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下无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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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前女友退散
严羽用一块单子裹着程晓瑜到卧室,圆圆早已睡的呼呼作响,严羽抱着程
晓瑜进了浴室万般温柔体贴的帮她清洗了身子,然後倒了杯水让她把避孕药吃了。
严羽和程晓瑜在一起之後就买了盒避孕药放在抽屉里,不过他几乎没让程晓瑜吃
过这东西,一般都是他带套子。今天他也不知是怎麽了,程晓瑜不过说了句我爱
你,他就突然冲动的像个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
严羽把程晓瑜抱床上睡觉,圆圆睡在床的正中间,所以严羽不能抱着他的
小鸵鸟睡,只能两个人各睡一边。严羽想着将来和程晓瑜结婚的话一定晚两年再
要孩子,二人世界多好,小孩真是麻烦的生物。
严羽正在神游,程晓瑜的手越过圆圆的头顶伸过来摸了摸严羽的头发,严羽
看着她,程晓瑜在朝他笑,嘴角弯弯有点羞涩有点甜蜜的笑。严羽也不自觉的勾
起了嘴角,伸出手和程晓瑜又白又软的小手十指交握。
两个人就这样握着手闭上眼睛没再说话,对方的体温透过手心暖暖的传送过
来,让人睡的非常安心。
doris在榕城待了十二天之後买了去和城的机票。
严羽说,「怎麽这麽着急就要走?榕城附近还有许多水乡小镇也值得去看一
看。」
doris说,「我的假期有限,不能全耗在一个城市里。和城是中国古老
的首都,也有许多值得看的地方。」
严羽说,「那倒也是。我把我一个和城朋友的电话给你吧,你有事可以给他
打电话。我头跟他打声招呼,有空的话让他陪你逛逛。」
doris笑着说,「羽,你真体贴。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认识像你这样
好的中国男人。」
严羽也笑,拨拨头发说,「像我这麽好的男人,哪个国家也不多。」
严羽带着程晓瑜和圆圆一起去机场送doris,doris抱起圆圆亲了
一口,和程晓瑜挥了挥手,最後给了严羽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後转身迈着两条包
裹在牛仔裤里又长又直的美腿几步走进检票台就不见了。
严羽先送圆圆去了幼儿园,然後带着程晓瑜公司。程晓瑜坐在副驾驶座上
打着拍子哼着小曲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
严羽一边开车一边说,「doris走了你就这麽高兴?」
程晓瑜瞥了严羽一眼,「怎麽,doris走了你很不开心?」
严羽说,「不敢,我开心得很。」
程晓瑜又问,「你和doris当年为什麽分手?因为你毕业了要国?」
严羽说,「程晓瑜,我记得之前我就问了你一句和以前的男朋友为什麽分手,
你立刻横眉竖眼的问我想不想知道你和他第一次怎麽上床的。你当时那样,怎麽
现在又来问我?」
严羽的话说的有理有据,程晓瑜也觉得确实是自己理亏,再加上讨厌的前女
友已经坐飞机走掉了,程晓瑜此刻心情大好,就嬉皮笑脸的说,「好吧,是我的
错。严少爷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严羽一边开车一边扫了程晓瑜一眼,「你这丫头,心情好了怎麽都行,心情
不好的时候基本不把我当人看。」
程晓瑜说,「我都已经和你赔礼道歉了。你快告诉我你和doris当年为
什麽分手?」
严羽说,「你为什麽那麽想知道我和doris的事?」
程晓瑜说,「是人都有好奇心啊。再说了,前车覆,後车鉴。我争取以後不
为了同样的原因和你分手。」
严羽气得在程晓瑜脑袋上敲了一下,「你就非拿话气我是吧?你就不能说是
因为你在乎我,所以想知道我以前的事?」
程晓瑜笑道,「好啦,好啦,我又说错话了。我是在乎你才想知道你的过去,
严羽你快点说吗,你们那段凄美的跨国恋情到底为什麽结束的?」
严羽说,「我和doris大学时候是一个系的,大二那年她说要跟我学中
文,後来就在一起了。毕业的时候她突然告诉我说要环球旅行,可之前她一直说
要和我一起留校读研,於是我们产生了一些争执,再加上之前我就觉得她这个人
对待男女关系有点随便,两个人都是玩的话倒也无所谓,可在一起久了终究有矛
盾,可能还是东西方文化有差异吧。後来她走的时候我们不欢而散,她去环球旅
行,我研究生毕业以後就国了。」
程晓瑜说,「什麽啊,一点也不凄美。」
严羽说,「怎麽算凄美,要不咱俩来段凄美的?」
程晓瑜捂着嘴巴嘿嘿的笑,笑着笑着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严羽,你的第
一次不会就是和doris吧?」
「不是。」
「那是什麽时候?」
「高中。」
「高中!」程晓瑜气得拍了严羽的脑袋一下,「你这个坏小孩!」
严羽皱眉,「喂!不要总打我的头,打傻了再没人养活你!」
「那你怎麽总打我的头?你就不怕把我打傻了?」
「鸵鸟本来就是低等生物,再傻能傻到哪去喂!喂!你还打,你忘了
上次咱们被交警拦下来的事?」
程晓瑜想起上次训斥她和男朋友瞎闹的交警叔叔,悻悻的放下手里的纸巾盒,
坐在座位上老实了。
严羽拨了拨被程晓瑜砸坏的发型,「你问完了?」
程晓瑜说,「我对你以前的破事没兴趣了。」
「你问完该我问了吧,你和你上一任男朋友为什麽分手?」
