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难忍,回头急道:“阿铎!不要、不要舔那处!”
一回首,见他裸着上身,同只巨犬般伏趴她身后,两手捧她臀肉,埋脸臀腿间。
他闻得她这般唤他,很是得意,心中受用,将那湿答答、热烘烘舌儿尽根贴上。
舌尖指着花穴,自花穴、后庭间的会阴处开始,缓缓向后舔弄,直至肉粉褶皱间。
那长长一截湿热大舌,自前而后,细细勾舔,如把羊毫大刷,一遭遭刷得后庭花儿翕动不止。
她羞得身儿通粉,脸上热辣辣得烧将起来,眼中蕴水:
“阿铎、阿铎,求你,莫要再弄那处。”
他停下道:“那弄何处?”
玉萝哑了声儿。
他扒拉开花穴肉瓣,捏弄起那粒yín豆,“那弄这处?”
他慢慢捻动那yín豆,见她那圈拢住花径口子的嫩肉若蚌壳微张,半遮半掩,让他不时窥得红粉粉径中膣肉。
他拿舌尖儿戳弄那膣肉,花径一紧,牢牢夹了他舌尖。
他裆间那物甚是冲动,已是青筋虬起,急急跳动,欲替了舌儿闯那肉径。
他一手捏弄她圆硬肉蒂,一手用拇指腹刮蹭她后庭肉褶,舌尖儿直插她穴中。
他两只手儿速速捻捏蹭揉,舌尖频抽频插,一点点往甬道深处挤。
她撅臀敞穴,教他作弄,已经极羞。再不知世间男女行此事时,竟能到此地步。
这、这又与那四足行走之兽类,有何区别?
她竟是枉读了多年诗书,枉受了数载礼教。
她一边耻意愈浓,一边受不住他这般花样,酥麻之意自腿心腾起,如潮般涌向她四肢百骸,将她弄得昏昏然半醉。
那微张蚌壳经受不住,忽然大敞,他将一根舌儿尽数插入她穴中,狠狠作弄起来。
“啊——”
她前庭后阴两处皆被他亵弄,她破了声儿。
他鼻子蹭弄她肉蒂,大舌在她花穴中疯狂chōu_chā,那拇指亦不住磋磨她后庭肉褶。
三管齐下,后庭翕动、肉蒂颤颤、穴肉紧绞,春液狂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