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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骚年的初吻费
关好房门,看看外头好在只是天微微亮,这宅子里都没有人,李冉冉偷偷溜回了自己和守儿的房间,洋装这一切没有发生。
回想起昨晚上的司马晔那熟练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舒服,这家伙是不是有找过其他女人练过,之前可是连接吻都不会的人啊昨晚竟然能那般轻易的挑起自己的欲火。
本来趴在司马晔身上又是被人强行弄晕的,本应该睡得不好,此时竟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天,已然大亮。
小守儿揉揉睡意朦胧的小眼,看一旁的娘亲还闭着眼,带着恶作剧的心态拿起李冉冉的发梢,在鼻子下面挠着。
胡闹。责备的话,可语气却是宠溺的。
娘亲,老实交代,昨晚上你可是和守儿一起睡着的,怎么现在穿着外衣是不是晚上出去小眼一眯,一副她什么都知道的模样。
就知道瞎想刮了下守儿的小鼻子,又怕让自己给刮得扁了,立马捏了捏,起来,吃早餐想到昨晚,李冉冉老脸一红好在司马晔醉了,不然今天,想想就有些尴尬。
守儿才没有瞎想,要是守儿说的不对,娘亲脸红什么。守儿看着美人叔叔就不错。守儿可是很懂得审时度势的,现在她们母女俩无依无靠的,有个这么死心塌地的人保护自己和娘亲,当然再好不过了。
不错你去啊。老娘不稀罕。李冉冉横了守儿一眼,这家伙还真是不挑,只要是个男人都说好,之前也是极力的赞成自己和耶律拓的。
守儿要是长的够大,义不容辞啊小手覆住自己的小,一脸的无奈和惋惜。
你个万恶的小丫头像提小一样将小守儿提起,自己的还没长,她倒比自己都急。
闹了一会儿耽搁了些时间,又梳洗了一番,吃完早餐才看见宿醉的司马晔从房中走出来。
一瞧见迎面走来的李冉冉,不明所以的脸一红,神色尴尬。
虽说这女人每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而且每个梦的内容都是自己以各种方式将她压在身下,可现在真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司马晔有些囧了,昨晚的梦太过真实,一切都像真的发生一般。
此刻,看着她,脑中全都是两人缠绵的景象。
李冉冉想的则不同,她现在满脑子就是这人妖压着别的女人练习ooxx的模样,越想心里越气,横了他一眼带着守儿从他身边走过。
司马晔被莫名其妙的白了一眼,脑中的yy荡然无存,甩了甩袖子也大步的离开了,自己傻才会昨晚为了她喝了那么多的酒。
淮中知道昨日将军宿醉,今日必定无法早起,便一早去了军中,练了一早上的兵刚回来,便见司马晔脸色不太好,似是在生气。
淮中,你说这女人怎这般不知好歹,枉费我对她这般上心。气鼓鼓的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抱怨。
将军,其实李小姐只是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不然昨夜也不会大半夜还不睡,照顾您。淮中擦了擦汗回答道。在他看来男女之间的事情哪有这两个人这般复杂,喜欢便一起不就得了,相互关心相互在乎,却又不愿让对方知道。
昨晚,是她照顾的我司马晔早上起床,未见有人在身边,还以为是淮中。却听见淮中说,是那女人照顾了自己一晚上,那她刚才那般有些生气的模样是为何
难道昨晚,真的不是梦,而是想到这里,司马晔不禁勾起嘴角,憨憨的笑起来,是不是自己昨晚太厉害了,她那般生气是因为不服气,难怪起床洗澡的时候有些奇怪,下身怎么湿湿的。
淮中在一旁有些大骇的看着司马晔一会儿抱怨,又突然窃喜的表情。心中感叹,自从遇到李小姐之后,自己将军就越来越不正常了。
两人还未来得及想太多,就听外头一声马的嘶吠声。
圣旨到。
此时,离瘟疫全部治愈只有两日的时间,这道圣旨会是为何
二人不解却依旧去外头接旨。
圣旨的内容果不其然是关于司马晔治愈瘟疫,立下大功,进皇城封赏之事。
皇城离平水镇就算八百里加急也需要五天五夜才能到,再说自己派去通报之人也就两日前刚出发,现在应当只在半路上,这圣旨,未免来的有些太快了。
