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崖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可是有什么用呢!她彻底的昏了过去。
琼崖曾无数次的幻想过自己今后的生活,却从来没想到过这样不堪的一幕。
当琼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男人们早已不见了,甚至所在地点也不再是原来的大饭店的房间,而是一件普通的民房里。
自己也已经被松绑,被随意的扔到了地上。
“小妹妹。”一个声音在呼唤她,“你终于醒过来了。”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和善女人。琼崖挣扎着想站起来逃走。她踉踉跄跄的爬到门边,想推门出去。但是没推开。
“锁着呢。”
“放我出去。”
“我也没有钥匙。他们从外面锁的。”
窗户上按着不锈钢的防盗栏,想自杀都没有机会。
“你叫什么名字?”
“郭丽丽,你叫我郭丽就行。你呢?”琼崖临时给自己起了个新名字。她记得城里一家按摩院的老有个女儿叫美美。自己不如当一她的妹妹。没想到名字是不能乱起的。这一下琼崖真的中了蛊了。
“睐婺。”
“你为什么也在这里?”郭丽问。
女人没有答。“我帮你擦擦脸吧。然后把衣服穿上。”睐婺小心的帮郭丽拭去嘴角上的血痕,“这是卫生纸,你把你那个地方也擦一下。”
女人原来并不想接触到郭丽身上的血和唾液,因为她很快便会有很强的传染性,碰到了便会被传染;而且她自己也不干净。可是看到郭丽满身是伤的样子,又不忍心。女人最后一狠心,‘反正自己也被糟蹋得不想活了,没准已经被传染了。不如死了算了。’所以继续帮起郭丽来了。
睐婺虽然是专门被威哥糟蹋用的。但是她逼着威哥戴套,不许碰她的身体,否则宁死不从。为此每次威哥糟蹋她的时候,她都会躺在床沿,尽量大的劈开腿,再用两只手拉住两侧的脚踝。尽量不让威哥碰到自己的身体。威哥因为只有这一个女人了,只好答应了女人的要求。
可惜即便这样也不能防止恶疾的传染,睐婺这几天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知道自己没有几天活头了,心中最为记惦的是自己的女儿,‘我死了。她怎么办?’睐婺的心都快碎了。
“不行。我要洗。”郭丽挣扎着说。
“洗洗吧。洗干净也许发病可以晚一点。你被威哥糟蹋了。而且没有带任何防护措施。你已经染上了血毒的杨梅大疮。没几天时间了。”
“什么?”郭丽这才知道刚才那个肮脏的男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危险,“我要去看医生。我不能死。我要报仇。”她明白了那个男人为什么那样的丑陋。
“医生要是管用我早就去看医生了。医生说因为中国人总是滥用抗生素,认为那是‘好药’,结果病菌产生了抵抗力,对这种病现在连青霉素都不起作用了。其实得点小病根本没必要使用药力强的药,就是那种所谓的‘好药’。你看那些围在医生周围,一个劲的央给‘开点好药吧,’的人其实跟自杀已经没多大区别了。~~~你先去洗洗吧。厕所在哪边。”
女人扶着郭丽走到了厕所,“你自己可以吗?”还没等郭丽赶人,女人自己便准备离开。
“可以。”
可是女人刚一松手,郭丽的腿支撑不住身体,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女人急忙把她又扶住了。
“你扶着墙站好,等一等,我帮你把水调好。不然太凉,激坏了身子。”
水调好后,郭丽首先准备冲洗头发,上面男人的jīng_yè把郭丽的头发黏成一绺一绺的。那个女人就在旁边扶着她。
“先不要都洗掉。”郭丽突然想起了什么,“先用卫生纸收集起来扔到一个墙角。以后这些都是证据。如果我死了,你把这个交给警察。”她说。
“我现在恐怕也被你传染了。我还有孩子。”说着,睐婺伤心的哭了。
郭丽丽不管睐婺有多伤心,只顾办自己的事情。这是警察的习惯,警察都这个样子。她身上斑斑点点的有好几种精斑。琼崖将它们一一收集了样本。
收集好证据,郭丽丽看到一瓶香波,想去拿,不想脚一软几乎跌到。女人连忙搀住她,“你坐在地上,我帮你洗。”说着女人关掉水,扶着琼崖坐在喷头下。
“你自己能洗下面吗?”睐婺问郭丽丽,“还是我帮你洗吧。”睐婺见郭丽丽要死要活的样子,只得替她洗下体。这一洗不要紧,竟然从郭丽丽的阴道里脓脓血血,死皮肤烂肉的掏出一大堆东西。‘病菌从身体内部或伤口可以直接进入到血循环系统。这女人活不了几天了。’睐婺心想。久病成医,她现在懂得了很多医学知识。
伤口接触到水以后疼得郭丽直‘吸溜’。但是她太坚强了,一声不吭的忍受着。“我们必须想办法逃出去报警。”即便如此,郭丽的态度仍然十分坚定。
“门锁着,外面有人看着。”
“几个人?”
“就一个。”
“你骗他。想办法让他开门。我把他打倒,然后咱们跑。”
“不能打倒吧?上次有人这样,结果法院判他防卫过渡。”女人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想‘你打谁呀?就算你是个男的,这会连走路都有困难,还能打人?’
“这帮南京的狗法官。他们给中国制造的恶劣影响比我可大多了。几十年都清理不掉。”郭丽咬牙切齿的说,“那怎么办?”
“我抱住他的腿。你跑。”
“开门。我们要出去买东西。”这是睐婺在说。
有人走了过来。是那个看门的,“开门可以,先让哥爽一爽?”
“滚。”郭丽气愤的说。
“她身体不行。”睐婺赶快给琼崖使了个眼色,“我憋得要死,正想找个小哥出货呢。来吧,快来呀。”
可惜她刚才对郭丽使眼神的时候被人家发现了,“你有传染病。爷才不上当呢,”看门的人走了。
两个人精心策划的阴谋就这样无疾而终了。郭丽再次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
就这么纠结了好几天。直到一天睐婺奇怪的问郭丽丽,“你让威哥qiáng_jiān了为什么没有被传染?现在还是没事人一样?”
“我也不知道。你被他糟蹋得次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