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想着中元节短短叁日,发生这许多事,实教她不及应对、心神俱疲。
马贤良的放浪无耻、殷若贞的面甜心苦,乔氏姨娘的无礼张狂,都教她好生“受教”。
她见他们人人蒙着张假脸行走世间,更是做惯了欺辱旁人的勾当,不知现下这一桩,可是与她们相关?
她闻得那贼匪说是了他人钱银,方才对她们出手。薛姨又那般叮嘱与她,说是她招惹了此桩祸事,同她并不相干。
她又想到她失身于谢韫铎,无颜同殷廷益再续婚约,本欲寻个由头,将这桩婚事推拒了。
现下又同殷廷益有了肌肤之亲,更是纠缠不清。只再纠缠,亦是掩盖不了她失身于旁人的事实,想必他亦已知晓。这般说来,日后拒了婚约,已是有了说头。
她只私下同他说,便也不惊动双方父母就是。
殷廷益一面想着薛氏伤势,一面想着明日如何出去。
他想得久了,见玉萝默不作声,恐她思虑过重,心结难解,道:“娇娇在想甚么?”
玉萝想那殷氏兄妹,乃是廷益的堂兄妹,身上流着殷氏一族血,此番事,她不好在无凭无据时妄作猜测,随意说出口。
她亦不能说她在中元夜被他堂弟妹暗算的失了身子。
她道:“廷益哥哥,我未在想甚么。只这数日,遭了许多事,身子有些疲累罢了。”
廷益知她吃了大苦头,又闻得她言身子疲惫,遂想搂她一搂。
读者君:你咋回事,你看看你的章节名,玉簟凉,不是干草凉,这待遇??
作者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