱的小姐。”
约翰简直太懂了,没有人,比他,更懂,和皇家海军打交道。
更不用说这还是她心爱的妻子,哪怕闹别扭那也是跑不掉的。
优良的修养和整顿一新的面容让她尽管保持着坐姿,仍然有着不俗的气质。
油墨一丝丝绘入画中,约翰倒是有些惊喜。不但是无处觅得的佳人做模特,自己的画功似乎也不想预料中那样完全遗忘了。
洒满灿烂阳光的房间里,时间像流水一样匆匆。
醉心其中的男人画笔不停,尽心尽力地刻画着所爱之人静谧的姿态。
完成的最后一笔,本该炯炯如炬的双眸却因疲惫而阖上了,他也不急,顺势沾染颜料,将她细细的眉毛一笔一笔地勾勒出来。
那个自命不凡的倨傲少女,哪怕是浅眠中,姿态也依旧是一幅不可侵犯的高贵模样,甚至潜意识里还维持着作为模特的,宛如雕塑般的静止。
她比预料中睡得还要沉。
故作疏远的别扭态度,在沉睡中无法继续伪装。身处这里全身心的安全感是无法说谎的。就连被抱着躺到床上,褪去衣物,也不曾有半点反应。
她真的是爱逞强,哪怕数日里都得不到什么休息,还要抗拒身体的烦闷,却仍然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现出来。
午后的阳光带着暖意,丝丝抚在白净的肌肤上。
约翰从后面拥住睡得香甜的少女,小心翼翼地替她褪去身上的阻碍。
从背后绕至胸前的双手,轻得不得了,生怕有一点惊扰了怀中的睡美人。
玫瑰花般的香味宛如烙印在她雪一样的肌肤中,令男人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澎湃的心潮。
指肚带着微微的压力和粘稠的秘药,覆上有些发硬的奶尖,极有耐心地在粉红的乳晕周围画着圈按摩,将可畏精心(也可能是坏心)调制的炼金药剂一点一点揉进那还未品尝过极乐的,孕育生命的丰满中。
饥渴不已的身体,就算是在沉睡中,也依然维持着轻度的发情状态,被揉捏按摩着,在稍显急促的呼吸中,夹杂着些许快慰的呓语。
再度清醒时已经是后半夜,不挠在略有些一片黑暗中睁开眼,有些迷惘地听着窗外的雨声。
她并不是个畏惧失败的人,至少在任何重要的场合,她都不喜欢退缩。
可这场对局好像从最开始,自己就毫无胜算,这让她不禁怀疑起自己来。
本来,这种胜负也不会有什么意义,同样心高气傲的两人,最终必然会有一个先做出让步,不然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迟早要被日渐尖锐的冲突所拖垮。
她还有点害怕。
害怕自己故作矜持的冷淡和疏远会让他讨厌自己。
复杂的情绪在脑海中交织着,连带着从身上各处传来的寂寞感,让她烦闷不已。
赤裸着的身体毫无疑问是男人的杰作,那么自己在睡梦中又被上下其手着遭到了怎样的蹂躏呢?
