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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被算计了
相扣的十指紧紧的缠绕在一起,感受着掌心的热度李冉冉把玩着霍冷夜散开的发,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身旁的人的脸,两人的视线就像是猫捉老鼠一般,只要一触及,另一个人就会闪躲。
锦被下的二人都是赤裸着的,之前的缠绵的热潮还未退去,皮肤上还带着细细的汗水,有些黏腻,带着暧昧不明的味道。
连人都是我了,为什么不敢看着我伸出手臂,拦住霍冷夜的腰,霸道的宣称自己的主权,和被搂着的人儿身子一下子又紧绷了起来,每一次只要自己触碰他便会这般,只有在忘情投入的那一刻才会将自己完全的解脱,释放。
还是你觉得委屈了,觉得我配不上你这个闷骚的家伙,刚刚在自己身上冲刺的时候怎么没见他这般,还低着头给老娘假装害羞看来不刺激一下他是不行了。
没有,冷夜不敢,是冷夜配不上殿下唔话还未说完,唇就被某人狠狠的咬住,不知所措,带着颤抖生涩的回应着。
我说过,不准说这样的话,不然嘴角噙着一抹邪恶的笑,视线从霍冷夜脸颊到锁骨再到膛,最后落在藏在锦被中的腰身处,我从来说到做到。
不敢了,连想都不想了。霍冷夜怎么会忘记她说的话,若是自己再那般想,她,她一定又会对自己做那羞人的事情。虽说这床榻之上,本就是欢爱的地方,可,赤裸裸的呈现在她面前,感受着她的舌尖划过每一寸皮肤,光用想的他就开始颤抖了,他害怕那种感觉,好像灵魂离开的身体一般。
她说不准自己觉得自己脏了,若是脏了便帮他洗,洗到不再脏为止,她说她不在乎,只要自己的心里永远有她就好。
她说她不喜欢在下面,却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甚至达到最高点的时候,嘴里还喊着:告诉我,现在被你压着上的女人是谁
她握着自己的手,命令着,霍冷夜你他娘的以后只能让老娘一个人碰,听到没有不准嫁给叶贪欢那个鲁的女人
她时而魅惑妖娆,时而热情似火,时而又霸道非常。每一个动作,没一声喘息,每一句话,都印刻在了自己的脑海中,填满了,再也装不下其他的事情,他的过去,因为一次次的热浪,和一次次攀上的巅峰而渐渐的淡了。
这才乖。搂着霍冷夜的身子,手掌轻抚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夸奖一个听话的孩子,明日给我好好的呆在客栈里,哪里也别去
她可还记得,明天是他和叶贪欢那女人大婚的好日子啊
不行,我得回去,至少要向叶小姐解释一下,不能唔还想说,却被李冉冉用唇堵住了嘴,不去,就是了。好不容易夺得了一丝空气,霍冷夜的声音不由得带着隐忍,若再这般吻下去他,他会忍不住再要她的。
明日我亲自去和她说,这是女人的事情,你给我在这儿等我回来想到若是自己晚来一日,他便可能已经嫁作他人了,心里就又不爽了。只是自己的母皇蓝凤帝昨日驾崩,凤都这几日但凡是喜事都推迟到后天先帝下葬之后了吧。
别伤了她,她待我挺好。霍冷夜的眼又开始闪烁了。
竟然还帮她说话,你心里是不是有她,哪怕一点点吃醋了,赤裸裸的吃醋了,为了讨好他,让他走出影跨过心理那道坎自己不惜做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谁知道衣服都还没穿上呢,这家伙就在自己面前说,别的女人对他好岂有此理搂在腰上的手,捏住腰间弹十足的,连语气都是恶狠狠的
唔嗯没有,冷夜心里除了你,谁也没有她,她是个将才而且还是那种有勇却鲜谋的将才,这样的人只要有了追随之人定会誓死效忠,而,我在军中也不可能有太大的发展,她对我也是真的喜爱,若是有冷夜在她身边看着,要她效忠便,便轻而易举了。耐不过腰上作乱的手,霍冷夜只能将自己的目的一一道来,他只是那时候觉得,自己已经配不上她了,若是能为她做些事情,反正无法和她在一起,嫁给谁又不是一样的。