虽说齐天帝在各将军身边安眼线这种事情早已不是秘密,可这次他好似算准了自己一定能控制住疫情,然后顺利治愈,所以这道圣旨早就已经拟好了。
难道他的目的是让自己入皇城自己又不是耶律拓也没什么好心虚,却还是想不明白,转念一想。
目标是,那女人
也不是没有可能这般想着,心里都了一丝防备,其他的都可以,若是有人敢打那女人的主意,就是皇帝,爷也不会给他面子
将军,这圣旨。淮中跟在司马晔身边多年,这道圣旨的蹊跷与司马晔脸上一闪而逝的神情,其中的关系他自然是可以猜到一些的。
明日一早便出发,挑几个明的,其他我自会安排。寒玉在那女人的身上,等等正好去找她。
是。淮中领了命便退下去了。
司马晔有了找李冉冉的理由,又得知昨晚是她照顾自己,自然是屁颠儿屁颠儿的就往她的房间跑。还不忘给小吃货带上点心。
守儿,美人叔叔给你带好吃的来了。还未进门就听到司马晔欠揍的声音,只是不知这声音中的得意是从何而来。
美人叔叔最好了。小守儿这一生只有两大爱好,排第一的就是吃,第二的则是此刻手中捧着的限制级画册。
而她所有学会的字都是在民间流传的野史,艳情小说,还有是啥xxx之不为人知的故事中学到的。
听闻有好吃的,一把丢下手中的书,蹦跶着来到了司马晔的旁边。
乖,出去找你淮中叔叔玩儿,美人叔叔有事和娘亲说。对于守儿其实司马晔是打心底里的喜欢,本就喜欢小孩子的他因为自己的脸而让许多的孩子看到自己第一眼的都是酒吓得大哭,小守儿却不这样,她扬起的小脸上没有一丝的害怕,爽朗率直模样,和那女人竟有种说不出的像,爱屋及乌,大约就是这样吧。
是美人叔叔记得温柔一些哦。如黑葡萄般的大眼调皮的一眨,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看的司马晔有些哭笑不得。
找我干嘛。李冉冉觉得自己疯了,这男人好像也没什么值得自己这么想的么,一早上光就花在想他怎么上女人身上了,而且还越想越生气
奇怪
爷被你偷去的寒玉,借爷用一会儿。司马晔还真觉得自己有够憋屈的,明明是这女人顺手牵羊偷走的自己的东西,现在还要问她借。谁叫自己贱贱的觉得,每日被她这般贴身带着,会有种说不出的欣喜感觉。
有时候他邪恶的想着,就是之前她与耶律拓那猴子欢好的时候,她的脖子上依旧系着自己的玉佩。就好像,她那时的娇媚自己也能看见一般
这般有些变态的想法,他从未与别人说起过,只是自己心里过过干瘾。
什么寒玉,老娘没有李冉冉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可是,这寒玉对压住自己身体里的热蛊有很大的作用,自从带上之后就没有再脱下来过,给了这人妖他又不还给自己了,那不是很吃亏。妹纸,这东西本来就不是你的好不好
我看见就挂在你脖子上的。司马晔早就看透了她吃软不吃硬,语气一软,眼里竟带着些撒娇的味道。
你,别,过,来。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将自己的绝美的脸庞露出来给自己看,眼神又这般期期艾艾的,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发嗲。自己一定要把持住
给我。身体突然的欺进,让利冉冉有些措手不及,两个字又是暧昧不明的,这小子是铁了心要勾引自己啊
那道他不知道自己是来者不拒的么眼神一变,一把拥住靠近的人儿,嘴角的笑竟带着邪气。美人说,给什么,就给什么。要耍流氓,还得看人,一个个都不知道老娘是以无耻流氓著称啊
女人,你这般不要脸,爷好生喜欢。看着李冉冉嘴角邪气的笑容,司马晔有种感觉,这才是真实的她,那一笑妖娆万千,就是盛放的牡丹也不及她的万分之一,两人的身子无缝的贴合在一起,也不知是谁先靠近的椅子,此刻两人司马晔坐着,而李冉冉则有些情口色的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要的是什么,司马晔早就抛在脑后了,对着那张艳红的小嘴,就想吻上去。
却感觉下身一阵吃痛李冉冉又一次对他的;揉虐起来。
女人会坏掉的司马晔觉得自己简直太贱了,这声音连自己都听出来有多兴奋了疼痛刺激着他,让他终于想起来找她的正事儿。那寒玉借我一用,用完你继续带着。断断续续的话语让他羞红了脸,要知道此刻外头可连门都没有关,只要路过的人都能见到两人的样子,呼呼的喘着气,不想让自己太过动情。