炙烫的乳尖让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触碰颤抖的快感。
被积累起来的欲望只靠这种轻度的自渎难以得到释放,尽管如此,被改变了内里的乳尖依然让她快乐得想要叫出声来。
她一手死死捂住嘴,另一只手却完全停不下来地探索身体,就像是个青春期好奇心过重的少女。
“唔……唔……”
天还没亮起来的时候,约翰就被身下的动静给闹醒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来自下体坚硬ròu_bàng的柔软触感就让他险些缴械投降。
“你在搞什么……嘶——”
身下隆起许多的被褥下,毫无疑问是不挠在搞鬼。
他伸手掀开被子,差点没在凌晨让自己血压飙升。
因俯身而下垂着的,分量相当足的丰满乳房,被重力抓住而垂成下流的水滴状,此刻正因她yín靡的动作而晃悠个不停,那对先是被自己偷偷占了便宜,又被少女亲自玩弄过的鲜红蓓蕾,此刻显得无比夺目。而被双手牵制住的,自己违背了意愿而勃起的阴茎上,则有一双白嫩的手上下撸动着,被翻开包皮的尽头处,敏感的guī_tóu正被少女小巧的舌头舔弄戏耍着,冒出一股股先走液,还抖个不停。
虽然没能一下子榨取出来,不过看起来,不挠已经靠着这样的突袭占据了不小的优势——至少,还没被触碰的自己,离战败还很遥远。这是她一厢情愿的猜想。
“哈……只是这种程度的偷袭的话,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唔嗯……”不挠故作恐吓想要提升自己的气势,可这玉口含住ròu_bàng的样子却显得有几分滑稽,被占据口腔的样子也无法发出什么有意义的嘶吼,只能专注于手上的工作。
既然这样还不够,那么……一定想要取得战果的话,有时候,必须要做出一些牺牲的。
尽管那先走液和雄性气息夹杂的怪异气味让自己相当不适应,可强烈的好胜心驱使下,她还是收紧红唇,将粗大guī_tóu尽数包裹住,然后克制住反感,用力shǔn xī。
“额唔……”
毫无疑问,这招相当奏效,男人想要做出反抗的行为被一下子遏制,ròu_bàng的颤抖也变得明显起来,她趁热打铁,一手继续握住粗长棒身搓动,一手捏住滚烫的卵袋轻轻摩挲。
先走液浓郁的雄性气息在口腔里蔓延着,直冲脑髓,这场持久战上,不挠下定决心一定要忍耐够久。
不单是她被吊着数日会感到痛苦,同样禁欲数日的约翰对这种极其刺激的突袭也是毫无防备。
口中ròu_bàng一下子剧烈地抖动起来,不挠瞳孔一缩,没来得及反应,还吞咽着ròu_bàng的嘴便被浓郁白浊呛了个痛快。
“咳咳……哈啊……好多……”
满溢的白浊带着凶猛的气势飙出来,没能被口腔所容纳的部分飞溅到她因情欲而涨红的俏脸上,还有一些坠落下来,打在摇曳的乳波上。
如果这个家伙是女神,她大概一定掌管着性欲或者是剩余什么的……不挠兴奋地笑着,高涨的情绪让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挺翘的奶尖和已经被蜜液浸透的轻薄内裤。
“等等,为什么……”
笑容逐渐凝固,不挠讶异地发现,刚刚发射过的ròu_bàng并未想预料般那样疲软下来,反而丝毫不减雄风,仍旧坚硬如铁,甚至看起来多了几分怒意。
“啊,看起来这位小姐比较喜欢搞突袭……”
笑容像恶魔的男人一把揽住想要逃跑的少女,反手就摁在床上。
被抓住娇嫩乳房而不停挣扎的少女眼中尽是惊讶——她以为自己赢下了,但事实证明,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剧本而已。
所有的情绪在翘挺乳头被捏住的瞬间烟消云散,连带着那些没有什么用处的反抗动作一起——那是她从未在清醒时感受过的,能够让意识直接溃散的舒服。
因禁欲而愈发燥热的身体脆弱到了极致,所有的弱点都被肆意攻伐着,霎时间就溃不成军,浪叫连连。
“可不是每场战斗都像塔兰托那样好搞袭击啊。”约翰笑着,将仍旧充沛的jīng_yè狠狠喂给了那张嘬个不停的yín荡小嘴。而那个不久前还沾沾自喜的少女,已经因为积攒欲望被陡然释放,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有诚实的身体还忠心耿耿地品尝着欢愉。
————————————这对从前线走下不久的夫妻慢慢开始步入正轨的生活。
不曾做过的,不需要自己亲自做的事情,做多了也就慢慢找到了感觉。
足够大的房子让两人都找到了自己的隐私空间,在闲暇时光专注于自己的爱好。
屋顶露台边原本作为杂物间的屋子被收拾一空,变成了约翰醉心艺术的殿堂;二楼偏室则搬进了许多机械造物——这将成为不挠继续自己禁术研究的地方。
约翰稍微找到点独特的门路,由不挠亲自打造的工具用起来比任何能买到的工具都更加得心应手,便于操作,这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进行更多创作。
从并不昂贵的普通材料入手,他在采光良好的屋子里开始了相当有趣的尝试。
这也许会是个惊喜,也说不定。
不挠感觉有些奇怪。
明明是搞艺术,可是楼上总是传来奇怪的声音,虽说不至于让她为自己的研究而分神,但时间久了她总会感到好奇。
不过她从未主动询问过,这是两人几乎互不干涉的爱好,也是两人彼此保持距离的个人空间。晚餐后,约翰一脸神秘地掏出一个盒子,示意她坐下。
“搞什么……这么神秘兮兮的。”
“看到你就懂了。”
不挠眯起眼,不禁打量起来。
那不是个非常名贵的盒子,很普通,很寻常。
从大小也很难猜出里面放着什么。
“而且这个东西,和你有关。”
“和…我有关?”
