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白依翻了个白眼,扯过枕头靠上。
因为力道拉扯,她的腿不可避免的动了下。
坠儿刚好瞧见,立马惊了。
“娘子,你的腿能动了。”
“是啊,”白依微笑。
不好不行啊,白清的大婚迫在眉睫,就算原主没有什么愿望,她也想借着自己的眼,让她看看白清到底是怎么把自己作死的。
坠儿急忙忙跑去找管家,央他请郎中来。
管家一边命人去请郎中,一遍报与成珏。
成珏点头。
指压果然有效,才一晚,她便能动了。
若是再过些时候,他们便可以双宿双栖,琴瑟和鸣了。
他微微一笑。
嘴唇顿时传来一阵疼痛。
他轻轻碰了碰。
指压还是暂且缓缓吧,起码在他伤好之前,是这样。
一晃到了初六。
清早时,白依换上素雅又不是华贵的大衣裳,靠着坠儿半扶半抱的来到妆镜边。
“娘子,不然您还是别去了,”瞧着白依给自己装扮,坠儿嘀咕。
“白清亲自来邀,她又是我亲妹,我怎好缺席?”
“可是她那样一看就是没安好心,你去了,肯定要受气的。”
坠儿可没忘那天她是怎样的趾高气昂。
白依笑。
她也没忘。
想来这次,她也会如此吧。
她不紧不慢的贴着花黄,成珏自外进来。
他穿了一袭宝蓝色的长袍,暗银的丝线深深浅浅的勾勒出花纹。
白依不懂这些,坠儿更是不懂。
只是瞧着他那身与娘子身上的花色相近。
“娘子起色不错。”
成珏笑道。
“夫君亦然,”近几天没有成珏夜晚打扰,白依终于可以睡得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