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手指一动,手里多了个黄豆大的药丸。
“吃了最多只能留在这里一年哦。”
原主打了一手烂牌,要想完成目标,一年的时间真不算长。
不想白依毫不犹豫的抓起来,吞了。
好吧,她厉害。
小新默默消失。
热流快速冲入四肢百骸,而后转为沁凉。
适才还晕乎乎的脑袋顿时清醒不少。
她摸了摸腿上的伤处,还是很疼,也不能动,但她的高热退了。
“小新,你出来,”白依和颜悦色。
小新装死。
那药就只能管消炎,长骨头这种事,就算快也得个几天。
在它长好之前,小新不打算冒头了。
白依咬牙切齿,却拿他没有办法。
中午时,坠儿端着午饭过来。
依旧十分清淡,只是多了碟凉拌鸡丝。
只是白依不感兴趣,坠儿便消受了。
吃过饭,照例的喝药。
白依不想给自己找罪受,便打发坠儿把榻挪去院子的海棠树下。
趁着坠儿出门,她把药倒进边上的大花瓶里。
坠儿动作很麻利,回来见白依把药喝了,便抱着她去外面。
午后的阳光还有些猛烈,但海棠纸条茂密,将阳光遮了大半。
漏下来的光线,刚好让人觉得身体生暖。
白依侧趴着,眯眼假寐。
坠儿见没自己什么事,便去廊下,寻了个舒服点地方靠着睡觉。
毕竟,昨晚监视那些个人,她也没能睡好呢。
两人各自找了乐子,谁也不曾留意侧面的月洞门前,成珏便站在那里。
成珏着了黑色长袍,边缘以金线镶边,秋风拂过,袍角轻摆,坠着玉环的璎珞无声摇摆,端是优雅矜贵。
然而,这样的气质却被他脸上黑底金纹的狰狞面具毁得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