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表情冷冷的斜她,“还杵着干吗,还不给我盥洗净面?”
“是,”坠儿抹了眼泪,急忙忙去端水。
白依慢条斯理的整着袖子,看也不看四人一眼。
待到盥洗更衣过后,她搭着坠儿的手去前院。
“娘娘,”几人拿乔不成功,赶忙追上去。
“娘娘莫气,我们只是说依照规矩,并没说我等不愿啊。”
其中一张着团圆脸,瞧着最为和善的嬷嬷开口。
白依站定,淡淡睨她,“那你们是愿还是不愿?”
一点小事,白依还真不想闹去成珏那儿。
嬷嬷心里自然是不愿的。
她们说的本就没错,但若因这点问题闹到殿下那里,想也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这就是奴才的命。
“娘娘跟前的有心要学,那是我等的荣幸,自然是愿的。”
“那就开始吧,”白依慢吞吞的搭着坠儿回去屋里。
四人憋屈的对视一眼,耷拉着脑袋回去。
学规矩前,依照惯例,要将惩处事宜交代清楚。
听到说要打手板,白依瞪大眼。
“娘娘金尊玉贵,自然不可伤分毫,所有惩处都由您跟前的人代替。”
也就是说,白依错了,坠儿要挨打。
白依眨了下眼,忽然道:“不学了。”
她自己几斤几两,没谁更清楚。
能勉强依样画葫芦都是极限。
要是让人这么打下去,坠儿的胳膊都得废了。
而且,白依记得,原主当年学的时候可没有这说。
这四个老虔婆是在这儿找场子呢。
“娘娘,”坠儿一把拉住她,眼泪汪汪,“奴愿意。”
“奴皮厚,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