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市哗闹,人声喧嚣。
马车中细细呻吟被诸多喧闹声儿好生掩盖,倒教马车中人行事益发大胆。
殷廷益一手贴着奶儿,一手伸进袍底,两手皆不得闲,双唇亦不曾空,作弄得玉萝身软体麻,自己裆中那物直直戳顶着玉萝娇臀。
廷益低语道:“娇娇带哥哥赏一赏这秦淮河岸夜景可好?”
玉萝人已是有了几分迷糊,但也记得早些归家,道:“哥哥,明日再赏吧。”
廷益道:“你我只在车中朝外头看看,看过即回。”
言罢,不待玉萝再说,便吩咐车夫将车赶往秦淮河岸。
车夫应个是,甩起鞭子,驱的马儿得得急驰。
十里秦淮,灯火煌煌。马蹄声急,夜风撩窗。
自马车两侧小窗窥得河岸道边不同景儿。一侧锦楼绮窗掩珠翠,一侧烟波浩渺泊画舫。
廷益将玉萝原本大敞的长袍领子拢好,又将她袍底亵裤褪了个干净,拉着下摆遮住光溜溜两条细腿。
他抱着她坐起,贴在她身后,二人跪立着朝那锦楼绮窗、纱灯莹粉处看。
马儿走得略略急些,夜间河风替他们起了帘子。
他道:“娇娇,这处是何景?这般灯火光耀,人声鼎沸。”
玉萝见得马车已过了文庙、贡院那一块,到了秦淮河房这头, 道:“那、那不是好去处。”
廷益道:“既不是好去处,为何去的人这般多?”
玉萝道:“哥哥莫要再问,总之,那处不是正经所在。”
廷益手撩起她衫袍下摆,伸进袍底抚摸她两条光溜溜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