这寒玉,有什么特殊用处李冉冉玩儿的不亦乐乎,看着司马晔咬着嘴唇不愿意叫出声来的模样,眯着眼舌头似是有些饿的添了添嘴角,每到这样的时候,她总有种心里痒痒的感觉,等到自己意识到在做什么的时候,唇和唇已经贴在一起了。
丫的这男人的嘴唇怎么可以这么软,还有,这欲仙欲死的表情是在勾引谁呢不用怀疑,就是在勾引你大约是因为臭美,反正在李冉冉看来司马晔的皮肤要比女人的还好,又白又嫩的,看得人就想上去咬一口。
玩心大起,一只手放开一头,另一只手则伸进衣服中道:一晚上,多少钱
温热的气息缭绕在耳边,意乱情迷间听到的却是这般侮辱人的话。
一把推开了李冉冉,瞪着冒火的眼道:女人,下去爷我不卖她到底将自己当成是什么了
哟哟哟,刚才还色诱的,现在倒正经了。这寒玉你。刚向口,想要威胁,却发现口是空的
司马晔脸上得意的笑容,和手上拿着的红线,解释了这一切。
做为一代神偷的李冉冉,竟然被人从身上偷走了东西,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女人,东西拿到了,爷我就不陪你玩儿了。轻佻的话,像是真的毫不在意一般。
混蛋,老娘会偷回来的。李冉冉知道对于某些事物过分的依赖不好,可依旧不敢想,要是没有了寒玉自己该怎么办啊
这寒玉的用处当然不单单是压制住李冉冉身上的热蛊这么简单,要知道它可是大顺所有暗示力的代表,而要号令这些事例就一定要寒玉,见玉如见人。
司马晔要用这块玉,其实为的也只是不愿李冉冉在自己身边又一丁点儿的差池。
整顿行装,司马晔并不像耶律拓那般有太大的野心,一切都从简,就连那拉着李冉冉去大顺的都城的马车都怎么看怎么寒酸,普通的木材,没有气派的雕刻,更别说上头当做帘子的布料了,是最耐磨耐用的麻布。
开始讲究起这些的李冉冉,突然觉得,自己这般是不是被人给养的嘴儿叼了
带着守儿做上马车,大顺的都城,这片大陆上最强大的国家,不知道她的都城会是什么样子的啊大约是出于好奇,李冉冉开口问道:小家伙,你可知道这大顺的都城是什么样儿的
这个守儿知道,说书先生有说过,大顺的都城是五国中最繁荣的,到处都是商行,人人吃饱穿暖安居乐业,连一个乞丐都没有不过最后值得一提的是大顺都城的风月场所,因为大顺的国风开放,所以进出于这些风月场所的高官,皇族,商贾皆有,为了某家的花魁,一掷千金那可是每夜都有的事情。这花魁更是奇特,男女皆有。小守儿的记最是好,只要有人说过一遍的事情,他都能记住,而且还能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给你描绘出来。
哦那娘亲一定要去看看。这般开放的国风可真是少见啊李冉冉光听那花魁有男有女就一脸笑了。
娘亲,记得一定要带上守儿啊她得到小道消息,那自己追的画册的作者残菊,就在荒北的都城呢。说不定回去这些风月场所采集资料,到时候如果能巧遇的话,就可以让他给自己签个名了。
你个小丫头,每次这么重口当心长大了冷淡李冉冉又一次想要扶额,她果然不适合教育孩子祖国的花朵,就这样在她的手里硬生生的给长歪了。
娘亲,冷淡是什么好奇宝宝总是止不住的发问,谁叫自己娘亲嘴里蹦出来的话总是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呢。
字面意思。
哦那守儿不要啊就是对事冷淡的意思么她不要啊
李冉冉直接无语,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会再多嘴了。
李冉冉不是傻子,这去大顺皇城的一路上,司马晔的异常她早就发现了,而且入夜之后,驻扎的地方或者是睡的客栈外都会多出许多陌生的气息,不知道这司马晔在防范的是什么。
到达大顺的都城瑧瑒城,已经是半月之后了,本来应该可以只用十日的路程,司马晔好似故意在拖延。
第一眼看见瑧瑒的时候,李冉冉想用威武霸气,这四个字来形容。
南城门口,两座巨型的狮子,屹立于城门两侧,据说东南西北四个门口皆有两座相同的狮像,意在威震四方。
威风凛凛的狮子像,正长着血盆大口,冲着南方吼叫着,像是睥睨天下的帝王一般。
入了瑧瑒,李冉冉才知道了什么叫做繁华,什么才能真正的体现出繁华的真谛
答案是人
那城门内外涌动着的人头,主要的接到两旁错综交杂着的店铺,哪怕是那夹角旮旯的地方都有一个小摊位,里面的东西应有尽有,摊主脸上热情四溢的笑,便告知了你他的生意有多好。
李冉冉前世作为一个宅女,此刻她毫不夸张的说,这是她见过的最多的人了。
