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娶不到舞蹈队队长。由于特殊的位置,他对这件事是完全知情的。如果人家干自己老婆,打一炮后马上住手,干了也就干了。他假装看不见也就算了,谁让人家官大呢。再说又不是不给钱。这种事情还不是没有发生过,而是太多了。本来便是个危险的工作岗位,他能够理解。
但是三番五次的谁受得了。自己家都快成了窑子铺了。本来自己一家人好好的,说好晚上滚床单。突然一个电话,女人便被叫到北京去了。你都不知道在那里有几个人搞她,怎么搞,搞多长时间,怎么付费。全都不知道。
男人也想劝自己的女人不要理睬,拒绝了算了,但是女人尝到了甜头,执意要去。
这样,每当男人独守空房的时候,眼前便尽是自己老婆被扒光了军装,或是仅穿着掩盖不住多少身体,平时只能自己看到的小内衣光溜溜的趴在床上让一个或几个陌生男人随意糟蹋的镜头。
自己老婆的做派自己最清楚。不要说那个老男人,再来几个大小伙子她的身体照样承受得住不说,还能从中获得极大的乐趣。
于是男人眼前演起了小电影,远在千里之外的她是怎么样的衣冠楚楚的在京委员的引导下走进了老男人的办公室,怎么样的言语调情,怎么样的生理反应,怎么样的求cào,怎么样的脱去一层层的遮羞布,怎么样的叫床,怎么样的表现;甚至那些陌生男人怎么逼自己的老婆大跳躶体舞,怎么拉住自己老婆的大腿让她跌倒在床上,然后再扳着她的身体让她在床上、地上不停的翻滚;而女人的小腹会怎么样因此而剧烈的颤抖;阴部怎么会产生大量爱情的液体;怎么晃动着她那散乱的头发,跷起大光腿紧紧的抱住插进自己身体的男人不肯松手;这样的一切一切竟然自己好像都看的清清楚楚,发生在眼前一样。
‘她和那种老男人都有了爱情。那我算什么?’老公想。
舞蹈队长的老公的想法是对的。
每当这种事情发生时,那些美貌惊人,平时高傲得凡人不理的女人却袒露着自己最隐秘之处,任由那些老男人们在她们姣好的身体上戳戳弄弄,就像在把玩一件精致的古董;自己还要装出一副‘性’致大发,被人家玩弄得舒服至极的样子,“嗯嗯,嗷嗷”的吼个不停。
实际上这是一场利益交换,漂亮的女人以‘性’换取物质利益;有权的老男人用利益买‘性’。这一过程俗话叫做‘卖yín嫖娼’。只不过‘卖yín者’的条件更加出色;而‘嫖娼者’的嫖资出得更多罢了。
这种‘嫖娼卖yín’现象从来没有被‘扫’过。直到写这本书的时候都是这样。
泥人还有个土性字呢,男人好歹也是个军区中层的干部,眼前老演这种小电影,每天这么让人戳着后脊梁说说道道的像什么话。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黄*被人家的老公以“破坏军婚”为由打报告,一纸诉状告到中央军委。因为人家有理有据,几乎惹了黄*同志一身臊,闹出轩然大波。最后不得不由中央越级送了一个少将军衔给那个老公,工资从六千提到一万六。等于官也给了,钱也给了。这才算摆平此事。
而那个黄*同志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至今也没有因此事受到任何处罚。其原因便是在当时从中央,到地方,从最上头到最下头,上上下下都在这么搞。上梁不正下梁歪,照这样下去,再多几年,这个党,这个国家便要完蛋了。幸亏后来有人管了。你管人家的一个最基本的要求便是你自己不能犯同样的错误。以前这一点事的竟然没人做得到。
在那段时期这个党和国家的上层最突出的腐败包括,贪污、受贿、玩弄女性、非法安排自己的子女担任党和国家的重要职位。这些都严重的腐蚀了国家,而且已经发展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地步。如果你还有点分析能力的话,你会发现这段时间的腐败根源全部指向一个方向。幸亏后来有了强力的反腐运动。在连续打击贪腐分子的斗争之前,人们真的为这个国家的命运捏紧了一把汗。
王部长也正是这样,他不仅军衔高,还有钱!有很多钱。他有五名固定情妇。这些女人是怎么到手的呢?又会产生什么后果呢?我们以其中时间最长的是蒋某雯为例。看一看这个过程。
蒋某雯原系南京军区前线文工团的演员,年轻漂亮,是文工团的骨干。她是被文工团特招入伍的。所谓特招便是这些用人单位,如文工团、机要部门、电话兵、卫生兵会在征兵时间之外,有时甚至绕过负责征兵的地方武装部,在一些地方特别征召一些不够岁数的小兵。
这些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兵男女都有,唯一的要求便是身材好,模样漂亮,皮肤光滑洁白,没有疾病狐臭,有上进心(这点格外重要,有了上进心,那些封建思想的束缚便要少不少,比较容易做工作)。
这些年轻人来到部队后,很快便会交给老兵带。老兵们在她们或他们面前绝不掩饰那些‘事情’,耳濡目染,他们很快也都接受了‘被领导宠幸并不丢人,而是一次升官发财的极好机会’这样的观念。甚至向往着自己有朝一日也可以得到自己的机会。以后他(她)们会逐级的接受各种爱抚,从单位领导到上级领导,再到更高级的领导。直到他(她)们岁数大了,人老珠黄,找人另嫁;或是被嫖客赎身。
蒋某雯的这个文工团在中国jūn_duì的各种文工团中也算是实力较强的。这些文工团的一个作用和那些被政府扫黄的目标的作用是完全一样的。在上层嫖娼卖yín的事件中,表演团体一直是一个重灾区。所以后来有些人因此叫嚣什么‘取消文工团。’
不过取消文工团的做法不可取。那是一叶障目。况且高层党政军机关受灾最严重的不是表演团体,而是机要部门,通讯兵,医院的特护制度,你能把这些机关,军兵种也全都停了?
