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疑心他这般胡搅蛮缠,是故意为难于她,“谢公子,我,今日……”
“今日你待如何?”
“谢公子?”
“今日我便是又救了你一遭,你可认下?”
玉萝低语道:“自是认下的。谢公子三番两次遇我,我从不曾否认了去……”
“既如此,你便先喊一声阿铎哥哥吧!”
谢韫铎先前方觉得她喊他学兄很是新鲜,今日被那姓袁的拿了去用,顿失了滋味。
原来这书院中,是个男的皆可自称是她学兄。
他一时被膈应得不轻。
玉萝嗫嚅道:“……阿……铎”
“嗯?”
“阿铎……哥哥。”
“嗯。”
他细细品了品,还不错,道:“日后私下便这般唤我。”
玉萝恐他又出幺蛾子,连忙应下。
“那你又拿甚么答谢于我,你那条小命?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当个提水丫鬟、烧火婆子都不行。”
他边说,边瞧她胸前俏生生挺起的一双奶儿,确如那倒地之人所言,“翘得骚些”。
那日他在书院门口只想问她麒麟玉佩有没有到,便教她勾起了火,只隔着衣裳、肚兜弄了会她奶儿,实难解心中之渴。
他凑她耳旁低声道:“方才那人让你露了骚奶儿给他瞧,若我未救你,你这会儿已是被他瞧了去。我这回救了你,旁的不说,你这奶儿须得先露给我瞧上一瞧。”
“谢、谢公子!你怎可……这般……”
玉萝顺了他心意痛快喊他,便是不想他绕到这桩事上来。结果她喊了他,他仍是这般……
他靠近她,半搂住她僵直的身子,伸手抚上她奶儿,道:“若是再喊谢公子,不喊阿铎哥哥,也是要遭罚的。那日书院门侧林子里,你跑得那般快,教我裆中那物肿痛了许久。你那奶儿只给我弄了半程子,且隔着肚兜儿弄,恁得不够滋味,把我一颗心吊得不上不下。今晚把它露出来,再给阿铎哥哥弄弄,如何?”
狗铎:好在我有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