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希望这个女人能够与他们同流污。不再如此的高傲。
与此同时,电视里反复播放着琼崖在国际海员俱乐部里被qiáng_jiān时的录像。而且逼着她看,不看不行。录像里面琼崖扭动着身体,激烈的呻吟着与王子云交媾着,动作大胆又刺激。下面的女人不得不接受那便是自己真正的形象和内心的渴求。打手们虽然不懂得哲学,却有着丰富的经验,知道是么时候该怎么做。
电视外面,同一个人配牲口一样被人绑在架子上施暴却动弹不得;遍体鳞伤。
琼崖疼得都快叫娘了,但是又叫不出来。她的屁股上顿时横七竖八的出现了数条火辣辣的红道子。每条红道都高出了旁边的皮肉很多,最顶端皮肤好像已经绽开,沁出了一溜鲜红的颜色和一滴滴的透明的血清。
人的皮肤破了以后,血液会流出创口,覆盖在伤口上凝结,保护伤口不受病菌的损害。新鲜的血液流出伤口一两分钟后,鲜红的血液中红色的血小,红血球会沉积在血液的下方凝固,变成绛红色结痂;上面留下一层透明的液体,这便是血清。它是载体。非洲爆发了埃博拉疫情后,有公司发明了埃博拉疫苗。那种疫苗实际上便是载有三种埃博拉抗体的血清。
皮肤遭到抽打后,被打的部位会产生一条条隆起,这是结缔组织水肿造成的。这种现象有的地方(大约在河北唐山一带)的乡下人有个专用名词叫做「屡唇」。指干活时皮肤受伤后的条状肿起的部分。
形容这种现象的土语《现代汉语词典》里并没有收录。所以遇到这种情况一般人也找不到适的词汇来形容。类似的还有在身上「搓泥」,搓出来的皮肤死组织,形状两头尖,中间粗,这类物质状态现代汉语里也没有适当的词汇来表述。某些地区的乡下人管它叫「蒟珏」(jujue)或「尜尜儿」(gagaer)。
「大哥别打了。」琼崖终于忍不住「呜哩呜噜,sci67m58879467…」的哀求到。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咽。并且不停的点头。
「那你让不让玩啊?」男人拉着琼崖的头发,让她重新抬起头来。脸对脸的和她说。
「我让。」琼崖点着头屈服了。这是教科书里教的,也是琼崖经常教育别人的,「遇到极端的坏人的时候,不要硬抗。硬抗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伤害,甚至意外。遇到不可抗拒的坏人的时候,只能暂时表示屈服,等待机会逃跑。」其实从一开始琼崖便应该表示驯服,因为脾气的缘故平白无故的多吃了很多苦。在那些极端自卑的人的眼中,蔑视也是反抗。
女人现在连仅存的高傲也失去了。琼崖已死,郭丽丽重生。
郭丽丽,或者说是琼崖,她精神上从未屈服过,却不想连累身体受苦,她是聪明的。更有的女人遇到情况惊慌失措,大呼小叫。不但因此而丧失生命,还白白的失去了破案、惩罚凶手的机会。结果白送了一条宝贵的好人的性命,坏人却仍然逍遥法外。
「光我们几个玩还不够,给你个男人你便要伺候好了。明白吗?」
「明白。」她说的话别人听不到,只看见刚才还十分倔强的女人现在在一个劲的点头。
「早这样多好。少受多少罪。待会我给你找个师傅,你先学习跳钢管舞。看你瘦的,连肚皮舞都跳不得……那我再干你一次你没有意见吧?」
「没意见……」还是听不到。不过摇头不算点头算,琼崖口衔红球在一个劲的点头。
「我再干她一次。你们随意。」刺青不客气,拉开拉链,从裤裆里掏出那件东西,套上个套子便再次送到琼崖的身体里去了。
同不同意都是一样的。琼崖除了头,没有任何其他身体部位可以移动,只能自己感受身体后面发生的事情。驯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也降低了这种事情的乐趣。
这次男人的时间明显比上一次长。男人完成了最后一个动作后,身体剧烈的抖动了几下,完全松弛了下来。「该谁了?」他用手揉捏着琼崖少肉的屁股说。
「我来。」说话的是个只穿了跨栏背心的小个子年轻人。这几个人虽然都很壮实,却一个个黑黢黢的,而且高的一个都没有。
最后,当几个人正准备松下琼崖让她「开始工作」的时候,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突然闯了进来。
「威哥?」几个打手吃了一惊,
一个叫威哥的男人走了进来。只见他浑身包着纱布,有的地方的脓水把纱布都渗透了,在纱布外面结成了暗褐色的硬痂。
「怎么了?不许来?老子还没死呢。」
「哪能啊?」只见刚才还威风凛凛的男子们现在纷纷后退。谁都不想接触到威哥。
「这个是给我准备的?算你们几个小子孝顺。」威哥指着披头散发,被捆得一动不能动的琼崖说
「不行!这个是小强刚找来的,云中天用的。」刺青连忙阻拦。
「云中天都是老子的,老子用用云中天的人怎么了?」
几个打手管也不敢管,贴着墙远远的躲着威哥跑到外面去了。
郭丽丽绝望的抬起脸来看着眼前惊恐的一幕。只见此人浑身到处是脓疮,丑陋的不能在丑陋了。
这还不是问题的关键,如果郭丽丽知道男人为什么会这么丑陋和他要干什么,那她绝对不会再像活下去了。
人要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放个屁砸坏了脚后跟。
第7章
「这样吧,你们到我车里等一下。我马上过来。」领导打招呼让两个靓丽警花上了自己的车。让琼浆坐到驾驶位子上,琼薇坐到后排。然后领导又到接琼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