程晓瑜没想到严羽就这麽直接反问了来,又不好不答,沈默了一会儿才说
道,「是他先有了别的女人,被我发现然後才分手的。严羽,上一次感情对我来
说算的上伤筋动骨,又哭又闹的都快赶上一出家庭伦理剧了。所以我不想提以前
的事,真的不想提。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们既然在一起就好好在一起,行吗?」
严羽还是认真开着车,并没有扭头看程晓瑜,他抿了抿嘴唇,淡淡开口道,
「好,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们以後都好好在一起。」
程晓瑜看着严羽的侧脸笑了笑,这是头一次她认真的想自己或许会跟这个男
人生活一辈子。就算她一直觉得他们两个人家境悬殊,就算她一直觉得严羽这种
花花公子对她不知道能感兴趣多久,就算她一直觉得她的心已经碎了一地再没可
能真的爱上别人,可就在这一瞬间她觉得严羽真是个不错的男人,她舍不得和他
分开,如果两个人能这样一直下去也不错。
家里有个小孩初时会觉得诸多不便,但习惯了也就好了。每天早上严羽起床
出门买来鲜牛奶、豆浆还有早餐,程晓瑜在家里帮圆圆梳头洗脸,有时间的话还
会煎三个新鲜嫩黄的荷包蛋。程晓瑜专门从上买了一个心形的煎蛋锅,可以煎
出漂亮的心形荷包蛋,然後乘在边缘有着优雅藤蔓花纹的小盘子里。程晓瑜还会
在圆圆的那颗煎蛋上用番茄酱画一个大大的笑脸,有这样与众不同的煎蛋,圆圆
自然吃的很香。
吃完饭严羽就先送圆圆去幼儿园,看着圆圆背着漂亮的米奇书包摆着手说,
「小舅舅再见!晓瑜阿姨再见!」然後开车和程晓瑜一起去公司。
下午下班以後他们先把圆圆从幼儿园接出来,严羽会一手抱着圆圆一手牵着
程晓瑜去菜市场买菜。他总是捏着圆圆的脸蛋说,「圆圆今天想吃什麽?小舅舅
给你做。」
圆圆不愧是个小胖妞,胃口每天都大大的好,今天想吃这个明天想吃那个,
天天都不重样,严羽是个好舅舅,圆圆想吃什麽他决不推辞,一定照做。
程晓瑜偶尔吃味,在菜市场里走着走着就原地一站,「严羽,今天晚上我想
吃草莓沙拉。」
严羽环顾了一眼四周,大冬天的哪有卖草莓的,严羽说,「没草莓啊,宝贝
儿。」
程晓瑜说,「那我要吃红烧肘子。」
严羽说,「肘子要炖烂怎麽也得两三个小时,那得几点能吃上啊,咱们周末
作吧。」
程晓瑜哈了一声,「怎麽我要什麽都没有,小舅舅,你好偏心!」
严羽这才明白是什麽意思,笑着揉了揉程晓瑜的头发,「还跟小孩子抢,你
羞不羞啊?」
程晓瑜说,「怎麽啦?就行你对你外甥女好,欺负我没舅舅吗?我这就找个
男人认干舅舅去,他要是每天晚上问我想吃什麽,我就任他为所欲为。」
严羽觉得自己有时能被这丫头一句话噎死,只能无奈的摇着头说,「好了,
小祖宗,咱们去饭店吃,就点红烧肘子,行不行?」
程晓瑜原不过是说着玩的,又不是真为了吃红烧肘子,她哼了一声,「算啦,
身为你家的祖宗总不好天天为难後人,今天就这样吧,明天再不进贡点祖宗爱吃
的,小心祖宗哪天搬家走人啊。」
严羽说,「等什麽明天,就今天吧。难得祖宗要一红烧肘子,我今天不给
供奉上,明天指不定要天上的月亮呢。」然後抱起圆圆说,「圆圆宝贝儿,今天
去饭店吃吧,你晓瑜阿姨馋红烧肘子了。」
圆圆笑眯眯的说,「好啊,我也爱吃红烧肘子。」
严羽抱着圆圆转过头往菜场外面走,程晓瑜也只得跟了上去。她说,「严羽,
我开玩笑呢,谁馋红烧肘子了。」
严羽笑道,「走吧!不把我家的小馋猫喂饱,头因为一个红烧肘子你就任
别的男人为所欲为起来,那我不是亏大了。」
第52章游乐园
总的来说严羽、程晓瑜和圆圆这一家三口算是相处和睦,每天吃完晚饭他们
有时会出去散步,有时在家里一起吃水果看电视,到了周末严灩有空的时候就带
圆圆出去玩。每次严灩来的时候严羽都能看见齐朗的车在楼下等着,他却从没上
来过。晚上圆圆来了,严羽问她玩得高兴吗,圆圆说高兴啊,严羽又问她喜欢
齐叔叔吗,圆圆歪着脑袋想了想说还行吧。严羽始终担心不知道齐朗将来对圆圆
好不好,可他不过是圆圆的舅舅,他又能怎麽办。
严灩没空的话,通常到了周末严羽和程晓瑜也会带圆圆出去玩,说起来要属
去游乐园那次圆圆玩得最开心。前一天晚上程晓瑜就拉着严羽带着圆圆去超市里
大肆采购各种零食,圆圆是小孩哪有不爱吃零食的,看程晓瑜一包包的膨化食品
往购物车里扔,她也备受鼓舞的挪着两条小短腿一包包的往购物车里扔,放得太
高她够不到的就扯着严羽的衣角说,「小舅舅,抱我,我要拿那个!」
严羽只好把圆圆抱起来,让她拿到她想要的那个。严羽走到正在两袋饼干中
作抉择的程晓瑜身边说,「不用买这麽多啊,都带去很沈的。」
程晓瑜说,「要玩一天呢,不带够食物会饿的。」
「游乐园里有卖吃的。」
「但是里面卖的又贵又不好吃。」
「零食又有什麽好吃?」
「我不管,我就要买。」程晓瑜觉得带着满满一大包零食出去玩是件很开心
的事,感觉好像小时候出去春游似的。
第二天来到人潮涌动色彩斑斓的游乐场,程晓瑜和圆圆都是精神倍,只有
背着大大的双肩包的严羽有些小郁闷,要背一整天,很沈呐
周末的游乐场很拥挤,还好儿童这边的人不算多,虽然也要排队但一般十
多分锺就排到了。严羽和程晓瑜陪着圆圆玩了很多项目,悬挂滑车、飓风飞椅、
儿童爬山车等等,圆圆都玩疯了,小脸兴奋的红扑扑的。
严羽坐在一个好像在跳华尔兹一样的大杯子里一脸面瘫的表情,「转的我头
晕。」
圆圆骑上一匹雪白的木马然後招着手说,「小舅舅、晓瑜阿姨,快来坐啊!」
程晓瑜没坐过旋转木马,她以前虽然也来过游乐场,但她一般都是直奔最刺
激的过山车之类的项目,旋转木马都是在儿童,她来都没来过。想想偶像剧里
面男女角坐在缤纷闪烁的旋转木马上那叫一个郎情妾意,要不她和严羽也试试?