这更让不挠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够和自己有关,还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要知道,退役后,自己的舰装就保留在了遥远的港区封存,等待着战火再起的某一天。
“快别卖关子了。”
“好了好了,这就让你看看,花了我三天的……”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架飞机的模型。
不挠感到无比的熟悉。
这是一架名为海黄蜂的舰载机。
在战争基本告一段落的时候,它姗姗来迟,没能作为战力在战场上大放异彩。
可这飞机真的好厉害,连不挠都要承认,它比自己以往使用过的任何舰载机都要更加先进,更加强大。很可惜,不挠只在战争末期用它进行过数次训练,未曾在演习或是实战中大显身手,这也成为了她退役的一个小小遗憾。
比起市面上爱好者们从旁门左道弄来的,以肉眼辨认,画笔模仿出来的粗制模型,这份由亲眼见识过并且完完全全内行精雕细琢出来的模型,无疑不是一个层次的。
钟爱机械美感的少女对这个跟自己有着不浅缘分的舰载机模型中意得很,看了两眼就移不开眼睛了。
看起来,这个礼物算是正中下怀。
得到心爱礼物的少女服服帖帖,乖巧地不像是原来那个人。
不过用她的话来说,这个叫,“女王对英勇骑士的奖赏”。
但这位骑士显然不满足于一个浅吻这样的敷衍奖品。
半遮半掩的内衣被近乎粗暴地解开,却并不急着从横陈玉体上剥离。
半挂在鲜藕般玉臂上的漆黑布料,徒劳地挤压着柔软而饱满的奶子,和胜雪的白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不再闹别扭的不挠,一颦一笑都像勾人的魅魔,用手和织物半遮半掩着羞人的部位,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约翰觉得自己还真是蛮赚的,这个美娇妻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哄……只要投其所好,也不过是个会为了小惊喜而欢呼雀跃的孩子。
正餐的美味佳肴,下午茶的香甜可口,以及深夜的肉体盛宴,约翰几乎对这饱足的日子有些上了瘾。满足的叹息在肢体相交的两人间缠绕,他们赤裸相拥着入眠,想要将彼此永远地留在身边。
不挠其实还挺喜欢亮闪闪的东西。
这份喜爱大概是来源于对长姐亮闪闪魔法的崇拜——很小的时候就展现出天赋的光辉,会用发亮的小把戏逗自家妹妹玩。尽管对禁术有了不少认知,但作为爱美的淑女,不挠并不能把符合她审美的机械当做首饰戴在身上。无论怎么说这种事情也太奇怪了,就算是离经叛道的她也不会做这样出格的举动。
那件精美的模型被她安放在工作台后的墙壁上,每次一抬头就能将泛着金属光泽的优美流线收入眼中。虽说和真正的舰载机不一样,也无法在舰装存在时将它纳入机库中进而掌控,可这架不听话的飞机,仍然深受她喜爱。一方面,它的确非常好,另一方面,它是来自心爱之人的精心馈赠。
结束了这件工作的约翰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有空就钻进屋子捣鼓起什么来。
就像是一个正常退役的军官该做的一样,不过其他人可能会养养鸟养养花,可约翰显然还没老到会对那种事情产生兴趣。
另一方面,床上战争的优劣已经无可挽回,甚至不挠隐隐感到,只要夜幕降临,自己就要成为蛛网中等待被吃掉的猎物了。
