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过了这些年,她真如传言中的那样娴雅端慧了呢。
入夜,白依随便吃了几口,余下的都被坠儿解决。
她打发了吃得太饱开始发困的坠儿,拆掉夹板。
才两天功夫,伤口已经愈合大半,只差骨头还没完全长好。
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再灵的药,也需要时间恢复。
“怎么样,小新出品,质量保证,”小新跳出来,小胸脯拍得砰砰响。
白依翻了个白眼,倒头就睡。
夜半,白依睡得迷迷糊糊。
忽然,她身体发紧,猛地惊醒。
外面有人。
“是成珏。”
小新回她。
知道不是好妹妹派来的,白依松了口气。
她自窗棂往外看,却没看到人影,只是几息之后,一道剪影在窗边闪过。
应该是离开了。
“你说他搞什么鬼?”
等到人走远,白依嘀咕。
小新撇嘴。
自然是来看自己的新娘子呗。
可怜一片痴心,怎么就非要给瞎子看。
翌日,坠儿过来便见白依一脸清醒的看她。
“娘子,你醒了怎么不叫奴。”
她赶忙抱起白依,收拾好床榻,并端饭来。
成珏缓步进来,见只是简单的清粥小菜,嘴角立刻抿起。
成珏的面具包住上半张脸,要想分辨情绪就只能凭借那一点嘴型。
“你伤还没好,只吃这些怎么行?”
他招来坠儿,命她立刻去准备。
“不用,”白依笑,“我不喜油腻,这样刚好。”
为了证明,她舀了勺,塞进嘴里。
“你喜欢就好,”成珏盯着她鼓鼓的腮帮,嘴角放松,坐去她旁边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