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往起站。没想到胳膊肘碰到了男人裤子包着的一个硬硬的大家伙。琼崖立即反应到这是什么,红着脸刻意的去避开它,受到了这层限制,琼崖的反抗更没有力量了。
她再一次被按了去。
抓住琼崖乳房的那只手也没有闲着。当那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捻动琼崖长长的乳头的时候,琼崖瞪大眼睛看着健硕的男人,心里想不出任何解脱的方法。她几经周折终于放弃了最后的抵抗,躺在男人的怀里大口的喘息着,不动了。
大手将琼崖的裤子拉到她的膝盖处。在她裸露出来的,光溜溜的小屁股上使劲的搓弄着,‘啪,啪,啪,’的拍打着。琼崖的屁股可不像电影里的那么大,一只大手抓起来还有富裕。
男人的手劲很大,抓得琼崖有点疼。但是她没有挣扎,她喜欢这种微疼的感觉。
接着,男人拉开了自己的拉链。
当看到男人打着弯掏出那只白白的大家伙的时候,琼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支东西白白净净的,和电影里的几乎别无二致。尖尖的头头,纺锤装的身子,干干净净,和电影里那个男青年的一模一样。琼崖隐约感到这支阴茎虽然尾部隐藏在裤子里没有露出来,但是感觉上应该也没有毛发。‘那些外国人不是说胡须毛发象雄是一样是男性的象征吗?没有了它们这些人怎么还这么趾高气扬?’
电影中传出女人更加疯狂的叫声。壮汉仍然在恣意的蹂躏着那个贵妇。她跪在地上,抬起一条腿,让整个阴户毫无保留的呈现在银幕上。男人用手指试了试女人的gāng门。女人没有任何反应,仍然在那里朝着天大呼小叫。于是男人抬起了自己的阴茎。
琼崖偷眼看了一下。再一次注意到男人阴茎后面并没有发现毛发。‘我这个有没有?’琼崖突发奇想。但是她不敢去摸,这种心情被称作‘矜持’。
琼崖身旁的男人突然抓住了琼崖的手。把琼崖吓了一跳。但是,没容她反应,男人已经把琼崖的手放到了他大大的阴茎上。
琼崖挣扎了一下想躲开,但是男人的力气很大,又是故意调戏琼崖,哪能挣得开。琼崖只能用小手满把握住了那只东西。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很长,琼崖握自己男朋友的那只时,一把下去可以握住整个阴茎体,但是眼前的这个能握住三分之二就不错了。虽然不是很硬,但是肉肉的,热乎乎的太阳下的蝴蝶虫一样,手感不错。‘我一定要摸摸它,看它到底有没有毛。’琼崖的好奇心又在蠢蠢欲动。想着它过会没准会刺进自己的身体,现在摸摸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琼崖将自己的手偷偷的向阴茎的后段移动了一下。男人当然捕捉不到琼薇的想法。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为了献殷勤或是臭美,他从自己的拉链后面又掏出了两只大大的卵子来。
阴囊皮竟然也是白的。
电影里男人的阴茎竟然干干的插进了贵妇的gāng门!琼崖看着都疼。不由得紧紧的闭住了眼睛。
趁此机会,男青年拉着琼崖的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卵子上。
大概是知道观众要做大量的体力运动,影院空调开得很大。所以男人的阴囊皮收缩了不少,成了两个连在一起皱皱巴巴的厚皮大包紧紧的贴在男人阴茎的根部。过一会如果能够运动起来,身体发热,那层皮会舒展开来,睾丸也会挂下去,吊在那里。
琼崖手的外缘碰到了男人的身体,这是男人的阴埠,她本以为会碰到一片毛茬茬的皮肤证明自己估计这些男人有阴毛但是被刮掉了的猜想。可是这个男人阴埠的皮肤竟然像小孩屁股一样光滑。
自己的男友刚刮完脸的时候,有时候也是很光滑的。琼崖想到。可是她没能继续想下去,男人做了一个她没有意料到的动作,用一只手指在她的阴缝里刮了一下,又把那根手指送到了琼崖的眼睛前面。
尽管放映厅里很暗,借着银幕上闪烁的光线琼崖还是可以看见那根手指上布满了厚厚的一层自己的yín液,指端的一滴已经摇摇欲坠,马上就要滴落下来了。
琼崖的脸再一次红到了肚皮。
第29章
“这还像样。”协警喃喃的说,“把你头发挽起来。表这样披头散发的跟闹鬼一样。”
琼薇大方的站起身来,赤身裸体的面对面的站在协警的面前。现在她已经被锻炼得即便在如此尴尬的场面中,即便面对着贼光烁烁的男人的眼睛也不再扭扭捏捏了。害羞有什么用!
