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韩某露翻到了地上,用两条腿夹住让她跑不了。男人这时早已经脱掉了自己的外衣、衬衣,和一条白背心。只见他满身黑毛,身体健硕好像一只活生生的大狗熊。
男人又用一只手抓着女人,松开了腿。用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把裤子和内裤一起褪到了屁股下面。然后把女人放到床上,自己坐到了她的旁边,把一条大粗腿压在女人的身上。不慌不忙的把裤子全都脱了下去。这时他开始准备强行脱掉女人外面包的那层遮盖了。
男人腿下的韩某露细胳膊细腿的还在装模做样的挣扎着。不过这时候她注意到男人平坦的小腹下挂着一对大大的卵子和一只沉重的阴茎。他的外生殖器并没有坚挺,但是大得十分吓人。和她老公的比简直就是个巨无霸,比约翰的即便长短差不多,直径上也要粗了几分。
下面的事情便十分流畅了。大老外在韩某露的身上到处乱吻着,从脑门到大脚趾头一个也没落下。特别是到了身体中间一段的时候,他更加卖力,甚至仔细的研究着。但是这一过程中他不再和女人说话,完全是在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不再征求女人的任何意见。
男人的胡子把韩某露的身体扎得痒痒的。钢丝刷子一样的胡须甚至在她略微干燥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白痕。她几次挣扎着想坐起来,都被男人轻轻的按去了。男人的的头上好像长了很多对眼睛,无论女人想干什么他都看得出来。
男人厚厚的嘴唇在女人身上缓慢的移动着,中间还不时的伸出他宽大,热乎乎,粘嗒嗒,还极富弹性的大舌头舔上两下。每当那带倒刺的男人的舌头从韩某露的身上快速的拂过的时候,她的心里便一阵紧张。甚至挤出了一小股尿水,滋润了她丰润的阴户。男人也没发现。可能随着诱人的气味吧,没过多长时间,又被男人大舌头一舔,打扫干净了。可能也没吃出来咸丝丝的味道,便“吧嗒吧嗒”的吞进肚子里面去了。
女人虽然有感觉,但是更害怕。她紧绷着身体等待着男人的每一次触摸,每一次亲吻。
然后男人臊呼呼的大舌头又转了来。重新吻过了女人脸上的每一个部位,眼睛、鼻子、嘴,甚至头发、耳垂、面颊。他还不着急,干起事来特别仔细,当他舔到某一部位的时候,例如鼻子,男人竟然连鼻孔里面都要嗅上一嗅,舔上一舔。
女人这下忍不住了,四脚朝天的想挣扎起来。男人不用看,便轻松的找对地方,把女人按了去。虽然好像没用多大的劲,但是绝对能达到目的。
男人又到女人身体的中段。这是要仔细的大战一番了。这是女人身体最敏感的地区。先是脖子,乳房,两侧的腋下,然后到了腹部。男人的故须开始与女人的阴毛纠缠在了一起。
麦克唐纳玩过很多女人,但是无一例外,她们都刮掉了她们的阴毛。眼前的这个是他有生以来(甚至他初出娘胎时都没有见过)第一次见到的女人的完整的阴毛的样子。虽然有些凌乱,但这才是女人真实的一面。
“哦!”男人小心的用舌尖梳理着女人的阴毛,把它们梳理平整。如果这个女人可以跟自己一起生活几天,他一定要教会这个女人如何保养,保护好自己的阴毛。就像他怎样收拾自己的胡须、胸毛一样。把它们梳好,再打上摩斯。即便是被压垮,起码要保证它们总能倒伏向一个方向。如果选用的摩斯足够好,那么刚一脱下她的内裤,里面隐藏着的一根根的,卷曲的阴毛便应该纷纷的自己站立起来了。像总统府前的草坪一样的挺立。
