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遭到了怀疑,但是他自认清白。
原来,在那个案发前一个月,多多通过熟人认识了英生的妻子韩某露,并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好感。
当多多交通协警知道韩某露是一个暗娼后别提他有多惊讶了。但是他并不认为这是什么污点,反而认为这是自己的一次机会。不然一个正直精力旺盛时期的男孩却无法发泄自己的精力,会给他的身体和社会安定带来极大的伤害。
“露姐。”小协警胆怯的说,“我也能去你家吗?”
“你想干什么?”韩某露十分警觉。
“我,我也想那种事。活这么大了,我都没看到过女人的身体。”
“哦。这样啊。”韩某露松了一口气,同时她认为这是巴结上一个交警的好机会,“星期二,三,四,我那没人。你要是不上班便来玩吧。”
这样,多多第一次去了韩某露的闺房。
由于心情激动,约好的那天多多协警一大早便来到了韩某露的家。
(以下三段可以不看)
清晨,城市里早早的便已经生机盎然,街头的早点摊一排排的非常整齐,顾客络绎不绝。来往的行人匆匆忙忙,无不为了生计而奔走。无不显示出这个大城市的勃勃生机。这与以后扫黄风暴过后的凄凉景色成了鲜明的对照。
那次大扫黄以及全国各地的所谓扫黄行动完全是秉承某位领导一个人的意志。出于个人的好恶,促进了邪恶政治,极大的损害了国家经济。
为了某个人的个人意志损害整个国家利益是中国上世纪六十年代末到七十年代初中国时局最典型的特点,到了二十一世纪有时也会重新抬头,大扫黄便是其中的代表之一。
这时,韩母早就出去跳广场舞去了。要到中午才来。韩某露的男人还在家里没有出来呢。
天气有点冷,多协警吃了点早点后便在韩某露家不远的地方搓着手,跺着脚的等待着。一直等到英生去上班,多多协警才像做贼似的溜进了韩某露的家。
这时的中国,一般男女嫖妓鸭,乱搞男女关系的,包括一夜情;如果是为了欢作乐,都选择在晚饭后;如果是为了解决性饥渴,则可能在每天的任意一个时候。多多协警是为了尝试性的味道,所以选择在了早晨不当班的时候。躲开其他警察的目光。这时候警察们如果不休息就必须在岗。
打开门的一瞬间,多协警不得不低下头才看到了开门的女人。由于没有穿高跟鞋,只穿了双拖鞋。女人显得比在外面初次见面时矮了一些。
“先喝杯咖啡。”韩某露让多多协警在客厅兼餐厅得外间等一下。虽然桌上有老公刚从外面买来的豆浆、油条和小笼包,她还是请客人喝咖啡。认为这样姐儿才能上档次。没有内在涵养的人,只能靠外在的事物来提高自己的身份。例如一个劣等的演员,为了扭转别人的鄙视,他会说“你们都是喝茶的,我是喝咖啡的。”从而为自己虚弱的心理打气,这和娼妓的想法是一致的。
“慢。”多多协警一把拉住了女人娇嫩的小手,“多少钱?”这是嫖娼的一个重要的环节。必须事先讲清。不然有可能被对方敲竹杠。
“矮油,还蛮有经验的嘛。给你个优惠价。不是八百,也不是七百,而是五百!五百怎么样?”
“四百。”多协警一咬牙,一跺脚。
“矮油,‘死’‘死’的多难听。姐再让一步,四百五吧。把钱给我。”
多协警就想不明白了,四百五不是也有‘死’吗?可不由自的还是把钱放到了女人的手里。
收了钱女人准备房间,“你等一下,我收拾一下房间。桌子上的东西还是热的,你都可以吃。”转身前她对客人说。
多协警没有吃东西,他不愿意浪费哪怕一秒钟。他端着咖啡站在卧室的门口看着女人在卧室里干活。按照民间约定成俗的‘惯例’,自从他交了钱的那一刻起,直到他射精,这个女人的身体是属于他的。甚至对性工作者的老公也不例外。
后来警察误判是韩某露老公因其老婆奸情败露而杀人的时候,也是考虑到男人反对的是男女之间肉体的缠绵,而不是交易本身。‘惯例’如果不是触犯到了他个人其他方面的重大利益,还是可以得到执行的。而事实上那个男人连自己老婆与其他男人男女间的缠绵也没有说什么,默认了。
那是一个拥挤但是充满了温馨的一个房间。当时天气已经有些凉了。屋子里的暖色调的装饰和零乱在床上的被褥给了多多一种极为亲切的感觉。
太阳暖暖的从窗户外面照进来,屋子里面热乎乎的,完全没有深冬的寒意。空气中还混杂着女人脂粉的香味,甚至夹杂着一些男女深夜激战后留在空气中的一丝骚气。这让在外面冻了半天的多多协警感到非常温馨。
在透过窗户钻进女人卧室里一缕一缕的阳光中,空气中的尘土在照射下闪耀着金色的斑点。它们在做着无规则的布朗运动,无休止的飞舞着,用肉眼便可以看的清清楚楚。这边是所谓的pm和pm2.5。普通人家里的pm2.5的含量数倍于外界,但是人们只反对外面的‘雾霾’,好像那是人类公敌,有了可不得了了;而对自己家里的高污染状态却不闻不问。
女人很有股子当家的味道,收拾起房间又快又好。很快,刚才还杂乱无章的房间里变得整洁又漂亮。这正是许多男人所喜欢的。男人们喜欢干净利落的女人。只有那些情窦初开的男孩才会垂青那些懒洋洋的病态女人。
女人撅腚干活的时候,多多警官的脑子里又闪现出睐婺那年挺着大肚子为他铺床时的情景,“她在哪里呢?”他想到。
“你出去等一下吧。我打开窗户换换空气。给你换条新床单。”女人不好意思的说。让顾客看到了自己和老公一片狼藉的床铺,就好像让外人看到了只穿着内衣裤的自己。
由于封建礼教认为‘性’这个东西很脏,加上她们半地下工作的工作环境,致使很多性工作者也认为自己很肮脏。
性服务这个行业不干净。工作与生活绝不能混在一起。但是对于暗娼这点却很难做到这一点。她们中的大部分人不得不在自己的家里接客。
女人的话把男人从沉思中惊醒。“不用了。我不在乎。”多多协警心急如焚,为了重温女性的滋味,恨不得一口吃了眼前的女人。那还等得及。
“这样没关系?那我不换床单了。倒是不脏。我昨天刚换的,,”韩某露说。
没人知道她昨天是不是真的换了床单。这是一种‘善意的谎言’。可是即便是昨天换的,他们夫妻两个在上边也已经折腾一夜了。很多人是接受不了的。
女人把床上的被褥大概叠了一下,放到了她与丈夫的大双人床和窗户之间的地上,把床上揉搓的乱七八糟的床单拉平。拍打了两下。然后把窗帘拉上,仔仔细细的堵好每一个缝隙,不让一丝光直接漏进来。她不是怕光,而是现在很多人喜欢用高倍望远镜偷窥其他建筑里个人家中的情况,偷拍其他人的个人隐私。不能不防。
女人的的动作非常自然,这一切都让多多感到了一种‘家’的感觉。他仔细的享受着女人的温馨,仿佛自己真的成了韩某露的小丈夫。
还没等女人干完手里的活,她已经被男人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
“来。别这么着急。先把外面的衣服脱下来。”女人挣脱男人的手以后,转身服侍着男人脱掉了外衣,“裤子也脱了吧。留条内裤便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