除了逞强还是逞强,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姑且能守住自己尊严的办法了。
就算再被cào到高潮迭起,被玩弄到话都说不出来,她也依然要一再尝试,想要谋求那不切实际,也毫无意义的胜利。
在床上,她好像已经近乎是个卑微的。只能承欢的性奴隶了。
这是个态度总能180度大转变的女人。
约翰心里越发得欢喜起来。
无论在床上被欺负成什么可怜兮兮的样子,只要沐浴后精心打扮一番,马上又会变回那样高贵优雅带着几分倨傲的模样。
无论哪一面,他都爱得不得了。
“来试试这个。”
在少女闪亮眸子掩不住的好奇心中,一串闪烁着剔透光芒的项链悬在了自己眼前。
镀着银白色的舰徽掉在链子的低端,旋转间她捕捉到背面的铭文——hmsdomitable。
男人替她环上项链,闪烁的银光缠绕上天鹅般雪白的脖颈,也不知是谁衬托了谁。
吊着的银白色舰徽刚好悬在颤巍巍的乳峰间,被衣物束缚而聚拢而形成的沟壑似深不可测的悬崖。感到男人变得色眯眯的目光,她故作矜持地转身,双手抱胸,殊不知这样更显原本就挺拔的胸。
机械风格浓厚的梳妆台镜子里,映照着挨得很近的两人。
她脸上少见的惹上一抹红晕,看上去娇艳如鬓角的玫瑰。
关于那个玫瑰,很有说法。
约翰记得,还在港区的时候,在一次不挠缺席的下午茶中,他曾听光辉提起过,不挠总在帽子上斜插着的玫瑰花。
那朵花似乎从来没有凋零过,永恒地保持着鲜艳,无论是炎夏或寒冬,都像它的主人那样,鲜艳明媚。
据说,在不挠还年幼时——那时身为长姐的光辉已经相当成熟,并且在魔法上展现出了不错的天赋。不挠所钟爱着的玫瑰花田,随着季节的更替,总会枯萎凋零,纵使光辉心疼妹妹,不惜动用魔法试图维持,可自然界的生命定则并非她所能够改变的。
每一度花开花落,小姑娘都蹲在花田边,出神地注视着。
后来呢?
约翰忍不住问道。
可口的点心和香浓的红茶都快见底,下午茶总会有结束的时候。比起这忙里偷闲的享乐,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
你说那个花么……它可以说是有生命的,也可以说是死物,看您怎么理解了。
后来约翰了解到不挠那奇异的活体机械术,也就理解了光辉当初的晦涩之言。
按照她那样要强的性格,肯定不会再他人面前再为了花儿流泪了。既然这样,不如用同样美丽的金属去代替脆弱的花儿装饰自己。
她非常喜欢这串项链,美丽,大方,还独属于自己。似乎天地间都没有什么光彩能够比拟被闪烁银光衬托着的,少女优雅的脖颈。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着,身后的人也出神着。
谁都不愿意发出声音破坏这静谧的和谐。
“等等,你是不是……搞了什么花样。”
本来心情舒畅地准备给男人一些奖赏的少女坐在梳妆台前,兴奋地把玩了项链半天。可正当她试图将其解下,放入首饰盒时,却发现,本该有解开扣子的地方是一枚小巧的锁。
“这是……”
再三确认没法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解开项链,她额角升起了一丝丝恼火。
“你想干什么——”
还未来得及兴师动众地问罪,刚扭过头的少女就被封住嘴唇,紧接着睡裙就被探开。
不同于初夜那大胆的,近乎透明的薄布,这身睡裙是不挠日常居家喜爱的穿着,大方且得体,银白的配色和雪腻肌肤相得益彰,看似纤细的吊带挂住侧乳处的衣角,裸露出大面积的胸口和深不见底的乳沟,又若隐若现地遮住了私密的乳峰。
