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闻那血腥味儿直冲脑门,教她透不过气,挣扎道:“放开!放开!走开!”
廷益自是以为她将他当作贼人,恐他伤害她才这般。故再不放手,只牢牢将她禁锢怀中,喃喃唤她:“娇娇,娇娇,让哥哥抱一抱,抱一抱。”
廷益抱着这娇小、柔软的身子,仿似久溺之人寻到了一根浮木。他低头亲她鬓发,额角,眼睫,越亲,便越想将她一口吞下。
他狠狠揉她脸儿,抚她腰背,狠不能将他揉进自己身体里。
玉萝被殷廷益禁锢在怀,闻到那血腥味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檀香,让她又有几分莫名心安与眷恋。
她既无法摆脱这怀抱,便只往那檀香浓郁处挨蹭。
殷廷益衣袍皆熏了檀香,只外裳风吹雨淋沾了血迹不易闻得,中衣上此味甚是浓郁,紧紧挨住他,便可闻得。
他见玉萝不再挣扎,像只受困的小兽得到了安抚,只一味朝他怀里钻。
便又低头亲她小脸儿。
玉萝闻得廷益中衣上檀香好闻,将他外袍几番撕扯,扯得松松垮垮,直到他露出白色中衣和一片如玉胸膛。
她小脸儿半贴着他中衣,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似是寻到了归处。
廷益一手被她捏住手指。他拿起她手,亲她手心,手背,指节,又咬她指头。
见她浑身衣裙湿答答、皱巴巴、破烂成缕,前襟半敞,露出一个雪白的肩头。
他心中大恸。
唤她道:“娇娇?娇娇?”
她并不应他。
他亲她脸儿,她只乖乖让他亲。