程晓瑜拉着严羽想要上去,严羽拒绝了程晓瑜的邀请,他一个大男人坐那种
娘娘腔的东西,绝对不要。严羽晃了晃手里的相机说,「你上去吧,我给你和圆
圆拍照。」
程晓瑜说,「我一个人坐有什麽意思,旋转木马一定要男朋友陪着坐啊。」
严羽说,「傻死了,我不坐。」
程晓瑜小眉毛一拧小嘴一撅,看着严羽不说话。又来了,又来了,严羽在心
里哀叹,撒娇任性发脾气,自己到底是什麽时候把这丫头惯成这脾气的?不过既
然已经惯坏了,严羽最後也只能屈服,他别别扭扭骑上一头枣红色的木马,跟作
贼似地。
音乐响起,木马开始一上一下的「奔跑」起来,只是它奔跑的速度实在太慢,
程晓瑜觉得还没自己小时候坐在摇椅上用力摇晃好玩呢。严羽并没有跟她深情对
望,坐在木马上的情景也一点都不美轮美奂,周围都是小朋友,栏杆外面都是给
小朋友拍照的爸爸妈妈,连播放的音乐都很幼稚,程晓瑜此时的感觉是坐在这儿
挺二的,偶像剧真是害人不浅。她扭过头去看旁边的严羽,只见他就像一头莫名
其妙被人瞬移到树梢上的野狼,无精打采的抱着面前的杆子,脑袋靠在上面装死。
看见程晓瑜在看他,还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程晓瑜笑咪咪的掏出手机,「哢嚓」拍了一张。
严羽喊道,「喂!臭丫头,谁叫你拍的!」说着伸长胳膊就要抢程晓瑜的手
机,可两匹木马之间本来就有一定距离,程晓瑜又把手机拿的高高的举在头顶,
严羽根本够不到。
程晓瑜正晃着脑袋跟严羽作鬼脸,就听游乐场的工作人员在旁边喊道,「那
边的一男一女,请不要在木马上嬉戏打闹!又不是小孩子了,别闹了啊!」
下了木马只有圆圆开心的说旋转木马太好玩了。严羽还在忙着抢程晓瑜的手
机,他咬牙切齿的说,「程晓瑜,是你非逼着我坐那个,坐完了你还要拍照!」
程晓瑜嘻嘻哈哈的说,「做哪个喂?你这样说话很容易让人有歧义。」程晓
瑜一边说一边把她的小爱顺着t恤的领子塞到了内衣里。
严羽一愣,倒是没敢下手。
程晓瑜说,「你敢把手伸进去,我就敢喊流氓!」
严羽气得叉着腰呈圆规状,「程晓瑜,你这死鸵鸟,你再这麽刁,我就不让
着你了!」
程晓瑜哼道,「就许你拍我的艳照,我拍一张你骑木马的照片都不行?你少
跟我凶,我告诉你,你睡觉流口水的照片我都有。你再凶我,我就给你发微博上。」
严羽愣了几秒锺,「我睡觉哪有流口水?!」
「当然有流口水啊,很多人睡觉都流口水。」
「程晓瑜,我要检查你的手机!」原以为自己身边睡了只傻鸵鸟,原来竟是
个女间谍!他睡觉的时候真的有流口水吗?就算有也一定要毁屍灭迹,他严
羽可是重视形象的人。
「不行!不给检查!啊流氓!流氓!!」
严羽的手像被烫着似的连忙从程晓瑜胸口拿来,她居然真的喊流氓,气势
凛然的大声喊流氓。旁边的人都在偷偷瞟他们,严羽没办法,只得一手扯了程晓
瑜一手扯了圆圆快步离开事发。唉,这样的女人,叫他有什麽办法!