后背大面积的空白将少女光洁优美的背尽数暴露,惹人忍不住想要去抚摸那镜面般的光滑。
前沿的裙摆堪堪遮住腰身,两条修长的美腿交叠着,被微微挤压的丰腴透着健康的血色。赤裸的双脚就那样踩在天鹅绒地面上,无暇而白皙。
黑色的瀑布自脑后倾泻而下,柔顺地像是昂贵的丝绸,半遮半掩那胜雪肌肤,似欲拒还迎。
这突然袭击,且搜刮尽所有空气的深吻让她一时毫无还手的办法,侥幸逃离的红唇不住地喘息着,连带着胸口也起伏着,那藏于睡裙下的丰满伴着这起伏似乎呼之欲出的样子。这一下子,连想要质问的念头也烟消云散了。
约翰觉得这衣服很棒。不止是那衬托爱妻身材的方面,而且露出度也相当适合。这倨傲的少女满怀自信地用这件红装武装了自己的美,想要用那凌厉的锋芒给他以压迫感,可那处处漏风的绝佳设计让自己的防备也几乎不存在。
炽热的大手在后背轻轻一点,顺着肌肤从两面侧乳与睡裙的缝隙中长驱而入,一下子就捉住了那对因没有束缚而自由的奶子。还是那青春洋溢着的挺翘乳肉,只是这样的姿势甚至根本无妨那孱弱的重力。
被捉住的白兔还倔强地想要跳跃,可那来自掌心的炽烈几乎瞬间就瓦解了微不足道的抗拒,少女伸手想要抓开正侵犯自己的手,可情急之下,隔着睡裙的,自己的手,反倒像是帮助衣物后正犯罪的人。
“看不出来你还挺主动啊。”约翰轻笑着再度低头,想要索取少女的唇。又急又气的少女还没能从缺氧中缓过来,忙不迭地避开去,整个身子都有一副酥软的趋势。
尽管她准备好了因为那略有些恶意的首饰而给予身边爱人一个奖励——一个高高在上的,施舍般的愉悦榨精,可这样的突然袭击是她始料未及的。
“变态……住手啊……嗯啊——”
被精准揉捏的鲜红奶尖让她发出了不成调的悲鸣,尽管并不持久,但瓦解她的防线倒是足够好用的招数。
被半推半就着,用鲜藕般的手臂支撑在梳妆台上,双膝跪坐在原本给淑女悉心打扮的凳子上,被轻轻一拍就无比服从的翘臀马上就高高地抬起,等待着ròu_bàng的临幸。
男人随手一挑,就把遮住少女丰腴雪臀的最后一抹裙摆褪至腰间,此刻只有一条纤细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小小内裤还守护着少女所剩无几的尊严。
其实很多男人都会有类似的疑问——但事实上女孩子的内衣并不总是成套穿着的。
不过这会儿,这片布料的存在显然有些煞风景。约翰两手拎住那织物,稍稍用力,便碎成两截。
光是来自乳尖的突然袭击还不足以让少女的秘处彻底润滑,更不用说这又羞又恼的危险角色很可能马上就要张牙舞爪地反扑过来,约翰并不迟疑,借着这最轻松的发力条件,直捣黄龙。
“嗯啊——住手,快停下……哈啊!”
娇嫩穴肉未经充分润滑就被粗大ròu_bàng强行挤开和插入,每一寸媚肉都被摩擦到红肿,被整个棒身擦了个痛快的阴唇此刻已经充血肿大起来,每一次被撞击着,都夹杂着痛与愉悦。
痛苦的嚎叫持续不了片刻,马上就变成了婉转的娇吟。让这具再熟悉不过的娇躯动情不算事难事,更何况那能带给她触电般快感的yín荡乳尖是自己随手都能掌控的欲望开关。
过量分泌的爱液好好得润滑了被塞得严严实实的蜜穴,可此前剧烈摩擦造成的红肿无法那么快消退,这时每次chōu_chā所带来的的双重感受直接让想要态度坚决反抗的少女抖得连手臂都支撑不住。
镜子里像妓女般婉转承欢的少女正对着镜面,就像是两个男人正奸yín着两个少女。如同在被另一个男人所注视着,又或者是另一个自己正在被肆意玩弄,无论是这一边的自己还算镜子那面的自己,似乎都逃不过沦为玩物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