韩某露清楚的感觉到了男人舌尖的位置。它厚重、粘滞,正在自己的身上缓缓的移动,最后停留在了自己的阴埠上。她经历过各种的性爱,有英生的,有约翰的,甚至秋娴有一次来还教给她了女人和女人间的性交;可是无论哪次都比不上今天。男人缓慢、持重的动作搞得韩某露欲死欲生。她的小腹在不停的起伏着。不过,也许已经不是‘起伏’,而是‘痉挛’。随着男人的每一个动作,女人的小腹必然要剧烈的抽动一次。“那有尿。”她喃喃的说。因为她又挤出了好几股臊尿。当然,不会有人听得见。
“泥~~~~~~~,肥肠敏感。”男人安慰女人说,“补药嗨怕。窝会肥肠小心的。”
女人这下更害怕了,尿都又要被吓出来了。‘小肚(堵。三声)也不错。’女人给自己宽心的想。
男人看到自己的安慰没有起到作用,便不再胡子拉碴的糟蹋女人的身体了,他改用手指抚摸女人正在剧烈颤动的身体,试图让它平静下来。
想不到与一个陌生人;一个不是情人,也不是丈夫的男人做爱竟然是这样一种感觉。女人的心里在喊,‘你快点该干什么干什么吧。不要这么折磨人了。我都要死了。’
男人听不到女人心里的想法,仍然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的胡须仍然在女人略显干燥的皮肤上划动着。胡须过后每每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划痕。
于是女人敏感的身体更加躁动不安。好像她的神经末梢都已经长到皮肤外面来了。红线虫一样的神经末梢在女人的皮肤外面浮动着,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它们便立即缩去,引得皮肤表面一阵痉挛。
男人终于开始行动了。他把女人头向内摆在床边,两条腿摆在床外。把它们举了起来,和身子成九十度角。又把它们劈开。于是女人漂亮的阴毛和粉嫩还镶有一道淡淡黑边的阴户展现在了男人的眼睛下面。
女人害羞,连忙用两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阴部。
这让男人更加感兴趣了。以前买的姑娘从来没有这么羞涩的,她们往往还要动迎,动作开放、泼辣。而眼前的女人充满了东方神秘的色彩。于是男人用两只又粗又长的黑毛胳膊环住女人的双腿,腾出手来,拉开了女人的双手,使她的阴户再次暴露出来。
“不行。你必须带套。”她甚至很多外国人都是艾滋病病毒的携带者。
男人不情愿的带上了避孕套。如果是西方女人,她们会动为他带套。但是这个东方女孩没有。这时男人的身体前倾,阴茎头已经从水平方向紧紧的顶在了女人湿淋淋的阴户上。腰部稍一用力,头头便已经进去了。
男人的阴茎一旦进入到了女人的身体,说也奇怪,女人立即停止了一切抵抗。她的手掌按在了身旁的床面上,眼睛下向上盯着男人的眼睛一动不动。身体看得出来在暗暗使劲。可是又看不到她的劲都使到哪里去了。
“你滴,很紧~~~~~~小小地,孩子一样滴~~~~~~”老麦气喘吁吁的说。
女人的体重比男人的小了一半还多。看起来有点滑稽,但是却没有哪怕一丝一条的不协调。
女人终于忍不住,张开双臂保住了男人。
男人的后背上竟然也有一层密密麻麻的黑毛。摸上去滑腻腻的,有点瘆人。然而这一切马上都变得很不重要了。女人已经到了节点。马上便要忍不住了。
“哦~~~~~~~~~~~~~~~”女人开始出声。但是十分小心,生怕声音大了引起邻居的怀疑。
随后男人又是一顿重砸。
男人这才有些惊讶,以女人那么娇小的身躯,好像受不住男人沉重身体的几下撞击。她可能很快便要求饶了。他曾经cào得很多西方娘们都哭爹喊娘的求他赶快结束,赶快拔出去。可是这个东方女人反倒没有。并没有任何经受不住的表示、
男人只是觉得女人的小洞很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