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一点点拔高,将要正屋时,程成的工程告一段落。
“姐夫吃饭,”程成将烤的酥脆的饼和肠递过来。
程成接过来,用力的咬。
见他吃,白宇也有胃口了。
两人抵膝而坐,吃完午饭。
程成透过缝隙朝外面望了会儿,白宇见他看得专注,便过去道:“姐夫,你看什么呢?”
“我在看,晚上会不会刮风。”
白宇一脸好奇,“那会吗?”
“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是学气象的,”程成靠着木板坐下,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弄这线,心像被架在火上烤着。
白依就在那个屋子里,他想要见到她,却不能。
他想弄死这些人,可条件缺不允许,他只能忍耐。
中午的太阳极烈,所有人都躲在屋子里。
余刚看着这些干什么什么不行,吃什么什么没够的玩应儿就心烦。
他叫来庆兰,“我记得你好像是失眠是吧?”
庆兰睁大眼睛。
“别紧张,我就是关心一下你,”余刚柔声道。
庆兰紧了紧手指。
他竟然知道自己又要,本来还打算迷晕他们,自己借机落跑,但现在看来他是起疑了。
“是,不过我就只剩两片,你,”庆兰迟疑。
“这么少,”余刚很不满意,“行,你先给我吧。”
庆兰很不想给,可是不给不行。
余刚是个想要就一定要得到的人,她的意见根本无关紧要。
她极为不舍的拿出药片。
余刚伸出手,淡淡的。
庆兰把药放到他手里,抬眼见他一脸嫌弃,脑中忽然灵光一现。
“我记得咱们过来时路过个小诊所,或许那儿还能有药。”
“是啊,”余刚笑,“还是你脑子灵光。”
他起身往外去。
庆兰快速眨巴下眼,拉住他。
余刚回头,庆兰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