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萌忻默然，她的眼眶也开始湿润了。

“对不起——”

她对言菁说对不起，就像在对爱而不得的许言风说对不起一样。

“你对我的好，是真的吗？”

万般无奈与歇斯底里下的平静交织在了一起，她缓缓抬头看着苏萌忻，眼里写满了求知。

“你觉得呢？”

苏萌忻不答，闻言只轻轻回问。

然后，就再也没有了下文。

——

言菁被警察带走，她如实交代了自己唆使流氓混混去抢劫的事情，被警察暂时羁押着，等待判处。

苏萌忻和顾少辰没有去看望她，只听说一件事，她在牢狱里得了抑郁症，整个人整日浑浑噩噩不知所向，她的哥哥从z市过来带走了她，还特地去请顾少辰喝茶跟他道歉。

这天他回来，窗外都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大雨，本就是进入冬天了，雨水丰盛更是让人倍感寒冷。

苏萌忻本来在沙发里安静垂眸看书，听到声响后，伸手接过他被淋湿的西装，放到一边烘干，给他递上了新的外套，

“先穿上，别着凉了。”

随后她又去厨房拿了一碗姜汤过来，给他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