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青鸾的老公说。
“洋妞也可以泡喽?我听说外国女人大洋马似的。大白屄一尺多长。又白又肥。里面的汤水又稠又亮跟果冻一样。酸酸甜甜的别提多好吃了。放到冰箱里过一夜便是冰激凌。”说到这种问题小徐立刻兴奋起来了。“啪啪啪啪,,,”他得意的想着。好像真的上了外国女人一样。
“你说的那是酸奶。不过这个酸奶可贵死了。不是一两块,而是好几百。”比起小徐,青鸾的老公相比之下算是个文化人,“最关键的不是泡洋妞。人家人高马大的你也cào不动。”(这时他想到了自己的老婆。还是中国人呢,只因为她自身条件稍微好那么一点,立马便管不住了。女人的条件一定要比男人的条件差一点,家里的日子才能过下去。)
“而是国外的民、自由的气氛。人家那里言论自由,说什么都可以。骂政府,骂城管,骂工商,骂警察的,骂谁都可以,没人管你。”青龙继续说下去。
“没人管,那骂了还有什么用?”小徐脑子是慢了点。
“算了吧。”青鸾老公知道和这种蠢人讲不明白,除了说吃喝嫖赌。“到了总舵大鱼大肉随便吃!”于是青鸾老公改口说。
“那个好。”小徐高兴的说,“这几天伙食太差。这个烧锅炉的破饭可他妈把我糟蹋坏了。”
“你怎么说‘烧锅炉’的?咱们国外的大掌柜的也是烧锅炉的出身。你可不能胡说。犯忌讳。”
“我当他面都敢说。”小徐不服气。确实,自从红凤让教睡了,有好几次小徐骂教是‘烧锅炉的’,教听到了也没敢吭声,假装听不见便过去了。甚至有一次酒后调戏了婉如,那个教的非常漂亮又精明的小妾,教都没把他怎么样。这个优越条件青龙不可能有。
“那你在这说说可以;出了国可不敢在胡说八道的骂人了!”青龙也只能教育到这里了。‘跟这种没头脑,没理想的人真没什么可说的。’他想。
“国内可以说,出了国反倒不让说。那你他妈的到底是哪个国家有言论自由啊?”小徐想不明白。
“看,遥控飞机,”青鸾的老公忽然喊了起来,看到小徐已经开始骂人,他知道不能再说下去了,秀才见了兵,有理讲不清。便找个由头把不愉快的话头岔开了。
一架遥控飞机的出现转移了两个人的话头。
遥控飞机是教放飞的。中国研发,中国制造,出口以后被外国机构买了去又送到中国来,交到了教的手里。
教当然知道,这个举动非常危险,所以飞机到了军事禁区不远的地方,照了几张相便赶快飞来了。他知道这架遥控飞机一定已经被对方的保卫人员发现。但是对方不一定能确认出他的目的。只要自己不去第二次,不贪婪。对方很难抓住。只要给出几张有特征的航空照片,国外便可以用卫星进行后续的详细调查,自己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教明白,随着军事禁区被发现,他挣大钱的日子就要来到了。现在他要做的是尽量维稳。家里一定不能出乱子。关键还是在青鸾。对于青鸾他还没有完全失望,青鸾如果已经怀上自己的孩子,现在应该可以查出来了。知道怀孕了她会怎么反应?
女人也许不喜欢她的男人,但对于自己的孩子她们不会不喜欢的。
(4)美女做妾2,青鸾怀孕了
青鸾这时也在极度恐惧中。她知道这样被抓来肯定是凶多吉少。但是只要还有一线求生的希望,她便要坚持下去,绝不放弃。她不能死在这种愚昧的坏人手里,而且已经掌握了坏人的大量证据,一定要把他们送上审判台。
青鸾想到的几个方法,有装疯,有假意奉承,还有继续逃跑。但是想来想去哪个都不行。正在仓皇之间,教打开门锁进来了。
“把尿尿到这个瓶子里。”教来到了青鸾的房间,递给女人一个空的玻璃瓶子并对她说。
自从青鸾被抓来之后,她被关原来的房间。教原来也曾考虑过把这个女人关到自己的房间里。但是这样虽然有利于管教,却不利于处理。一旦她失踪,别人马上会把这件事与自己联系到一起。
青鸾疲惫的接过矿泉水瓶,自从被抓来之后她一直在房间里找能够逃出去的方法。可惜墙是砖砌的,门窗也都很结实,外面还有铁栏杆。自己又没有任何工具。想逃出去很难。‘他们会不会杀人灭口。’青鸾已经在考虑这个问题了。
青鸾接过了瓶子,抬头看着教。
“你尿吧。害什么臊,你那个地方我又不是没看过。”男人说
青鸾突然察觉到这是一线生的希望。她用手掌根擦了擦瓶口,当着男人的面把裤子褪到膝盖以下的地方,撅着大白屁股蹲到地上,用瓶口套住了自己的尿道口,放松控制尿道的肌肉,一股晶亮亮的黄汤顺着瓶壁散开成一面水膜,“淅淅拉拉”的流到了瓶底。当着男人的面撒尿竟然成了妇女自救的手段。
有一部分尿并没有直接尿进瓶子里,而是顺着小阴唇的边缘流到了瓶子口外。又顺着瓶子的外壁流到了青鸾的手上。青鸾也没有躲,仍旧把瓶子稳稳的拿在手中。
女人尿了小半瓶便没有尿了。她光着屁股站起身来,不顾旁边的男人,从床头拿起卫生纸撕下一段后夹在了自己阴唇的中间。让它吸掉还挂在自己阴唇边缘的一串细小的黄色的水珠。然后摘掉卫生纸,用卫生纸擦干净自己手上的尿液后,又用它包在玻璃瓶子的外面。女人重新提上裤子。这才把瓶子交还给了一旁傻眼看着的教。
教接过瓶子。不想隔着卫生纸手里的感觉仍旧湿湿的。举起瓶子一看,瓶底外面还挂着女人的尿珠。他心里老大的不愿意,脸上却一点表情也没有。也许是想缓和一下气氛,男人只是对着沾了尿的手吸了一口气,“不骚。”他对着女人竟然还挤出了一丝不那么诚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