琼薇大方的抬起手将头发拢在一起,挽了个纂。当她抬起手来的时候,两臂的腋下完全张开。露出一片柔柔的洼地中长着几根稀疏的腋毛。景色甚至比她圆润的肩头还抢眼。
协警在下面仰着脸贪婪的看着,终于忍不住伸手,用指尖偷偷的碰了一下琼薇的腋下。看到琼薇没有躲闪,才想起来这个女人自己已经得手,现在已经可以随心所欲的玩弄她了。于是他如饥似渴的抓弄着琼薇几根稀疏的腋毛,就像在为自己家养的猫捋毛一样。甚至放肆的揪下一根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使劲的,一下一下的嗅了起来。
琼薇感觉到男人的猥亵。非常不愿意被男人拔毛。于是当她的手仍然在头上摆弄头发的同时,琼薇将胳膊肘向下狠狠的夹了下去,将被男人玩弄腋窝一侧的胳膊与身体紧紧的夹在一起。
男人的贼手被琼薇胳膊和体侧柔软的肌肤夹得动弹不得。
配着胳膊的动作,琼薇的身体也躲避似的侧弯了一下。然后她开始用那只夹紧贼爪的胳膊一下下的向前蹭,向前拨动协警的魔掌,试图将其蹭出去。
可怜的琼薇这时连说“你把手拿开。”的勇气都没有了。
协警了无顾忌,他一使劲,用手背将琼薇的胳膊重新抬了起来。感觉到琼薇还想再向下压,便低声喝斥道,“别她妈乱动!”
琼薇立刻老老实实的停止了反抗。她顺势将双手放在脑后,重新抬起了挟人的那支胳膊肘,把两只胳膊张开在头的两侧。任他摸,任他拔。
协警见琼薇如此顺从非常高兴。他更加放肆的用手指搓捻着小薇腋下多褶的嫩肉。最后鬼使神差般的竟然和在村里薅草一样,大把的拔起琼薇腋下的毛毛来了。
琼薇一时难以判断拔毛是否属于刚才交易的范畴,没敢枉加制止。况且即使自己想,又怎么说的出口?说,“别拔了。我们干该干的事情吧。”那不成了动催促别人来糟蹋自己!
以前曾经听说腋下的毛毛越拔越多,越拔越粗。所以琼薇一直没有拔过自己的腋毛。尽管警校曾经教过,拔掉女性腋毛是当前社会普遍认可的美容道德准则之一。特别是夏季女性穿着无袖上装的时候。以至于尽管腋毛也有其生命周期,但在琼薇看来,自己的毛毛好像从来没有更换过,仍然像刚长出来的那茬处毛一样,黄黄软软的非常珍贵。
‘十五六,毛拱肉;十六七,毛出皮;十七八,毛查查;十八九,毛扎手。二十郎当岁,屄着正得劲。’那时同学们说过的一段儿歌还不时的出现在耳边。记得那时同学们说完以后总会搅做一团,滚打在下铺的床上。然后气喘吁吁的互相警告,谁也不许把这个秘密说出去。
琼薇觉得腋窝里有些痒,刚一躲闪,便被协警喝住,“躲什么?躲!靠近点。把胳膊抬好!妈的。老他妈瞎鸡巴动什么。”
“痒痒。”琼薇小声说。
“我给你挠挠。”协警用缝里滋满黑泥的指甲在琼薇的腋下随意的搔弄了两下,算是糊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