又比如普通老百姓的性服务场所一般都在‘洗头房’‘按摩室’;你能因此把所有的‘按摩’和‘理发’的场所也全关了?取缔,不让他们营业?
何况自古以来,那些表演团体,如草堂戏班子,天桥说唱的,本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各取所需而已。
文工团员之所以引人注目不光是她们美丽的脸庞和标致的身材,还在于他们的精彩表演。这在我们平常的生活中也能经常看到这种现象。例如你的单位搞一次活动,平时一个并不起眼的女孩表演了一个出色的节目。这时所有看到她表演的人都会对她另眼相看。她的价值也会立即大幅提升。演完节目再办公室,她一进屋,满堂生辉,大家齐声夸奖,感觉得屋子里都比平时亮堂。人们不再认为她是丑小鸭,而是身旁的公。
这时可能有人会想入非非,甚至‘梦yín’她;但是你不能因此便说那个女孩是个‘yín妇’。也许有人会向她伸出魔掌。甚至出现不轨。但是这时应该受到谴责的是那个伸出魔掌的人。而不是今后取消一切演出活动。或不让自己的老婆上班。
曾经有个女人一早起来便和她的老公闹个不停,横挑鼻子竖挑眼。她的老公不耐烦了,说“我到底怎么你了?”
女人说,“你和别的女人光屁股乱搞,丑态百出,恶心至极!我都看见了!”
男人说,“天地良心!我从来没有干过那种事!你在哪里看到的?”
“我昨天夜里在梦里看到的。”女人理直气壮的说。
究竟是谁更下流呢?
文工团不过是个平时娱乐大家,战时鼓舞士气的单位。要‘治理卖yín’也要从根源上治理,抓那些贪腐之人。不能把它变成迫害人,砸人饭碗的工具。
一次老王部长在观看前线文工团的演出时见到了蒋某雯。女人那次是持。本来便好得不能再好的身材包裹上了挺拔的军装;原来已经漂亮得不能再漂亮的小脸化妆后又增加了迷人的风采;一旦持起节目那更是谈吐自如,行为得体;口若莲花,气象万千。在台下你若看到了而不动心,那你根本就不是人。女人一下把王部长的魂勾走了。
老王当中下级军官时便看过她的演出,看得他裤裆里面硬硬的,可惜他此时级别不够。只能立下雄心壮志,不玩到此女誓不为人。
老王这次再看演出已经是管基建的部长,少将军衔,炙手可热,虽然这还是他人生第一次,但是搞女文工团员的雄心壮志早已立下。演出完老王立即通过正常途径,替女孩请假,把还没有来得及卸妆的蒋某雯请进了自己的招待所的房间表示感谢。当时文工团送女孩的车还在外面等着,连火都没息。
“哪年参军的?”王部长首先问到。部队说话通常都是这样开场的。
没想到这个女人也在找自己的另一半,她不是为了沽名钓誉,而是真的在找自己的老公。尽管追求她的人很多,可她并不甘心嫁给一个部队普通的中层干部(这是很多部队演员的必然命运),在部队营地枯燥的生活中耗尽自己的一生。虽然她只是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平时生活也十分简朴,但是她希望有一个更加精彩的未来。
对于蒋某雯来说,眼前的男人虽然岁数大一点,但是他很有钱,军阶也不低了。部队中校官尉官有的是,但是将军的数目是固定的。上面的不走,下面的便上不来。所以这是一道坎,一般人很难跨过。一旦过去便仕途畅通了。加上她还知道男人夫妻关系并不和谐,(后来还离了婚),只有两个女儿,而这两个女儿都在国外。这些部队里很多人都在传播。所以她认为完全可以托身。
第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