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唇蹭她脸、手抚她唇、裆间阳物顶她,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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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做不懂。
“不选?那哥哥便替你选了”,他咬她耳道,“像上回在你床榻上那般,把臀撅起来给哥哥弄如何?”
他把她放回方几之上,伸手褪她裙衫。
她紧紧抓着不放,他拎着外扯,几下便把她剥了个光。
方几盛玉体,邀君赴欢宴。
她被他剥了一丝不挂,侧卧于方几之上,一手拢乳儿,一手虚遮腿心。那遮拢不住的好春光,弄得他那物不知何为疲累,方泄了一场,又隐隐胀痛起来。
她自识得他,在这事上便难以违逆得了他。
他只出了百般手段诱哄她、威胁她、挑逗她,最后总让她顺了他意。
上一回在她床榻之上,她摆出那般羞人之姿任他作弄。实因被他连威胁带挑逗,更兼那许多风月手段,她已是魂醉神迷,娇软无力,只能任他作为。
此番她却是神志清爽,未被那情欲迷了心窍,自是不肯摆了那姿态出来。
“不肯?如何你在马车里便肯撅了臀给殷谦弄?”
玉萝不想他竟连这般细枝末节都知,彼时她那般被廷益哥哥……分明二人朝着秦淮河一侧。
这人怎这般……
“我、我同廷益哥哥之事,不劳阿铎哥哥心。”
“都是你的好哥哥,你这般厚此薄彼,何故?难道你同我做这事时不爽利么,你不也爽得叫出声儿,泄得我满手满身皆是?”
“阿铎哥哥是我救命恩人,我与廷益哥哥乃是……”
“我道是甚么?那一纸婚约?便是结了婚又如何,同床异梦、各怀鬼胎的夫妇天下皆是。你便真爱那些,我也能给了你。以我太尉府今日之势,也不必拘泥于那一品、二品之家。你爹虽是个四品虚衔,勉强也够个清贵无争。你这般家世,想必我爹爹来了,亦是无可挑剔之处。”
说罢,伸手捉住她一对莲足,放在掌心揉弄,“至于娇娇你嘛,我们家老太君自会疼你如疼我,我也会加倍疼你,日日夜夜疼你,不知你受不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