李冉冉怎么会不知道霍冷夜心里的打算是什么,孤傲如他,若是没有他的暗许,叶贪欢又怎么敢深夜爬进马车为他上药,又怎么会允许她进入房中长谈,子本就清冷,人又倔强,却为了她这般。
她很感谢自己能来到这个时空,让她拥有了一个爱耍宝,爱调侃自己的女儿,默默守候在一旁的影风,处处为自己设想的冷夜,明明骄傲霸道的要死,却还是愿意为了自己改变的耶律拓,还有那个傻兮兮的陆澈。前一世,她是冷漠的,就算脸上的笑再灿烂,嘴里的话说的再不正经,她的心终究是将自己作为这个世界的旁观者来看的。
可现在,她那颗小的不能再小的心,竟然能容下这么多的人,而她也竟然被这么多人装在了心中。
不用你使美男计,老娘照样能将那女人收服了信不信脸上的笑肆意的散开,眼神中更是无人能及的坚定从容,此刻的她是那般自信,让人不由得点头信服。
睡吧,长夜漫漫的,你在这么崇拜的看着我,我会忍不住再要你的下次可不会让你再在上面了。紧紧的环着他的腰,身子紧紧的贴着,又好似感觉这么侧睡着不舒服,不老实的雪白丝滑的大腿也勾上了霍冷夜的大腿,似八爪鱼般的搂着才闭上眼安稳的睡去。
其实她很累了,三天三夜马不停蹄的赶来,若不是因为知道明日霍冷夜就要嫁人的消息,从皇里出来她倒头大睡特睡了。这般一折腾,全身就像散架了一般,寻着了舒服的姿势,心也定了。
只是她这一似浣熊挂在书上一般的姿势,一下子便让身旁的人又全身僵硬了,好不容易身体软下来了,又发现自己身上的某一处,已然变得坚硬如铁,却只能忍着。
果然是长夜漫漫
最欢乐的事情,莫过于一觉睡到自然醒,排第二的叫数钱数到手抽筋,可是很显然,这两件事情李冉冉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
一大清早,所住的小客栈就被皇家的禁卫军围了个水泄不通,倒不是来闹事的,而是。
五殿下,五殿下摄政王殿下宣您进啊还请快些起身吧。小太监尖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都在外头请了许久了,里头的人还是没有声响,难道是自己未听清太女殿下的话,来错了客栈。
想想也是么,这么隐秘又有些破旧的客栈,怎么可能住着五殿下呢。
老娘就是要睡个觉丫的谁搞出这么大动静不知道她三天三夜没睡,还他娘的昨晚上被男人压在身上骑了好久啊就不能让她好好休息一下么
殿下,还是快些起来吧,此时宣您进,应该是让您一同上早朝,可能有事要宣布。一旁的霍冷夜本就刚刚睡着,睡意还很浅,被这么一闹,反倒整个人都醒了,推了推李冉冉,想叫她起来。
不要,人家的腰还有些酸,都是你。闭着眼,睡意朦胧,声音慵懒的像一只猫。
都是冷夜不好,冷夜伺候你更衣洗漱。现在不是任的时候。轻声细语,若不是迫不得已他怎么舍得叫醒怀中的人儿。
谁说我任了,你是没见过任的哼看我不收拾你。竟然被说成任,她可不敢,细长的腿一勾,原本半起身子的霍冷夜又倒在了床榻上,而此刻李冉冉似女王一般的做在他的腰上。
别,现在不是时候,等,等回来再。她这般的举动让霍冷夜一下子不知所措了,外头还有这么多人等着,不知道多少双耳朵听着,她,她
等不及了,现在就要
别,快下来,不要捏腰上的又一次遭到攻击,霍冷夜又被压着躲闪不得,捏着捏着又变成了挠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要了。快停下来。
李冉冉故意为之,又怎么会说停就停。
房中的声响在外头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这么一大早,五殿下居然在知道有这么多人在外头的情况下,还在里面肆无忌惮,毫不掩饰的与男子打闹,调笑,翻云覆雨这,这成何体统啊
李冉冉终于是闹够了,趴在霍冷夜的口便一动不动了,帮我洗漱更衣,动不了了。这般表现应该已经足够了吧,很快自己的名声就会在蓝昭传开了,风流成,身为摄政王的祁璃亲自诏传她,竟然还要等到和自己的小爷欢爱一番之后才起身。
你这般一闹,可没什么好处。霍冷夜起身自己套了件长衫之后又命人取来了热水,细致的为李冉冉擦拭着,她身上或深或浅的痕迹都是昨晚自己留下的,原来他还可以这般的疯狂。
