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她绕着游廊直奔二门。
小新:“……”
似乎被鄙视了。
他极为受伤的缩回印记。
白依出了院子,才要走,就听一阵脚步声。
她急忙缩进旁边的围篱里,围篱内里带刺,她没地方,登时扎了满身。
她疼的咧嘴,却不敢吭气。
脚步极快临近,那声音沉且齐整,隐约还是金属撞击声音。
白依忍着痛,往前凑近几分,透过缝隙往外看。
月光朦胧,隐约照亮几人身形。
看服饰,确实是府里的,不过几人佩有长刀。
白依悄悄起身,艰难的回去小院。
坠儿睡得正熟,全然不知自家主子已经出府一游。
白依脱了衣袍,简单检查。
好在她衣服穿得够厚,刺没能透过,皮肤保住了,只是留下几点红痕。
她摸了摸,没出血就好。
躺回床上,她很快睡着。
正打算卖个关子,等白依问的小新咧了咧嘴,闷闷的缩回。
为什么不问他?
难道就不好奇府里为什么有佩刀护卫吗?
如果不问,他怎好暴露成珏另有马甲?
不暴露,白白怎么知道成珏很腻害?
不知道腻害的他帮忙,她怎么完成任务?
兽生美好,他不要凉啊!
小新蹲下来画圈圈。
一夜好眠,白依睁开眼就对上两只熊猫眼的小新。
“你干嘛?”
她吓了一跳。
“白白就不好奇?”
忍了一晚的小新终于憋不住了。
“好奇什么?”
昨晚摸黑回来,白依只担心那套衣服怎么处理。
“好奇那些护卫,明明就知道就算老牌子的博远侯府就只有带棒子的护卫而已。”
“大概是皇帝怕他被弄死吧,”白依淡声道:“毕竟,这个府里就剩他一个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