圆圆今天玩得很高兴,去的路上躺在後车座上就睡着了。程晓瑜精神倒很
好,把圆圆买的那些面具啊造型发卡啊一个个带到头上问严羽好不好看。
严羽今天受了气难免有些郁闷,一边开车一边抱怨道,「带了那麽大一包吃
的,结果一半都没吃完。程晓瑜,你买的时候就没有一点计划性?」
程晓瑜带着晃来晃去的小蜜蜂发卡上来就在严羽脸颊上亲了一口,「好啦,
今天辛苦你了,老公。」
严羽动也没动的继续开车,可满肚子的委屈之情瞬时化为乌有。
程晓瑜说,「哪天有机会咱俩单独来玩吧,我喜欢的项目一样都没坐到。」
「好。」严羽嘴角上扬,答应的很是痛快。不过一个吻,他就把今天在游乐
场的不愉快遭遇完全抛到脑後了。
圆圆因为今天在车上睡了一个多小时,所以晚上到了该睡觉的时间反倒不困
了。她躺在床上听严羽讲了两个故事还是没有睡意,并且要求严羽讲第三个故事。
严羽翻个一页才念了两句,圆圆就喊道,「这个听过好几遍了!」
严羽只得又找到一个故事开始念,圆圆说,「这个也听过了!小舅舅,我要
听新故事。」
严羽说,「你妈妈就给了我这一本故事书。小舅舅明天就去给你买本新的,
好不好?」
「不好。」圆圆嘟着嘴说,「我现在就要听新故事。」
严羽看着在旁边支着脑袋笑咪咪的蹭故事听的程晓瑜说,「喂,你来讲个故
事。」
程晓瑜说,「我?我不会讲故事。」
「随便讲一个就行,我会的故事都给她讲完了。」
「那好吧。」程晓瑜想了想说,「从前有一个可爱的小公,她的皮肤像雪
一样白,她的脸颊像苹果一样红,她的头发像乌木一样黑」
「哎呀,白雪公的故事我听过一遍了!」圆圆哭丧着脸说。
严羽忙说,「再讲个别的。」
程晓瑜皱着眉头想别的故事。小时候她读过很多童话书,只是大部分都不记
得了,程晓瑜在脑袋了了一会儿,终於想起来一个印象比较深的故事。她清
清嗓子开始讲道,「从前在一个美丽的广场上竖立着一座王子的雕像。那位王子
非常英俊,而且他的眼睛是用宝石做的。这个故事没听过吧,圆圆?」
「没听过。」
程晓瑜很得意的继续讲道,「王子每天静静的站在那里看广场上人来人往。
有只鸽子很喜欢英俊的王子,经常停在他肩膀上和他聊天。有一天王子对鸽子说,
『鸽子,昨天晚上我看见广场上有个小男孩贫穷的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他已经饿
了三天了。你把我的一只眼睛啄下来交给他吧。』鸽子说,『可是这样的话,你
就只有一只眼睛了。』王子说,『没关系,我想帮助那个可怜的小男孩。』鸽子
於是就把王子的一只宝石眼睛啄下来交给了小男孩。」
圆圆哦了一声,捂住嘴巴说,「那王子一定很疼吧!」
程晓瑜点点头,「是啊,很疼。於是王子只剩下一只眼睛,那只鸽子还是经
常飞到王子的肩膀上和他说话,有一天王子又说,『鸽子,昨天晚上我看到广场
上有个小女孩贫穷的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她已经在广场上睡了三天了。你把我
的另一只眼睛啄下来交给她吧。』鸽子说,『可是这样的话,你就什麽都看不见
了。』王子说,『没有关系,照我说的做吧。』於是鸽子就把王子的另一只宝石
眼睛啄下来交给了小女孩。」
圆圆说,「王子就看不见了!」
程晓瑜说,「是啊,王子就什麽都看不见了。还好鸽子每天都会飞到他的肩
膀上告诉他广场上有什麽事情发生。夏天过去,秋天来了。广场上的候鸟都纷纷
飞到温暖的国度去过冬了,可是鸽子没有走,王子问它为什麽不走,鸽子说,
『我是你的眼睛,我不会离开你。』秋天过去,冬天来了,天气越来越冷,终於
在一个寒冷的冬夜,站在王子肩膀上的鸽子被冻死了。」
严羽,「讲完了?」
「嗯,讲完了。」
圆圆撇撇嘴,抱紧了怀里的毛绒小鸵鸟,「这个故事一点都不好听。」
程晓瑜说,「不好听吗?可是我觉得这个故事很凄美啊,读过那麽多年我都
还记得。」
严羽说,「程晓瑜,这不是童话故事,一点不适四岁的孩子。」
程晓瑜说,「怎麽不是童话故事?这个故事不是格林童话里的就是安徒生童
话里的,分之。」
严羽说,「你根本就不会讲故事。」
程晓瑜小声嘟囔道,「我又没说我会讲,你非要我讲的。」
圆圆嘟着嘴说,「我觉得王子好可怜,小鸽子也好可怜啊。」
严羽说,「你快点再讲一个,不许再讲这种格调忧伤的外国童话了。」
程晓瑜抚着下巴说,「好吧,好吧,让我再想想。」
将来严少和晓瑜如果真有个女儿,日子不知道是不是也这麽过呢 ^_^
第53章睡前故事
程晓瑜想着想着就又想到了一个小故事,这个不是外国童话,是她前两天读
《聊斋志异》的时候看到的。虽然《聊斋志异》里通篇都是女鬼狐仙,看多了难
免腻烦,但偶尔读一两个小故事还是挺有趣的。程晓瑜一边忆一边慢慢讲道,
「从前有一个姓黎的官差,他的妻子生病去世了,只留下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这
三个孩子日夜啼哭,黎官差非常苦恼,很想要再娶一个老婆,可是镇里的女人都
嫌他家孩子太多,不愿意嫁给他。一天,黎官差出门办事,走在幽静的山路上突
然见到一位美貌的少妇。黎官差很喜欢这个女人,就上前和她说话,希望她作他
的妻子。少妇开始的时候并不答应,黎官差只好苦苦哀求。」
