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婉如忆到,青鸾在教同意后向洗浴间走去。
这间屋子是教的起居室,再往里面是卧室,卧室里面才是厕所。青鸾已经去过,对路很熟悉。
大肚子的女人,婉如捧着摄像机跟随在他们的后面。
“洗~~~~洗澡也拍吗?”青鸾感到有些不自在,扭扭捏捏的问。
“她拍她的。我们洗我们的。”男人怕摄像机进水,示意摄像的少妇离远一点。
“我身上其实也不太脏……要不……要不……”青鸾突然有点犹豫。
教用一只大手捏了捏青鸾的脸颊。和善的说,“你是不是皮肉又痒痒了?”
“……”青鸾立即没话说了。
“光线不太好。”婉如抱怨说。
男人打开了向外开的浴室毛玻璃的小窗户。浴室里顿时亮了很多。“现在可以了。”
“慢。”正当男人要闪开的时候,女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你给我洗。”
“哦?”男人愣了一下。“行啊。可是你要告诉我洗那里啊?”
“洗这里。”女人拉住男人的一只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阴户上。
“挺懂事的嘛。”男人说着果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赤条条的到房间里,取了那个条凳,“来,坐到这上面我先给你洗头。”男人把那个窄窄的条凳摆在了淋浴喷头的下面说。
女人到底是大家闺秀,菩萨般的端‘坐’在凳子上。而不是来过这里的其他女人那样,下意识的,像个低级妓女一样骑到条凳上。不过因为‘坐’着,条凳挤着女人臀部肉向四面膨胀着,显得她的屁股更大了。
女人的身体,特别是臀部和阴埠这些从未见过阳光的地方,虽然也很脏,却仍然看得出来原来的本色。青鸾那里白的吓人。教的众多女人中,不,这个地区,这个城市的女人中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白净的。其他的女人们的肤色不是焦黄,便是黄里带黑,最好的也是那种月肉色。女人的‘种’很好。这也是教一直不肯灭口的原因之一。杀死了便活不过来了,便没有了。‘起码应该让她先把孩子生下来。’
“呵呵,”男人冷笑了一声。“你也要改个名字了。以前叫你‘青鸾’是随着‘青龙’的名字走的。现在你改嫁了,名字也要换一换。你是‘婉’字辈的。我看叫‘婉容’好了。”
“谢谢教。教伟大。”女人忙不迭的答说。
男人似被女人下贱的模样所刺激,突然用一只手将婉容扳过,面朝下按了下去。
女人的腿跪在地上,双手撑在条凳上。双乳涌动着。
男人这时突然扬起另一只手,毫无缘由,令人意想不到的重重的一巴掌扇拍在了女人肥白柔软的大屁股上。只见女人被打的地方立刻陷了下去,但是周围的白肉却鼓了起来。然后鼓起的这道山梁迅速的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山梁离开后,随着时间的延续,在极短的时间内,女人屁股上的同样位置来到的是一条白肉的山谷。然后又是一道粱,一道谷的。肉的波浪便这样传播着,颤动着。
被打后,女人不由得发出嘶哑的“啊”的一声尖叫。整个前胸质量太大,双手支撑不住,向前扑倒在凳上。她的腰担在长凳上。双腿依旧跪着,但是膝盖跪不到地上,只能在那里耷拉着;上半身则挂在长凳的另一侧。
当‘啪’的一声发出后,大肚子的少妇一秒不敢耽搁,仔细的把这个场景,肉的波浪录了下来。同时不知是同情还是害怕,只是看到别人挨打的她竟然被吓尿了。一股黄水沿着大腿留了下去。在裤子上留下一条深颜色的湿迹。由于尿液足,湿迹一直延伸到裤脚,在裤脚挂出了一串金黄色的小水珠。当其中一个小水珠不断变大后,终于有一刻挂不住了,掉到了地上,摔成了八半。
这巴掌确实打得太狠了。几秒钟以后,女人的屁股上隆起了一个红红的男人的手掌印。
“啊~~~~~~~~~~~~~”女人在猝不及防,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打惨了,被吓着了。她表情扭曲的大叫了一声,整个身体也随着臀部的肉波浪抖乱颤着。她岔得开开的半弯的双腿在痉挛着,甚至从shī_jìn的阴里挤出一大股黄色的尿液。她的后腰向前,上半身却向上挺着。
两个女人同时小便shī_jìn后,淋浴间里顿时热乎乎的骚气逼人。
随后,女人像块被融化的奶油般,全身虚脱的瘫软下来,趴在长凳上无力起身。两条骑在条凳两侧的大腿无力的半弯着向下垂去。
“怎么样?”男人揪着头发,拉起了女人的头。
“疼。”女人含着眼泪说。
“还让我给你洗吗?”
“不……”女人刚说出一个字,马上又改成不停地点头,后面的“不”字,也变成了“我让……”
“算你聪明。”男人轻拍了几下女人的肩头。
女人乌黑的秀发随汗水黏黏的贴在她的脸颊上,双眼不时的向上翻着白眼,神智恍如在清醒与迷乱间游移着。
“现在到水里面去。”
长长的头发洗了几遍才算洗干净。
“来,现在洗身上。你脸朝着强骑到凳子上……来,然后向后躺……”
婉容,便是过去的青鸾,骑到长凳上,她的上半身躺向远离喷头的方向。头枕在长凳的另一端,只把阴部留在喷出的水里。原来乱蓬蓬的阴毛全都贴到了阴埠的皮肤上,黑黝黝的阴毛在水流的冲击下不停地颤抖着。她两只脚在地上,支撑着女人直立的两条小腿和水平的两条大腿;胳膊还在胸前。不过这时女人两座乳房像两摊牛粪一样摊开了。这便是‘真胸’。义胸是不会自己改变形状的,真胸可以。所以一个女人躺倒后,她是真胸还是假胸便可以初步分辨出来了。
男人拿起一块大海绵,在上面浇上小半瓶的沐浴液,然后像用抹布擦桌子一样从女人脸上一把抹了过去。海绵掠过了软软的乳房和硬硬的阴埠,一直到一只脚的脚面;然后再抹另一只脚,重新到女人的脸上。
婉容连忙死死的挤住了眼睛。
海绵过后,在女人身上留下了一片黑色的泡沫。
这时,拍摄的少妇才知道,婉容的身体竟然是那么的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