真的好热闹啊
小守儿和李冉冉两个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瞪大了眼睛,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过些天是开国的庆日。才会这般热闹的。见这一大一小似是没见过世面一般,司马晔好心的给解释着。
无奈人太多,只好从小道上绕着走了。
美人叔叔,等下守儿能和娘亲一起出来玩儿么小守儿可从未体会过这般热闹。扑闪着大眼睛,小声问道。
司马晔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的,可看着小守儿恳切的模样,再加上一旁的李冉冉眼中的小小期待,一咬牙道:好,等等叔叔表带你们出来玩儿,记得到时候一定要抓牢叔叔,不要丢了啊。
嗯不单单是小守儿在一旁卖力的点头,连李冉冉都认真的点起了头来,这般的热闹她还真的是没有见过呢。
七拐八弯的终于到了司马晔的将军府。
毫无意外,将军府的质朴就和他在边疆的戍堡一般,只是比它大了一些而已。
门口出来迎接的只有寥寥的几人,带头的老者应该是管家,而身后的几个定是家仆小厮了,看司马晔也有二十多岁了,怎么这府里连个女子都没有
要知道,自己刚到耶律拓的王府那会儿,来接驾的女人光请安的声音都是此起彼伏的,这会儿子这般冷清让她有些不习惯了。
司马晔吩咐了管家戚伯让他带人收拾间客房给李冉冉和守儿,便领着她往院内走去。
戚伯看到李冉冉第一眼的时候内心就无比的惊讶啊,要知道司马晔可是他一手看着长大的,这还是第一次见爷带着女人回府,当初无论老妇人怎么催,也纹丝不动的爷,终于开窍了。
可这,女子身旁还跟着个孩子,大约有六岁了吧,难道少爷是为了她们母女两才一直不娶夫人的
司马晔将母女二人带到自己的房中,便说道:快些梳洗打扮一番,等等去见见你未来婆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要将她带给自己的母亲看,司马晔的心就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怎么觉得见婆婆的丑媳妇是自己啊。
噗见谁李冉冉刚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就被司马晔吓的一口全喷了出来,见婆婆这事儿李冉冉八辈子都没有想过的
你难道忘了我们的赌约当初在荒北的时候,就说过自己要带她回大顺,然后娶她为妻的这女人是想赖账
等等,想娶老娘也可以,你若能一夜七次,老娘就答应你。李冉冉眉眼一弯,笑的无耻非常,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可是她最拿手的。可是,司马将军好像,一下下就泄身了。哎,小女子好烦恼。李冉冉内心狂笑着,自己果然越来越爱演了。
你司马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眼神一转,眼眶蓄着泪水,女人,实话不瞒着你,我的母亲,今年已五十有二,当年三十岁才怀着我,生产的时候又差点难产而死,从此缠绵病榻,原先我不孝,老人家一直,催我早日成婚,可,你知道我这张脸女子见了都会害怕,若要一个女子整日担惊受怕的跟着我,我也不愿意这般委屈了人家。只是早前听闻母亲她今日身子愈加虚弱我只是想让她看看,了却心愿。不知何时司马晔已然钻在李冉冉的怀中,靠着她有些瘦弱的肩膀,低声的哭泣着,诉说着,说着说着连一旁原本瞪大眼睛的小守儿,都差点睡着了。
李冉冉听他这般说,又想着自己的母亲司马晔再无耻也不会故意将她说的额这般命不久矣,无奈之下竟然就信了。
搂着怀里的男人,心没来由的疼了一下,这张脸一定给他带来不少的麻烦吧,只说见婆婆却未曾听闻他提起自己的父亲,想必见一下也无妨。
好了,去见就是了。人妖,你手在做什么刚刚软下来的心,因为某人在前肆虐的魔爪而一下又黑了脸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口味,专喜欢袭。
情不自禁。脸上带着泪痕,楚楚可怜的望着李冉冉,嘴里说的却是这般欠揍的话语,李冉冉只觉得自己一定是出门忘记烧香了才遇到这种极品。
当三人来到一座院子前,司马晔特意吩咐,进去了之后不要多说话,一切听他的。李冉冉点头答应了,心里竟有些小小的紧张。