其实这个故事讲的是黎官差悦其美色,搭讪不允,就强与之野。程晓瑜觉
得没办法跟圆圆解释「野」的道理,所以只好说黎官差苦苦哀求「那个少
妇被他哀求不过,只好答应嫁给他。少妇问道,『你有孩子?』黎官差说,『我
有三个孩子。』少妇说,『我很担心作後母会被人说三道四。』黎官差说,『这
是我们家的事,与别人无关。你来了我家之後我不会和外人多接触的。』少妇又
说,『我以前的丈夫去世之後,我婆婆对我很凶,不许我改嫁他人。如果你家的
佣人走漏风声的话,我很怕会叫我以前的婆婆知道。』黎官差说,『这也好办。
我家只有一个照顾孩子的老佣人,我会把她赶走。』少妇见黎官差答应了她的全
部要求,也就高高兴兴的跟着黎官差家了。」
程晓瑜发现讲到这里,不仅是圆圆,似乎连严羽都在认真听故事,她就很开
心的继续讲道,「少妇跟着黎官差了家,每天很认真的照顾官差和他儿女们的
生活起居,就像一位贤妻良母一样。黎官差很满意,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新娶了
一个妻子,也从不邀请任何人到他家做客。一天,黎官差有事要去外地一段时间,
嘱咐妻子不要外出,好好照顾儿女,少妇点头答应了。两个星期後官差来了,
只见家中鸦雀无声,门也关的紧紧的,黎官差才走到卧室门口,就看到你知
道看到什麽了吗?圆圆。」
圆圆摇着头说,「看到什麽了?」
程晓瑜眉飞色舞的描述道,「看到一头又大又吓人的野狼从卧室里猛地蹿出
来,几下就跑走了!」
圆圆哦的捂住嘴,「怎麽会有狼啊?」
程晓瑜说,「黎官差几乎没被吓死。他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走进卧室,只见满
地都是鲜血,然後在床上黎官差看到了他三个孩子的人头。黎官差又惊又怒,连
忙返身去追那头狼,可是已经根本追不到了。」
圆圆说,「那官差的妻子呢?」
程晓瑜叹气道,「官差哪有什麽妻子,他的妻子就是那头狼啊。这个故事教
育我们,黎官差是没有德行的人,而且在野逃窜中得到的女人又怎麽会是好女
人呢,所以他的下场才这麽惨。」
圆圆明显被这个故事震撼到了,皱着小脸一直在思考,甚至忘了问程晓瑜野
逃窜是什麽意思。
严羽额头上三道黑线,咬牙切齿的说,「程晓瑜,你这是什麽鬼故事!」她
知不知道圆圆将来是要有後爸的?居然讲後妈其实是头狼,而且把三个孩子都吃
的只剩脑袋了!讲这样的故事,圆圆以後有心理阴影怎麽办?
程晓瑜说,「又怎麽了!这不是鬼故事,只是有头狼而已。中国古代的故事
都这样啊,不是狐狸就是狼,不是吸人精气就是吃小孩。我觉得这样的故事也挺
有意思的,非要公和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才是好故事吗?」
严羽懒得理她,拿起故事书跟圆圆说,「圆圆,还是舅舅给你讲故事吧,晓
瑜阿姨根本不会讲故事。」
圆圆仍在纠结那个狼妇人的故事,她问,「为什麽官差的新妻子会变成狼呢?」
程晓瑜说,「官差的妻子不是变成狼了,她本来就是狼,所以才生活在山上。
圆圆,你记不记得故事开始的时候官差就是在山上遇到少妇的,而且少妇本来不
理他,是他苦苦哀求人家给他当妻子,这就叫引狼入室!」
严羽说,「程晓瑜,你已经被剥夺给儿童讲故事的权利了,你给我闭嘴。」
程晓瑜反倒被严羽这话激起了好胜心,她一拍床铺道,「我讲的故事怎麽了!
不比你讲的什麽小蜗牛今天只顾着贪玩而忘记做作业的故事好一倍?我寓教於
乐还教成语了呢,有几个四岁的小孩知道引狼入室什麽意思?圆圆,告诉你小舅
舅引狼入室什麽意思。」
圆圆说,「引狼入室的意思就是把狼当作妈妈带家。」
严羽,「」
程晓瑜,「嗯,也解释的差不多。严羽你四岁的时候估计根本没听过引狼入
室这麽高深的成语吧?」
严羽,「」
程晓瑜,「虽然我讲的故事都是悲剧,但是悲剧才深刻好不好!你以为我不
会讲好笑的故事吗,我当然会,我现在就给你们讲一个,保证欢乐。」
严羽继续保持沈默。
程晓瑜清清嗓子开始讲到,「从来有个姓谢的小夥子,他是个无父无母的孤
儿,有一天他在田边劳作的时候见到了一只快缺水而死的大田螺。」
圆圆问,「大田螺是什麽?」
程晓瑜说,「圆圆你吃过那种小小的圆圆的螺蛳吧?」
圆圆点点头,「吃过,要把肉从壳里面拿出来才能吃。」
程晓瑜说,「大田螺就是比小螺蛳大个几倍的东西。有这麽大!」说着两
手张开比划了一下。
圆圆哇了一声,「这麽大啊!」
严羽心里切了一声,田螺姑娘那麽大,小夥子想把她搬家也搬不动啊。
程晓瑜说,「严羽,你脸上那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又是什麽意思?嗯?」
严羽说,「没意思,您继续讲。」
程晓瑜决定不和严羽一般见识,继续讲道,「田螺是要生活在水里的,可是
这只大田螺不知道为什麽被人放到了田里,它都要干死了!小夥子看它可怜,就
把大田螺抱家,放到了水盆里。第二天,小夥子又要去田里干活了,他走之前
说了一句,『唉,今天好想吃蛋炒饭啊!』小夥子家里很穷,他很少能吃到鸡蛋。
谁知那天晚上他到家的时候,桌上竟真的放了一盘热气腾腾的蛋炒饭。小夥子