知道自己昨晚又多禽兽了上完了老娘还摆出一副委屈的小受样她嘴上不饶人是一项的,明明自己也在他身上留下了许多欢爱的痕迹。
以后,会温柔些的。霍冷夜俊脸一红,小麦色的皮肤又一次染上有诱人的暗红。
不,我喜欢你疯狂的样子,以后只准给我一个人看到知道了没有情难自禁的时候,难免会控制不住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些什么的么,若是以后他一直注意了,万一连高口潮的机会都没有,不是很亏。
两人又你侬我侬,你一句我一句的在房中厮磨了许久,才打开房门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本来一群人来的时候,天还未大亮,而此刻外头已然太阳高照,连早晨推出来卖豆腐花的大爷此刻的豆腐花都见底了。
呀这么多人啊不知所谓何事开门望去,原本清冷的客栈此时站着许多的人,一个个面上的表情都不好看,敢怒不敢言啊
那传召的小太监两眼一黑,差点就要晕过去了,感情刚才自己外外头喊破了喉咙,您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啊
只好无奈的重复五殿下,皇太女殿下命小的传唤您入,上早朝议国家大事啊他只是听闻这五殿下年幼的时候才华横溢,智慧超穷,是不二的女帝人选,可,怎看怎么像是个沉迷男色,不成大器之人啊。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还不快让我下去,都堵在这里做什么李冉冉洋装惊恐,推开门外的禁卫军,急匆匆的就往外跑,一路跑向蓝昭的皇。
等等啊五殿下,有,有马车这般矫健的身手,是太过厉害了,还是情急之下爆发的潜力啊
金銮殿上,原本一大早就来早朝了的大臣们此刻黑着脸低着头跪坐在蒲团之上,早朝还未开始的时候,摄政王便说昨日才赶来蓝灏的五殿下还未到,早朝要等她来了才开始。
可这左等右等,原本蒙蒙亮的天已然大亮了,可连个人影都未见到啊。
五皇女蓝灏觐见一声声的传报声响起,蓝芷坐在大殿之上,身旁站着的是祁璃,蓝芷一抬手,说了宣,身旁的太监便开始一个个的将话传下去了。
金銮殿上,由于先帝方才驾崩,周围一片萧杀之气,耀眼的苍白挂在殿门外,看的李冉冉心头很不舒服。
蓝灏来迟,还请皇姐和摄政王责罚。李冉冉迈着有些慵懒却不失苍劲的步伐,跨过金銮殿上朱红色大门下及小腿的门槛,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皇妹日夜兼程的赶来,自然是累了,未曾知会便让你来早朝,是皇姐思考不周全,若是还累着,皇姐命人取来椅子。蓝芷坐在龙椅之上,无需多做什么威严的气势便在那里了,只是对着李冉冉便柔下脸色,好似二人只见的情谊有多深厚一般。
臣妹晚到已然无礼了,皇姐这般让蓝灏无地自容啊噗通一声,毫无预兆的下跪,此刻蓝昭只是太女的身份,作为五皇女的李冉冉自然是可以不用跪她的,只是这一动作,着实惊到了在场的官员们。
五殿下未离世,反而回到了蓝昭的消息很显然他们都已经知道了,而在她日夜兼程回到蓝昭之前先帝还下了那道让人无法猜透寓意的旨意,很显然先帝这般做,是在为五殿下谋最后三年的时间,若是只用三年的时间便能得到朝中乃至民间多数人的肯定,那这皇位自然最后还是她的。
因为认识到了这一点,原本一边倒的势力满满的开始变化,只是这又开始动荡的朝堂于蓝昭不知是福还是祸,相看两相厌的打大顺和荒北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七日前安在荒北的探子来报,荒北已然失去的三座边疆小城镇。南蜀那头箫家出了些状况,作为南蜀乃至整个道路上第一首富的箫家此刻焦头烂额,连常年四处游历在外的家主此刻都已赶回了南蜀。
又有消息称,箫家之事很可能与大顺的天顺帝有关,此刻大顺的境内基本上已经找不出一家是挂着箫家名号。可见手段之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