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往那阳物根上一拭,满手的水渍。
扶起阳物,抵她穴口,尽根没入。
她身儿栗栗战战,好生承受不住那如潮般涌来的阵阵酥麻。嘴上喊着“不要”,那穴儿却恁得贪食,一口尽吞那粗长物什。
他双手捞起那沉甸甸香乳,托在掌中好生揉捏;一把劲腰蓄得好力,拱起腰身趴她背上,将那物深深浅浅戳弄、时轻时重磋磨,弄出各式花样,教她呻吟连连。
“穴里可舒坦?是我鸡巴大还是他鸡巴大,我的硬还是他的硬?是不是我弄得你更舒坦?”
她双手扶床,身子随着他顶弄,一晃一晃,说出话儿难成句:“谢……谢公子,求你……”
“求我作甚?”
“求你……你不要再说了……啊啊啊啊!”
他听她道让他勿要再言,便将自己小腹紧贴她肉臀,惩罚她似得猛插狠捣,将一张床架子弄得嘎吱作响,细纱帐子簌簌起浪,玉萝“啊啊”乱叫。
“小浪货,半夜三更叫春!叫得这般浪,可是想将那守院门得婆子引来?”
玉萝闻言,舌尖抵着细齿,唇儿抿得紧紧,不让自己出声,只哼哼鼻音儿。
他听闻到这似压抑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声儿,作弄得愈加厉害。他想到今晚秦淮河岸,他骑马与他们马车擦身而过,听见的便是她这般勾人神魂的声儿。
他拱腰拔出那物,重又狠狠将那物贯入。guī_tóu抵她穴底那块媚肉,重重碾磨,“小浪货!这般叫春,是我大鸡巴弄得你太爽利,还是弄得你不够!想再招些男人来弄?”
玉萝被他作弄得实忍不住,细牙紧咬下唇,仰面扬颈,身儿哆嗦,花穴紧缩,甬道抽搐,再泄几股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