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很开心的把蛋炒饭吃了。第三天他出门之前又试着说了一
句,『今天我想吃青椒肉丝。』结果你们知道怎麽样吗?小夥子出门以後,一个
头发长长的美貌姑娘从田螺里爬了出来。」
严羽想象着一个头发长长的姑娘从田螺里爬出来的样子,越想越觉得像贞子。
可是圆圆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女鬼叫贞子,因此并没有产生什麽奇怪的联想,
而是饶有兴味的继续往下听。
「这个从田螺里爬出来的姑娘,出去买了肉丝和青椒,来剁剁剁剁剁,炒
炒炒炒炒,很快,一盘香气扑鼻的青椒肉丝就出现在了桌子上,田螺姑娘也爬
了田螺里面。小夥子来以後很开心的吃了青椒肉丝然後就去睡觉了。第四天,
小夥子想吃辣炒田螺,就冲着屋子喊了声,『今天我想吃辣炒田螺。』然後就出
去干活了,那天晚上来,桌子上果然有盘辣炒大田螺。第五天,小夥子说他想
吃粉蒸肉,奇怪的是那天晚上他来桌子上什麽也没有,第六天,第七天,无论
他说想吃什麽,桌子上再没有出现过任何东西。好了,这个故事讲完了!」
严羽,「」
圆圆,「」
程晓瑜挠挠头,「严羽,就算圆圆没听懂,难道你也没听懂吗?田螺姑娘的
故事哎,你真的没听懂吗?」
严羽头上直冒青筋,「程晓瑜,这也不是适给四岁孩子讲的故事。还欢乐
呢,欢乐个屁!」
程晓瑜说,「喂,你不要自己不会讲,就嫉妒我。」
「我嫉妒你?你的田螺姑娘有这麽大!」严羽说着照程晓瑜刚才的样子比划
了一下,「请问她怎麽被辣炒了放在盘子里,哪个盘子盛得下她?」
程晓瑜,「」
圆圆瞪圆了眼睛,「什麽,田螺姑娘被谁辣炒了?」
严羽说,「被你晓瑜阿姨辣炒了!」
程晓瑜说,「哎呀,你不要误导孩子吗。圆圆,是这样的,第四天小夥子想
吃辣炒田螺,田螺姑娘自己就是田螺啊,所以她不用再去买田螺了,她把自己炒
一炒就可以了。然後因为第四天田螺姑娘被吃掉了,所以第五天第六天她就不可
以再给小夥子做菜了。明白了吗,圆圆?」
圆圆深思了半天,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然後拍了拍怀里的小鸵鸟说,「晓瑜
阿姨,我想睡觉了。」
程晓瑜笑眯眯地说,「那太好了,圆圆快睡吧。」
严羽一脸忧虑的说,「程晓瑜,我真替你将来的孩子担心。」
第二天幼儿园中班每天中午的讲故事环节里,圆圆小朋友很积极的举了手。
她站在一众小朋友面前奶声奶气的讲道,「第三天想吃肉丝,然後就有了肉
丝。第四天想吃田螺,啊,辣炒田螺,田螺姑娘就爬进锅里把自己辣炒了,於是
小夥子就吃了田螺」
幼儿园老师,「」
小朋友们,「」
希望大家喜欢,圆圆小朋友的戏份也差不多完了,接着就再度恢复二人世界
啦~
第54章猫女(微h)
从此以後给圆圆讲睡前故事的人就从严羽换到了程晓瑜,虽然严羽对程晓瑜
的故事总是嗤之以鼻并且严重质疑其是否适学龄以下儿童收听,但圆圆显然认
为程晓瑜讲的故事比严羽讲的那些奉劝小朋友讲礼貌爱学习的儿童故事要有趣得
多。程晓瑜的故事稀奇古怪可长可短,完全视她临睡前的精神和心情而定,「从
前有个记者采访一群企鹅问它们每天都做什麽,第一只企鹅说,『吃饭睡觉打豆
豆。』第二只企鹅也说:」吃饭睡觉打豆豆。『记者问了很多企鹅都是一样的答
案,直到他碰到了一只很可爱的小企鹅,记者问它:「小朋友,你每天都干什麽
呀?』小企鹅说:」吃饭睡觉。『记者奇道,』你为什麽不打豆豆?『小企鹅说,』
我就是豆豆呀。『「
圆圆哈哈大笑。
严羽沈默,从今以後他不仅有个爱讲冷笑话的女朋友,还有了个爱听冷笑话
的外甥女了。
不过圆圆也没被程晓瑜荼毒太久,她在严羽家住了差不多一个月之後就被妈
妈接走了。严灩这次要跟齐朗去和城,事业和生活都打算重新开始。他们两个都
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去一个新城市从头开始当然不容易,但是没办法,严爸爸虽
未再说出什麽狠话,齐家可是明白说了死都不会认严灩这个儿媳妇。严灩和齐朗
都不是常之辈,谁都不觉得自己没了家庭的支持就会一蹶不振,刚开始辛苦点
怕什麽,他们之後一定会过得很好。
严妈妈知道以後长吁短叹了好几天,最後跟严羽说你让你姐把圆圆留下吧,
我和你爸是圆圆的亲姥姥亲姥爷,总不会对她不好。谁知道齐朗嫌不嫌弃圆圆,
而且他们两个在外面打拼多辛苦,怎麽有空照顾这麽小的孩子。严羽把话传给了
严灩,严灩的态度很坚决,她说圆圆是她的女儿当然要由她照顾,她跟严羽说你
让咱妈放心吧,我不会让圆圆吃亏,也不会让自己吃亏。
程晓瑜听说圆圆要走了委实有些舍不得,抱着圆圆亲了好几口。圆圆虽然也
舍不得小舅舅和晓瑜阿姨,但是她当然还是更喜欢和妈妈在一起。
圆圆就这样跟着妈妈坐飞机走了,她下一次再见到程晓瑜时已经是个五年级
的小学生了。严羽拍着她的头说,「圆圆,这是晓瑜阿姨。以前你在榕城上幼儿
园的时候她带过你,你不记得了?」十岁的小姑娘李钰晴有点尴尬的笑了笑,看
了一眼站在对面剪着利落短发画着精致淡妆的女人,低声说,「不记得了。」小
舅舅真是的,不管走在哪里都喊她的小名,而且幼儿园的事情谁记得啊!