一开院门,司马晔便像是做贼一样,左顾右盼,像是在确认是否安全一般,随后才看了一眼身后的李冉冉,示意她进来。
李冉冉不解,进自己母亲的院子,怎么是这个样子的。
你这个不孝子还知道回来。刚将第二只脚踏入院中,就听闻一声中气十足的叫声。然后迎面而来的是一阵棍的残影,可见使之人的功力深厚。
母亲啊您怎么就下床了。险险的躲过自己娘亲的棍,司马晔一下子窜到老妇人的身边,扶住她,又在李冉冉看不见的角度对她挤眉弄眼。
还要不要儿媳妇了,要的话,配合点。
儿媳妇你小子打的啥鬼主意
怎么样,儿媳妇漂亮不
长的是不错,就是小了点。不过配你这个丑样子,正好。
到底是多年的,mǔ_zǐ,司马晔就一个眼神,她已然明白了。咳咳咳儿啊你再不给老婆子我找媳妇,老婆子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都,都要打死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剧烈的咳嗽声传来,李冉冉有些看不懂状况,这老太刚才是病重后的回光返照。
娘啊儿子这不是帮你将儿媳妇带回来了么。冉冉,向娘问好。司马晔扶着重咳着的老夫人,转向李冉冉,而后又在老妇人看不见的角度对李冉冉挤眉弄眼,示意她配合自己演戏。
那个,老夫人好,守儿乖,向老问好。接到暗示,又看到老人脸上因为咳嗽出现的异样的红,于心不忍,便洋装乖巧的低头问好,想着老人见了孩子应该多数都疼爱,又拉着小守儿上前。
小守儿本来就长得像瓷娃娃一般,讨喜可人,一声老。叫的司马老夫人骨头都酥了。
还是我儿子厉害啊这么些年不娶,还以为事方面有问题,没想到原来孩子都这么大了。什么叫做一山还比一山高,看司马老夫人的表现便知,臭小子对自己挤眉弄眼的还说自己病重一看就是搞不定眼前这个小妞,老婆子我连孙女都认上了,看着丫头还跑得了。
我哪里有问题,老太母亲您别瞎说。刚想骂出口,好在收的快,马上换上一脸孝顺的模样搀着老太,又一手拉过李冉冉往院内去。
哎,儿啊,娘我命不久矣这婚事尽快办了吧,你也别去边疆那苦地方了,留在瑧瑒陪娘度过晚年吧。老夫人说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那样子,简直就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
唉之前只说缓缓老人家,没说马上要结婚啊李冉冉不乐意了,只出了个疑问词就被司马晔拉住了手,示意她不能反驳。
怎么,儿媳妇不愿意额老生我,口疼司马夫人是老狐狸了,见苗头不对立马捂着口,喘着气,那样子就像是分分钟要西去了。
娘亲,怎么会,当初儿子夺了冉冉的第一次,她怀了儿子的孩子,却找不到儿子,这些年她在外头吃了好多的苦,现在一时间无法接受罢了。
这又是在唱哪一出啊,李冉冉总算看见比自己还能演能编的人了守儿也在一旁看着此刻情真意切的mǔ_zǐ二人,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娘亲,似是在询问,美人叔叔说的是真的
李冉冉眼一白,表示,听他扯。
自己娘亲虽然这般说了,守儿心里就愈加好奇了,自己的爹爹到底是谁呢
娘亲现在也就十八九岁吧,守儿六岁,照这么算,娘亲在十三岁的时候就生了自己,是不是有些早
一旁司马晔和司马老夫人mǔ_zǐ两终于是演完了,司马老夫人将目标订在了小守儿身上,坐在院内的太师椅上,脸上带着不知是病太的苍白,还是兴奋的苍白,拉着小守儿的手,问道:小家伙,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啊
除了娘亲,守儿还从未感受过来自他人的情亲,她只觉得这双拉着自己的手虽说因为岁月的变化而布满了褶皱,却异常的温暖,乖巧的上前回答道:,我叫守儿,快六岁了。
守儿,好名字,都已经长这么大了,这些年可苦了你们母女两了。守儿的乖巧懂事,让司马老夫人很是欣慰,又听那混蛋儿子说的那些话,一下子便红了眼,想冉冉当初生这娃娃的时候才十三四岁吧,孤儿寡母的日子她再清楚不过了,心,不由的软了一分。
不苦,娘亲很疼守儿的,真的不苦。守儿虽然小,可她却是真的懂事,不是强装着的坚强,原先因为在山上每日的吃食都有霍叔叔照料,虽说娘亲冷冷的,可日子也真的不苦。
