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成扯了扯嘴角。
余刚头发丝都要立起来了。
基地早有传扬,程成是不笑的。
因为见过他笑的,除了白依,其他都是死人。
他两腿剧烈哆嗦,某个生理反应有点控制不住了。
程成盯着他的裤子,露出厌恶。
他飞起一脚,直接把余刚踹到了屋角。
这炕可是还要睡人的。
“别,别杀我,我知道将来好多事,我都告诉你,求你留我一条狗命吧,”
余刚撞到砖墙,堆萎的坐到地上。
程成走过去,手指一挥。
余刚脖子下意识一歪,温热喷洒而出。
他愕然的低头,发现衣襟满是血迹,并且还在扩大。
他想要抬头,然而他已没有那个力气。
程成拖着余刚的一条腿,出去。
把他让在不碍眼的地方,才寻着原路回去,又带着白宇回来。
两人分工合作,把屋里所有人都扔去外面,然后便开始挖掘。
风雪在外面呼啸,两人在屋里干的热乎朝天。
一夜过去,天色放晴。
东边的屋子没有窗帘,太阳一升起,屋里便格外明亮。
“姐夫,你看,”白宇指着地上一枚晶莹的珠子。
程成捏起珠子。
珠子不大,只有拇指大小,不过圆溜溜的,连个孔洞都没有,应该不是从哪儿掉下来的。
白依性子大咧,不是个爱戴首饰的。
他从没见过她带这种东西。
但是,莫名的,他就喜欢这个珠子。
他贴近珠子,隐约的好像看到里面有个小人。
他笑了笑,顺手把珠子塞进上衣口袋里。
珠子里,白依放下小新,两人大眼瞪小眼。
珠子太小,小新几乎等于是坐在白依怀里。
真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