doris走了,圆圆也走了,家里终於再次只剩下严羽和程晓瑜两个人。
程晓瑜摸着下巴在客厅里晃来晃去的说,「我怎麽这麽不习惯呢。」
严羽笑着从後面搂着程晓瑜的纤腰,「就剩我们两个不好吗?每天晚上想抱
着你睡觉,中间都隔着个小东西。」
程晓瑜嘻嘻的笑,也不说话。
严羽搂着程晓瑜身子一歪倒在了沙发上,「为了庆祝我们再次到二人世界,
咱们在沙发上来一把吧。」严羽说着也不顾程晓瑜的反对,直接就把她的毛衣推
了上去。他们送走圆圆刚到家里,地暖装置才打开几分锺,屋子里根本没热起
来。十二月份的天气已经很冷了,程晓瑜娇嫩的皮肤猛地接触到寒冷的空气立刻
就起了一层畏寒的小疙瘩。
严羽温暖湿润的口腔添在程晓瑜身上,嘴里呼着热气在那层小疙瘩上舔来舔
去的说,「小鸵鸟,你冷了?」
程晓瑜被严羽舔的浑身发痒,那层细细的疙瘩在他温暖灵活的舌头下慢慢消
融,小腹却酸酸麻麻的分泌出了一股热热的花液。
严羽一边亲吻一边解开程晓瑜的牛仔裤,手才刚从内裤里伸进去立刻摸到了
点点湿意。严羽坏笑着把闪着水光的手指拿出来在程晓瑜粉红的脸蛋上勾了勾,
「怎麽事,你是不是刚才坐在车上就已经肖想我了?你没把我的车垫弄湿吧?」
程晓瑜又羞又恼,拿起沙发上的靠背垫照着严羽头上打了一下,「你讨厌!」
严羽笑着往下扒程晓瑜的裤子,「女人就是口是心非,讨厌我怎麽我连摸都
没摸你你就湿了。」
程晓瑜实在气不过,扑过去撕扯着严羽的衣服一通乱咬。咬了一会儿才发现
严羽根本就是很享受,闭着眼睛勾着嘴角,一双大手还从後面伸进她的内裤里摸
她的屁股。程晓瑜更加愤怒了,解开严羽的皮带拉下拉链抓住那热乎乎的大ròu_bàng
凶巴巴的捏了一下。
严羽这才皱了皱眉,一脸慵懒表情的睁开眼睛说,「轻点,宝贝儿。」
程晓瑜愤愤不平的说,「严羽,上床这种事明明就是你有求於我,你怎麽还
那麽拽!」
严羽挑眉,「难道你就不想要?」
程晓瑜说,「我是想要啊,但是,你肯定比我更想要吧,所以你凭什麽如此
趾高气昂?」
严羽叹了口气,「不是我军太勇猛,实是敌军太废物啊。程晓瑜,有本事你
也趾高气昂一把?」
鸵鸟是不能激的,越激脑袋越短路。程晓瑜骑在严羽身上信誓旦旦,「严羽,
我今天就叫你尝尝任人鱼肉的滋味。」她一边说一边从严羽身上下来,站在沙发
前面。
严羽说,「你不是要鱼肉我吗,怎麽下来了?」
程晓瑜拨了拨头发,「沙发太小,折腾不开,跟我上楼。」说着就只着内衣
内裤扭着小屁股上楼去了。
严羽一个打挺从沙发上蹦起来追了上去,被鸵鸟压倒,他期待已久了。
严羽上楼以後看见程晓瑜正蹲在抽屉前面翻东西,严羽问她翻什麽呢,程晓
瑜说,「你上床躺着去,不许多话。」
严羽就乖乖上床躺着去了,双手支在脑後幻想着等下有怎样的香艳待遇。
程晓瑜找出一把晒衣服的绳子走过去把严羽绑成了「大」字形,当程晓瑜开
始绑严羽脚踝的时候严羽产生了反抗的意图。毕竟严羽骨子里还是挺大男人的,
怎麽宠她都没问题,但是让她把自己绑起来似乎就不是那麽事了。严羽说,
「你差不多就行了啊,把我绑起来又能玩出什麽新花样?」
程晓瑜手中的动作一停,「是你说今天任我鱼肉的,怎麽,反悔了?」
严羽说,「我不是反悔,我只是觉得你绑也白绑。」
程晓瑜说,「是不是白绑你等会儿就知道了。喂,不许动,不让我绑的话,
今天我抵死不从。」
严羽听到程晓瑜的抵死不从心底犹豫了一下,就这几秒锺的功夫程晓瑜已经
把他的脚腕绑紧了。严羽只得算了,心想喜欢绑就让她绑吧,一只鸵鸟难道还能
飞出他的手掌心?