后来娘亲那日醒来之后,变得对她越来越在乎,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那日子就更不可能用苦来形容了,应该是幸福,嗯很幸福。
听到守儿这般说,反倒是一旁的李冉冉鼻子一酸,眼泪就要下来了,她一直都想给自己和守儿安定的生活,奈何事不如人愿追杀逃亡一直在上演,总觉得委屈了这个孩子,可她说,真的不苦。
冉冉,别哭,我司马晔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待你们母女两。从未见过这般的李冉冉的司马晔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了,只能搂她在自己前,希望能让她安心。
未曾这般拥着她过,现在才发觉原来她这般的瘦小,却终日盛气凌人的模样,让人忽略了她这瘦弱的身板曾经经历的事情。
李冉冉有些分不清司马晔此时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只是,这一刻突然真的想要一个肩膀,内心却无比的嘲笑自己,李冉冉你个傻帽,曾经发誓永远不掉眼泪,现在又变的那么不坚强了。
司马老夫人见两人抱在一起的画面,总算是松了口气,看来这儿媳妇是定下了,她老太婆也不用每次见到儿子就追着打,问她要媳妇了。虽说只见了李冉冉这么一会儿,但是从这女娃娃的表现再看受儿这般乖巧懂事,就知道她定时个善良的孩子。心下,很是满意,笑着拉起冉冉的手,有些糙的手掌来回抚着,眼中带着无限的慈爱。别哭,这个金豆子掉多了伤身,以后要是这混球敢欺负你,和娘说,娘将他往死里打
多久了,久到自己都忘记了,被长辈这般牵着手疼爱着的时光。
恩,以后娘给冉冉做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里没骨气的小小呐喊着,老娘以后有靠山了。
哎,有儿媳妇忘了儿子,也只有您老人家会这般。对于自己家的老太会接受冉冉司马晔一点都不奇怪,而此刻冉冉的态度,却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了,早知道早点打亲情牌了。
好了好了,都别再这儿哭哭啼啼的了,外头现在可热闹了,让这小子带你们娘俩出去玩。瑧瑒城的小吃可是最出名的。到底是年纪大了,也受不了这般情绪波动太过大了。
老夫人已然开始赶人了,李冉冉和司马晔本就有出去逛逛瑧瑒城的打算也没有强要留下,出了将军府,天色有些微微暗。而瑧瑒城的大街上,依旧是灯火通明。人流涌动。这热闹的气氛比起白日来竟是有增无减。
可想而知,在这瑧瑒城中生活的百姓的日子过得有多安居乐业。
将小守儿牵在中间,三人一会儿吃吃那边的小吃,一会儿看看这处的花灯倒是玩儿的好不尽兴。守儿到底年幼,熬不过生物钟,终是由李冉冉抱着睡着了。
等等,最热闹的时候要来了。司马晔看着前方,不断靠近的白光,拉起李冉冉的手往前挤着每年放这个人型花灯的时候,方才最热闹。这花灯从大顺建国以来每年都要放,传闻着花灯的是按照当年为大顺的开国皇帝打天下的开国将军的容貌来做的,这位将军有不败战神的称号。司马晔一点点的讲解着,花灯越来越近了,本是件兴奋的事情,突然因为花灯的倒下,而令周围充斥着惊恐的叫声。
一个个蒙着面的黑衣人从那人形的巨灯下方钻出,手持着凛凛的大刀,似是早就瞧准了一般直接往司马晔和李冉冉的方向冲去。
巨灯到底,灯火不受控制的肆虐着,一下子便火光冲天了。
李冉冉一手抱着守儿,一手又紧紧的抓着司马晔,只见他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剑来,正拉着自己努力的突出重围,而后,在这一批黑衣人的外侧居然又涌来了一批人,身着耀眼的白色衣衫,同样蒙着面,与黑衣人殊死搏斗着。眼看着白衣一方一压倒的优势即将要那些黑衣一方,却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扭打纠缠不清之时,司马晔和李冉冉还有白衣一行人被从四面八方杀来的另一批黑衣人团团围住。
大顺的皇城,谁会这般大胆,对堂堂镇关大将军下手
局势的扭转让司马晔开始有些吃力,却依旧紧紧的抓着李冉冉的手不放开。黑衣人一步步的欺近,而且目的很明确,所砍杀的对象竟是李冉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