程晓瑜检查了一下自己捆绑的成果,然後笑嘻嘻的捏了一把严羽的脸颊,转
身拉上窗帘从衣柜里拿出一个送快递常用的纸盒躲进卫生间去了。
五分锺以後。猫女程晓瑜闪亮登场。
她一头长发紮成高而利落的马尾辫,一个眼角上挑的精致眼罩架在她的眼睛
上面,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傲慢的笑容,圆润洁白的肩膀下面是黑色的束腰上衣,
那件衣服很紧,勒的程晓瑜的小蛮腰更显苗条,勒得她的小胸脯喷薄欲出。下面
是短到只能遮住大半个臀部的黑色蓬蓬裙,随着她走路时臀部扭动的动作身後还
有一只毛绒绒的黑色尾巴正在性感的摇摆。她脚上穿着纯黑的过膝长靴,手上戴
着长到肘部的法兰绒手套,那纯净的黑色越发衬得她十指纤细修长,一根黑色的
长鞭正握在那漂亮的手指间,「啪」的一声扭着猫步朝严羽走了过来。
严羽抬头看着朝他走过来的猫女,吹着口哨喊了声酷。虽然此猫女胸部小了
点,腿也不够长,可严羽看着比正猫女还要漂亮,那小腰小屁股扭的多勾引人
啊。
猫女走过来一只脚踩在床单上用鞭子的手柄抬起男人的下巴,声音低沈性感,
「whoareyou?」
这个动作可以让严羽看见蓬蓬裙下的黑色蕾丝性感内裤,他不正经的笑着说,
「iamamanwhoiswaitingforyoursave。aev
ilostrichtiemeuphere。please,helpme,
an。」(我是一个等待被你拯救的男人,一只邪恶的鸵鸟把我绑
在了这里,请救救我,猫女。)
猫女挑着严羽的下巴沈默了几秒锺,「ostrich是什麽意思?」
严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是鸵鸟的意思啊!程晓瑜你连自己的种族都忘
了,居然还跟我讲英文,你实在是有够白痴。」
程晓瑜恼羞成怒,一鞭子甩到严羽胸膛上,「给我闭嘴!今天猫女我就要代
表月亮消灭你这只说鸟语的死色狼!」
第55章忠犬小狼狗(h)
程晓瑜抽人抽上瘾了,骑在严羽腰上鞭子劈劈啪啪挥个不停,倒还记得问严
羽疼不疼,如果疼的话她可以轻一点。
这种鞭子都是特制的,虽然打在人身上会留下浅红色的印记,实际效果却并
不怎麽疼。但严羽觉得这样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上抽鞭子非常不伦不类,而且这该
死的丫头到底是什麽时候买来这一身行头的,居然不告诉他一声!
程晓瑜拿着鞭尾扫着严羽的下巴说,「你的表情怎麽一点都不享受?」
「程晓瑜,sm这种事是个男人都会多少有些向往,但向往的是s,不是m!」
程晓瑜笑咪咪的低下头张开红嫩的小嘴含住严羽胸前的小果实,待到小果实
变硬变涨水光粼粼的时候,又抬起头笑得像个小恶魔似的,「可是我向往的也是
s,不是m!」她把硬硬的皮鞭把手按在那颗挺立小红豆上,绕着圈用劲的往下
碾。
严羽发出了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身下的ròu_bàng瞬时胀大了一圈。把兴
奋起来的乳头用这麽硬的东西碾,严羽的感觉真是痛苦又刺激,呼吸不由得粗重
了起来,「别弄嗯,程晓瑜,把我放开!」
程晓瑜绕着手里的鞭子得意的说,「知道厉害了吧!早告诉过你我程晓瑜是
女王系的,不是任人推倒的小罗莉!你快说,『晓瑜女王我错了,我是你的忠犬
小狼狗,以後再不敢在你面前胡言乱语了,旺旺!』」
严羽怒,「你个傻鸵鸟知道小狼狗什麽意思吗?快点把我放开,别让我说第
三遍!」严羽试着挣开手脚上的绳,却发现程晓瑜还绑的挺紧的,他挣不开。
程晓瑜见身下的男人不停乱动,性从他身上下来,拿着把小剪刀哼着歌慢
条斯理的把严羽身上的白色子弹型内裤剪成一条条的。程晓瑜很坏心,明明这条
内裤两边一剪就可以从严羽身上取下来,可她偏偏不剪两边,而是从裆部剪开然
後竖着一条一条的剪。
严羽看着那明晃晃的剪刀在自己挺得高高的宝贝旁边哢嚓哢嚓的响,心都提
到嗓子眼了。这丫头拿菜刀都能切到手,拿剪刀谁知道会不会严羽的声音
不自觉有些发抖,「程晓瑜,你拿开那把破剪刀!」
程晓瑜瞟了严羽一眼,「你抖什麽抖啊,」她抚了抚被她剪成碎布却仍挂在
严羽胯上的白色内裤,「你这样好像穿了一条夏威夷的小草裙呢。嗯,我再剪出
些花纹才更漂亮。哎呀,你别动!刀剑不长眼,你再动我可不保证後果喽。」
严羽啊的大叫一声,「程晓瑜,你剪到我的毛了!」
程晓瑜视察了一下情况,不以为然地说,「长了那麽多,剪掉一两根又怎麽
样。」
严羽咬牙切齿道,「程晓瑜,你现在放开我我既往不咎,不然的话,你今天
向我哭一次我都不会饶你!」
程晓瑜说,「是你说今天任我鱼肉的!」
严羽怒道,「我有这麽鱼肉过你吗?我有剪过你的毛吗?」
程晓瑜两手托腮的说,「哎呀,讲话不要这麽粗鲁,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严羽愤愤的瞪着面前这只色欲熏心胆大妄为的鸵鸟,貌似他们在一起的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